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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8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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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刻,她的头发猛然被人狠狠一扯,几乎被拽了个趔趄。随后,一只臭烘烘的手捂住她的口鼻,二话不说就把她往暗处拖。

    第74章 “世子何故会梦我……”

    变故突如其来,阮窈只盯着阮淮,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身后的异状。

    阮淮紧接着发现她出事,立刻想来追,却被暗处跳出的两个男人拦住,几人很快动起手来。他不欲与他们缠斗,可来人持着匕首,下手凶残全无一丝顾忌。阮淮急于脱身去救阮窈,险些被刺伤。

    阮窈被死命往后拖拽,头皮痛得几乎快要裂开。剧痛的撕扯下,她双腿疯了般地踢踏挣扎,手不断在袖袋里摸索,然后不管不顾就朝身后扎。

    她下手又急又狠,慌乱中,更有两根手指握在刀上,皮肤随之被划出深深的破口。

    拽着她的人毫无防备,根本没有料到她手中会有锐器。他猛一下被胡乱挥刺的匕首刺到右眼,随即痛得鬼哭狼嚎,哪里还顾得上去拖人。

    阮窈一直被拖行,那人陡然松手,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蓦地摔坐在地上。

    “这娘们……手上有刀!”男人捂着眼,声调已经痛得变了形,额上青筋不断抽搐着,另一只眼则紧紧盯住她,眼珠里全是怨毒和恨意。

    他声嘶力竭地哭骂,本是想向同伴呼救,谁料另一头的两个人刚好被阮淮撂倒,匕首也被踢飞。

    阮窈怕是连头发都被扯掉了一把,痛得直抽凉气。见这男人瞎了只眼,还挣扎着想要站起身,她想也不想,抬手对准他的腿根又是一刀。

    猩红的血喷涌而出,眼前人叫得像是某种濒死的牲畜。

    他们这一路也就弄到了这一把匕首,阮淮是个男子,身手也好,匕首自然由阮窈收着,平日就藏于袖口的暗袋里,危急时用来防身。

    “阿窈!”阮淮慌促不已地冲上来,伸手扶起她:“你没事吧?”

    “我没事……”

    重伤的男人跌坐在地,脸上涕泪直流,捂住眼睛的指缝里全是猩红的血,嘴里却还在口齿模糊地骂着什么。

    方才一顿揪扯,他衣襟里滑出半根不知是簪还是钗的东西。阮窈一眼就瞧出是女子首饰,尖端还凝着已经干涸的血迹。

    她冷冷看了他一眼,手臂高高举起。

    可这一次,短匕却被阮淮给阻住。

    他浓眉紧皱,目光闪动了几下,然后缓缓摇头:“我去将他们绑起来,押送去城门下。”

    “我们哪儿有绳子?”阮窈很快就说道。

    这几个人里应外合,显然早就盯上了她,才以卖文牒为诱饵骗他们。

    男子大约就是杀了了事,而女人却可以卖去别处,所以二话不说就要把自己往暗处拖。她怀疑这群人在这附近还有接应的同伙,若非自己有锐器,只怕已经着了道。

    阮淮把瞎了一只眼的男人拖到后面,与另外两个同伙扔在一处。而最初那个身形瘦弱的男子却早就不见了,许是趁乱跑去了别处。

    那两人见到同伴浑身是血的惨状,霎时间面色惨白,连声求饶。

    “我与你并非好欺负的人,可差一点就吃了大亏,若是寻常百姓,哪有还手之力……他们定然不是头一回这样害人,即便杀了也是为民除害。”方才被撕扯的头皮火辣辣地痛,阮窈把匕首捏得很紧,心中仍想着那支染了血的发簪。

    阮淮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看了她一眼,没有出声。

    他小妹幼时曾因爬树被母亲责罚过好些次,凡事都有自己的想法,就连夫婿也要自己挑,从来就不是个胆小的女子。

    然而此时此刻,她纤细的手指紧攥着染血的匕首,话里满是浓浓肃杀之气,仍是令他感到几分陌生。

    这几个人虽是亡命之徒,该不该死,却并不应当由他们来裁决。

    阮窈迎上阿兄的目光,心里不由一颤。

    他眼眸流露着不赞同,这一瞬间,仿佛是在看向一个陌生的人。

    头皮和手指上尖锐的疼痛让她止不住的焦躁,心里的委屈也骤然被放大了。

    她怎会不明白,阿兄这是诧异她太过狠心。

    阮窈没有再出声。她垂下眼,眼前缓缓浮起一双黑沉的眸。这双眼睛里还带着一抹幽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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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与其说是愉悦,更像是某种称许。

