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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6-2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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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好友耳垂缀着的红宝石耳环闪着熠熠的光,随着脚步动作轻晃进她眸底。

    那张总是带笑的漂亮面容上升起宛若将落未落的红霞似的绯色,显得更加俏丽,她后知后觉,没忍住笑出声来,戳了戳好友的胳膊:“谁呀宋宋?帅吗?”

    宋一茉明显脸更红了,扭捏好了半天:“小鱼,还是你懂我。”

    “酒吧的老板,前几天在我们家餐厅认识的,”她顿了下,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是格外诚恳,“真的很帅,真的。”

    两人说笑间一起走进了大厅,酒吧内流光溢彩衣香鬓影,正中央的台子上有歌手抱着吉他在唱情歌,彩球灯光在她脸上落下斑斓光点,独特的烟嗓徐徐而过,痴情又缠绵。

    人影绰绰,话语声交谈声裹挟着微醺的酒气,推杯换盏,但不是那种让人生厌的吵,很独特的氛围。

    时瑜找了个比较安静的角落坐下,深色西装的侍应生端着她们点的酒走过来,宋一茉凑在她耳边:“小鱼,你自己待会,我去那边说两句话就回来。”

    时瑜一副我都懂的表情笑着宽慰她:“没事啦,你忙,不用管我。”

    宋一茉显然觉得重色轻友不太好,她再三保证自己就是过去看看。

    看着好友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中,时瑜闲得无聊,端起酒杯抿了口,酸涩清甜的果香在齿缝间细细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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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闲散虚浮的脚步声从她面前响起,又猛地停顿,或许是那声音停得太仓促,时瑜抬眸,与那视线交汇时忽得愣住了。

    那人黑色夹克双手插兜,碎发轻晃,桃花眼眼尾狭长微翘,鼻骨挺直,冷白皮下眉目散漫柔情,满目的轻佻。

    熟悉又相似的眉眼,以及他几年未变的笑容。

    林子烨轻慢地垂了眼扫向她,嘴角笑意蔓延,一字一句慢悠悠道:“姐姐——”

    “好久不见。”

    第17章 争执“应该说你们男人都很自卑。”……

    如果她重逢许怀洲那或许是老天在暗示什么,虽然她还没来得及买彩票。

    但重逢林子烨那就是她出门没看黄历太倒霉,买彩票肯定要倒贴钱。

    时瑜很快调整好表情,她看向那张和她名义上的父亲及其相似的脸,撩起睫尖勾了个礼貌的笑出来,只是眸底情绪很淡,语气也是淡的:“我从来不记得我们时家还有个姓林的外姓人。”

    当年时家大小姐和大学校园里认识的穷小子林恒之谈起了恋爱,甚至跪在老爷子面前说这辈子非他不可。

    而穷小子林恒之,同样跪在地上握着大小姐的手发毒誓说一定会对她好,否则天打五雷轰。

    大小姐闹过绝食,翻过窗,穷小子在时家祠堂贵了三天三夜,这场感情闹得轰轰烈烈,最终以老爷子叹气妥协和穷小子入赘而告终。

    可惜男人的誓言和垃圾桶里不可回收的垃圾没什么区别。

    她和林子烨,仅仅只差了五岁。

    林子烨整张脸像极了林恒之,和她一样的琥珀色浅眸,风流多情的桃花眼波光流转,生得温柔肆意,尤其是不说话时柔软黑发垂在眉梢,漂亮薄冷的唇天生自带微扬的弧度,看着乖顺又听话,但掩在少年漂亮皮囊下又是一副及其恶劣的性子。

    林子烨好像喝了不少酒,他们之间隔了大概两步远的距离,时瑜都能闻到流动的空气里弥漫而来的酒气,夹着厚重的烟草味。

    时瑜感官敏感,无论是听觉还是嗅觉,她刚刚吃了两块和酒一起送过来的炸鸡块,所有的感知在胃里交杂翻涌,那种熟悉的反胃感,她隐隐有些想吐。

    她敛了情绪,眸光从那张扫兴的脸上轻飘飘错开又轻飘飘收回,那细白指尖端着的酒杯稳稳放回了圆桌上。

    林子烨被那清浅的没什么情绪的眸刺得俊脸都黑了一寸,骨子里都浸着不可一世的顽劣少年,最厌恶别人对他的忽视和瞧不起。

    那满是玩味探究的眸光在那张脸上晃了一圈,林子烨嘴角边笑意愈甚:“姐姐,我还以为你不敢再出门了。”

    他走上前,坐在时瑜正对面的圆凳上,拖着脸细细端详她:“我承认我很讨厌你,讨厌你那个总是装腔作势的妈,但是别的不说,姐姐,你确实很漂亮。”

    他嗓音黏腻得宛如阴鸷晦涩的毒蛇,笑声愈来愈大,整张脸都沉浸在酒里:“姐姐~如果我们不是有着血缘关系,或许我都要喜欢上你了。”

    少年言语傲慢,神情慵懒,薄唇勾着笑意,眸光里的轻蔑毫不掩饰,垂了眼嘲讽道:“当初如果你愿意伏低做小陪王总睡一觉,父亲的公司会落到这个下场吗?如果公司没出事,他还会和时云意离婚?你妈妈不是高傲了一辈子都不愿意放手,她怎么这会就分不清了呢。”

    他看起来明显醉得不轻,倒豆子似的什么话都往外蹦:“时瑜,你跟你妈一样,你装什么清高?”

