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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3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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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云髻,金晃晃斜插宝凤钗,颈间还戴着一顶珠宝璀璨的錾花嵌八宝金凤纹项圈,面颊胭脂轻染,一袭粉黛盛装,华艳非常。

    老县君素喜女子做清雅宜人的装扮,对她的打扮已不满了一日,这会见她站出来,不喜地皱眉,“你又说什么浑话,京城里哪来的奸贼?”

    她因儿妇以如此不着调的言语出风头而不喜,沉声呵斥,自认以自己的威严,叶氏定会战战兢兢被喝退。

    然而叶氏竟就直直看着她,不动,反而嗤嗤笑了起来。

    老县君被她笑得气恼,斥道:“你发什么疯?!”

    “把人带进来,给阿家一看,您就知道了。”叶氏说着,转过身对着问安道:“五娘子,今日这人,你让进,他进来;你若不让进,我让人打进来!你的意思呢?”

    问安面色严肃,没等她言声,叶氏嗤笑一声,“那就是不让进了?进来!”

    最后两个字她几乎是高声喊出来的,她身后的妈妈快步跑着去开门,众人哪想到寻常日子来赴宴,竟能看到这等一家姑妇撕破脸的热闹?一时目光都不知落在郑老县君、叶氏身上还是门口好。

    舞乐既停,空气凝滞冷寂,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清晰可闻,遑论是大门开启的吱吖声。

    众人循声看去,只见门外竟是一群粗壮男人押着一双身着婚服的新人!

    郑老县君心中警钟狂响,大夫人着眼一瞄,心中一稳。

    两个婆子排众而出,率领一群人进来,夫人们下意识地向后躲闪,大夫人拧眉看向一旁,徐家的仆妇护卫连忙将人拦住:“站住,都是什么人?!”

    “下午才从这院里走出去的,你们怎又不识了?这岂不正是你们未来的大姑爷,和他的——姘、头!”

    叶氏冷冷地笑着,郑老县君手轻颤着,心中顿知不好,先声夺人:“你在这发什么疯?老大息妇,你弟妇犯了痴症,还不将她带回家去!”

    “阿家稍安。”叶氏摆摆手,笑吟吟道:“咱们姑妇多年,您说我有痴症,我还说您有恶毒病呢!”

    这话一出,大家的嘴是再合不上了,修养再好的贵妇不可能一点热闹不爱看啊!

    在大夫人的带领下,大家的眼珠子在郑家姑妇三人、庭院里的郑大和“姘头”身上来回转,眼珠转得飞快都险些忙不过来。

    叶氏仍旧是笑呵呵的模样,走到庭前拉起那满面惊恐的嫁衣娘子的手,对郑老县君道:“阿家您瞧,这就是您的长孙替您选中的好孙妇!原是平康坊郑四家出身——哦,我忘了,阿家您早就知道这个人了,长嫂是知道的。不过——徐五娘t子可不知道吧?”

    她转头看向被大夫人挡在身后的问安,似笑非笑地道:“五娘子快来认识认识,这是你未来夫婿给你找的姊妹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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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混账!”大夫人厉声呵斥,“什么未来夫婿,好人家娘子的清白容你随口玷污?”

    竟然是立刻要和郑家摆脱关系的意思。

    郑老县君大惊,正要张口,叶氏已咄咄逼人地继续道:“是吗?我怎么听阿家说,叫大郎暂且忍耐忍耐,虽心爱此女子,先养在外头。等表妹过了门,这女子有子息,再迎回家中,届时大郎他再如何爱重疼惜这女子,她都不管。”

    她说着,侧头看向郑老县君,面上仍是浓而艳丽的笑,眼中却是明晃晃的恶意,她无辜可怜地道:“阿家您如此凶恶地瞪我做什么?我说的难道不是实话吗?天地良心,我对我叶家历代先祖起誓,今日所言可绝无半句虚言!”

    好!

    问宁在心中狠狠夸她,这一刻,从前叶氏想让侄儿算计她为妇的恩怨都不值一提了。

    恶人果然还需恶人磨!

    郑老县君毕竟上了年纪,这会面色一会青一会白,浑身哆嗦,竟是要瘫倒的模样。

    大夫人哪能容她晕倒遁逃?

    立刻命:“快去前头请医女来!扶住老县君,您可别昏在这,今晚的事,您必须给徐家一个说法!”

    底下有情人中的那只公鸳鸯——郑大见他母亲眼睛喷火一般瞪着他,祖母又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连忙趁着老县君还没倒下喊道:“大母!大母您救救我!我、我……我定然是被这贱人算计了!我对表妹是一片真心啊!”

    大夫人额角的青筋都快跳出来了,厉声命道:“把他嘴给我堵上!”

