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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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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了灯,他给她拉拉被子,怕她晚上蹬被又复烧,坐靠在床头,不时探探她额头。盯到凌晨三点,她退了烧,他也困得有点睁不开眼了,闭着眼睛想稍微眯一会儿,一下睡了过去。

    宁瑰露是被热醒的,睁开眼睛就看见一人坐在床头,吓得她倒头一仰,视线清明了几分才看清是庄谌霁。

    他手还搭在她被子上,特牛,睡着了还直直坐着,只是低着头,跟入定似的。

    她左右看了看,奇了怪了,搞不明白自己怎么睡他床上来了。

    她掀开被子,蹑手蹑脚下了床,站到了床边才把被子往他身上一扔。

    庄谌霁一下醒了,眉头紧了紧,随后松开,看向她这边,按了按眉心,问她:“醒了,还烧吗?”

    她摸摸自己额头,“不烫了,应该是退烧了。”又问他,“你怎么坐旁边睡了,这不是还有张床吗?”

    庄谌霁还困着,眼皮子半坠,朝她伸手招了招。

    “干嘛?”她狐疑地弯下腰。

    他伸出手掌在她额头上摸了一把,还有些温热,但不烫手了,烧应当是退了。

    “已经不烧了。”她贴贴自己脸颊,又摘下他的手道,“你睡吧,我起来了。”

    他低低地交代:“二楼有餐厅,也可以让护士送早餐过来。”

    瞧出他困得睁不开眼,她道:“行吧,我知道了,你睡吧。”

    她低头闻闻自己身上的衬衫,发了一身汗,又穿了两天,已经有一股酸臭味了。

    “我借一件衣服啊。”

    “嗯。”

    他应一声,躺进了床里。

    宁瑰露从他行李箱里翻了翻,POLO衫、POLO衫、黑色短袖、西装外套、防风外套、条纹衬衫、白色衬衫。

    她对着衬衫比划了下,肩膀太宽,袖子太长,不合身,纠结半天,不情不愿地拿了一件POLO衫和运动短裤。

    庄总还挺精致,衣物分门别类收拾得很整齐,还有个小包装着男士洁面奶、剃须水、旅行装的洗护用品。她想找找一次性的沐浴露和洗发水,从包里又翻出个小包,一拉开,里面竟然是药。

    很小粒的白色药片,黄色药片,还有布洛芬。

    她好奇地看了一下药名,愣了愣。别的不认识,安眠药倒是认识。

    过了一会儿,她把药都塞回了包里,放进去,衣服塞回行李箱,只拿了一件上衣和沐浴露进了浴室。

    她走出浴室时,庄谌霁似乎也醒了,眼睛睁开了两条缝,眼睑缓慢眨了一下,盯着她看。

    她擦着头发,顿了顿,问他:“怎么不睡了?”

    她穿着他的上衣,衣服有些大,短袖变成了半袖,短裤也长到了膝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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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问她:“裤子不大吗?”

    她掀起下摆给他看裤腰,腰带绳系了长长一个蝴蝶结。

    “我都要臭了,就这个裤子还能调。”她放下衣摆,“改天还套新的给你。”

    他眼睛困倦地眯了眯,“待会我叫人送两套你的衣服过来。不要乱跑,今天还要挂水。”

    “知道了,你睡吧,我吃早餐去!”

    “头发吹干。”

    “天气这么热,待会就干了!”

    他语气无奈又严肃:“露露,你烧才退,头发吹干再出去。”

    “你睡吧!别管我!”

