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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3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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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而今,难道又要走上前世的路吗?

    重生后,她什么都试图想要去改变,最终却好像什么都没能改变。

    温宴初如今望着双亲因家人即将团聚而笑逐颜开的脸,心中却腾升起一股深深的无力感。

    他们如今什么都不知道,唯有她,仍处于水深火热的噩梦中,备受煎熬。

    谢云秀似乎是看出了她的不安与焦容,关心般问她:“宴宴,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温宴初只得强颜欢笑:“没什么。”

    听她如此说,谢云秀也只能笑着点头:“无事便好,我先前想着,你身子骨太弱了,若是老三能在你成婚前抵达京城就再好不过,届时让他教你几招用来防身。”

    “胡闹。”

    温郢听后却是板起了脸。

    “老三他们天天打打杀杀,宴宴若是跟他学,婚前伤着碰着了怎么办?还不如让他派几个人保护宴宴。”

    “说的也是,倒是我思虑不周了。”

    温郢与谢云秀你一言我一语,说的尽是些关怀温宴初的话题,然而他们越是如此,温宴初心中的愧与愁却更加浓厚。

    宽大的衣袖之下,是她纤细五指紧紧攥在了一起,指骨逐渐泛白。

    她一定要想尽办法,不能让温家重蹈覆辙

    余下的两个月,温宴初一直在闺中待嫁,期间,谢云秀与慕情二人分别教她如何打理内务以及监督她的女工刺绣,片刻都不肯落下。

    她从小到大两辈子加在一起都不曾这般用功过,这两个月简直就像是度日如年一般难熬。

    中途她还不忘派人去祝府打听一番,只得知最近祝知微也被禁在了家中,不准许她到处

    出去走动,想必是不想再让她与温宴初见面吧。

    知晓此事后的温宴初沉默了许久,最终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每每再想起时,却还是忍不住一个人坐在窗前发呆,那是与她从小一同长大的挚友,前世她们几乎不曾分离过,哪怕婚后也还有些联系。

    如今只因她与前世走偏了一些路,却换来这样的一个结局。

    一时之间,她竟不知自己这番重生,究竟是对还是错。

    日子一晃,两个月的时间过得很快。

    眨眼间,就到了十月初一,温宴初与解停云大婚之日。

    从晚夏渡过一整个秋,如今的京城已悄然无息入了冬,几日的大雪天换来今日一个天朗气清。

    天刚蒙蒙亮,温宴初就已被人叫醒拉到了梳妆台前,谢云秀与慕情两人更是早早来到她房中,亲自为她梳洗打扮。

    彼时的温宴初望着铜镜中站在自己身后梳发的母亲,看着她眼角已明显浮现的皱纹,还有那鬓边生出的白发,不舍之情再次跃然于心。

    上辈子谢云秀为了能让温宴初逃出大漠的纷乱,不惜坦然赴死,为她搏出了一线生机,否则她在后来也不可能有命遇到追她而来的解停云,更不可能又多苟活数日。

    而今,她的母亲正安然无恙地站在她身后,一手执梳,一手挽着她的乌发,如同前世那般,一梳梳到底,口中喃喃:“一梳梳到尾,夫妻举案又齐眉。”

    镜中,温宴初眼眶早已泛起了红意,从始至终,她的目光都停留在谢云秀的身上,看着她嘴角噙笑,眼中却隐隐起了泪花,看着她再次抬手执梳。

    这一次,谢云秀的声音已近乎哽咽。

    “二梳梳到尾比翼连理共双飞。”

    与前世一模一样的话,几乎是瞬间就让温宴初心头泛起了酸涩,她忙垂下眼帘,强按捺下那股一涌而上的泪意。

    这其实不是温家第一次嫁女儿,在温宴初之前,还有她的长姐温宴清,只是不同的是,温宴清是选秀进宫,做的是天家妾,而温宴初,是世家妻。

    虽不是温家第一次嫁女,却是谢云秀第一次亲自送女出嫁。

    霎时,一滴泪悄无声息地砸在了温宴初的发丝间。

    谢云秀脸上依旧是笑着,只任由泪痕沿着鼻翼一路蔓延,手上动作未停,泣声道:“三梳梳到尾,此生,荣华又富贵。”