    倘若在这里的人换作是裴璋,兴许……

    她被这莫名其妙的想法吓了一跳,连带着又生出几分恼怒来。好不容易逃出来了,难道自己脑子是有哪根筋搭错了不成,好端端地想他做什么。

    阮淮俯身,扯下这几人身上的衣带,再依次捆缚双手。

    阮窈嫌弃他们太脏,正想往后退,离她最近的男人忽然暴起,猛地扑向她,手里不知藏了多久的尖石死死逼抵在她的颈上。

    “放我们走!”男人恶狠狠道:“否则就同归于尽!我杀不了她也要毁了她的脸!”

    男女力量悬殊过大,这些人又瞧出二人关系匪浅,逮着机会便捡软柿子捏,哪里肯束手就擒。

    脖子被这石块抵住,阮窈后颈的寒毛都竖了起来:“你先松开……我们放了你们就是。”

    阮淮脸上说不清是懊恼还是愤怒,咬着牙又将那两人手上的缚带解开。

    瞎眼男人瘫坐在地,另一人则神色警惕地朝后退,却并不急着离开。

    阮窈颈间的尖石块没有半分要放下的样子,身后人反倒又迫着她朝另一侧的暗路走。

    阮淮几次想要接近,那男人手下就发了狠,在她肤上划出一道血印。

    眼见自己阿兄眼眶都急得发红,她咬紧牙关,脑中飞速思索脱身之法。

    “你废了我一个兄弟,我本该杀了你……”男人的手臂把她拽得生疼,狞笑时,臭烘烘的热气就喷在她脸颊上:“看在你长得美,我——”

    他低声恫吓阮窈。

    与此同时,她忽觉眼前有寒光闪过,随后是一声“噗嗤”闷响,仿佛有什么东西被穿透了。

    温热的血溅射在阮窈的脖颈上,抵着她的石块也滚落在地,身后之人轰然倒下,再无声息。

    她腿脚一软,也瘫坐在地上。

    马蹄声由远及近,踏过尘土奔腾而来。紧接着,一道人影一跃而下,转瞬就站在她面前。

    马速远比人腿快,不等阮淮赶上前去,就见到阮窈已经被来人打横抱起。

    “放下我妹妹!”他脸色铁青,拳头也握紧了。

    阮窈仰起脸望着来人,却忽然笑了出来:“阿兄,没事的……”

    许是自己瞧上去过于凄惨,霍逸长眉紧皱,沉着脸端详过她的伤口,又确认她无事后,眸里才慢慢溢出一抹笑意。

    “窈窈……”他低声唤她的名字,眼眸像是透亮的黑玉,一丝藏不住的欢喜从中掠过:“是我又在做梦吗?”

    他们许久未曾见过了。

    霍逸一袭玄色骑装,星眸深目,许是比从前更削瘦了,外在的锋芒也逐渐敛去,眉宇间更添了股因征战而堆积起来的凌厉。

    “又?”她反应过来,只觉得好笑,眼眶不知怎的,却微微发着热:“世子何故会梦我……”

    他沉默了片刻,忽地低下头,深浓的目光盯住她:“你怎么会来雁门?是来寻我……”

    话还未说完,霍逸仿佛已经有了答案,也不需要她回答,而是忽地笑了起来。

    “随我回去再慢慢说吧。”

    她闻言便想要下去,又将阮淮引见给他:“世子,那是我阿兄……”

    “回府仍有些距离,我带了多的马。”霍逸朝他微一颔首,算是招呼。

    而阮淮瞧见阮窈与眼前的男子行迹亲密,不免目露惊疑,并不知晓二人究竟是什么关系。

    她刚投过去一个安抚的眼神,便听到霍逸低声问道:“还能走吗?不如与我一骑……可以吗?”