    烧一退,她又生龙活虎了。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毛巾挂脖颈上,溜溜达达下楼吃早餐去。

    她吃过早餐回来的时候庄谌霁已经睡着了。

    飞了一天一夜,又守了大半个晚上,就是机器人也得充电了。

    护士要来给她挂吊水了,她还得回工作电话,便拿着手机去了外面休息区。

    私立医院病人少,环境也清幽,一个护士只负责三四个病人,洁净明亮的大厅里人寥寥无几,她手上插着针戴着耳机和同事打视频电话,开口说的话不多,间或“嗯”一声,遇到有欠考量的问题便先撂下一句“再议”。

    她的病一向来得快去得也快,发了一身汗,吃了药,打了退烧针,今天已经舒服许多了。

    本来打算烧退了就出院回单位的,一来没有衣服换,二来……算了,等他睡醒再说。

    今天事也不多,同事都知道她住院了,分担分担工作,事情自然少了。

    打完了会议视频,她盯着滴滴答答的挂水发了会儿呆。

    手机消息还在跳。

    李骧知道她转院了,发消息来问她烧退了没有。

    她不怎么想回消息,就没点开。

    说是医院,休息区装潢倒像咖啡厅,皮质的沙发,小圆桌,从三楼向外望还能看见枝叶繁复的国槐。

    她左手挂着水,右肘撑着扶手,手支着下颚,看着窗外。

    今天大晴,阳光洒在她身上,暖洋洋的。

    飞机平稳地从蓝天飞过,汽雾拉出一条白线。

    没来由。

    她又想起某人昨晚的疯话。

    一晚高烧,将记忆也烧得迟钝模糊,她不太确定昨晚是否是真实——

    毕竟她仿佛还看见了外婆。像对待她小时候肠痉挛时那样,外婆将她抱在怀里,一下一下地轻拍着她后背。

    大抵是她烧糊涂了。

    她打开手机摄像头照照,在照到自己脖颈处的鲜明吻痕时指尖顿住了。

    怪不得刚刚扎针时小护士盯着她一个劲地看。

    她关了摄像头,指尖摩挲、轻抠,像要把那块痕迹撕下来,却越抓越深。

    她早说过他们性格不合,不是托词。他从小自矜,有想法,有主见,是不会屈居人下的,她呢,表面看着什么都“好”,其实根本不知道“低头”俩字怎么写,心情好的时候俩人或许能各退一步求同存异。但真要遇到什么不可调和的矛盾,非得把彼此撞个两败俱伤。

    就像很多年前,他要走的事她早就清楚。

    但她没问过他。

    他呢,打定主意要瞒,直到出国当天也没有和她透露过只言片语。

    她不知道他是顾忌什么。是怕她伤心,还是觉得她会拦着他?怕她在机场和他撒泼?

    不可能的。

    或许就像他和宁江艇说的。

    “她还小,不懂感情是什么,再长大点就忘了。”

    她的确忘得很快。

    只是在他出国的那天晚上,仰头坐在窗边,盯着天上一架架飞过的飞机看了很久。

    小雪淅淅沥沥落了满窗,她吹了一夜的风,第二天就起了高烧。

    阿姨说,她烧糊涂了,迷迷糊糊一直喊要外婆,要哥哥。

    宁江艇打了电话回来。

    她又不说话。

    只一个劲掉眼泪。

    第33章 第三十三章“你想和我结婚?”……

    室内,米黄色的双层窗帘拉拢,朦朦胧胧透出一层暖光。

    他因光透过眼皮刺灼眼球和身侧悉索声而醒来的。

    从上午八点到下午一点,睡了五个小时,不算很久,但睡得很熟,醒来时

    难得没有头疼。

    身体极其轻松,像徒然卸下了一副重担,心有安定。他向声音传来的地方看过去,随即目光一顿。

    品牌送了衣服过来,两套西装袋平铺在床上,她正站在床侧系上内衣扣子。

    她身板很直,因微微低头从脖颈处拉出一条完美的弧线,薄蓝色的内衣系带拉直扣在肩胛骨中央,背脊线收束进剪裁利落干净的西裤里。她直起身,穿上一套式的白色衬衫。

    绸质的衬衫削减了西装的冷硬,更添几分柔和。

    她双手挽了下收束进领口的长发,转过身,不意外地对上了他的目光。

    手指微微一顿,却没有惊惶羞恼地抓住敞开的衣襟。她那样自然而随意地抓了抓头发,如同他们已有无数个这样的清晨,说:“醒了。”

    他唇角弯了起来,好整以暇地支起脸,先看她已显健康血色的脸颊,而后又扫过她扎过针的手背,接着才慢条斯理地从她修长的颈项往下扫,敞开的绸质衬衫下是饱满的胸衣和一截纤细的腰身。