    他以为提起那段尘封许久的往事,时瑜这种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会生气,会羞愤,甚至恼羞成怒,谁知她的表情从头到尾都毫无波澜,她容色疏离,好像听了又好像没听。

    时瑜听他说了半天,盯着那张狰狞的面容,忽得笑了:“林子烨,我真的觉得你很可怜。”

    她的表情格外真诚,笑容轻轻柔柔漾在那张巴掌大的漂亮小脸:“我不懂你一个连名分都没有的私生子,为什么会跑到我面前说这些。”

    “你又自卑又敏感,以为装出一副傲慢闲散的样子就可以伪装成真正的少爷。”

    “哦,也不是,应该说你们男人都很自卑,”

    时瑜觉得有些好笑,看向林子烨的眸光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一样悲悯,女孩眸光柔软,语调也是柔的,头顶的琉璃彩光落入她琥珀色的杏眸,氤氲出一点斑斓的碎光,那尾音绵软娟秀,似月色下清泉流动的泠泠。

    她表情是一贯的轻软而温柔的笑,语调慢慢,看起来情绪浅淡,很乖,说得话却莫名带着疏离和

    冷意:“你们企图将女性像物品一样送来送去,将自己的钱权荣生和女性挂钩,觉得自己应该站在父权社会的顶端,怎么?林恒之自己没用,他的事业,难道是我和我妈妈造成的吗?”

    “还是改革开放的春风没吹到你,所以你还留着清朝的辫子?”

    “林子烨,”时瑜看向他,笑了,“你还真是一个又没出息又廉价的男人。”

    时瑜觉得很没意思,她起身,在经过他身边时微垂了下眸,声音很轻很淡:“还有,你记错了,是我妈妈甩了林恒之,不是谁都像你母亲郝佳惠一样,喜欢在垃圾桶捡垃圾。”

    “以及,借着工作的名义爬上上司的床。”

    沉在酒意里的林子烨完完全全没反应过来,时瑜背光而立,大厅内昏暗的氛围彩灯的光在她身上仿佛铺了层雾蒙蒙的灰。

    她站得笔直出挑,甚至连眼神都懒得落在他身上,脖颈间的三层珍珠项链莹润出细腻的奶白色的光。

    林子烨陡然想起小时候,他母亲郝佳惠拽着他第一次来到时家庄园。

    宽宏大气的庄园,装饰极其豪华的客厅,层层堆叠的欧式轻奢吊顶,他被妈妈拉扯着狠狠推倒在地上。

    他整个儿栽进那柔软的羊毛地毯里,隔着遥远又模糊的距离,他看见被佣人牵在手心里的他血缘上的姐姐。

    她头顶的灯光明亮,晃得他生出几分刺眼得眩晕感。

    他瘦小,懦弱,洗的发白的衬衫遮住身上被郝佳惠掐得青紫扭曲的伤痕,而她漂亮,高贵,穿着价格不菲的缀着宝石的公主裙,被人小心翼翼护在身后。

    那时候他在想,他们的身上留着一样的血,凭什么她是城堡里的公主,而他却只是个见不得光的,被母亲用来捆绑林恒之的私生子。

    一个人越缺什么,心里往往会极度渴望什么,那种渴望在无数个阴暗的夜里愈发扭曲,像藤蔓一样牢牢的束缚着他,林恒之虽然和时云意离了婚,但同时也没有和他妈妈再婚,本质上来说,他还是个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子。

    少年心高气傲又自命不凡,他装得温顺,乖巧,成绩优异,好不容易赢得了林恒之的关注,讨来了一段难得幸福的时光。

    他幼稚的以为自己也会住进豪华的城堡,可惜事与愿违。

    在这个把面子看得比天都大的年纪,时瑜轻飘飘的那番话,确实将他最不愿意承认的现实血淋淋的撕扯下来。

    林子烨恼羞成怒,一张俊脸因为情绪激动扭曲得一阵红一阵白。

    他死死盯着一旁的时瑜,总是带笑的表情转得生硬干涩,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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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碎了血骂了一句脏话出来:“妈的,时瑜,老头早就死了!你以为你现在还是曾经风光无限的大小姐?”

