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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10-115(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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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都没有出来凑过热闹了,从前温宴初特别喜欢拉着祝知微逛街,而解停云也整日里在街上游手好闲,每次俩人在街上遇到的时候都会因为一些小事而大打出手,最终要么因为温宴初被惹哭或者解停云被骂走而告终。

    还小一点的时候,几乎全都是温宴初被惹哭,等到后来两个人再大一点的时候,都变成了解停云被骂跑,也是到了现在这个时候,温宴初才有些琢磨明白。

    她挽着解停云的手臂,一边走一边故作感慨:“说起来,你以前总是和我吵着吵着就跑了,每次在我真的要生气之前就闭上了你那张很会惹人生气的嘴,你那会怎么突然大发善心了?我可记得小的时候我每次一哭你都笑的可开心了。”

    一听这话,解停云不大自在地摸了摸鼻尖。

    “其实小时候看你哭我就笑也是因为你哭起来很可爱来着”

    温宴初:?

    “喂!解停云!我可是听清楚了!”

    温宴初撅着嘴,俨然一副气恼模样,眼看着就要收回挽着他的那只手,被解停云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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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疾手快地重新拽了回来,这次直接与她十指相扣,让她毫无逃跑的可能。

    他重新将人拉到自己身边,还不忘与她打趣:“我从小到大都是混蛋,你又不是不知道。”

    温宴初瞪了他一眼:“你还真好意思说。”

    解停云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似乎完全不觉得自己这样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反而乐在其中,毕竟他脸皮越厚,就能逗得温宴初脸越红,这种事情,他当然不可能放过啊。

    街边的叫卖声反复充斥在耳中,各个街巷都挂满了随处可见的灯笼,若到了晚上,京城里应该会更加漂亮,尤其是灯会上,流光溢彩,而逛灯会也成了温宴初每年的必备,只不过这一年,身边的人会是解停云,虽然从前这人也总是会凑过来就是了,但今年还是有些不一样。

    未出嫁前,在这一天陪伴在温宴初身边的是她的父母兄长,上辈子出嫁后,温宴初自然没有与解停云一起逛灯会的心思,她也不想和解家人一起,所以每一年都是自己窝在解府里,直到很晚的时候,他们都回来了,温宴初才会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溜出去。

    不会有人在意一个可能已经在屋里睡着的少夫人,在解府的那么多年,温宴初都是这么过来的,除了自己偶尔在逛灯会的时候总是会“偶遇”并没有回家的解停云。

    今年,应该会是她与解停云真真正正一起逛灯会的一年,也会是在她出嫁后,家人与爱人都在身边的一年。

    温宴初还在脑中想着这些事的时候,身边人不知何时突然窜了出去,等到温宴初反应过来的时候看见解停云手里正拿着一串圆溜溜又红彤彤的糖葫芦朝她一路小跑而来。

    “我刚才看见了这个!我记得你小时候可爱吃了。”

    解停云不知为何神情有些激动,温宴初颇觉好笑,从他手里将糖葫芦接了过来。

    她神情有些狐疑:“你怎么不给自己买一串?”

    “我?”

    解停云一愣,随后又笑笑:“我看你吃就好了,我不太喜欢吃甜的,你是知道的。”

    温宴初听后皱了皱眉,朝着糖葫芦的顶端咬了一口,山楂的酸与冰糖的甜同时萦绕在味蕾,也不自觉地勾起了她深埋在心里的某些回忆。

    “不对吧。”

    她小声咕哝了一句:“我明明记得你小时候很爱吃的,我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印象了。”

    温宴初也没有去看身边人究竟是什么样的表情,只是一边吃一边自顾自地说着:“我记得小时候咱俩关系最差的那段时候,你好像离家出走了一次,我见到你的时候你就像是个小乞丐一样蹲在我家墙头,一见到我就跑了,我一开始都没认出来那是你,后来——”

    “后来你每天都会在那里放一盘糕点,而每天回馈给你的都是空荡荡的盘子。”

    “呀。”

    温宴初被他突然插进来的声音及时拽回了思绪,她转头看了解停云一眼:“你这不是记得很清楚吗?我放在那的可全都是甜食。”

    解停云冷哼一声:“我当然记得,你每天都像喂狗似的,我如果不吃,你第二天就在那堵我,吓得我根本不敢过去,霸道的很。”