    她的姊妹们用可怜的目光看向她,又看向她身后满面茫然无助的问安,还有旁边那小娘子,好似是叫问宁的吧?瞧瞧,眼睛里都快喷出火来了!

    赵大夫人拍拍气急了的大夫人的背,冷脸侧首命道:“没听到你们大夫人的话吗?把这竖子的嘴给我堵上,别让他不干不净地攀扯人家娘子!”

    不光是大夫人气急,听到郑大的话,一旁的新娘急了,手被押着抽不出来,就用力一头撞到郑大身上,郑大不防之下,足被装了个趔趄。

    “郑大!你究竟有没有良心?难道不是你一日三次地冲我百般殷勤,满口此许诺此生此世,还对着我妈妈指天发誓,才将我领了出来?不是你说先与我拜天地、结夫妻,就算三生石上是我们先结姻缘?”

    她双目赤红地瞪着郑大,“如今你将事情都推到我的头上,骂我是贱人?你的良心在哪里!”

    被堵住嘴的郑大还不甘心,“呜呜”地与她对骂,又满脸焦急地对着上首哼哼,似在辩解哀求什么。

    老县君这回是真坚持不住了,身体摇摇欲坠,呼吸急促不畅。

    这时白芍已经快步冲了进来,不等老县君反应,满手银针纷飞,硬给她扎了个精神高昂出来。

    “夫人放心吧,这位老夫人适才急火攻心,经我治疗,已经暂提精神,今夜绝不会昏倒!”白芍对徐大夫人信誓旦旦地道。

    大夫人点点头,又不好意思地对众人道:“我们家这医女人品医术处处都好,只是说话直了些。”

    有这等好戏在前,夫人们哪里还在意医女说话如何?连忙说:“无妨,无妨、”

    那边郑老县君咬着牙站直身子,目射寒光,在叶氏、新娘甚至大夫人等人身上一一看过,最终咬牙对大夫人道:“是你筹划的,以求退婚是吗?”

    大夫人从嘴里呵出来一口气,脸色冷得能冻死人,“老亲家,看在我那去了的五弟妇和两个孩子的面上,我一向敬您三分,可您不能如此得寸进尺吧?您家子孙妯娌不合,息妇对你们满心怨怼,孙儿行事不检点叫人抓住把柄,我还没嫌你们在我家宴会上闹开,扰了我家的事,您倒硬要赖到我们身上了?”

    她气笑了的样子不像作假,郑老县君却必须得咬死了是她,当即就要张口,却被大夫人顶了回去,“您不必在这攀扯我,想要替您孙儿洗清名声了。您儿妇欢欣活跃地先站出来的!您家人先在这咬出一嘴毛了,您还硬要往出抵赖,真当世人都是傻子不成?还有你孙儿——你们郑家养出的畜生!我说他这整日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原来今日竟是他喜结良缘的日子啊!他可知道今日是他姑母的冥寿,他可记得他姑母还是他未婚妻子的母亲?婚前以妻礼娶妓,已于礼法不合,还在他姑母的冥寿娶,纵出这样不孝不悌不忠不义的混账,你们是要打我徐家的脸吗!”

    她愈说声量愈高,最后简直是气急了的样子,拾起一旁的杯盏向地下狠狠一掷,“退婚!三书未下六礼未行,这婚约本就是口头上一桩约定,今日便如此杯碎去!今日之后,你我两家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你们家再敢用不干不净的言语攀扯我家女孩——呵,我家夫君必告到含元殿前!”

    含元殿是国朝大朝的地方,大夫人如此说,显然是发了狠了。

    “叶氏!”郑老县君头脑转得飞快,立刻瞪向叶氏,“你、你与徐家人勾结!”

    赵大夫人沉着脸打断她,“老县君,您给自己留点体面吧!”

    正如大夫人所言,她们一家人坏了人家的宴席,在人家席上狗咬狗咬出一嘴毛,这会郑老县君极力想要将此事攀扯与徐家,不就是为了给她孙儿洗清罪名,替郑家保全些名声吗?

    见徐大夫人气得玉面通红,周遭的夫人们忙都安慰她,郡王妃沉声道:“老县君年岁大了,珍重自己的脸面吧!还是快将这不肖儿孙都带回去,不然岂不将三辈子的老脸都丢尽了?”

    郎君在姑母是未来岳母的冥寿日上娶妓,岂止是给了未婚妻一个没脸?那是将整个未婚妻家与自己亲生姑母的脸面都扔在地上踩了!

