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紧,祁琰低声道:“夫人若再掐,为夫的胳膊可就得肿了。”
“我有些紧张。”元吉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两人正在上楼。
祁琰道:“看出来了,早知道便不让你来了,你非跟过来。”
“我上次见到他,想到了一些以前的事儿,这回若面对面坐着,肯定能想起来更多。”元吉抿了抿嘴:“而且之前不是说他与那舟山南侧的山匪也有关系吗?我这也是帮你。”
祁琰挑眉:“说得这般好听?”
两人互相损了对方几句,正好到了雅间门前,季老板正在里面与谁说话,祁琰与元吉到的时候,里面的交谈才停了下来。
季老板率先看到了祁琰,顿时笑了起来:“想必这位就是元老板吧。”
祁琰领着元吉进去,元吉刚进了雅间,便听见一名年轻男子道:“啊……原来是你。”
元吉与祁琰同时朝那人看去,果不其然,是季老板的儿子,正是那日花灯时,与元吉猜灯谜的书生。
“哦?你与元老板夫妇认识?”季老板也觉得新奇。
“有过一面之缘。”祁琰领着元吉坐在了桌边,自始至终元吉都不敢朝季老板看去。
祁琰这厢正与季老板说话,谈的无非是给陈县令按月租房屋的事情,季老板与贾老板不同,他比较会做人,在祁琰面前没说祁琰如此做不对,反而夸祁琰有经商的头脑。
实际上,他也对这初入吴州便能拿捏各路消息,将陈县令也不放在眼里的元老板很是好奇,这才有这顿饭局。
元吉端着茶杯,深吸一口气,没忍住朝季老板看了一眼。
那人的嘴上还有胡子,笑起来的时候眼角有些细纹,这回元吉看清楚了一点,这人的眉尾有一颗痣,这颗痣让元吉分外熟悉,耳畔顿时响起了声音。
先是水流声,再是蝉鸣。
在元吉的记忆中,季老板那时候比现在年轻许多,至少年轻了有二十岁,他的怀中抱着一团被布包裹的东西,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总之季老板的神色很不对劲,似乎在慌张恐惧。
他张嘴说:“银子呢?没有银子,我不能交给你。”
什么东西要交给谁?
元吉只感觉头皮发麻,她看到这一切的时候,离得并不近,眼前还有树叶晃过,这一切好似是发生在了一片林子里。
有些熟悉,但是究竟是哪儿?
季老板察觉到了元吉的视线,脸上有些尴尬,笑了笑:“莫非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叫元夫人如此看我?”
祁琰的手在桌子底下稍微用力捏了一下元吉,元吉这才清醒过来,她的脸几乎憋得通红,立刻就垂下头去,张嘴呼吸,让自己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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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并非喘气那么严重。
她的心脏有些疼,脑海中想要努力忆起那一切,可只要没看见这人,记忆很快就在脑中消失了。
她闭上眼睛,让自己平息下来。
“我夫人前两日感染了风寒,本来是不宜出门的,不过我见她今日好了许多,便想将她带过来透透气,不过现在看来,身体还是不太好。”祁琰说完,从怀中拿出了丝帕给元吉擦了擦脸。
“原来是这样,难怪我见元夫人精神恍惚。”季老板垂着眼眸,总觉得这女人有些眼熟,可却想不起来究竟在哪儿见过。
“元老板与元夫人是京城人士?”季老板问。
祁琰道:“我是京城人士,我夫人是卞州的,正好在吴州旁边。”
“哦,原来如此。”季老板笑了笑。
这一餐饭总之吃的元吉心不在焉,祁琰见元吉这样,也懒得与季老板周旋了,一餐饭结束之后,他便拱手告辞。
出了酒楼,祁琰便说:“你刚才怎么回事?一直盯着季老板看,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看上人家了呢。”
元吉总在回忆自己究竟漏了什么,想了许久之后才猛地惊醒。
她立刻抬起头震惊地看向祁琰,张了张嘴道:“我记起来这季老板了!”
