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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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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贺承哭笑不得:“那试探后,你得出了什么结论?”

    “你老奸巨猾,编的故事倒是没有破绽。”陆晓怜冷哼,“所以,我虽每日都在怀疑你,却不能给自己一颗定心丸,直到那日落水——”

    陆晓怜说的落水,应当是南疆人绑走了她和金波,将她五花大绑丢进水里那一回。因为南疆人捏着贺承的软肋,那时明明占据上风的贺承不得不丢下兵刃,任由他们处置。可他们言而无信,还是将陆晓怜投入河中,贺承拼死相救,险些送命。

    贺承侧着头盯着陆晓怜,是一幅悠然听故事,愿闻其详的模样。

    陆晓怜皱了皱鼻子:“那日,我摸到你耳后有一道细痕,用指甲用力抠下去,可以揭下一角胶皮。我那时才把事情的前因后果串起来,你是用一幅精妙的面具,将自己假扮做‘沈烛’来找我们的。”

    “倒也不是专门来找你们的,我是为了试琴会来南州,不巧就遇见了你们。”

    陆晓怜杏目圆瞪,佯怒瞪着贺承。

    贺承惯爱逗她,可玩笑开过了,把人惹怒了,还是得他自己去哄:“是没想到会遇见你,遇见之后就舍不得走开了,这不就

    一路纠纠缠缠走到了现在吗?”

    “话说得好听。”陆晓怜冷哼,“说起来,你离开青山城后去了哪里?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你遇见我爹了吗?你们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不露面?”

    贺承早料到陆晓怜会问这些,这一串问题连珠炮般砸过来,却还是令他头疼——

    每一个问题他都不能回答,至少,此刻还没到让陆晓怜知道的时候。

    他搂着她软玉温香的师妹,只挑其中想答的,含糊回答:“我知道师父在哪里,他现在不便露面,再过一段,等真相大白,他自然会回青山城。”

    “所以那一晚无涯洞外,究竟发生了什么?”

    问起那一夜的无涯洞,贺承低垂眼睫,目光微微躲闪。

    他沉默了片刻,开口有些艰难:“我……对不起……”

    陆晓怜盯着他看,也沉默了好一会儿,沉下脸来:“你别这样含含糊糊地搪塞我,我不信你会害大哥,你不想说,我便自己去查。”

    “不行!”贺承太过心急,气息便乱来,偏过头去,抵着唇,止不住闷咳起来。

    他脱口而出说的是“不要”,而是“不行”。他并不是在祈求她不要追究真相,而是强硬地要将她从某些险境推开。

    陆晓怜愈发坚信自己的判断。她的师兄聪明周全,做事一向滴水不漏,会这样不加掩饰地阻拦她,反而更说明,无涯洞的那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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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他并非罪魁祸首。

    贺承清瘦单薄的身子随着咳嗽震颤着,他显然还有话要说,可越是着急,气息便越乱,咳嗽便越是止不住。

    陆晓怜不由眼眶发烫。

    她的师兄是这一辈弟子里的佼佼者,十五六岁上便一战成名,江湖上人人皆知青山城掌门门下有个叫贺承的,未来可期,前途无量。

    可不过半年多不见,那个光彩瞩目、意气风发的贺承,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

    她不忍心再逼问下去,轻轻拍着他的脊背,声音发哑发颤:“你别急,你说不查,便不查,我都听师兄的。”

    贺承咽下喉咙里卷上来的腥气,笑意轻松,声音却还是明显虚弱了许多:“听话,这事我和师父会处理好,你不要管。至于我的伤,已有朋友为我请了高明的大夫治,只是伤经动骨的,确实需要静养,忙过这一段,好好歇一歇就好,你也不必太过担心。”

    贺承身体不好,陆晓怜不想他再为自己费心,无论他说什么,尽数乖巧应下。

    如此一来,他终于能松了口气。摸着披风的边缘,确定将陆晓怜严严实实裹紧了,透不进来一点冷风,他温声道:“不早了,睡吧。”

    陆晓怜从他怀里探出一颗圆圆的脑袋,眸光闪闪:“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嗯?”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已经认出你了的?”

    贺承眉毛微微一挑,远远望了钟晓一眼:“说起来,这还多亏了钟晓。”

    “?”

    “是他一直以为你喜欢上了沈烛,气得上蹿下跳,我才会顺着他的思路想下去——”

    “然后?”

    贺承低笑:“然后我就想,你确实没道理忽然对一个相识不足一月的人那么好。再后来,钟晓告诉我,你以死相逼,不肯出百花谷,。”

    “嗯?”