    众位夫人扪心自问,这种事情若发生在自家——她们八成要疯。

    撕破脸皮都是轻的,这真真是要结仇了。

    老县君不敢与郡王妃顶嘴,得罪不起信国公府,或者说满座人中她只敢仗着姻亲和徐大夫人碰一碰。

    这会徐大夫人说要退婚,她决不能容,见硬的不行,立刻换了一副面孔,娓娓哀求,“问安她伯母,你给我这长辈一个面子。我家大郎的品性,咱们都是知道的,他一向最是斯文循礼,如今发生这种事,定是被人算计!你是看着他长大的,他与五娘是多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只怕正是因他要娶五娘,遭人眼红,才被如此算计!”

    说着,她瞪了叶氏一眼,显然意有所指,而后面对徐大夫人,又换上哀求的表情,“我舍了我这张老脸,求你信这孩子一回,给一次成全他和五娘的机会!他们俩自幼青梅竹马地长大,是多么要好?我知道你对大郎一直不大满意,只怕是因我家没落了,只看家世,他确实高攀五娘,可若只以贫贱寒微论姻缘,那要耽误天下多少有情人呢?”

    她一边放低身段,还一边用礼法道德来压大夫人。

    赵大夫人气道:“你这老妇,好不讲理!如今还要为你那混账孙儿分辨?”

    老县君破釜沉舟,不再顾她,只顾自哭道:“只是我那可怜的女儿,你在九泉之下睁眼看一看,如今徐家如日中天,是再看不上咱们家的门第,要为咱们的五娘匹配高门了!我的儿啊,你若尚在人世,娘怎有今日低声下气着一回——”

    这是道德压人不成,开始撒泼苦街了 。

    有好事的人悄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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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头去看,只见徐大夫人身后那两个年轻娘子都脸色铁青,年长的那个浑身泛着哆嗦,嘴唇轻颤,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

    那人当即心里叹息一声——这真是生得不巧,摊上个老泼妇外大母。

    徐大夫人被气坏了的样子,被赵大夫人紧紧扶着,嘴里直道:“你!你!你还有脸喊五弟妇!”

    老县君见她弱势,更加得意,正要再发挥一番,却听门口传来一道冷冷的女声:“老县君何必如此胡搅蛮缠——满京人士谁不知我家儿女议婚从来不以门第高低论贵贱。”

    众人循声看去,只见月光下赫然立着一位面笼含霜的青衣娘子,年轻娘子一双冷风眼本就生得天然有种t睥睨终生的傲气,此刻满含冷意,更有一种叫人不敢直视的威势。

    但见她玉冠束发,身披天青鹤氅,率众而来威势逼人,所过之处徐家人皆俯首顺从——赫然是在京中贵眷圈子沉寂已久的徐家大娘子,延春真人徐问真。

    她缓步入内,盯着郑老县局,徐徐道:“郑家今日在此,行为种种荒诞不端,老县君又如此栽赃辱骂,是郑家要与我徐家为敌吗?”

    第23章 第23章 给郑老太太送终半程

    “真娘?”赵大夫人一喜, 但不等她们许久,郑老县君沉着脸不快地道:“这哪有你说话得份?”

    她目带倨傲地看着徐问真,沉声道:“真人在家修行为先太子祈福, 理应贞静自守,时夜已深,怎还出来走动?我们长辈说话, 又哪有你张口的道理?”

    她言语一落,徐大夫人面色阴沉地瞪向她, 如一只被侵犯领地的母老虎,“今夜, 我女儿说的话就是道理!”

    徐问真并不在意老县君这一套由内而外散发着腐朽土味的礼法打击, 她看向老县君的目光淡淡的, 便如高在云端的人垂头看一只蝼蚁, 她本人又是傲然的, 完全不在意这只蝼蚁——她可太知道郑老县君这种一辈子以旧世家之名为傲, 好像还活在百年前的发霉老布料们最接受不了什么了。

    果然, 郑老县君见状急火攻心, 目眦欲裂。

    这群仗着时势祖坟冒青烟爬上来的泥腿子,怎么有底气这样看她!

    在她要被愤怒冲昏头脑的时候, 徐问真再次启唇, 这一次出口时言中竟带着两分轻慢的笑意:“我提醒老县君一句, 今夜我祖父祖母俱在府中。惊动触怒了大长公主, 不知郑家能否承受得住。”

    提起一向性如烈火,眼中不容砂砾的大长公主, 老县君气弱了一分——按照那位佑宁大长公主以前的作风,是真能当场扇她巴掌。

    然而今夜她无论如何不能孙儿失去了徐家这门婚事,于是只能高声哭起女儿来, “我的顺娘,我的儿啊!母亲这辈子只得你一个女儿,珍珠宝贝一般爱着,捧在手心上长成人,当日看徐家有一个珍爱你的好处,才将你嫁来,不想你才阖眼十年,徐家他就嫌弃我家家道衰微贫困,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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