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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2-3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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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好,报了当日之仇,好来一解痛快。

    “想要什么拿去就是,长姐又何必与我客气。”梁易萧没多想,“我将长公主府建在了将军府边上,觉得如何?”

    怕梁嗣音不清楚,他继续解释道:“想来长姐之前住在他处,后又去北幽和亲,并不知晓这将军府,是裴璟所住之地。”

    听到裴璟二字。

    啪嚓——

    梁嗣音手中茶盏不可抑制摔落在地,她连抬头看向皇帝的眼神,都不自觉泛起了冷意。

    第25章 再度重逢 埋四下

    裴璟……

    是她不可磨灭的污点, 堂堂长公主做了将军上不得台面的外室,说出来势必会贻笑大方,有损皇家。

    更毁清誉。

    就算是血浓于水的皇帝, 梁嗣音也绝对不会把此事说出去, 毕竟不光彩。

    再加上太后垂帘听政时,梁易萧来看梁嗣音也是每年她过生辰时,才能见一面。

    其中被监视,两人交谈并不多。

    梁嗣音不敢断定皇帝是否还和以前一样,又或者说是不想冒险。失忆期间发生的事, 还是越少人清楚对她越好。

    梁嗣音有她的高傲,绝不允许泄露半分,得让在裴府见过自己的人, 全部闭了嘴才行。

    近的有高洪, 远的全在裴府中,至于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十三王爷梁永安, 也该去瞧瞧。

    倒也不是别的,皇家颜面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梁永安要有点脑子也不会说出此事。

    梁嗣音只是想确认梁永安当日是否认出了自己, 而假意装作不知,然后送给她玉佩, 继而遭出一系列祸端来。

    至于裴璟她得寻个由头再收拾,他手中军功累累, 也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撼动的。

    思及此,她额间隐隐胀痛,然后抬手用指尖缓缓揉了起来。

    绿桃适时从宫外送完蒲欢兄长谢淮之护膝回来,一脚踏进了玉堂殿。

    她规矩行礼:“殿下, 护膝送过去了。”

    梁嗣音回神,看向她:“蒲……谢淮之家里如何,有没有本宫需要帮衬的地方?”

    “回殿下,没有。”绿桃走近些,低语道,“今儿奴婢去找谢淮之时,却是发现了件古怪的事。”

    梁嗣音问:“发生了何事?”

    绿桃回道:“奴婢在去谢家路上碰巧遇见谢淮之遭到为难,本想着上去帮忙,但突然冒出个面生男子,把那些个找茬的全教训了一顿。”

    “后来,奴婢送完护膝没停留,就跟着那男子去一探究竟,没成想最后进了裴将军所住府邸。”

    闻言,梁嗣音眉头紧蹙,衣袍下手指微蜷,蒲欢已经死在他剑下,如今又何必假惺惺去,惹人笑话。

    红杏捧着茶,探过头来,八卦道:“奴婢听说裴将军是重情重义之人,先前皇城叛乱,他救驾在前,自个儿府中倒是走了水,死伤一片。”

    梁嗣音接过茶,往上面吹了口热气:“死伤一片?”

    那倒是少了许多麻烦事。

    红杏点头:“奴婢还听说,裴将军为一个女子守了好些天的墓,也不知真假。”

    “守墓不过是活人看的。”梁嗣音望了眼殿外逐渐消融的雪,“随本宫去一趟长庆殿吧。”

    *

    长庆殿,皇帝正批着奏折。

    高洪颤颤巍巍拖着一条腿,他死死手扶住殿门,想进来却摔了个仰面朝天。

    梁易萧低着头,略显不耐:“怎么,连路都不会走了?”