    时瑜听着好笑,但也懒得和一个醉鬼讲道理,她脚尖转了个方向想绕开他。

    他们之间确实没有什么好聊的。

    她的忽视那么明显,林子烨眸中的狠厉几乎要遮掩不住,像是积攒多年的怨气突然爆发,紧握的双手猛地攥住女孩柔软卷曲的发。

    他力气很大,仿佛全身的力量都汇聚在那一点,时瑜没设防,突如其来的疼痛感使她脚步踉跄着身子向后倾倒。

    林子烨状态很差,眸光阴鸷晦暗,被酒气和愤怒冲昏了头脑的少年举起啤酒瓶,紧绷着唇角就要砸下去。

    圆桌随着他的动作挪出“吱呀”似鸣笛的尖锐声响。

    他们这儿闹出不小的动静,连台上的民谣都停了,酒吧不是没有喝多了闹事的先例,但大家明显还是被这个发了狠的少年吓得不轻,周围人声嘈杂,肉眼可见的起了骚乱,有人上前想拦。

    时瑜听见好友喊她名字的声音,虚晃的视线里宋一茉踩着细高跟着急得衣角都带风。

    完了……女孩在一片兵荒马乱中还能分出几分神智去想,她最近是不是有点太倒霉,感觉可以去庙里拜一拜求个平安符……

    只是下一秒,预想中的疼痛没有传来,她猛地撞入一个温热的怀抱里。

    头皮传来的刺痛感恍惚消失,时瑜脸颊一侧紧紧贴上柔软的黑色毛衣,细长浓密的睫羽在怔愣间轻轻颤了下,晃出一点稀碎的光晕。

    她的腰被人揽住,力气大到几乎要将她揉进骨血里去。

    耳畔是玻璃碎掉的声音,她被人带着偏转了方向,时瑜感觉到好似有冰凉的液体飞浸在她的衣角。

    夹在碎玻璃之间的,是那道她再熟悉不过的温润嗓音。

    许怀洲紧攥住那握着裂开的啤酒瓶的手腕,薄垂了眸看向林子烨。

    或许是骨子里的风光霁月般优雅温和,他表情变化不大,嘴角也带着几分熟悉的弧度,还是那样,温柔又迷人,只是眸色很黑,森冷寒凉的似京城每年的冬雪,下颔线绷得凌厉冷淡。

    “根据《刑法》第二百三十四条第一款规定:‘故意伤害他人身体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

    他勾唇笑,只是那笑冷冷淡淡未达眼底,声音又冷又凉:“小少爷,我不建议你以身试法。”

    男人的视线好像有重量,被那冷峻的眉眼盯着,林子烨莫名有些喘不过气,好似冰水浇头的寒气入骨,他打了个寒碜,酒都醒了几分。

    但骨子里的傲气还是使他维护仅存的面子咬着牙怒骂道:“你他妈算老几?什么刑法不刑法,老子的事都敢管?”

    他去抽手,抽一会没抽动,反而察觉到手腕上的力气愈发的沉重,好像掐到他的骨头里似的,疼得他条件反射弯下脊椎倒吸一口冷气。

    见刚刚还嚣张跋扈的少年一副狼狈的模样,许怀洲垂眸睨过来,动作很轻,但眼神却渐渐冷了下来。

    他盯着那张苍白面容看了两秒,随后轻笑出声,清润嗓音下是令人心惊的淡漠阴鸷:“你应该庆幸,庆幸这酒瓶是砸在了我身上。”

    说罢,许怀洲松了手,看向林子烨的眼神凉薄的跟看牲口没什么区别。

    少年揉着手腕挣扎着还想再说什么,赶过来的宋一茉把手提包狠狠砸在他脸上:“林子烨,你疯了??”

    她一巴掌甩得快准狠,看起来明显气得不轻,脸色仿佛刚从冰窖里出来一样又冷又沉:“酒醒了吗?啊?你不去怪那个人渣,你怪小鱼干什么?怎么?她是你爹?”

    几个安保直接把人反扣住手按在地上,人声嘈杂中又是一片混乱。

    另一边,许怀洲终于放开怀里的女孩,他微俯下身子垂眸看她,那发紧轻颤的眸光在那张软白小脸上细细观察了一圈,确认她没什么事后才松了口气。

    他声音低了又低,对上那珀色的眸,紧绷的面容也跟着柔和下来,轻声:“还好么?”

    时瑜本来是不怕的,顶多自认倒霉,然后莫名挨上一瓶子在家当一个病人在妈妈的念叨中躺个十天半个月的。

    只是这会,她还没回过神来,一粒细小的血珠从额角的伤口处涌出,又顺着男人流畅冷薄的侧脸线条滑动,最后落到她的手背上。

    那湿润的触感叫时瑜恍惚想起他们分手时那个潮湿的雨夜,他眼角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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