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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7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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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如果不勇敢一把,他又能如何呢?

    这一瞬间季蘅大脑一片空白,然而问真昨日温和亲昵的语气与笑不断在他脑中回荡,正当他鼓足勇气要下定决心时,含霜将身后婢女提着的食盒接过。

    “娘子昨夜事忙,歇息得晚了,今日精神不好,才有此吩咐。郎君应还未用过早膳吧?”她笑着将食盒打开,将两样小菜、两碟糕饼一一端出,“这些都是园中厨房擅做的吃食,京中倒不常有,娘子素日很喜欢,季郎君不如试试。您若有什么想吃、想要的,只管吩咐,葛妈妈便知道如何安排。娘子大约下午有空见您,届时奴婢再叫人来知会。”

    季蘅的心安定下来,从含霜的态度中,他敏锐地察觉到什么,不安终于退去,他感激地道谢。

    含霜含笑道:“皆是奴婢分内之职。”

    然后便退下,她来得快,走得快,只留下一只食盒,和一扫失落又振奋起来的季蘅。

    他小心翼翼地将食盒放好,坐在桌边又开始回忆自己偷看过的那些不着调的言情小说——虽然听起来不太有面子,但言情小说和婆媳大战的家庭剧确实是他对男女感情的所有经验来源。

    他和大娘子的关系,婆媳家庭剧肯定是派不上用场了,倒是姐姐的那些霸总小说里,还稍微有点可以借鉴的地方。

    霸总小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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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桥段季蘅都已经反复回忆研究过一万遍了,目前给自己定下的唯一方针就是老实、听话。

    主要是指哪打哪。

    他对自己有自知之明,论头脑,肯定不及大娘子和姐姐,看起来新奇的发明是占了眼界便利,在聪明人面前玩头脑,是最愚蠢的事。

    他一身安稳皆依托于人,如今手中令人艳羡的钱帛资源在大娘子面前都不算什么,他最珍贵的,就是一颗真心而已。

    虽然年轻,但确实阅霸总文无数的季小郎君给自己鼓劲。

    哪怕最终不成,又有什么呢?

    至少他曾有幸,接近过她的世界。

    在江州暴雨的神庙里,季宅漆黑的夜里,和如今,云溪山清静的别苑里。

    如果不能得白首百年,那能有一段日子,足够他缅怀珍惜,就够了。

    他永远记得,江州的清晨破开寂静的雪亮刀光与马蹄声。

    那是他此生第一次,对象征武力和权力的武器、马屁没有畏惧,而是为之心安。

    没有人能想象到他那时的绝望,因为玻璃,季父被害死,他这个罪魁祸首却保下一条命来苟延残喘,每一次看着季芷虚弱却咬牙站起来,季母痛苦却对他满心关爱的模样,他似乎连站起来的力气都失去了。

    但他必须站着,季母无力,季芷虚弱,他或许脑子不如季芷好使,幸好还够听话,能帮上季芷的忙。

    他们齐心协力,熬到了救星到来,逃出生天。

    不夸张地说,离开江州那天,他悄悄地回头看问真,看着半张笼罩在清晨阳光中金灿灿的脸庞,仿佛看到了神仙。

    不是一向用来称赞女性美丽,满口可以喊出的仙女、神仙。

    是真正慈悲救世,以绝对的力量拂荡开漫长无光的黑夜t的救星。

    他在曾经最令他绝望的江州,遇到了救世的神仙。

    他其实并不大,还没从学校毕业,从象牙塔中离开的年纪,胡乱学过一些知识,来到陌生的地方,从以为自己是能大展身手的主角,到满心的恐惧绝望,只在一夕之间而已。

    他抱紧了问真的那条披风,柔软的皮毛和柔滑的丝绸贴在他的身上,淡淡的沉香气息,带给他的是无可比拟的安全感。

    在京城敲响登闻鼓,等待最终结果的那段时间,他想用自己所有的能力报答,为徐家娘子效力,为期一生。

    他想陪在她身边,一生当然不可能,他连一段都不敢妄想,只能将想法深深地藏入心中。

    问真递来做名分外室的橄榄枝时,他根本来不及犹豫,不假思索地便要答应,至于问真所说的“可能会有危险”,他更是毫不在意。

    哪怕他的私心,只凭恩义二字,刀山火海,他又怎会犹豫?