    “你素来心软,可能对一个萍水相逢的病人照顾有加,可无论如何,不必做到为他不计生死的地步。”贺承看着近在咫尺的陆晓怜,又忍不住躲着钟晓的视线,低头吻了吻她,“除非,你已经猜到了‘沈烛’便是我。”

    第34章 第三十四章不平喂,我师姐还在呢!……

    阳光落在这一片草地上时,贺承与陆晓怜依旧紧紧相拥。这一夜风平浪静,一宿无梦,他们相互依偎着,是这大半年时间里,难得的安稳宁静。

    可天一亮,这难得的安稳宁静,就被眼里不揉沙的钟晓硬生生打破了。

    贺承和陆晓怜是被彻夜难眠的钟晓摇醒。

    陆晓怜迷迷糊糊睁开眼时,始作俑者正冷着脸,居高临下地看着“有伤风化”的两个人,漠然道:“天亮了,那株什么草也该弄好了吧?你们可以分开了吧?”

    贺承难得睡得这样沉,被骤然唤醒过来,本能地警觉翻身而起,将陆晓怜护到身后去。定睛看清来人是钟晓,他一口气松下去,才觉得心跳如捣,身形晃了一晃,正被身侧的陆晓怜稳稳扶住。

    陆晓怜沉下脸:“钟晓,你一大早发什么疯?”

    “究竟是谁在发疯?”钟晓终于忍不住,熊熊怒火终究还是烧到陆晓怜身上。他气得脸色泛红,已经口不择言:“贺师兄如今下落不明,生死未卜,你却跟这个姓沈的卿卿我我!你,你对得起贺师兄吗?”

    要论感情,钟晓与贺承的感情,是比他与陆晓怜的感情更深许多的。

    钟晓与贺承的弟弟贺启一同摆在青山城掌门陆岳修的师弟庄荣门下。贺家兄弟本就是庄荣领进山门的,又多了贺启这一层关系,虽然贺承拜在陆岳修门下,却与庄荣颇为亲厚,连带的,跟庄荣的弟子也混得熟,其中,与贺启年纪相仿的钟晓与他最是亲近,几乎算得上是他的另一个弟弟。

    钟晓的师父庄荣习武成痴,因为惜才对贺承偏爱有加,对自己的弟子反倒没多少耐心。特别是钟晓和贺启这种天资有限的,那些年,不知道被他们师父骂过罚过多少回。

    有几回,钟晓以为师父气得要把自己和贺启扫地出门了,后来都是贺承带来几样小玩意儿,嬉皮笑脸地哄他们的师父高兴,然后把他们学不明白的东西拆开了揉碎了,手把手地带着练了好几遍,才让他们的师父勉强相信,这两个人还不是无药可救。

    若要钟晓在贺承与陆晓怜之间选边站队,他必定是向着贺承的。

    不明真相的钟晓看不得陆晓怜和“沈烛”拉拉扯扯搂搂抱抱,也算情有可原。

    也不知是被气的,还是因为钟晓的话觉得羞臊,陆晓怜莹白的脸颊上飞起一团红晕。

    她深吸一口气,抿着嘴唇想了一会。是否向钟晓说明真相,如何向钟晓说明真相,她可以再同贺承商量,可无论如何,钟晓闹这么一出,早就惊动了另外三个人,此刻绝不是向他说明“沈烛”身份的好时机。

    陆晓怜无奈,低声斥道:“你别嚎了,我之后会找机会跟你解释。”

    钟晓冷哼:“你别跟我解释,你去跟贺师兄解释吧。”

    陆晓怜又好气又好笑,朝他吐了下舌头:“师兄才没你这样小气。”

    压制住钟晓的怒火,陆晓怜忙不迭地回头看贺承。

    许是刚刚起得太急,他此刻心慌得厉害,一手由陆晓怜搀着,一手紧紧抵在心口,低垂着眼睫,气息凌乱,呼吸费力。因为脸上还戴着一层胶皮面具,即便是近在咫尺的陆晓怜也看不出他此刻的气色究竟糟到了什么地步,只能依稀可以看到他嘴唇泛白,连唇角都在微微发颤。

    陆晓怜心疼极了,又狠狠挖了钟晓一眼,赶紧扶着贺承坐下:“很难受吗?快坐下歇会,小齐大夫已经过来了。”

    贺承霜白的唇动了动,声音低微:“没事,大概是饿了,缓缓就好。”

    “饿了?”