    阮窈千里迢迢来到这里,本就是为了投奔于他。眼下瞧着他仍然牵挂着自己,她心底也涌起一股股暖流,遂点了点头。

    她被霍逸抱上他的马。

    马匹很快向城门的方向奔去,阮窈这才发现他手下的兵马都等在半里外,且有人正要去抓捕方才挟持她的人。

    好在她整个人都被披风裹着,霍逸也并未停留,而是直接驾马带着她穿过城楼。

    阮窈仰头望着楼上星星点点的灯火,忽然感到一阵困倦,身子也缩了缩。

    他察觉到了,臂膀将她环得更紧。

    *

    海棠花的时节早已过了。

    九曲斋中只剩下苍翠的修竹,每有凉风拂过,窗外绿影摇曳,簌簌沙沙,愈发显得这座宅院寂若无人。

    重风等在书房外,目光随之滑向从前阮窈所住的那间屋子。

    自从她离开后,公子便不许任何人再入内了。房中与院子里的所有陈设,也还与往常一般,不曾动过。

    公子如今腿脚不好,父亲也故去得突然,身上还缠着不少流言,重风最初以为,他会因为阮窈的事而受到重挫。

    可除去那日清晨,他将所有人马都派出去搜寻消息以外,便不再有什么异常。所有情绪都被沉沉敛进任谁也无法触及的深处,像是一潭无波无澜的死水。

    重云的归来,算是唯一的好消息。

    为了探求解药,府里一直有人手安插在胡夏的都城。如今有了些音信,重云也总算亲自带回了一方汤剂。

    可惜徐医师察验过后,说这方剂并不完全,总还是缺失了几味药,眼下没有别的法子,只能先将就着。

    这般连日调养下来,裴璋的腿也勉强恢复了几分,不似先前连行走也困难。

    重风直等到徐医师出来,才走进房中。

    裴璋在书案后提笔写着什么,见他进来,面色仍是十分平静。

    “是寻到人了吗?”

    重风便如实答道:“晋阳的驿站有消息传回,说是阮娘子与另外一名男子曾在站内换马。只是书信往来需要时日,此刻人恐怕已经过了雁门。”

    他闻言,手中的笔杆微不可见地一顿。

    “我知晓了。”

    重风又等了一会儿,见裴璋并无其他要吩咐的,便行礼退下了。

    这封讨伐何氏的呈折,直写到暮色四合方才完成。他将书案上的物件拾整好,又细细封好折子,才起身出了书房。

    月色幽微,裴璋走过最南侧的那间小院时,耳旁总是依稀听见有什么声音传来。可他脚步顿了顿,又发现只是风声,不过须臾,便再不闻了。

    走入院落里,地上疏疏落落摆着数个花盆,原本栽植的是海棠花。如今没有人侍弄,已经枯黄地瞧不出原样。

    裴璋凝视了一会儿这些花,又缓步走入屋里。

    熟悉的某种气味随着夜风扑面而来,沾了他满身。房间里四处都摆着些小玩意,没有什么章法可言。仍是令他看一眼,就止不住地想要皱眉。

    窗下*本该有一只轻巧的插花瓶,过了这样久,水也干了,花枝也枯缩成轻飘飘的一丁点。许是窗子没有关,这插花瓶正碎在地上,无人收拾。

    裴璋俯身去拾捡碎片,夜里没有燃灯烛,不经意间,手指就被碎瓷片划出一道破口。

    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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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细的血渍从伤口里渗出,他垂眸看着,眼前浮出的,却是那日她唇瓣上的殷红。

    晋阳……雁门……

    他当然知道在那里的人是谁。

    裴璋心中忽地生出密密麻麻的钝痛,又泛着苦涩,呼啸着要将他撕碎。他忍不住想要抬手,去紧紧按下这股汹涌的暗流,却使得指尖上的伤口又多渗出几丝血。

    他缓缓闭了闭眼,安静地望着一地零碎的瓷片,手指在袖中紧握成拳。

    第75章 “还请陛下允我北上平叛。”

    盛夏时节,皇宫御池里的芙蕖荷盘叠翠,开得正好。阳光洒在叶片上,每有风过,便是满池碎金摇曳。

    “你叔父前日专程进宫,乃是为着你与魏氏女结亲一事。”萧衡目光盯着棋盘,缓缓将手中白子落下:“这魏氏女朕曾见过几回,才貌品性不失为良配。”

    坐于帝王对面之人着了身黛绿长衫,指中正拈着一枚黑子。

    裴璋闻言略一皱眉,落棋之后才答道:“臣多病之躯,亦不知寿数几何,不敢误了魏娘子。”

    见他答得毫不犹疑,萧衡也失笑道:“亲事本该听从父母之言,你若当真不近任何女子,倒也罢了。可如今你与阮氏女的逸闻人尽皆知,不论是你叔父还是祖母,都未见得肯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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