    何况……他的心有所求。

    在临风馆点头的那一天,他还不敢有所求,只想扮演好自己的角色,配合好问真,不要耽误了她的事。

    在万寿山上,他带着那枝菊花归来,看着问真脸上一瞬的惊艳,他的心偷偷停了一瞬,然后便是如狂风骤雨般的乱蹦。

    那枝菊花最后被别在他的衣襟,娘子头上的簪子插在了他的发间,混合着沉香深沉气味的百合香气萦绕在他鼻端的时候,他浑身紧绷,用尽了平生力气,没控制住狂跳的心脏。

    他想,好像……他有机会,再走近一步。

    论骑术,他当然不及娘子见过的那些勋贵子弟、武将后人精湛,他得到那一抹经验凭的是什么?

    回到家中,季蘅打了鸡血一般开始奋力研究新品,并且兢兢业业地保养起自己。

    他,季蘅,再不是从前一盆清水,借着季芷和季母淘汰下来的面脂抹一把就搞定的糙人了。

    虽然吃了定心丸,但季蘅一上午还是坐立不安,最后干脆抬出家伙事开始研究新品。

    他对护肤品研究毕竟不多,这段日子的新意全凭从前累积的知识,但已有的“新意”毕竟是有限的,想要不断领跑京城潮流,他毕竟用心钻研、仔细研究。

    时下的各种配方,他选出来开始研究,又请季芷帮忙写出一些从药理上合适有效的方子,和他那些乱七八糟的经验一起,开始研究起兰苑的明春新品。

    他,季蘅,不仅拒绝做糙人,还要给娘子赚最多的钱!

    悄悄打听到练霜那边的生意版图,并且有了危机感的季蘅瞪大眼睛开始翻书。

    第62章 第62章 季蘅在云溪山享受到的待遇,……

    季蘅在云溪山享受到的待遇, 远超他来之前的想象。

    在来之前,他胡乱脑补了许多,比如在这边被仆妇为难, 或者冷眼以对,更过分的或许还有难听的话……反正霸总小说里的桥段他大概都脑补了一遍。

    保证无论遇到任何苦难,都已经做了心理准备。

    季芷如果知道他这一番心路历程, 只会评价他:胡思乱想,没事闲的。

    她很清楚, 以问真御下的手腕,如果还有这种事情出现, 只可能是问真有意布局的手段。

    除此之外, 别无可能。

    只要是问真的客人, 无论究竟是什么身份, 在她的地方, 就会受到标准周到的礼遇。

    这是她多年培养出的心腹班底的周全。

    令行禁止, 上行下效, 这座山上的每一个人, 要学习的第一课,就是规矩;终身的必修课, 是揣摩问真的心思, 然后依从行事。

    问真昨天的安排、含霜今天的行动, 已经证明了季蘅的身份, 于是从葛妈妈到往来送东西的仆妇,对季蘅无不恭敬周到。

    季蘅捱着时辰等午后, 为含霜和众人的态度而浮想联翩,偶尔又给自己泼一盆冷水——没准只是娘子御下严明,身边人的素质都格外好呢!

    他按捺下自己的激动, 试着调整了两副方子,他是没那个混迹官场的脑子,这辈子追赶不上娘子的身份了,那就多为娘子的私房添砖加瓦吧!

    不能与人家并肩而立,成为不可或缺的左膀右臂不错!

    虽然努力想做好一位“事业型男人”,吃午饭的时间越来越近,季蘅小郎君还是有些坐立不安。

    幸而吃过午饭不久,问真那边就传来消息,凝露亲自过来相请。

    季蘅一时激动不亚于范进中举,心里又有种大石头落了地的感觉,顾不上手边的东西,跟着凝露往竹苑而去。

    凝露引着他,直走到小竹楼中,季蘅顾不得打量室内的装饰陈设,心神绷得紧紧的,被引到内室后,在熟悉的沉水香笼罩中,又不禁定住心神。

    真到是非成败在此一回的紧要关头,他反而冷静下来。

    竹帘后,问真坐在案边摆弄香料,昨夜的灵光没有在那幅画上消耗干净,她精神上餍足舒适,懒洋洋的仿佛浑身浸在温水里,又有一点再做些什么的冲动。

    那就调一种香吧,凛冽的,带着竹子的清新与菊花的淡雅,冬日焚来在室内点出一场雪的。

    案几上碟碟盏盏盛着各色香料,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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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季蘅过来的脚步声,问真没有起身,只是转过头,笑吟吟道:“来了?”