“上马车再说。”祁琰拉着她。
两人出了芙蓉镇,入了马车之后,元吉立刻就道:“我得先说,说完了你再问,否则我就要忘了。”
“你说。”
“我记得我是在一片林子日见到季老板的,至少有二十年前,他与一名男人正在做交易,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元吉皱着眉,仔细想了想那些逐渐模糊的场景:“季老板的怀里拿着一个包裹似的东西,有水声,还有蝉鸣声,还有一道声音……是小孩儿的哭声。”
“小孩儿的哭声?”祁琰心中怔怔,这事儿恐怕真没想象中那么简单了。
“是!一定有小孩儿的哭声!季老板当年卖了个孩子!”元吉说完,眼白都泛红了。
她头疼的厉害,喘息越来越严重,好像下一秒就要晕过去一样。
祁琰伸手揉了揉她的额头:“好了,别想了。”
元吉将头抱起来,深吸几口气,让那记忆在自己的脑中逐渐平息,然后一点一点地散去,唯有将那些都忘了,她才能感觉自己好受些。
祁琰轻轻搂住了她的肩膀,一只手在她的背后柔顺的抚过,轻声道:“好了,好了。”
内院之中,元吉坐在上侧瞧着底下的吴千巳淡淡开口,“你要交易什么?”
“一个预言。”吴千巳从艰难说出句话来,浓郁的铁锈味在口中弥漫,“放我们走。”
元吉懒懒地靠在身后的木倚上,下颌微抬,一道轻笑声从她喉间发出。
夜文术在一旁顿时小声嘀咕起来,“我的个祖宗诶,你们把我们院子毁了就用一个消息抵?那我还知道不少消息呢!”
吴千巳想到院中的废墟,立马明白这是杜修远那个蠢货干得好事。又想到自己与他童年丑事被抖落出来,顿时他脸颊抽搐一番,咬牙切齿道:
“再加一箱上品灵石。”
“……”
“两箱!”
“……”
“三箱!”
“可。”
话音刚落,夜文术便在一旁鼓起掌来为他庆贺,奈何这掌声和一声声“大气”在此时显得有些落井下石了些。
吴千巳心中滴血,他咬紧了后槽牙,发誓等出去后他定要杜修远好看。
“河神大人,这个预言便是——”
“一月后,正道的未来会陨落。”
而众所皆知,正道的未来指的是天极宗祁琰。
第 54 章 第五十四章
第五十四章
陨落。
在听到这个词的那一刻,元吉悬在玉简上的指尖停顿一瞬。一声悲怆的龙吟从她脑海中响起,像是来自灵魂深处的呼唤,引得元吉一时心悸。
莹润的指尖缓缓落在玉简之上,温热的触感将元吉的思绪拉回。她回过神来,再抬眸时眼底已恢复了平静。
陈县令与那人贩子一同顺着山匪头子的目光瞧过来。
只见大堂唯有放着睡莲的缸,什么也没有,两人同时摸不着头脑地朝山匪头子瞧去。
陈县令尴尬地笑了笑:“夏将军,这……你瞧见什么了?”
