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将手重新凑上前去,用小指悄悄地勾她的手。
肌肤相触的那一刻,温宴初身子一颤,面色也跟着一僵,待反应过来后神色已有些不大自然,脸也跟着隐隐发烫,偏偏解停云的动作仍在继续。
先是试探地勾住了她的小手指,见她没什么反应也没甩开他后,便渐渐开始得寸进尺起来,大手逐渐向上,直到将温宴初一整个手包在了手中。
到这时,温宴初才想着去挣他,然而解停云已经抓紧了,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地就被她挣开。
于是温宴初面上又羞又窘,登时回眸娇嗔看他:“你这是做什么?拉拉扯扯的。”
见她如此娇憨模样,解停云嘴角笑意更深,他拉着温宴初的手直起身凑上前来,眸色竟亮的惊人,一时之间晃的温宴初目光一阵闪躲,连忙移开了眼不敢再去与他对视。
见状,解停云便知她定是害羞了,于是轻笑一声,手上力道似乎加重了,让温宴初更加难以忽视。
他的笑声也似清风似雨露,如润物细无声般,一点点侵占了温宴初眼下思绪,她只觉那笑声细细密密地一点点传进自己耳中,又渐渐流进心底,让她的心跟着泛起波澜,跟着跃动起来。
只听他轻轻说着:“我拉我夫人的手天经地义,你如果想你也可以拉我的手。”
温宴初脸红的更深了些:“谁,谁想拉你手了!”
啧。
解停云眉一挑,眼睛笑得都快只剩
下一条缝了。
“行,你不想,那你想不想对我干点别的?比如”
“不想不想!我什么都不想!”
温宴初已经猜出他后面的话不是什么好话,当即便连连否认,好就此止住他的话头。
见她拼命晃头的样子,解停云笑出声来,一边笑着一边去拉她:“好好好,这位什么都不想的夫人,别在那干站着了,过来坐吧。”
闻言温宴初让自己重新冷静下来,随着他的话转身坐在了床边,转头与他对视。
现在屋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了,如今闹也闹完了,也该说点正事了。
“所以你方才为何不让我回嘴?你看解停修走前那样子,摆了明的就是还没死心,还想要找茬。”
解停云听后却是轻叹一声。
“我在这侯府里生活了这么多年,不比你更了解这一家子人?你可知解停修并非表面上看得那般好相与,他绝非善类,你与陈令容之间的小打小闹他姑且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予理会,但你若直接同他起了口舌之争,以他那小心眼的性格,日后不想法设法的报复你,就不是他解停修了。”
解停云担心日后温宴初会着了解停修的道。
“难道就任由他们这般编排?万一”
解停云知道温宴初在担心些什么。
这件事,事关他受伤一事,但她并不知其中真相,解停云却是知道的,谁伤了他,谁害他至此,他通通知晓,所以他也并不畏惧会被人发觉,但他还要瞒着温宴初,所以对这事也颇为头疼。
但解停修若真想这样反倒还省事了,怕就怕的是他根本意不在此。
“其实,你今日有没有发现,不论我们说什么,怎么解释,解停修与陈令容都像是咬定了我”
解停云可疑的停顿了一下,他正想着该怎么往下说,就听一旁的温宴初好心替他说完了余下的话。
“咬定你那方面不行?”
解停云:
他干笑两声,掩饰尴尬般清了清嗓子。
“可你行不行,关他俩什么事?”
想到这,温宴初的话也十分可疑的顿住了,她目光紧跟着就是一阵游离。
这种事,也应该是她这个做妻子的更关心吧?
反应过来后的温宴初悚然一惊。
她到底总是在想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啊!
解停云也被她这句话搞了个大红脸,一直掩唇轻咳个不停,不知道的恐怕还真以为他染了风寒呢。
两人各自怀揣着隐秘的心思,又在不久后默默将这心思压了下去,继续去谈方才那没完的事。
“关他俩什么事就是我接下来要说的了。”
见解停云恢复了正经的模样后,温宴初也连忙跟着坐直了身子,正了正神色。
“其实我们解府的侯位,也不一定非要传给我。”
此话一出后,温宴初一愣。
“什么意思?”
