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情儿,你这里怎么还是没动静?若是老二那臭小子对你不好,你一定不能瞒着我们。”
慕情被谢云秀说得也是脸一红:“母亲您多虑了,夫君他待我很好,只是我们两个暂时都没想这么多”
温宴初听后没忍住附和地点了点头,毕竟上辈子到最后她二哥二嫂也没留下子嗣,不知道因为什么。
她原本只是坐在对面看热闹的,没想到这“火”又顺势烧到了她身上。
“温宴初,你别总是嬉皮笑脸的,你和停云成亲也挺久了,怎么也一点动静都没有?”
温宴初笑容又是一僵。
俩人至今都没真枪实刀地来过一次,她能怀上就怪了。
见她只笑不说话,谢云秀似乎觉察出来了什么,立即拧眉问道:“我问你,你和停云,你俩圆房了没?”
“哈哈。”
温宴初硬是挤出了两声尬笑。
一见她这副德行,谢云秀立刻就明白了,什么小夫妻俩感情好,房都没圆,算得上哪门子感情好?全都是假象!
“温宴初!”
谢云秀立即收敛了笑意,怒容满面地盯着她看:“这么大的事,你们俩怎么敢的?!”
温宴初立即摆手:“不关我们的事啊娘!是洞房那天解家故意找解停云的麻烦,我俩才没圆房的!之后,之后”
温宴初“之后”不出来了。
事实就是,他们两个最开始都没想过这门婚事会如此和谐,都想着早晚有一天肯定要和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确定心意以后他们俩不是忙着事,就是解停云一次接着一次受伤,哪里顾得上干那等
子事。
于是这模样落在谢云秀眼里就等同于不打自招了。
“温宴初!解停云待你如何,这些日子我们也全都看的清清楚楚了,他一心一意对你,比你爹对我都上心,对咱们家里人更是没话说,哪个正常人家的女婿能给二舅哥挡刀?!你竟然还想着和离?这样的夫婿还想上哪找啊你!”
谢云秀朝她劈头盖脸一顿数落,直接把温宴初给骂懵了。
“哪跟哪啊这都是!哎呀娘!我跟解停云的事您就别瞎操心了,有功夫在这说我,你怎么不去说他呢,圆房这事又不是我一个人说圆就能圆的,那不是两个人的事吗?难不成还要我主动?我又不是男人。”
慕情:
谢云秀:
第104章 贤妃“你也不听话了?”
温宴初说话口不择言,谢云秀也懒得再跟她计较,像是生怕她再说出什么惊人的话来一样,只是小声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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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句:“你一个姑娘家的,说这些也不知羞。”
碍于慕情也在场,谢云秀也不好再多说些什么,一路上,婆媳三人都没有再提起这个话题,当然,谢云秀也没再搭理温宴初,只是与慕情说说笑笑,这倒让温宴初乐在其中,正合了她的意。
而很显然,慕情也因为这小插曲松了口气,因为她也摆脱了被谢云秀调侃的命运,期间还不忘朝温宴初笑了一下以示感激。
马车一路驶向宫内,只一进宫城,那种好似与生俱来的压抑感便铺天盖地朝着温宴初涌来,她下意识蹙紧眉头,扫了一眼身旁人的模样。
她母亲与二嫂的脸上全然不见方才在马车上时的轻松与笑意,如今被紧张与拘谨所取代,她们举手投足间尽是稳重,目不斜视,只顾着往前走,甚至谢云秀的余光明明已经注意到了她的小动作,也依然没有动,只是低声警告她:“我从前没教导过你,进宫以后管住自己那双眼睛,不准乱看吗?”
