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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爵”的路径彻底无法实现。

    江芸芸参考了历代帝王对藩王的限制,从而整理成册,去其糟粕取其精华,但她也考虑若是一下子给出太多限制规定,会让藩王们有意见,所以选择分而治之。

    譬如男女都可袭爵,只要王妃能生下一子,就能保住这一脉的荣华富贵。

    但她同时加剧了嫡庶之间的矛盾,分化了整个王府的实力。

    皇权和藩王注定不相容的,只要皇权想要长大,藩王势必会受损,幸好,当今皇帝正是锐意进取的年轻人。

    “有些苛刻了吧。”朱厚炜解决完自己的人生大事,就揣着折子来找江芸芸,开口就定下基调,“到底是叔伯兄弟,这样有失情面。”

    江芸芸早有准备,把历朝历代,各地藩王对于禄米的需求增长图拿了出来。

    她不仅贴心算出具体数据,甚至还画了折线图,是以更加客观直接,看得人触目惊心。

    “要花这么多钱?”朱厚炜瞪大眼睛,随后质疑,“真的假的?”

    江芸芸又慢条斯理指了指右手边一叠高高的折子:“这是历任官员对于藩王岁禄越来越多,朝廷难以支付的折子。”

    朱厚炜震惊,随意打开一本,只看一眼就感觉到写折子那人的愤怒和不安,里面关于为了诸位藩王的岁禄,百姓如何家破人亡的描写令人触目惊心。

    “这,这是不是江西湖广藩王本来就人数多的问题啊。”朱厚炜嘟囔着把手边的折子翻开一本又一本,简单看了几眼就去看下一本,心里还是有些不服气。

    他虽然还未受封亲王,但之前早早就和他哥说好了,要选一个可以养鱼养花的好地方养老,故而他觉得这个宗藩条例实在太多针对人的地方了。

    他也不是不知道这些藩王很多都不是东西,但他朱厚炜可是乖孩子,怎么就好端端被这些人牵连了,真是不甘心。

    “初代藩王二十五位,如今亲王之数只有三十一位,看似增长不多,但各支亲王下面的郡王、镇国将军、辅国将军,却已经是过度膨胀,光是郡王就有两百人,到镇国将军又翻三倍、辅国将军又翻三倍,如今在籍宗室人数已有十万人。”江芸芸斩钉截铁说道。

    朱厚炜拿着折子的手一顿,半信半疑地看向江芸芸。

    江芸芸了然,又掏出一本折子递了过去:“这是礼部在籍的各处藩王的名单,陛下可以数一下,有一些藩王为了多拿一些岁禄,生了一百多个孩子,这样的事情,您应该也是听说过的。”

    庆成王朱济炫,虽然此人并没有光辉的战绩,反而因为行为不端多次被申斥,甚至被来回迁徙封地,但人家已经有最出名的百子图而闻名历史,没错,他生了一百个孩子!甚至全都活了下来!以至于在宴会上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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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相识,兄弟不相认!

    “可,可我们老祖宗不是说一字也不能改吗?”朱厚炜不高兴收回手,大声嚷嚷着。

    江芸芸微微一笑,又掏出一本折子:“这是洪武年间,历代藩王的发放情况,几乎没有按照惯例发过,老祖宗提的是设想,希望所有子孙都能过上好日子,但显然现在还没到这个时候,故而还需要诸位藩王努力,才能朝着老祖宗的设想走去才是。”

    朱厚炜盯着那本折子,想了想没接过去,只是嘟囔着:“你早有准备!江芸!你早有准备!”

    江芸芸和气解释道:“微臣对藩王并无任何意见,高皇帝希望后世子孙永享富贵也并无不妥,只是如今朝廷自己收支都颇为困难,宗藩还要要维持如此高的生活要求,伤害的是百姓和高座上的陛下,甚至是您这样只想自己好好过日子的亲王,自来,没有规矩不能成方圆。”

    朱厚炜没说话了,索性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捧着自己写的意见本,其实里面还有很多问题,但看江芸的准备,说不定早早就准备好拿捏他了。

    “若是觉得刑法过重,这事历代藩王违法乱纪的折子,抢占民田,欺男霸女都算小事,杀害兄弟,欺辱后院,插手政务,比比皆是。”

    “若是因为田地问题觉得不行,这是藩王们每年讨要田地的折子,这是各地的税赋逐渐减少的数据,还有因为田地产生的纠纷。”