    前些日子,他去找长姐商议公主府的事,想是不合心意,到头来也没谈妥。

    梁易萧心中不免难受,长姐先前为了他甘愿被太后关在别处,也未曾有过只言片语的抱怨。

    可如今,梁易萧重掌皇权,自是万人之上无上尊贵。他想努力去弥补梁嗣音,却也不知从何开始。

    总感觉长姐有心事瞒着他,憋着不肯说,想来是对其有所顾虑。

    高洪费力爬起来,人打着哆嗦,他伤口遍布着布料外,肉眼可见的地方,不用想也是受了场实实在在的酷刑。

    他在慎刑司受了折磨,出来时养伤几日才勉强能站立,思来想去知道自己难逃一死,还是决定将所见所闻告诉梁易萧。

    起码希望皇帝给个痛快,也好过于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高洪张开空洞的嘴,试图说话,喉间发出极度怪异的声音,引起了皇帝注意。

    梁易萧掀起眼皮,看到眼前场景,他愣了一瞬,随即想起高洪冲撞长姐被打发去慎刑司,眼神又显而易见的恢复如初。

    “不养伤,来朕这里作甚?”他面露不耐,难不成指望个残废来管长公主的宫殿,高洪伤势之重,送过去恐怕不能自理,还无缘无故给长姐添了麻烦……

    但梁易萧身为天子,一言既出,断没有收回去的理。

    高洪眼角含泪,他说不出话,又拖拉着一条腿往前挪了几下,目光盯着长桌上的几张白纸不放。

    梁易萧似有察觉,他一顿:“有话对朕说?”

    听到回应,高洪忙不迭点头,皇帝顺手将纸和笔一同扔了下去。

    扑通——

    高洪跪了地谢过皇帝,人耗尽力气,他没法子再度站起来,只能慢慢爬过去。

    眼看,越来越近。

    他终于触到了纸的边缘……

    不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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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后传来阵脚步声,小太监尖细的声音在宫殿回荡:“陛下,怀玉长公主求见,说有要事相商。”

    梁易萧没犹豫,抬起手一指:“传。”

    反观,伏在地上的高洪着急慌忙想把笔和纸藏在身下,身体颤抖着不成模样。

    完了。

    这下他真的完了。

    “臣拜见……”

    梁嗣音话语刚说了一半,便被快步上前的皇帝扶稳了手臂:“长姐受着伤,无需多礼。”

    说完,有小太监识得眼色搬来一把带软垫的红木椅子,小心放在梁嗣音身后。

    梁嗣音摇头,回:“陛下是君,礼节不可废。”

    “无妨。”梁易萧顺势轻按着对面人肩膀,让其坐下,“他们不敢多言,若乱嚼舌头朕自会处置。”

    梁嗣音环视四周,看到宫女太监无一不是垂着脑袋,她慢慢收敛长睫,将视线落在了高洪背脊。

    以及被藏在他衣袍一角白纸上,后者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她薄唇微启,问询:“高洪公公,怎么不起来,是被陛下问责了吗?”

    梁易萧如实告知:“没有,他好像有话对朕说。”

    “原是如此。”梁嗣音点头,上下扫了一眼,她不紧不慢道,“慎刑司未免下手重了些,先前陛下说要把高公公交给玉堂殿,不如让臣随行宫女带回去顺便医治,医好了再问也不迟。”

    话毕,高洪止不住摇头,那架势仿若疯癫了般,令人难以接受。

    梁易萧听见长姐言辞诚恳,也不好说什么,他道:“来人,送高洪回玉堂殿。”

    待那诡异的声音渐行渐远,宫殿重归平静时,她看到地面仅留下一团揉乱的纸,和夹在其中的笔。

    梁易萧才问道:“长姐有什么要事相商?”

    梁嗣音面色平静,回:“闲来无事,想去陛下所说的长公主府瞧瞧。”

    *

    裴府,阒然无声。

    裴璟失魂落魄踏进府门,他在清涯寺翻寻了一夜,也没找到想要的答案。

    不过有一点肯定,白玉没死。

    那具尸体另有其人,必是被故意安排的。

    左思右想,他脑海里逐渐浮现出身穿一袭青衫的男人,琥珀色的狐狸眼似笑非笑,曾送给裴璟一幅画。

    是扶玉在书房当他面所画,仔细对比,与那日去接回长公主时,高洪不慎遗落在马车里的画,手法相同。

    可以看出是出自一人之手。

    起初,裴璟并不在意。

    可上回他去了次竹林,眼睁睁看到梁嗣音与白玉容貌一致,又展开画卷互相比对,不由得多想。

    裴璟本欲去找扶玉问个明白,但谁知清涯寺其所住之地,早已被烧成一片废墟,毫无踪迹可寻。

    连扶玉自己,也仿佛在世间没存在过似的,人间蒸发。

    原因种种,只能说明扶玉是北幽之人……

    想到此处,府门外不远处传来车轮滚动的声音,恰好打断了裴璟思绪,又隐隐约约听到一句:“殿下,当心脚下。”