    贺承从鼻腔里轻轻“嗯”了一声,强打着精神逗她,可怜道:“病人都是需要大鱼大肉滋养的,昨晚就喝了碗蘑菇汤,不饿才怪。”

    属于“沈烛”的那张面孔上嵌着的那双漆黑明亮的眼睛正含笑盯着她。

    若说顶着“沈烛”的名字,贺承有所顾忌,还能强撑出八九分正经,如今被陆晓怜戳破了伪装,在她面前越发肆无忌惮地当起“贺承”来。

    陆晓怜笑着捏捏他冰凉的手:“委屈沈兄了,等出去,找最好的酒楼给你补上。”

    “就拿酒楼应付我吗?”贺承回握了一下她的手,“别人家姑娘都是要为心上人洗手作羹汤的。”

    陆晓怜挑眉:“我敢作,你敢吃吗?”

    贺承来不及应话,便听见一串脚步声越来越近。

    钟晓扭头,只见不

    仅是齐越听见动静走了过来,连毒伤初愈的赵戎津,也由金波扶着,跟着后面。于是,钟晓终于有理由驱赶寸步不离守着贺承的陆晓怜:“小齐大夫来了,师姐,你不要妨碍小齐大夫给他看病。”

    事关贺承的伤病,陆晓怜从善如流地站到一边,等着齐越给贺承诊脉。

    可齐越来时,贺承却不急着伸出手,反而将手探入怀中,摸出那株阴阳相思草来。那株脆弱的草药被体温烘炙一夜,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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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上的银白色叶脉消失不见,只有翠色依旧不减,六片叶片各自蜷起,两两成对,虬结成指节大小的三个小团子。

    贺承将草药递给齐越:“这株草可能入药了?”

    齐越点头,朝贺承和陆晓怜抱拳一礼:“书上说,草叶凝株,药便成了。多谢二位。”他接过贺承手里的草药,细看了片刻,反复确认过,才将嫩茎上挂着的三个翠色小团子摘下来,托在掌心里举到赵戎津面前:“吃了。”

    赵戎津依言吃了药丸,齐越悬了一夜的心才落下来。他抬手搭上贺承腕上寸关,静下心来为他诊脉,觉得指下的脉息越发虚细沉滞,几乎快要摸不到跳动,分明是气血亏虚已极。

    怎会如此?

    分明昨夜他也为他诊过脉,那时他的脉象虽不算有力,却至少坚实平稳,只是因为寒邪入体尚未拔除,还有几分滑涩虚浮。究竟是什么原因?他会在一夜之间气血溃败至此,大有这一两日里便要吹灯拔蜡的意思。

    齐越若有所思,按着贺承手腕沉吟片刻,恍然抬头,紧紧盯住贺承:“昨日在七步岭,你是不是服了什么药?”

    陆晓怜心急:“服了什么药?”

    “我也不知道。”齐越摇头,“大抵是些将人筋骨里的精力元气都压榨出来的药,药效一过,便如空心朽木,岌岌可危。沈公子昨日看着与常人无异,便是靠着药物的效用,如今药效已过,只怕……”

    昨日在七步岭上,九死一生的险境中,贺承确实摸了颗药丸吞了下去。

    当初他拖着这身伤执意要经南州来百花谷,离开枕风楼时,枕风楼楼主沈懿行不情不愿地把这颗药丸塞给他,除了反复叮嘱不到万不得已,不可轻用外,好像是还唠唠叨叨地说了什么别的。

    可惜贺承那时一门心思想着别的事情,沈懿行的话一句也没放在心上。

    所以,究竟吃了什么药?吃了药又会有什么后果?此刻的贺承一概不知。

    陆晓怜声音发颤:“只怕什么?”

    “别管那些虚的了。”贺承笑着闷咳,抢在齐越开口前,“我想去药泉看看。”

    齐越迟疑:“其实如今药泉对你而言,已经……”

    “来都来了。”贺承闷咳着打断他,“还是去看看吧。”

    贺承去泡药泉是要宽衣解带的,金波毕竟是个姑娘,不便跟着去,便留在原地看东西。

    钟晓原本想说服陆晓怜跟金波一起留下来的,可他一抬眼,看见她师姐一脸担忧地稳稳挽着“沈烛”的手臂,顿时气得连话都不想说了。

    正如昨晚齐越说的,药泉在百花潭的北面,是北面的一个地势略高的小水潭。

    一行人沿着百花潭走,不到半刻钟,便看见了齐越说的药泉。那是一方位于石壁下的池子,大约有一丈见方,同百花潭一样,池子里的水也是温热的,袅袅飘着雾气。这方池子的位置略高于百花潭,以至于百花潭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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