    江芸芸果然早有准备,一本接着一本的折子递了过来。

    朱厚炜叹气,百无聊赖地翻看着手中的折子。

    他自小就喜欢粘着他哥,所以也算是江芸教大的小孩,江芸这人,你看着说话温温柔柔,也总是笑眯眯的,但做事素来是不打没把握的仗,毕竟那些年她在琼山县、兰州和徽州的事迹,他哥可不单是自己看了很多遍,也拉着他念了很多遍。

    她既然写好了这个条例,那定然是做了充分准备来堵住所有人的嘴。

    其实他也相信,江芸不是那种赶尽杀绝的人,她是对所有人都非常温柔体贴的人。

    藩王之事他听了这么多年,自然也知道这些人的不好,但到底……是亲戚啊。

    “这十六本折子是秦藩、庆藩、代藩等地的镇国中尉、辅国中尉和奉国中尉找人递来的,他们说自己生活困难,至今尚未娶妻,希望可以从事士农工商的行业。”江芸芸又找出最后一叠折子,认真说道,“藩王中也有想要为国效力的,他们是朱家子嗣。”

    朱厚炜忍不住伸手拿起一本看了起来,许久之后才喃喃自语,神色震惊:“饭也吃不上啊?怎么会这样啊。”

    “亲王都供应不上,如何能照顾到这些中尉。”江芸芸低声说道。

    “可我们不是藩王吗?”最后,朱厚炜握着手中的折子,那双眼睛又黑又亮,忍不住看向江芸芸不解问道。

    ——为什么这样尊贵的身份,还要收到这么多的约束,甚至还有这么苦的日子。

    “以江山社稷之重,不是朱家子孙的使命嘛。”江芸芸意味深长说道。

    —— ——

    正德十年的春节注定热闹。

    宗藩条例一出来,举国震惊,各有纷争。

    朝臣对藩王三代后可以科举颇为不满,认为此事和前宋并无区别,乃是大祸的伏笔,大骂江芸收了人家好处,全然不顾朝政,简直是蛊惑人心,不是好东西!!

    藩王们中有人因为女孩也能袭爵而欢欣雀跃,也有人因为孩子太多要分走自己的土地而震怒,甚至有亲王上折子大骂江芸祸国殃民,置朱家子弟于死路,就连肃王也颇为不满,认为自己的岁禄这么少,没了别的营收如何过日子。

    ——“江渝!江渝呢!我要去找她说理去。”他骂完江芸还觉得不过瘾,扭头就打算去找江渝说情去。

    ——“去蒙古了,早就避着你了。”王妃抱着孙子,叹气说道。“我们出什么头,再看看吧,看看我们陛下的态度。”

    但早已和朱厚照这支亲缘八竿子打不着的中尉们却是格外高兴,既可以得到田,还可以去考试,可不是今后有了两条路可以走。

    春节就是在这样热闹的氛围中悄然而至,江芸芸大门一关,盯着自家小毛驴发呆。

    陪了她这么十来年的小毛驴老了。

    它躺在稻草上,嘴巴一圈早已发白,呼出的气沉重而缓慢。

    它的小舍友小白马正低着头努力用脑袋拱了拱小毛驴的脑袋。

    江芸芸一下午就呆在小毛驴身边,一下又一下拍着它的脊背,手里是一颗被舔的湿漉漉的糖果。

    “吃吧,吃了就好好睡觉。”她低声摸着小毛驴的脑袋,“下辈子要乖一点的。”

    小毛驴不再暴躁,反而轻轻拱了拱江芸芸的腰间,那双大眼睛湿漉漉地看着江芸芸满是眷恋。

    乐山红着眼睛看着小毛驴,眼底的眼泪几乎要落了下来。

    顾知和陈禾颖也跟着泪流满脸。

    张道长坐在小板凳上直叹气。

    小白马时不时发出嘶吼声,声音低沉悲凉。

    年岁已至。不知是谁家的炮竹开始第一声响起来,小毛驴的耳朵一闪一闪的,江芸芸伸手捂住它的耳朵:“是过年了,别怕。”

    小毛驴贴着江芸芸,最后艰难地发出最后一声,随后缓缓闭上眼。

    湿哒哒的糖果狼狈摔落在稻草上,在昏暗中隐入尘埃。

    “过年了,咱们也是十五岁的小毛驴了。”江芸芸贴着它的脸,低声说道。

    乐山也紧跟着流下泪来,张道长更是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当年他们没钱买马这才选了小毛驴。