解家的嫡子只有解停修和解停云两人,解停修活不长了,侯位自然落不到他身上,可解停云还活得好好的啊。
见温宴初不解的模样后,解停云便继续为她解释。
“倘若我”
他又犹豫了一瞬,最后咬咬牙,一鼓作气说道:“倘若我真不行,日后面临的就是断子绝孙,解家是绝对不会允许这样无法生育的一个人继承侯爵之位的。”
“”
一句话,沉默了两个人。
这么一说,温宴初瞬间就明白了。
倘若解停修与解停云二人都无法袭承这侯位,那这侯位就要继续往下落,落在如今侯爷的孙辈身上,也就是这两位嫡子的孩子。
解停云如今刚成亲不久,膝下自然没有子嗣,但解停修就不一样了。
他与陈令容恰育有一子。
“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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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打的竟然是这个算盘!”
“不止。”
解停云脑中想到解停修与他提起温宴初时说的那些话,目光倏地一冷。
“他恐怕还想借此在你我二人的婚事上面做些文章。”
如果解停云当真不举,温宴初嫁到解家便是守活寡,这种事情温家岂能容忍?更何况他们还是天庆帝赐婚,若这事当着闹起来,哪怕结果是乌龙一场,也够让人难堪的了。
这解停修一来果然就没有好事。
见温宴初一脸愁容,解停云却是笑了。
“你不用这么担心,其实这事也有好处。”
说到这,温宴初连忙抬头看他:“什么好处?”
“你不是一直想要管家权吗?倘若他们真的找来了大夫,又真的查出了我那方面不行,我那爹娘为了稳住你,估计也会竭尽全力满足你所有要求。”
毕竟眼下温晏丘在京城,这事要真闹起来,解府怕是要不保,那时的温宴初就成了解晟铭与孙雅竹二人心中的祖宗。
温宴初听后脸上却更愁了。
“这算什么好处啊,这是牺牲你名声换来的好处,我不要也罢!”
见她又愁眉苦脸的样子,解停云轻叹了口气,挪着身子上前绕到她身边,伸出手来一左一右搭在了她嘴唇两旁,轻轻地将她嘴角扯出了一个弧度。
“白给你的你还不要,是不是傻?开心点。”
瞧他如今还笑得出来的样子,温宴初只觉得更加郁闷。
“早知道这样,当初你就应该乖乖喝药,就没有这么多事了。”
解停云:
他悻悻地收回了手,不说话了,然后就把温宴初给气笑了。
“不是,你宁愿被人说你不行,也不愿意喝药是吧?!”
“”
“行,真行,你可太行了!”
要不是看他今日听到解停修夫妻二人所言那一脸抗拒的模样,温宴初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了!
“我现在懒得跟你吵,你这院子里出了内鬼,我得先把人揪出来才行。”
说到这,温宴初神情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软下了语气,低垂着头与他小声说:“不过这事也怪我,如果我当初不是因为戏弄你去买那些有歧义的食材,应当也不会出这样子的事了。”
这件事情,他们双方都任性而为过,各自有错,眼下唯一要做的,便是齐心一同面对,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解停云见状眼中笑意愈发浓烈。
“不用跟我道歉,正如你所说的那样,如果一开始我就肯乖乖喝药,之后所有的事情都不可能发生,但这次相安无事,日后想找事的人还会想法设法的找事,我们是躲不过去的,所以你也无需自责。”
“而且你刚才不也说了吗,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一件事,我们院里的确出现了内鬼。”
当初解停云尚未娶妻,院里没有主母,便由两位嫂子代为打点他院里的事,明明暗暗安插了不少眼线,后来解停云嫌麻烦也就没全都找出来,与温宴初成亲后就给忘了,这些倒是他自己留下来的隐患。
温宴初点点头,应了声好。
“但是解停修那边若真找了大夫来看怎么办?”
