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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3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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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你来了。”

    “小孟,怎么来这么早?”老爷子也同他打声招呼。

    孟海岭手上还拎着东西,换了鞋,提上桌道:“这不是到吃杨梅的季节了吗,我丈母娘家的杨梅收了,送了几箱上京来。”

    对孟海岭,老爷子是很喜欢的,要不是孟海岭婚结得早,他又没有女儿,他非得把孟海岭拐回家了不可。

    这会儿老爷子已经云销雨霁,一派和颜悦色:“小孟,你们家留着吃就好了,不用什么都往我这送。”

    “家里多着呢,哪吃得完。我家星星倒是爱吃,吃多了上火,我老婆还发愁呢。”

    老爷子沉声叮咛:“这孩子吃东西得有个度,不能由着性子来,懂得节制,是为他好,也是家教。”

    “您讲得对,您老放心,回去我就好好跟他说,让他明白这个道理,学会自我控制,不辜负您的教诲。”

    一个爱端架子,一个会捧场子。怪不得外人都说孟海岭算是他们宁家半个儿子。

    这官腔打得……

    宁瑰露听了都头疼。她上手开了盒子:“唷,这大杨梅,仙居东魁的吧?”

    “小露还是识货。”

    见她没洗,拿起来就要吃,老爷子一下又笑骂:“属你最馋!洗了再吃!”

    “没事,这杨梅没打药。”孟海岭笑着,又问宁瑰露:“小露,中午你有事吗?”

    “怎么了?”

    “出去吃个饭。”知道她那脾气,要是不讲清楚,她是要发火的,孟海岭直白道,“你大伯上周就想找你了,但你不是去特训了吗。正好今天撞上,你大伯带你见见朋友。”

    宁瑰露差点被杨梅汁水呛着:“相亲啊?”

    “也可以这么说。”

    “我不……”

    老爷子先声夺人:“你去。”

    “您刚还说不主张包办婚姻呢!”

    “你大伯介绍的,比你认识的那些不三不四的人靠谱!”

    “我什么时候认识些不三不四的人了?”宁瑰露为这红口白牙的冤枉郁闷至极。

    “这是命令!今年你还不当回事,明年我就让宁华胜给你派个人压民政局去。成天的不着调,吊儿郎当,哪家闺女三十了还跟你一样?”

    老爷子一动怒,血压就往上飙,戴着的检测仪“滴滴滴”地直响。老头一上火,直接扯下来甩了。

    宁瑰露把那句刚想要喊的“当年打豪强怎么把您给漏了”咽回肚子里去,哽了个脸色姹紫嫣红。

    “哎哟我天,”宁瑰露头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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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我今天就不该回来。我洗杨梅去!”

    她逃去了厨房。

    孟海岭捡起表,安抚老爷子,笑着道:“您别着急,露露还是听您的话,肯定要去的。”

    “听我话?”老爷子冷哼,“俩混账,没一个省心的!”

    “您是求全责备。露露和小艇,一个不到三十的总工程师,一个年纪轻轻的警督,拿出去,哪个不说咱们宁家不孬?”

    孟海岭看看厨房,见宁瑰露还没出来,他俯下身,低声在老爷子耳边道:“最近的消息,小艇他抵京……我们这边要不要……”

    “随他去!”老爷子沉声,“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

    宁瑰露听到了这么一声,怒了,从厨房里传出一声愤怒的:“我又干什么了!”

    孟海岭扬声来哄:“没说你呢,赶紧洗了杨梅过来吃吧!”

    第23章 第二十三章“宁江艇回京市了!”……

    中午十二点整,受老爷子下的“军令”所迫,宁瑰露一脸不爽地开车跟孟海岭到了一家国字开头的大饭店。

    没有小桥流水曲折回廊的婉约造景,亮堂堂、整洁而气势开阔的大厅,入目就是一副苍莽幽邃的《山水清音》墙雕。

    大理石地板色调庄重,高灯穹顶明净澄碧,红木的扶手格纹是三交六椀和步步锦,寓意天地之交,步步高升。

    身着黑色正装的服务生认得孟海岭,叫了一声“孟先生”,领着他们上楼进包间。

    二楼有片偌大的休息区,没有什么人,此刻却传出清澈悠扬的钢琴声。

    宁瑰露一听就知道不是电子乐,侧头问服务生:“有琴师在?”