    最后一个字落下后,谢云秀像是再也控制不住一般,手中木梳脱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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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出了‘咚’地一声闷响,也正是这一声惊动了她,她忙抬手抹了一把泪,弯身去捡,却有一只手抢先她一步。

    抬眸间,谢云秀瞧见了自家小女儿笑意盈盈的那张脸。

    整整十六年,她看着温宴初从襁褓的女婴逐渐长成小女童,又从孩童时期渐渐成了她们温府的女娇娘。

    如今,她心尖上的女娇娘早已褪去了过往的稚嫩,面涂脂粉,粉黛红妆,那原本一直垂落在肩上的青丝如今也被发冠高高盘起,已成了人妇打扮。

    一袭红裙,一身嫁衣,自此化作解家妇,不再是温家女。

    想到这,谢云秀只觉悲从心间起,分明是大喜的日子,但她心头一直积攒的愁绪却迟迟不肯化去。

    而见到这副模样的母亲,温宴初心中亦不好过,前世的记忆与今生的画面反复交汇在一处,让她的手渐渐抚上了谢云秀的鬓发。

    母女二人谁都没有开口说话,但一切又好似尽在不言中。

    直到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喜婆在外压低了声音催促。

    “夫人,吉时就快到了,该让新娘子做好准备了。”

    闻言谢云秀连忙反应过来,拉着温宴初从地上站了起来,她没有去提方才的事,只是伸手接过了慕情从一旁递过来的大红盖头,亲手将它一点点罩在了温宴初的头上。

    屋外传来喜婆的笑声。

    “吉时到——”

    房门被推开,翠竹在一旁搀住了温宴初的手臂。

    这个从小侍奉她的侍女,如今也将随着一同去往解家,除了翠竹,谢云秀又将自己身边的窦嬷嬷以及一等丫鬟之一的梅香一并给了温宴初,日后去解府也能多多照看她一二。

    出门后,温宴初在翠竹的搀扶下跨过了门槛,又一路踩着石阶往下走。

    下到最后一阶的时候,耳边响起一道轻柔的声音。

    “上来吧,二哥背你。”

    温宴初动作倏地一顿。

    按照礼数,她理应该先去拜别双亲,才由着兄长将她一路背出府,怎的突然

    她尚且还未反应过来,就又听到耳中传来温郢熟悉的语气。

    “还愣着干什么?解家迎亲的队伍都已经到了,正在外头等着呢。”

    依旧是古板严厉的语气,但温宴初却从中听出了声线的颤抖。

    原来不是少了礼数,是她的双亲亲自出来为她送嫁。

    盖头之下,温宴初嘴角漾起笑容来,眼角湿润依旧。

    她难得乖巧般地将身子探出去,双手攀在了温晏云的肩上,将自己全身心地交付给这个同样看着她长大的兄长。

    如同幼时那般,温晏云稳稳当当地背起了她,在敲敲打打的锣鼓声中,在嬉笑吵闹声下,他的声音却好似一汪清泉般,流淌过温宴初的心间。

    “二哥虽只是文臣,但若解家人日后胆敢欺负你,二哥定当第一个前去为你撑腰。”

    温宴初听后心头一热,下意识搂紧了他的脖颈,将头深埋在他的背上,瓮声应道:“嗯。”

    霎时,温晏云朗声笑了:“怎么还像小时候一样喜欢跟哥哥撒娇。”

    说完以后,他的脚步已经停了下来,轻慢地将温宴初缓缓放回在了地上。

    “二哥只能送你到这里了,往后的路,你要先自己走一段了,但记住,温家人会一直站在你身后。”

