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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别讨厌臣 埋十下
北幽皇宫, 冷水池。
男人衣衫褪去,青丝未干湿漉漉贴在脖颈,他冷白的肌肤上纹画着一株兰花, 靠在池边, 手指搭在两侧,正闭目养神。
有暗卫低着头走近:“陛下,我们留在云国的探子死了。”
男人缓缓睁开眼,吐出一口幽气:“意料之中的事,交代他的可办好了?”
暗卫如实说:“已经告诉裴璟了, 他现下应是知晓怀玉长公主梁嗣音中毒之事。”
“下去吧。”
暗卫应了句是,头也不回离去此地,只留下池中一人。
哗啦——
男人从池中站起身, 瞬时溅起无数水花, 他修长的腿向外一跨,而后披了件单薄的外袍, 不紧不慢在腰间系着绳结。
扶玉……
是他在云国蛰伏时的名字,其余的身份背景都是伪造,连外貌亦是用人.皮面具, 通通是假的。
他如今是北幽新帝, 本名叫李席玉。因着调配毒药被梁易萧重视,后进宫暗中达成协议, 使用些手段让太后成功卧床不起。
也间接帮了梁易萧一把。
不过,有来有往……
李席玉也利用了梁嗣音来北幽和亲, 从中作梗偷天换日,以此来达到北幽动乱局势。
倘若梁嗣音受点重视,他此计未必能成。
原因无它,太后不想让自己亲身骨肉远嫁, 又惹不起北幽,思来想去只能把目标选在关押别处十几年不见天光的梁嗣音身上。
梁嗣音虽贵为长公主,但仅仅是个空头衔罢了,所以在送去和亲的队伍中,并不仔细挑选。
无非就是随意拉几个做做场面,敷衍了事。简而言之,她的生死不在太后考虑范围之内。
这才给了李席玉暗中掉包的机会,却不料中途出了点小差池,丫鬟假扮的长公主被他一刀杀了,真的反而滚下山崖不见尸体。
起初,李席玉以为是被豺狼虎豹叼走就没探查下去,没成想在裴璟从边陲回来时,他看到了梁嗣音。
于是有了清涯寺刺杀一事。
再后来他得知梁嗣音失忆,便寻了个医治的由头去证明是否属实,确认无误又或多或少的下了毒。
无色无味慢性毒,没有特定方法查不出来,长此以往下去,身子亏损一日不如一日,最终就是无药可救的下场。
梁嗣音迟早会死。
但他近几日总能梦到,美人娇弱身披雪白大氅,手持长剑将自己护在身后……
很奇怪的感觉。
李席玉突然不想让她死去,想把梁嗣音留在身边,也后悔派使臣将其送回去。
……
左思右想,他琢磨出一个再好不过的法子,那就是裴璟。
那毒并非无药可解,解的方式残忍些罢了,以肉.身养药喂之鲜血,大概几个月便能差不多痊愈。
养药之人必须自愿,其法子对身体伤害极大,程度轻浑身有气无力,重则折几年的寿命。
也算,以命续命的法子。
在他眼中,裴璟最合适不过。
李席玉能感觉到裴璟对长公主有情愫,但不自知。
裴璟在百姓面前公正无私,最是对皇帝忠心不二,说来可笑,如此一个大公无私之人,竟然对来路不明的女子有了私心。
人人都知,军规森严。
凡是外来不知身份者,一律按细作处斩,不得有误。尤其边陲兵荒马乱之地。
可裴璟不仅没有杀死梁嗣音,还给了一个外室的身份,以此来变相保护……
终究是衷心之人起了自私独占的念头,他开始矛盾纠结,不能接受这样的自己,甚至要亲手扼杀掉这份感情。
李席玉很清楚,梁嗣音中毒之事一旦被裴璟知晓,那他豁出命也要把人救回来。不可否认,他已经预料到来日沙场又少了位死对头。
等梁嗣音的毒有所缓解,他会恭恭敬敬请来北幽,毕竟自己后位空着,实在没有人选。
还不如选个熟人,免得麻烦。
可是到头来,李席玉看懂了所有人,怎么也看不懂自己……
*
营帐内,有人掀起帘子走进。
“回殿下,奴婢追的黑衣人死了。”绿桃单膝跪地复命。
“起来吧。”梁嗣音眉头紧蹙,“人呢,带回来了吗?”