山匪头子的目光在缸的周围打量了一圈,总觉得奇怪,又将头伸到水面去瞧,清清的水下只有几根睡莲的根茎,什么也没有。
他微微眯起双眼,道:“这事儿就这么定了,今夜那知府的脑袋便要给我们弟兄下酒。”
“可是夏将军,那知府是祁家的少爷,这祁家……别说整个吴州了,就哪怕是京城也没人能得罪的起,杀了祁少爷,会不会太……”陈县令始终觉得这事儿不妥。
上面还没给他们消息,如何决断也不能完全听这个夏将军的,此人毕竟在山中待了二十余年,虽说叫一声将军,但实际上并不在朝中任有官职,他此事若办得鲁莽,上头要问罪的可是自己啊。
“祁家不过是商人起家,朝中并无势力,这祁少爷而今不也被贬到吴州来了吗?此事你不用担心,我会做得神不知鬼不觉。”
此话一出,外头顿时一道雷电劈下,方停的雨,这回又开始下了起来,且雨势很大。
山匪头子看了一眼院中落下的雨,对陈县令道:“我不便久留,此番本来是想问你上头有无回复的,不过见你这个样子也知道信件没那么快送回来,如若上头有吩咐,你需得第一时间告诉我。”
陈县令连忙点头。
“你就留这儿了,我从后门走,不必相送。”山匪头子伸手拍了拍人贩子的肩膀,然后从方才过来的方向,绕到了县令府的后门,准备回舟山。
元吉还在缸中,看见外面下了雨,隐去了身体,慢慢融入雨中,这才算是逃过了一劫。
不过她方才听到的话可是有力的证据,回去之后定要告诉祁琰,让他早有准备。
元吉回到客栈之后,一天的时间也耽误不少了,祁琰知道她不在客栈,就肯定是去找土地神了,也不知道回来之后是不是又性情大变,土地神有没有给她灌输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思想。
今日外面下了大雨,祁琰半点儿出去玩儿的心思也没有,就缩在房间里看书,还有一些近些年来吴州发生的事迹,好在里面找关于三皇子的蛛丝马迹。
祁琰刚举起手捂着嘴打了个哈欠,元吉就推门而入了。
护卫甲、乙跟在了她身后一同进来,四个人留了两个在外面守着。
祁琰一见元吉的表情,就知道有事情发生,他问:“怎么了?”
元吉给自己倒了杯茶,先喝了口茶,才说:“我今天见到舟山南侧的山匪了。”
“就是你说的那个?”
元吉点头:“我想起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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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事情,土地神告诉我,他或许就是当年杀了我的凶手。”
祁琰见元吉说这话说的面不红心不跳,顿时朝站在她身后的两名护卫瞧过去。
他忍不住伸手用书盖在自己的脸上,护卫甲与护卫乙纷纷是:“???”
什么?什么土地神?什么杀死她的凶手?
两人往后都退了一步,睁圆了眼睛看向对方,然后打量着元吉。
元吉一愣,才察觉不对劲,回头看见两个护卫,她都不知道这两人怎么跟进来的,不是应该和其余两个一起站在外面吗?
祁琰怎么也不说一声?
元吉指着祁琰:“你……”
祁琰半垂着头,拿起书对着护卫甲、乙二人挥了挥手,两人立刻心领神会,转身就走出了房间,关上房门后,两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护卫丙:“怎么了?”
护卫丁:“挨骂了?”
护卫甲、乙:“……咱们夫人好像不一般啊。”
房内,祁琰单手捂着嘴像是想笑的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后,对着元吉道:“所以,那人曾经杀了你?你才当上河神的?”
“应当是,因为我瞧见他的时候,总觉得有人在掐我的脖子,还看到了一些画面,总之是我死前的画面。”元吉说完,眉心皱了起来:“你想笑就笑,藏着掖着做什么?”
祁琰深吸一口气,抿嘴:“我不笑,如此严肃的事怎么能笑呢。”
元吉一时有些无语,知道他笑什么,无非是自己的身份又无意间暴露了,谁让她回来满脑子都是关于在县令府听到的话,根本没在意那两人是不是跟进来了。
想到了县令府,元吉又道:“我跟着那山匪去了县令府。”
“哦?他去了县令府?”祁琰这才正经了起来,挑眉问:“所以他和陈县令的关系的确不一般。”
“何止不一般,简直是被你猜中了才是。”元吉道:“我去的时候,他们还没到,到了之后陈县令竟然给那山匪鞠躬,喊他一声夏将军,那山匪似乎地位挺高的样子,两人一番交谈,没少提‘上面’二字,恐怕真的与三皇子脱不了关系。”
“夏将军……嘶,小河神,这回你可给我立了一个大功了。”祁琰说完,立刻站了起来,走到了桌案边拿起纸笔便要写信。
元吉没敢打扰他,等他写完了之后,才好奇的问:“所以果然有问题吗?”
“何止是有问题,我甚至理清了事情的关键,如若此事是真的,朝中的变化将要翻天覆地。”祁琰说完,边推开了房门,对着护卫甲耳语了几句,将信件交给了对方:“务必要你亲自送到。”
“是!”护卫甲将信件藏在了怀中,连东西也没收拾,带了点儿银钱便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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