    听到这,温宴初转过身,凭着自己的记忆朝着温府的方向款款行了一大礼。

    前世今生的自己仿佛在此刻汇聚,塑造出了今日的她。

    她又一次踏上了前世的路,却不知这一世温家的结局能否会有善终。

    解府的花轿就在身后,身前,是温家的一众人。

    温宴初在一片热闹中转过身迈开了脚步。

    她离温府越来越远,却离花轿越发近。

    吹奏声中,远处街头似乎传来几声响彻天际的烈马嘶鸣,震耳欲聋般的马蹄声接连传入在场所有人的耳中,声势甚至盖过了锣鼓声鸣,逼得吹奏的人无奈停下了动作。

    街上尘沙扬起,万众喧哗间,只见一群人纵马的身影逐渐在眼中显现。

    那群人身上甲胄未褪,尤其是领头那人,剑眉星目,手持马鞭,脸上犹带着疲惫与风霜,眼神却如鹰如狼般坚毅,带着一队人马一路赶来,最终勒马停在了迎亲的队伍前。

    随着他的到来,周遭变得沉寂。

    肃穆中,他与同样坐在马上、胸前戴着大红绸花的解停云对视,目光审视般将他从头打量到尾,随后沉着声,当着所有人的面高声道:“骠骑大将军温晏丘!携手下亲信,送家妹出嫁!”

    一声落,换来众声起。

    温晏丘身后的那群手下一齐高声应道:“送四姑娘出嫁!”

    “送四姑娘出嫁!”

    声势浩大,响彻云霄。

    温宴初不敢置信地将头转去声源的方向,她如今眼前只能看到大片大片的红,但隔着这层红布,却好似能跨越时间的长河,再次见到自己那位多年驻守边关、忠肝义胆的三哥。

    前世,他不曾赶上温宴初的大婚。

    这一世,像是老天刻意要弥补这一遗憾一般,竟在她即将上花轿的这一刻,让他们兄妹在此刻重逢。

    他拿自己的声功伟绩,用自己手下的万马千军,在她的大婚之日,当着天下人的面,为她撑起了场面,让解家人为此心惧。

    他在拿自己今后的前程

    去告诫解家人:温宴初的身后,不止有一整个温家,还有他温晏丘的千军万马。

    太张扬了。

    温宴初眼前渐渐变得模糊。

    这太张扬了。

    但她却又控制不住心间的感动。

    她仅仅只是嫁个人而已。

    仅仅只是

    喜婆见她迟迟未动,连忙上前小声催促:“四小姐,该上花轿了,千万莫要耽误了吉时啊。”

    闻言温宴初回过神来,勉强压下心中反复波动的情绪,在翠竹的搀扶下就要朝着花轿走去,刚走出一步,却觉心间猛地一阵剧痛,宛若剜心一般,疼得她登时就弯下了腰,另只手死死地抓在了花轿的扶手上,大红色的盖头随着她的动作向下倾斜。

    惊变来的突然,登时,惊呼声阵阵,温家几人都下意识就要上前,却见那原本该高坐在马背之上的新郎官在一众惊呼声中倏地下了马。

    喜婆最先反应过来,连忙上前阻拦:“小侯爷万万不可啊!您这般是不合规矩啊!”

    从古至今,新郎接亲都必须要一直在马上,从未有过中途下马去找新娘的先例,这可是不吉利的大忌。

    然而解停云从来都不在乎这些所谓的传言与礼数,他所在乎的,从小到大,仅仅只有一个人。

    如今,他几乎是一路跑到了那个人的身边,在众目睽睽之下一手将她拦腰抱起在自己的胸前,空出来的另一手及时将她头上的红盖头重新拨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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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避免了盖头脱落让她陷于非议之中。

    怀中,温宴初在不断打颤,耳边,是喜婆反复在强调的吉时。

    两难间,温宴初的手缓缓拉住了解停云的衣襟。

    盖头之下,她的眉紧紧锁在一起,面容痛苦,却依旧咬牙道:“我没事送我进花轿,不要耽误吉时。”

    不能耽误吉时。

    “你”

    “快!”

    一声低斥,让解停云瞬间做出了反应,他忙俯身将温宴初送进了花轿内,随后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打开瓶塞后取出了一粒药丸,将它放在了温宴初掌心。

    “定心的,先吃下去,能缓解你的心悸。”

    “你怎么”

    不待她将话问出口,解停云先紧紧攥住了她的手,属于少年人灼热的温度源源不断从掌心传进她心中。

    哪怕隔着一层盖头,温宴初也好似能瞧见他那双仿佛能言语的桃花眸,此时此刻,竟叫她觉着格外安心。

    他刻意压低的声音在花轿中响起。

    “别怕,凡事都还有我在。”

    说着,解停云弯腰从花轿中退了出去,嗓音洪亮,足以传入在场所有人的耳中:“新娘子一时头晕,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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