绿桃摇头:“那人咬舌自尽,死相古怪,一刻的功夫尸体便烟消云散不见踪迹,奴婢猜想是用了某种毒药。”
“不过奴婢在旁边发现了一张字条,先让红杏瞧瞧有没有问题,殿下再看吧。”绿桃双手奉上,纸条用黑色布料包得严实,以防万一总没错。
红杏接过不敢马虎,仔细查看一二,回道:“上面没有伤人的药物,请殿下放心拿去吧。”
梁嗣音展开纸条——
友,恭送白玉,来日再见。
另一侧画着株兰花,栩栩如生。
除了扶玉,再无他人用兰花,其指向不言而喻。
见状,梁嗣音抓紧衣袍,那力道恨不得抓出个洞来:“绿桃,除了你还有谁知晓此事?”
绿桃回道:“裴璟将军。”
又是裴璟……
真的是巧合吗,又或者是蓄意为之,她现今真的很难相信任何人了。
思及此,有小太监在帐外低声禀报:“殿下,外面已燃起篝火,陛下请您过去看看热闹。”
“本宫知道了,这就去。”
月夜袭来,浮云飘起。
梁嗣音穿着袭大红衣袍穿过篝火,火光打在侧脸,半明半暗,长而弯的睫羽落下一片阴影,她润过水的唇微张,其间淡痣跟随起伏。
矜贵中透露着疏离,明艳又张扬。
不禁惹人频频回望。
梁嗣音在皇帝旁侧落座,红杏立即往杯盏里倒了温好的热茶,退到边上与绿桃一同候着。
她居高临下,一抬眼便是朝廷官员,有个别女眷坐在角落,正一脸艳羡的向梁嗣音投来目光。
这是梁嗣音恢复记忆后,头一次见到除陆浅以外的大臣女眷,模样长得各有姿色,身段也是极好。
一来二去,她明白了。
梁易萧基本没几个妃子,也不怎么进后宫,一个劲儿处理政务,累了直接歇着。
自梁嗣音回宫以来就没发现有受宠的妃子,住在冷宫的倒是比后宫多了几个。
她瞥了梁易萧一眼,不由提醒道:“陛下,这话虽臣说有点不合适,但后宫跟朝堂关系深,不可不重视。”
梁易萧自然懂这个道理,每次一想就头疼,只能不停推脱,更有甚者传出了他某些方面不太行……
实则是朝堂上大大小小的事,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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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忙不过来,从白天到夜晚,没一点时间空闲,好不容易能休息当然倒头就睡。
每天处理朝政让人疲惫,哪里还有闲工夫去后宫……
“知道,再等些日子。”他忍不住叹口气,转移话题,“长姐也该为自己打算才是。”
梁嗣音笑而不语,她扭头看向一旁,裴璟坐在底下斜对面的位置,大口喝着酒,面色隐隐浮现红晕,有喝醉的架势。
这是梁嗣音头一回当面见他喝酒,以前在裴府时,单看过裴璟喝醉了才摇摇晃晃回来……
“殿下,淮之有礼了。”
余光中一抹红色身影坐在她邻桌,仪态万方,挑不出差错。
不用想,是梁易萧的安排。
他铁了心要撮合二人。
众目睽睽,梁嗣音不好拂了他人面子,淡淡道:“本宫既收下你赠予的画,敬杯茶算是谢过。”
说着,梁嗣音端起茶盏向他示意,继而无视对面目光,遮面饮下。
谢淮之明显慢了半拍,他语气一顿:“臣恭敬不如从命。”
也相对喝下了杯中酒。
梁嗣音看着他,有片刻恍惚。
倘若蒲欢还在,知道兄长高中那必是再欢喜不过,可惜她什么也看不见了。
梁嗣音而今能做的,就只有护着蒲欢家人平安度过一生,以此来告慰她在天之灵。
谢淮之放下酒杯,喉间被呛了一瞬,他桃花眼朦朦胧胧似是沾染了雾气,很是勾人。
他发现梁嗣音注视着自己,眼底却是走神,于是轻唤:“殿下?”