    话音未落,裴璟已然转过身,向长街望去——

    宫中马车稳稳停在对面的长公主府前,梁嗣音背对着他,伸出一只手搭在了绿桃身上,正缓而慢弯腰探着,走下了马车。

    她遮掩着容貌严严实实,身侧簇拥着一众宫女太监,是裴璟无法触及的距离。

    一条长街,隔了两个世界。

    终于,裴璟吞噬了最后一丝理智,他没忍住穿过了这条分界线,想见见她。哪怕一眼就好,也不用去睹画思人。

    对面的人似是察觉到了什么,顿住脚步,毫无征兆回了头。

    猝不及防,隔着厚厚遮容颜的纱,四目相对——

    熟悉又陌生。

    曾几何时,也是长街。

    裴璟高坐马上,低睨着她与扶玉,漆黑的眸底是无尽淡漠。

    物是人非,今儿倒是完全反了过来,换做她目空一切了。

    裴璟无意识放缓脚步,众目睽睽,他垂落长睫,连带着动作僵硬,抬手行礼:“臣见过殿下,祝殿下顺遂无虞……”

    是白玉藏在香囊中的纸条上前半句话。或是他的试探,又或者是为了旁的东西。

    人来人往,好奇看着这位高高在上的裴将军罕见低头,而被称为长公主的女子只是静静看着裴璟,一言不发。

    直到,红杏小声提醒:“殿下,该进府了。”

    梁嗣音错开眸光,没理会裴璟,她淡淡说道:“进去吧。”

    正当梁嗣音要离开时,身后再度响起了裴璟的声音:“臣见过殿下,愿殿下……”

    梁嗣音仿若没听见似的,继续向公主府里走去,还是红杏说了声:“殿下,这裴璟将军也不走,引来好些百姓凑热闹,一会儿过路马车怕是不方便。”

    她回头,看见不远处的裴璟站在原地,仍旧低垂着眼保持行礼姿势,动也不动。

    好像看到了不久前的自己,可笑又可怜。

    但梁嗣音今儿有旁的事,没兴致与其纠缠,她面上瞧不出一点情绪,开口间满是疏离:“本宫与裴将军好像不熟。”

    第26章 她还活着 埋五下

    不熟……

    短短几字, 彻底打断裴璟念想。

    此话一出,连着他头也垂更低了些。

    “是臣冒犯殿下。”男人嘴角一顿,“今日有些唐突, 臣失礼了。”

    闻言, 梁嗣音环视四周看热闹的百姓,回道:“裴将军有自知之明就好,本宫也不想落个刻薄的名声。”

    是啊,乌泱泱的人。

    平日里威风凛凛的大将军低头行礼,一次两次都不得回应, 未知真相者还以为她一个和亲回来的长公主,故意摆架子让人难堪。

    要知道,她回皇城也是裴璟亲自护送回来的。倘若围的百姓更多些, 恐怕要传到宫里梁易萧耳中, 再有妄加揣测者说道一番,那后果不是梁嗣音能掌控的。

    梁嗣音自个儿也没料到会这么快相遇, 她略过男人头顶望向将军府牌匾,似曾相识又陌生得很。

    她曾困在那四角院落尝尽苦楚,也识得了人情冷暖, 分分合合。

    左右不过一个权字。

    如今, 梁嗣音得偿所愿高高在上,也有了实打实的权利地位, 那接下来就该一雪前耻。

    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裴璟噎住, 他行礼的手一僵,抬头望向眼前被厚厚遮纱挡住的容颜,明明不过几步路的距离,却发觉相隔甚远。

    彼此间仿佛有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 阻拦着。

    或是簇拥在梁嗣音周遭的一众太监宫女,又或是她极为平静的话语,窥不见一点松动。

    如果梁嗣音恨他,自会是含着怒意,就像此前她住在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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