    服务生的目光投向楼梯另一侧,语气不太确定:“应该是位客人。”

    宁瑰露微滞的脚步复又抬起,慢而沉稳地踱至琴声传来的楼梯拐角。

    黝黑光亮的三角钢琴撑开键盖,坐在钢琴后的男人白色衬衫袖口挽至上臂,修长洁净的手指在琴键上游走。

    节奏有些快,但胜在流畅,情绪饱满。

    弹的是一首降B大调的华尔兹舞曲。

    晶莹剔透的音色,像玻璃球弹跳,轻盈悦耳。

    最后一个音缓缓落下,宁瑰露抬手掴了掴,不吝啬给予掌声。

    坐在钢琴后的男人惊讶抬头,瞧见了一位站在琴前的女人。

    她身着一件黑色针织无袖上衣,垂顺的杏色长裤,唯一配饰是一条咖色皮带,很舒适的穿着,挺拔站着,没有什么亮色,却叫人难以忽视。

    “很好听。”她笑着说。

    李骧起身,不太好意思:“献丑了。”

    他抓起放在一旁的外套,让开位置,掌心一抬,示意她也可以过来试试。

    宁瑰露微笑摇头。

    男人读懂了拒绝,回之一笑,点点头,转身先离开了。

    “怎么样?”

    耳边传来一道声音,宁瑰露回头:“什么怎么样?”

    孟海岭微笑:“钢琴弹得怎么样?”

    她中肯评价:“水平一般,勇气颇佳。”

    “唔,”孟海岭轻咳了一声,“你刚可还夸人弹得好听。”

    “大师作曲,当然好听。您上去敲两个音,我也夸您弹得好听。”她正因被安排相亲这事带着不爽快,话语带刺,夹枪带棒。

    “你啊,真是……”

    孟海岭叹笑着摇头。

    几分钟后,宁瑰露就明白孟海岭适才为什么那样问了。

    六个人的小厅,大伯和大伯母都已到场。

    用餐标准很低调克制,桌上仅放着几碟中规中矩的冷盘,坐在近门处的青年穿着深色行政夹克,听见门开声,回头望来。

    不巧,正是刚刚弹琴的那位。

    见宁瑰露进来,他眼里惊讶一闪而过,随即起身。

    宁华胜和江文娴都是日理万机的人物,今天拨冗都来了,可见对她个人问题有多重视。能约见的对象自然也是千里挑一。

    熨烫硬挺的行政夹克,干练齐整的平头,五官端正,浓眉大眼。外形已是长辈心目中的标准女婿模板。

    就算来时不多愉快,此刻她也不得不叹服于大伯选人眼光之毒辣。人海何其茫茫,他一眼能挑出个老爷子最中意的孙女婿类型。

    要怎样形容这种招长辈喜欢的气质?

    严肃且活泼?

    她的位置就安排在青年身侧,撮合的意味已不言而明。

    她也没拂长辈颜面,话题配合地聊着,配合地把这顿饭吃了,还和对方换了个微信联系方式。

    “李骧。”她读了一遍名字,笑道,“这个字倒不常见。”

    “取奔马意,寄寓家慈的一点厚望。”

    他讲话不急不缓,很是温和敦纯。

    宁瑰露都能想到大伯和大伯母是怎么考量的——她这样的性格,万万不能再找个性子急的,不然俩人非得打起来不可,最好是宽厚圆融的性格,中和她的锋芒,方能张弛有度。

    饭宴散场。

    李骧问:“宁小姐是回家还是……”

    “我回单位。”

    “宁宁,小李没有开车来,你送他一下吧,不远,就在第一医院。”

    “宁宁”,家里只有大伯母这样叫她,温柔有力,叫人说不出什么拒绝的话。

    “行,小李同志,跟我走吧。”她同李骧道。

    李骧冁然一笑。

    从地下车库上了车。李骧才开口说:“你和我设想的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

    她看着窗外后视镜,注意后方来车,准备掉头。

    “我以为像您这样做军工的,应该很严

    肃。”

    宁瑰露随口问:“我不严肃吗?”