    温宴初有些不服气:“我那时候不知道是你,如果我知道的话,肯定一开始就上去嘲讽你几句,然后再把你带到我家,让你好好收拾一下,再让你填饱肚子,然后给你送回家。”

    听到这些,解停云突然笑了,他懒洋洋地抻了个懒腰:“不用,你当时做的就很好了。”

    温宴初依然在他身边吃着自己手里的那串糖葫芦,而解停云的眼神一直在她的身上从未移开过。

    其实温宴初并不知道,最开始的解停云的确有些讨厌这个娇里娇气的爱哭包,可在他知晓真相后从家里跑出来最灰暗的那段时间里,也是她善良的施舍,那些甜腻腻的糕点,让他体会到了生命里那短暂的“甜”。

    那是他第一次吃到甜的东西,而后来,他再也没吃到过那么甜的东西。

    他确实不爱甜食,但他却爱上了那个爱吃甜食的姑娘。

    因为她本身对于解停云来说,就是他生命里唯一的“甜”。

    兴许是温宴初察觉到了什么,她转头看了解停云一眼,正巧对上了他来不及移开的目光,对视半晌后,她将手里的糖葫芦递到了他嘴边。

    “尝一个吧,还和以前一样好吃。”

    听到这句话后,解停云目光似乎闪了闪。

    当年出走也是在一个寒冷的冬天,而他出走的最后一天,解停修找到了他,亲自将他带了回去,也是那天温宴初知晓了“小乞丐”的真实身份,纵使看着他的眼神充满了厌恶,但还是将自己手里完整的一根糖葫芦递到了他手中。

    小小年纪的她似乎就已经觉察出了

    解停云的家人对他并不好,所以她将自己当时最喜爱的东西,大方地送给了他。

    眼下,解停云一直没反应,不说话也不张嘴,温宴初见状嘟了嘟嘴巴,默默移开了手,咬下了一颗饱。满的山楂。

    也是在这时,解停云如梦初醒一般,双手握住了温宴初的肩膀将她转过身来,俯身,咬住了她还来不及全都吃进嘴里的山楂。

    “咯嘣”一声。

    山楂一分为二。

    解停云缓缓起身,看着温宴初比山楂还要红的脸,伸出舌头来舔了一口嘴边的残渣,笑道:“我觉得比从前的好吃。”

    第113章 小产“臣女温宴初参见皇上!”……

    这天解停云一直陪着温宴初逛到很晚才回家,他们一边在街上走,一边去回忆这京城里他们每一处经历过的地方,每一次争吵、每一次的喜悦与欢笑至今仿佛仍旧历历在目。

    也是这时二人才不约而同地意识到,这么多年,他们在彼此的生命里一直占据着一个特殊的地方,他们两个当中没有人将这些遗忘——这些独属于他们之间的记忆。

    一直到很晚很晚,温宴初仍旧舍不得回去,解停云看着她失落惆怅的模样忍不住笑她:“之后又不是出不来了,京城里过年的热闹会持续很久,你之后天天来看都不会有人管你,但现在都多晚了?快跟我回家睡觉。”

    解停云现在已经不管自己仍旧借住在温府里,他早就把这里当做他的家了,而温家人也同样将他视作亲人。

    温宴初最终还是乖乖跟他回去了,但不知为何,她只觉得心里很惆怅,在这个夜里格外不安,只是缩在解停云的怀里,被他抱着都无法平静下来,就像是感觉好像之后再也无法像今日这般无忧无虑地在街上逛了。

    温宴初也不记得自己是如何睡着的,又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解停云依旧紧紧抱着她,跟昨日夜里是一样的动作。

    她轻轻在解停云的怀里动了动,他也因此缓缓睁开了眼睛。

    “怎么了?”

    他声音略有些哑,问出来的话也是迟疑的,像是还没有完全清醒。

    院里因为她们两个还没有起床,所以哪怕是过年期间也依旧是静悄悄的,这也让两个人都没有什么实感,迷迷糊糊地互相依偎着似乎还想要再睡一会,但门外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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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清晨时的安宁。

    敲门声响起,解停云瞬间清醒过来坐起身子。

    “出什么事了?”

    他朝门外喊道。

    话音落下后,解风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宫里出事了!”

    此话一出,温宴初也紧跟着从床上坐了起来,瞌睡一扫而净。

    宫里能让温家这么着急的,能汇报到她这里的,只有她的长姐!