梁嗣音回神,意识到举止唐突,她道:“谢淮之,陛下想撮合本宫和你。”
谢淮之一怔:“是臣的福分。”
梁嗣音摇头,说出心中所想:“可本宫对你毫无感觉,如果一意孤行不听劝,那到头来伤到的只有你自己。”
她话里话外拒绝之意再明显不过,也不想再无辜伤害到其他人,尤其是与蒲欢有关。
后者落寞垂下了桃花眼,不知在想什么。
与此同时,裴璟注意到了他们二人互动,他喝了酒有些醉,意识也不太清楚。
望着不远处的梁嗣音和谢淮之都是身穿一袭红衣,让他不由联想到新婚夫妇,在红烛摇曳下,一对璧人含情脉脉彼此对视,喝了交杯酒。
他苦笑着,自顾自续满了酒,仰头喉结滚动,全数倒在嘴里。凭火辣辣的灼痛,充斥喉间,仿佛这样大脑才能得到片刻麻痹。
太痛了。
痛到不能呼吸。
*
夜幕渐深,梁嗣音眼见有了困意,向皇帝又说了几句客套话,便起身离开。
红杏爱热闹,她许了人去四处闲逛,绿桃则是先回帐内为梁嗣音收拾床铺。
剩下一个人走,反而轻松些。
说到底她们二人是梁易萧派来的,有些事不能全盘托出,更不能畅所欲言。
走在帐间,有凉风吹过美人发梢,让梁嗣音获得一点舒心之意,人也自由。
直到,有只粗糙的手掌从暗中伸来,打破了这份来之不易的平静。
梁嗣音被人猝不及防用力一把揽过,拿身子抵在黑暗中,捂住了她柔软的唇,那股浓烈的酒味儿顺着鼻尖弥漫而来……
男人带着重重的喘息,在耳边游离,语气存着恳求:“殿下,别讨厌臣好吗?”
第32章 与她无关 埋十一下
一层帐帘, 隔着两个天地。
帐外是汹涌的篝火直烧天际,笙歌鼎沸,帐内则是黑到伸手不见五指, 钳口不言。
梁嗣音背对男人, 感受身后那股浓重的酒气侵袭而来,在逼仄的空间里愈发强烈,似要把人一并吞没。
她瞬时间双手禁锢,被迫靠在结实有力的胸膛,然后耳边响起若有似无的心跳声, 越来越快。
随之而来的,是喷洒在美人脖颈间的温热气息。
理智让梁嗣音放弃了呼救的念头,跟着皇帝来围猎的大臣官员很多, 一旦知道她与人独处帐内, 又指不定会传出什么流言蜚语。
毕竟,皇家清誉贵不可攀。
她十指在衣袍下攥紧, 眉头一皱:“放开本宫。”
一句本宫仿佛定住了身后人,他缓缓松开了手,嗓子低压着, 道:“臣……只是不想惹殿下讨厌, 也不想殿下与谢淮之走的那般近。”
裴璟清楚今日所作所为不合礼法,但他实在控制不住自己, 眼睁睁看着心上人与旁的男子亲昵。
明知对此无能为力,可占有欲在心底疯狂作祟, 他终究还是来了,来靠近梁嗣音,哪怕一点。
梁嗣音依旧背对着,并不看他, 淡淡说道:“本宫曾说过,与你裴璟再无瓜葛。”
裴璟闻言踉跄几步,脑海中再度浮现往事种种,仍然不死心,语气有些哽咽,问道:“臣与殿下之间,当真……无瓜葛了吗?”
她毫不犹豫回答:“没有。”
见梁嗣音要走,裴璟下意识拉住她的手臂挽留,欲言又止:“臣与殿下……”
梁嗣音猛地甩开衣袖,转过头,威胁意味十足:“裴璟,你醉了。”
再这么纠缠下去,恐怕不妙。
或是酒意上头,裴璟手心空了一瞬,他愣怔片刻,愈发有得寸进尺的意思。
男人握着梁嗣音的双肩,来回摇晃,颤着声线试图寻找到真相:“谢淮之,他究竟哪里好,让殿下如此青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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