谢云秀很少表露出这么严肃的模样,对任何人都是,她在温宴初心里一向都是慈母的形象,可以与子女一起开开玩笑,但现下,她却以最严厉的语气与神情,对温宴初施以警告。
温宴初自然不会傻到明知不能犯还要去犯,她规规矩矩地像所有人那样,目不斜视走在宫城中,脑中思绪却逐渐发散。
前世,她对宫里的记忆寥寥无几,几乎压根就没怎么进过后宫,毕竟用来举办宴会招待朝臣的地方,与后妃住的地方可是天差地别。
在温宴初的记忆里,上辈子她嫁给解停云以后,直到死,都没有再见过长姐一面。
想到这,温宴初闭了闭眼,发现自己在脑海中竟搜寻不出长姐的模样了。
兴许对于刚成亲半年的温宴初而言,她只是几年未见长姐,可对前世的温宴初而言,她已经有整整十多年未曾见过长姐一面,她已经彻底忘了,自己这位血浓于水的姐姐,到底长什么样子。
接下来的一段路,简直压抑得要让温宴初喘不过气来,幸而岔路口就在眼前,温郢与温晏云要先去见皇帝,而温家的女眷则由贤妃宫里的女官亲自接走。
来的人是谢女官,一见到温家的人后立即笑着行了礼,这是温宴初踏进这里以后见到的第一个笑,还是来自相对熟悉之人,这不禁让她松了口气。
简直就是来救命的。
温宴初觉得如果谢女官再不来,她就快要被憋死了。
先前温家人都不敢说话,是因为皇帝身边的大公公亲自来接的,对方不先开口,断然没有他们先搭话的道理,氛围自然压抑,如今大公公带着温郢与温晏云父子二人走了,温宴初这边三个女眷脸上才显出笑容来。
谢女官自然注意到了一家女眷的神情,很轻地笑了一下。
“没关系,后宫没有那么多避讳,可以不用那么压抑,等到了贤妃娘娘宫里,就更不必了。”
谢云秀有些不大好意思地笑了笑,不经意一瞥,一眼就瞧见了温宴初那没心没肺般咧开的嘴,露出了两排白牙,那模样,竟让谢云秀一瞬间幻视了正留在家里,趴在床上养伤的女婿。
谢云秀:
她突然觉得,好像让女儿嫁给解停云,弊端也挺明显的。
想到这,谢云秀倏地回过神来,小幅度地用手肘碰了一下温宴初,朝她使了个眼色。
贤妃的未央宫离得很近,几乎是谢云秀前脚刚提醒完温宴初,后脚一行人便到了地方,被谢女官引进宫内,如此,温宴初也不用刻意去控制情绪了。
谢云秀默默移开了眼。
算了,不想管了。
温家女眷跟着谢女官一路进了殿,从前她们每次来探望温宴清时,对方都会早早朝等在殿前,而今日,殿中几乎空无一人,冷冷清清,谢云秀这个当娘的最了解女儿,几乎是瞬间就察觉到了不对劲,也顾不上什么礼数,立即加快脚步朝着寝殿走。
一进门,就闻到了刺鼻的药味,好像在屋中残存许久,至今仍未消散。
而透过层层床幔,几人都清楚地瞧见了躺在床上的那女子,闭着眼,垂着手,瘦骨如柴,形如枯骨。
温府女眷三人都被惊了一跳,是谢云秀最先反应过来,冲上前去。
“清儿!”
惊呼似乎唤醒了温宴清的全部知觉,她略微动了动,随后缓慢地睁开了眼,苍白的脸色让谢云秀与温宴初的心俱是一抽。
谢云秀登时便拉住了温宴清的手:“清儿,你怎么瘦成这个样子?不是怀了孩子吗,皇上他”
谢女官无声叹了口气,对温宴清的模样似乎见怪不怪,见状已经默默退了下去,贴心地替她们关上了门,无声守在门外。
而屋内,温宴清掩唇咳嗽两声,打断了谢云秀的话:“母亲不是皇上,是我,不想要这个孩子。”
很轻的几句话,落在几人耳中,份量却格外的重。
谢云秀更是愣了几秒,随后重重地捏住温宴清的手:“你在说什么傻话?!”
温宴清像是猜到了谢云秀该是这幅样子,眼角无声落下两行清泪,只是摇头,不论谢云秀怎么劝,她只是倔犟地摇头,素来听话的温宴清,今日却一句话都听不进去。
劝到最后,谢云秀疲惫般地叹了口气。
“你怀孕的事,几乎天下人都知道了,倘若这孩子真的被你作践掉,你觉得皇上会怎么想,别人又会怎么想?孩子,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做,就可以做的。”
听到这时,温宴清早已泪流满面,倏地起身,抓住了谢云秀的手,神情与模样竟显得有些狂躁。
向来端庄稳重的她,竟然说:“那我就和我肚子里的孩子一起死。”
听到这时,屋内仿佛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慕情像是不敢再听下去一样,脚步不断后退,最终退了出去,只将屋里的空间留给了她们母女三人。
谢云秀几乎是瞬间拔高了音调,却又不敢太大声,忍耐着,最终尖叫声像是卡在了喉咙里。
“你疯了?!”