    夫妻俩开始急匆匆地穿衣服,温宴初只简单地挽了个发,甚至来不及洗漱,着急忙慌地跟着解停云一通跑去了前院。

    右脚刚一踏进屋里,就见谢云秀正被温晏云与慕情搀扶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温郢也同样黑着脸,只有温晏丘看起来像是在沉思。

    见状,温宴初心一沉,连忙走上前,朝着在场唯一一个看着状态还好一些的温晏丘问道:“怎么回事?”

    温晏丘偏头看了她一眼,极小声答道:“贤妃娘娘的孩子没了。”

    温宴初只觉大脑“嗡”地一声,在这一瞬间变得空白一片,她下意识想的就是温宴清为何又作践掉了自己的孩子,可是转念一想,那日谢锦应当不顾生命危险偷偷潜进了宫里,只为了见温宴清一面,虽不知他用了什么方法,但总归是让温宴清找到了活着的希望,她觉得以长姐的性格,一旦做下的决定,除非谢锦在这个时候又否则长姐一定不会做出这样的傻事。

    温宴清肚子里的孩子也不仅仅是皇帝的,更是她自己的,她先前本就犹犹豫豫无法做出选择,既然后来选择留下这个孩子,又怎会再费尽心思地打掉?更何况皇帝几乎将这件事昭告天下了,除非温宴清真的不想活了,否则她断然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来。

    那就只剩下一种可能

    想明白这些以后的温宴初稳了稳心神,接着朝温晏丘打听:“宫里有说是怎么没的吗?”

    温晏丘这时突然抬头对上了温宴初的眼睛,神色无波无澜,但温宴初却从他的话里听出了咬牙切齿的意味。

    “只说是意外。”

    意外。

    是啊,只会是意外,只有可能是意外。

    如果不是意外,现在那个害的长姐失去骨肉的罪魁祸首,一定会被万夫所指,恨不得要将他碎尸万段才好!

    感受着屋里低沉的氛围以及母亲的哭声,温宴初只觉得心中又气又烦闷,但她需要知道更多的细节,而她也知道,现在屋里的这些人知道的一定不多,不论问谁,她都得不到答案。

    “现在能进宫吗?”

    迎上温晏丘的目光以后,温宴初毫不畏惧:“我想这个时候长姐应该需要家人的陪伴。”

    比起伤心欲绝的母亲、与长姐并不相熟的嫂子,兴许只有她这个亲生妹妹才更加名正言顺能进宫探望。

    于是温晏丘点点头,立即起身:“等我回来。”

    说完以后,温晏丘转身匆匆而去。

    温宴初望着三哥离去的背影,默默吐出了一口气。

    她知道,温晏丘一定能做成此事。

    果不其然,等到谢云秀渐渐冷静下来以后,温晏丘也带着谢太妃的手谕回来了,不顾一大家子人的疑惑不解,温晏丘直接将手谕塞到了温宴初的手上。

    “皇上心情似乎不大好,我没能见到,但好在遇见了谢太妃的人,给我了这个,你拿着它也能进宫探望。”

    温宴初点点头,没再多说什么,只是与解停云交换了一个眼神,对方像是明白了她的意思,在她走以后也紧跟着出了温府,眼下,没有人在意两个人的去留。

    温宴初上了进宫的马车,解停云则带着解风偷偷摸摸去了醉红楼。

    此番进宫并没有那么顺利,温宴初起初被人拦在了宫外,哪怕拿着谢太妃的手谕也没什么用,就在她急得焦头烂额时,从里面走出来一位女官,正是温宴初相熟的谢女官,很显然,这些守卫也认识她。

    “我奉太妃娘娘的命令,特意来接温四小姐进宫的,怎么,连太妃娘娘要见的人你们也敢拦?”

    “这”

    那几个守卫互相对视了一眼,最终还是不敢得罪谢太妃,灰溜溜地给温宴初让了路,谢女官见状朝着温宴初做了个“请”的手势。

    路上,温宴初几次想要开口打听,但见身边人丝毫没有想搭理自己的意思,无奈之下只好闭上了嘴。

    谢女官没有将她带去谢太妃那,而是直接送她到了温宴清的宫里。

    “皇上眼下并不在贤妃娘娘宫里,但你进宫的事肯定是瞒不住皇上的,趁着这个时候,你还能与娘娘多说些体己话,但谨记,宫里人多耳杂,有些话能说,有些话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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