    这只小毛驴因为脾气不好,老是顶撞客人,主家实在不想养了,就打算把它杀了卖肉,乐山图便宜,大砍一刀,只花了一两银子就把这只瘦骨嶙峋的小毛驴买了下来,又好吃好喝养了几天,这才带着它前往千里之外的兰州。

    这一牵绳,就是十五年。

    现在,它也走了。

    “至少是无病无灾的。”乐山也跟着摸了摸小毛驴的脑袋,哽咽说道,“下辈子,别做驴了,这个破脾气,除了我们谁受得了你。”

    隔壁院子开始放烟花,不知是何种绚丽的烟花,跟着不要钱一样,一直往上放着,照得整个天际都格外亮堂,五彩斑斓的烟花落在夜色中,就连沉默的江家小院也多了几分新年的快乐。

    隔壁院子。

    “她看得到吗?”一个熟悉的声音站在夜色中,鬼鬼祟祟问道。

    “肯定行啊!这么近!又不是瞎子!”他边上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叉腰,声音理直气壮。

    “那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啊,怎么没有尖叫!那匹懒马在叫什么啊。”

    “被震惊了吧!这么好看的烟花!”

    “是嘛?我怎么觉得有点不对劲。”

    “怎么会不对劲,那就再放几个,多放几个!都放了!”

    第五百二十三章

    江家的悲伤还没维持太久就不得不取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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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隔壁邻居着火了。

    乐山看着那些火苗突然在墙角窜了出来, 慌得不行,连忙喊人去救火,张道长也赶紧带两小孩去巷尾的道观放着, 转头又带着师兄弟出门救火。

    原本充满阖家欢乐的小巷瞬间热闹起来,尖叫声四起,也有不少邻居出面来救火,喧嚣声不断。

    江芸芸是见识过冬日火灾的厉害的, 只要北风不给人间情面,一眨眼的功夫, 一整条小巷都会被祝融拜访,故而她火急火燎把把小白马牵走,又找了条毯子给小毛驴盖上, 这才提着水桶冲从出了大门,只是刚一出门,就看到谢来急匆匆拉着两个乌漆墨黑,灰头土脸的人出了人群,

    江芸芸和谢来对视一眼。

    谢来移开视线。

    江芸芸又和那两双躲躲闪闪的目光对上。

    那双眼睛更是飘忽不定。

    江芸芸还能有什么想不明白的,可不是直接气笑了。

    “可以进门吗?”谢来弱弱问道。

    江芸芸看着隔壁院子来来回回的人,又看着身边并无熟悉的锦衣卫和太监, 一口气吊在胸口愣是下不来。

    “灭了灭了,还好是小火,谁大过年这么不安心啊, 明年倒大霉啊。”张道长也被烟烧得面容发黑, 手里拎着木桶骂骂咧咧道,目不斜视, 匆匆离开, “我去接知知和穟穟回来吃饭。”

    乐山也摸了一把脸, 带下一脸灰:“都是烟花,哪有人在树边放烟花的,到底有没有常识,还好今年冬日不太冷,也没什么风……陛,陛下……”

    水桶咣当一下摔在地上,剩下的水渍被地面上的黑灰一染,也跟着黑漆漆起来。

    “你们先洗澡,衣服留着洗,张道长回来后让两个小姑娘去热菜。”江芸芸安排道。

    乐山不敢说话,拎起水桶匆匆离开了,临走前,还一脸担忧地看了一眼江芸芸。

    “你也来洗漱一下吧,都是灰,乐山的身形和你差不多,让他拿一套干净的衣服给你。”江芸芸又对谢来说道。

    谢来连连摆手,咳嗽一声,悄悄对着她打了一个眼色。

    江芸芸面无表情看他。

    谢来落荒而逃。

    江芸芸便去看向兄弟两人。

    两兄弟衣服头发都被撩了,垂头丧气挤在一起,愣是在江芸芸面无表情的注视下不敢说话。

    朱厚炜悄悄推了推自家哥哥的胳膊。

    朱厚照则反手把自家弟弟推了出来。

    朱厚炜瞪大眼睛,和江芸芸四目相对,随后瘪了瘪嘴,委屈坏了:“大过年的,我也不想这样的,别骂我了。”

    江芸芸叹气:“进来洗把脸吧。”

    朱厚照和朱厚炜对视一眼,唉声叹气入了江家大门。

    乐山很机灵地端了一盆热水,拿了两块干净的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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