    “长大了。”

    他已读懂她的暗示,声音低沉轻哑。

    她从最下方的纽扣往上系,迈步往他床边走近,站定后弯腰注视他,目光仅仅相隔一掌。

    “嗯……我应该说,很高兴你在我快要三十岁这年发现我长大了?”语气戏谑,配上她那慢慢系纽扣的动作,像挑衅。

    修长有力手臂环住了她的腰,一把将她抱上了床。

    她胳膊一撑,和他双目相对。

    他眼里的神采柔软、温和,像深邃的灰色尖晶石,温声问:“是怪我发现得太晚?”

    他抬了抬下颚,想吻她的唇,被她用两指抵住。

    “有一点,但也不是很多。”

    她落唇,在自己手指上轻轻吻了一下,道:“先漱口,再亲我。”

    他闭着眼睛笑了,两只手臂都圈住了她,道:“那先抱一下。”

    她松开胳膊,顺和地趴在了他身上。

    隔着一床柔软的被子,但仍能感触到他坚硬的身躯。

    “亲爱的,”她说,“我下午还要回单位开会,你想亲的话现在起床刷牙洗脸,不然我要走了。”

    “你叫我什么?”

    “亲爱的。怎么,不喜欢?”

    心口像被猫爪挠了两下,他心跳急促得异常,哑声回答:“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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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笑着,捧着他脸颊又叫了一次:“亲爱的。”

    他强迫意志从称谓上移开,否则会因太可爱而想重重亲她,“打完针了?”

    “打过了。”她反过手给他看手背的针眼。

    他有些心疼地握住了她的手背,凑在嘴边亲了亲,随后道:“我在西海有一套房子,离你单位很近,以后我们搬去那里住,好吗?”

    “也不是不可以。”她笑着问,“听人说你在东二环买了套房子,那那边呢?”

    “等装修好还要到明后年了,也可以换着住,不冲突。”

    她拉开了他的胳膊,坐起身,跨坐在他腰间,低头系纽扣,道:“起来洗漱,我真要走了。”

    他轻叹,伸手捻住她的纽扣,从脖颈上往下系,问她:“几点要到单位。”

    “三点前。”

    “我送你。”

    “嗯。”

    衬衫是长袖,系完纽扣,他又给她挽上袖子,问:“天气这么热,怎么不穿那套裙子?”

    “你这是明知故问吗?”她直起身,白他一眼,将衬衫一体的飘带绕脖颈一圈半,挡住了一侧的吻痕。

    他怔然,反应过来后哑然失笑。

    她转身下床,捡了下散乱的衣物。

    “放那吧,待会我来收拾。”他也起床了。

    宁瑰露跟着他进了洗手间。

    庄谌霁本打算先干另一件事的,见她也进来了,便先洗漱。

    在他刷牙时,她靠着门框问:“你在吃安眠药?”

    冷不丁的这么一问,还真让庄谌霁愣了下,随即,他吐掉一口白沫,回答:“嗯,倒时差失眠,备了一点。”

    “但你开的不是镇静类的处方药吗?得要精神科的医生才能开吧?”

    “嗯,找医生开就可以。”

    处方药这么容易开?

    宁瑰露皱皱眉,感觉说不通,但他说得很轻描淡写,因此暂且先信服他的理由。

    他漱口洗完脸,回身看她。

    宁瑰露也抱臂看着他。

    沉默几秒钟,他才神情龟裂得有些哭笑不得道:“露露,我要上洗手间了。”

    她从思索中回过神,一抬眉,吹了声流氓哨:“上呗,我又不是没看过,还是你不好意思?”

    他微弯的嘴角僵了僵,并不想问她还看过谁的。他敛了笑容,正色道:“是的,我不好意思,我要关门了。”

    被他推出洗手间后,她对着合上的门笑了好一会儿。

    原谅她只是一个有低级趣味的人。

    倒没有看人上洗手间的癖好,单纯是看他正经无言又或是恼羞成怒的神情很有意思。

    里侧水声响起,他洗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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