    如同招呼一位熟悉的故人一般,一向温和沉着的眉目此刻糅杂着慵懒,看向季蘅的目光中带有三分亲近,她慢吞吞地笑,“我昨夜画了一幅画,可愿意看看?”

    这样轻柔家常的语调,叫原本以为自己十分冷静的季蘅一下溃不成军,他脸腾地红了起来,问真见他如此,不禁轻笑出声,“我这屋里莫不是很热?”

    季蘅反应过来,下意识地摇头,又连忙回答:“不热的。”

    看起来有点傻乖傻乖的。

    见他有些局促,问真不再打趣他,稍微收敛一点语调,温声如常地道:“那且坐下吧。画看不看?”

    季蘅连忙点头,走来时的满腔勇气这会好像溃不成军了,只知道顺着问真的话点头。

    问真微微皱眉,又很快松开,对今日会面的期待稍有降低。

    季蘅如果不愿,她当然不会强人所难。

    那幅画如今是她的心头好,就收在身边,这会含霜忙净手捧来,轻轻展开,问真一面细细用目光摩挲这幅画,一面道:“我有许多年没有如此满意的画作了。”

    季蘅原本紧张得要命,真看到这幅画,看着那大片大片,苍翠如三九寒冬之常青仙品,却莫名透着一种暖意的竹子,他却顾不得紧张了,一瞬间呼吸仿佛都停滞住,好一会,才呐呐道:“好苍劲,又好温暖的竹子。”

    现实中不会有颜色如此冷中透暖的竹,唯有在人笔下,糅杂着作画人的情绪,才能画出如此的画作。

    他注意到竹林角落的青衣人,背影其实并无什么特点,甚至画得很简约,寥寥几笔,如任何一个普通人,只是在画笔下多几分清隽独立的神韵,吸引住季蘅目光的,是画面上唯一的艳色,那朵如霜覆雪的霜满天。

    人画得简单,寥寥几笔而已,一朵霜满天却极尽神韵,灵气扑面而出。

    “这、这个人是我吗?”季蘅抱着几分忐忑,小心翼翼地问。

    问真扬扬眉,她虽然初涉情场,但人心的棋局,徐家娘子确实从小被长辈搂在身边历练下来的。

    进来时紧张的、叫人摸不清心意的季小郎君,在这几分忐忑上露怯了。

    那就不好意思了,她生来就是会狩猎的。

    她笑吟吟道:“是你,如何;不是你,又如何?”

    这似乎只是平常的反问,季蘅的心却猛地跳了两下,他意识到,他已经站在一条分岔路上了。

    他必须要出选择,是避而不谈,还是直接面对——从此以后,可能就是两种人生。

    大娘子在要求他,表明心意。

    季蘅慢慢地走近,在含霜与凝露紧紧的目光中,在问真身前试探地跪坐下。

    这间隔出来的小静室与正房用木隔板与竹帘相隔,内里未设桌案床椅,而是打出高地一尺的地台,铺设席簟。

    地台上设着朴素无纹的黑漆矮几,倚墙有一架书而已,满屋中只有亮堂堂的木器质感彰显出一点底蕴奢华,其余陈设布置,都绝无富贵气象。

    他没有进去问真对面设好的席上坐下,而是跪坐在地台外,离问真最近的位置。

    季蘅心反而沉住了,他微微仰脸望着问真,年轻却已经脱胎换骨不见稚嫩软弱的面孔坚定而平静,“如果是我,蘅三生有幸,出现在娘子笔端。”

    问真微微垂首凝视着他,从季蘅的角t度看,那双微垂的凤眸中似乎悲悯含情,能装下世间万物,自然有他的身影,又似乎什么都没有,只是空空地对准了他。

    人类贪婪的本性告诉他,他想住进去,住进那双眼,眼前这个人的心里。

    如果做不到……能留在她身边,是好的。

    季蘅轻轻一拜,“跟随娘子,是季蘅自己的选择,发于本心,未受任何胁迫压力。同样,男女之欢,你情我愿,蘅未受强迫,全发于本心。相依一场,无论日后结果如何,蘅都绝不会生出怨怼愤恨之心。如果娘子愿意,我愿永远为娘子做事,若结束之后,娘子不想再看到我,我便远走他乡,再不出现在娘子面前。”

    “我会善待你的。”问真为他直接的言语和保证而沉默了一瞬,轻声道。

    她此言一出,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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