解停云沉思片刻,刚想说不论是伤还是那方面的名声他都不在乎,爱咋咋地,把管家权先拿到手里在说。
但他话还没来得及出口,就听院外突然变得闹吵起来。
温宴初与解停云下意识双双朝外面望去,还没见到人影,就听见了孙雅竹那凄厉的声音。
“我的儿啊!你怎么偏偏就遇到了这种事情!”
“怎么年纪轻轻的就不举了啊!”
温宴初:
解停云:
第34章 掌权“我们不曾圆房。”
只见随着孙雅竹的声音落下后,整个院子里仿佛寂静无声,唯有风起风落时带动的呼啸声响。
这一嗓子喊的可不小,在场的所有人包括院子里的下人们都听得清清楚楚,包括翠竹与解封,以及随着温宴初一同来到解家的那些侍卫,还有被温晏丘暗中安插在解府的眼线。
霎时,那一群蛰伏在暗处的汉子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中惊诧肉眼可见。
“这这要禀告将军吗?”
另一人同样面露为难与犹豫:“这不太好吧,这算是咱们四小姐的私事,传出去怕是不好”
“但我觉得,好像我们不说,这事应当也会很快传出去了。”
说着,最先开口那人用眼神示意他去看。
只见原本不大的院子里乌泱泱竟然来了一大群人。
首当其冲地自然是解晟铭与孙雅竹夫妇,只见那孙雅竹面上一副欲哭无泪的模样,手里攥着
帕子边往前走往擦拭眼泪,眼看着那脸上都干燥地要起皮了,也不知道她还在那里擦些什么。
反观解晟铭,倒是板着脸,心情显然不是很好,也是,突然知道侯位的继承人不举了,这换成谁谁能高兴的起来。
要知道若是直系无人继承侯爵之位,之后的结果要么侯位在解晟铭死后被天庆帝收回,要么就在旁系提一个人适龄的孩子改成嫡系,但终归不是自己亲生教养的,哪里能安心将侯位拱手让人,所以眼下解晟铭的脸色看上去那是比煤炭还要黑。
紧跟在他们夫妻二人身后的,正是去而复返的解停修与陈令容,他们一个面上无波无澜,另一个脸色也跟着不甚好看,脸色不好的那个人,自然是陈令容。
在孙雅竹的哭声中,她猛地拽着身旁丈夫的袖袍,迫使他弯下腰来听自己小声言语。
“早知道今日我们就不该先过来,这回好了,我们也被人算计了一回。”
闻言,解停修不动声色地瞧了一眼后头,随后回道:“小声些,二弟一家就在后面。”
说着,他瞬间直起腰来,好似方才与自己的妻子低语像是没有发生过的一般。
陈令容见状撇了撇嘴,也跟着挺起了腰,默默跟着公婆的脚步往前。
身后,是步履不紧不慢的解怀风和他的妻子杜柔,他们二人比之前面的那四人,神情算得上好一些的了,一个憋着笑,另一个依旧是那副柔柔弱弱的模样,神情不安地打量眼四周,随后走着走着缩到了丈夫怀里。
“夫君刚刚我好像看到大哥瞪了我们一眼,我们这次会不会多管闲事了,其实不该告诉父亲母亲?”
解怀风:“说什么胡话呢,我们只是偶然得知了三弟生病的消息,来探望的路上恰巧遇到了母亲而已,再说了,不举的事又不是我们跟父亲母亲说的,有人替咱们扛着呢。”
说着,他朝着解停修的背影扬了扬下巴。
如此,杜柔才像是松了一口气的模样:“那就好,我还是怕这事日后影响到咱们侯府,更怕影响到夫君你。”
解怀风听后笑了一声:“这有什么能影响到我的,不举的是他解停云,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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