不怪谢云秀如此反应,就连温宴初也未曾料到她的长姐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眼中带着想要和谁鱼死网破的决心与狠厉一样,似乎在用一种伤害自己的方式,来与他人斗争,也是这时温宴初才意识到,她从来都没有真的了解过这位长姐。
“宴宴,你也出去,我跟你长姐说几句话。”
谢云秀说这话时没有回头,只是盯着温宴清看,而温宴清的目光,却始终落在温宴初的身上,无声地恳求,像是希望她不要走。
于是鬼使神差地,温宴初没有让自己的脚步挪动一下,而是站在原地,对母亲的吩咐充耳不闻。
见身后迟迟未曾传来离开的脚步声,谢云秀转身,再次朝着温宴初说道:“你也不听话了?”
温宴初心想:她好像从来就没怎么听话过。
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总不能真这么说出来,她怕她们姐妹俩再把母亲气出病来,她正想着该说些什么好,就听温宴清率先开口,依旧是有气无力:“这么多年了,所有人竟然还在替他隐瞒罪孽,真是可笑。”
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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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秀像是要崩溃的模样。
“那是皇帝!温宴清,你不要命了?!”
不知是哪个字眼彻底刺激到了温宴清,让她瞬间变得歇斯底里起来:“我早就应该死在那天!我早该和他一起死!而不是面对那张让我恶心又憎恨的脸苟且了半辈子!”
虚弱的人,连愤怒都显得苍白。
这话信息量太大,更太过大逆不道,温宴初脚步被彻底钉在了原地,突然有些不敢触及这个惊人的大秘密。
“啪”地一声脆响,打破了屋内死一般地沉寂。
只见温宴清苍白脸上的巴掌印格外显眼。
几乎是紧接着,温宴清的眼泪似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一颗接一颗地往下掉,接连不绝。
她捂着脸,仰头看着谢云秀,倏地笑了,毫不避讳地一字一句,清楚地说着:“皇位上原本该坐着谁,母亲应该比女儿更清楚,女儿原本该嫁的是谁,母亲也更清楚!女儿又是如何进的宫,母亲该最清楚不过!”
说着,温宴清伸出手来,指向温宴初。
“如果我不进宫,该进宫的是谁,母亲也最清楚,让我嫁给我这辈子最恨的人,让我变成这副模样的罪魁祸首,不就是不懂得反抗,一味愚忠的您与父亲吗?”
“温宴清!”
谢云秀这次不止在呵斥她,语气里更是掺杂了哽咽。
“周锦已经死了”
听到这个名字,温宴清别开
了脸。
“我知道,如果我不进宫,我没有满足皇上心里的那点恶趣味,温家所有人都会因为我丧命,正因为我知道他死了!我才会傻傻地答应你们,隐忍地在他身边,只为了有朝一日”
温宴清突然停下了话,但那一刻,温宴初仿佛从她眼中瞧见了狠厉与决绝子仿佛她要说的完整的话就是
只为了有朝一日,能亲手送皇帝上路。
温宴初站在原地,像是失了呼吸一样,急促地喘,有什么似乎在她脑中一闪而过,快到让她根本来不及抓住。
她几乎是颤抖着,下意识问道:“周锦是谁。”
第105章 周锦“看来谢大哥也是个长情的人。”……
周锦是谁?
谢云秀脸上表情瞬间僵硬,温宴清却是突兀地笑出了声,似乎这个名字让她想到了什么最美好的东西一样,让她整个人都重新活了过来。
她依旧看着温宴初,正要开口,被谢云秀的怒声打断。
“清儿!”
谢云秀的声音都在发抖。
“你怎会,怎会”
她说了半天,都没能将话完整地说下去,最终还是温宴清笑着将她的话茬接了过来:“我怎会变成今天这样,母亲想这么问,对吗?”
谢云秀没有说话,温宴清的语气也渐渐弱了下去。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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