    他忍俊不禁,“……您挺幽默。”

    宁瑰露笑了,“都是刻板印象。大家还都觉得医生手指灵活,应该很会弹钢琴,但……”心直口快的话秃噜到一半,强拐了回去,“……你也挺不失众望。”

    “小时候学过一段时间,可惜天分不够,长大了也就剩下点装模作样的花架子,练了一周才把钢琴捡回来。”

    在门岗一声“嘀,京F07*28,请通行”中,她将车开出了地下车库,上了主道。

    “你倒实诚。”她说。

    “在聪明人面前自作聪明会显得特别愚蠢。”他更诚实地说。

    宁瑰露读懂了他的意思,笑了笑,其实不太在意:“我大伯没这个情调,是我大伯母安排的吧?”

    李骧笑而不言。

    她又问:“谱子是你选的,还是我大伯母给你定的?”

    他不方便直说。相视一笑,便已了然。

    这次轮到李骧问了:“这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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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子是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吗?”

    “噢,我以前拉小提琴,回课时敷衍老师就喜欢拉这个谱子,练得熟了,一握弦就有了肌肉记忆,算是印象深刻吧。”

    说着,她声音渐缓。

    还有一点……

    但宁瑰露也不能肯定。

    那太遥远了。

    十几年前,有一场毕业文艺汇演。

    风华正茂的少年被临时拉去救场,穿着晴空蓝的校服,沉静地坐在钢琴旁,第一个键落音,嘈杂的现场蓦地一片寂静。

    他无疑是极有天分的,就连外行也能听出那样音准、流畅和节奏的浑然自适。

    而在那之前,在场竟鲜有人知道他会弹钢琴。

    她有一回练支谱子,反反复复怎么都拉不好几个滑音,一怒之下甩手将一本谱子全扔了,天女散花般撒了一地。

    他蹲在地上给她一一拾起,捡到她练着的那张谱,看了一会儿。

    撒过气,她把小提琴当靠枕,支着脑袋,问他:“你会看谱吗?”

    他笑笑,说:“不太会。”

    散乱的纸页被收拾得规整,压着一只小杯盏放在她手边茶几上。他说:“你很优秀了,怎么还对自己这样苛责。”

    “装逼嘛,当然要拿出点真材实料来装,不然多贻笑大方。”她说。

    对她的粗痞,他眼神很有点无奈,但他仍是那样安静而沉默的。

    他不会评价她的水平,自以为是地指指点点,只会轻轻握起她那反反复复蜕皮,长满了横茧的手,用剪刀剪开一张膏药,撕开背胶,平整地贴在她因反复拉弦而肿胀酸痛的腕横韧带上。

    那草坪宽阔,空荡无人。

    她仰靠着横椅,抬着脑袋望天。

    天晴无风也无云。

    琴包随意扔在地上,她指尖拨动着琴弦,而他,和她相隔一个空位,肩膀低垂内扣,将一张叠成方块的试卷放在膝上,寥寥几笔,勾勒出了她宛若披光的轮廓。

    一辆本要驶过的黑车停在了草坡下,车窗落下,露出大伯母那张彼时还很年轻的脸,她笑着叫她:“宁宁。”

    宁瑰露一惊,要吓尿了,悚然坐直了身。

    江文娴看看她,又看看那少年,指尖轻点太阳穴,眼底笑意斐然:“你们在这做什么呢?”

    她还没想好怎么解释这种仿佛被抓奸的场面。少年先停笔,从容起身,彬彬有礼道:“阿姨好,我们在等朋友,待会儿一块去自习室自习。”

    江文娴弯眼轻笑:“爱学习是好的,但也不能只做书呆子。今天天气这么好,不如出去打打球,喝喝咖啡吧。”

    宁瑰露险些以为她看出什么了,听她这样开明的话,心才囫囵填回了肚子里。

    江文娴又朝她招了招手。

    宁瑰露放下琴走过去,趴着车窗问:“大伯母,怎么啦?”

    江文娴拿出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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