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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1章 晋江文学城21难以驾驭

    那边赵铭恩逃出山房,顺着山径往南,一口气行到太和宫前殿附近,见人流熙熙,闻丝弦咏叹,方才停下来缓神。

    边上的大树底下张方桌,他走过去坐下,屏息运气,感受血脉在经络间奔腾。四肢的酸乏较适才更甚,大约是气血奔涌的缘故,连肢端都微微酥麻,垂眼打量,只见指尖泛白,隐隐透出灰青色

    中毒了。

    暗叹一声,倒没有太多情绪,他已经气过头了,只能苦笑。没去费神细究她究竟是如何得手的,只飞速盘算下一步。今日睿王妃悄悄随他出城,这是他始料未及的,后头还拖着来历不明的尾巴。若只是尾随不掉,倒不算麻烦,原已经安排好对策,可现在才知真正麻烦的是那位不知天高地厚的主,要打消她的心思,又不能动真格,实在伤脑筋。

    略忖了忖,往中路上的三清阁行去。三清阁中设了坛场,正扬幡挂榜,道童与法师进进出出,间或有外客驻足观瞻,也无人在意。西南角依墙的格架上贡了一排莲花灯,有位衣着光鲜的年轻公子正点灯,他瞧了眼,不动声色踱过去,往角落里立着。

    年轻公子眼梢一带,登时惊得不轻,忙放下东西同他来搭话,“殿下,出什么事了吗?”

    此人便是赵铭恩遣去鄞州查探的二人之一,名叫严瑀。当日太子下落不明,能与严瑀搭上线,仰仗的还是那趟护送睿王灵柩入皇陵的差事。严瑀供职羽林军,虽不属东宫,但出身官宦,与太子从小相识,少年人的情谊超越君臣之分,更有为至交赴汤蹈火的义气。

    赵铭恩入太和宫后,便与严瑀见过面了。说定的计划里没有这一环,此时骤然现身,严瑀自然惶恐,还以为出了什么岔子,方有此一问。

    赵铭恩摇头说无事,只问他:“睿王府的人,解决了么?”

    严瑀道:“殿下放心,两个看家护院的侍卫罢了,道行浅,早让臣给扣住了。”至于随睿王府而来的尾巴,眼下他们分不出手去查探来历,一无所知,便不好轻举妄动,待日后行事时甩脱了便是。

    太子殿下如今在暗夜中蛰伏待机,每一回人前露面,都是冒险,一旦消息走漏,所有的谋划尽数付之东流。严瑀困惑地挠头,殿下不按章程行事,就为了问这一句无关紧要的话?不由再三确认,“殿下果真没遇上意外吗?”

    边问,视线边在太子身上逡巡,扫及颔面霎时色变,“殿下受伤了?”下颔近唇

    边一道血痕,情急之下引袖一拭,再细看却愣住了,什么血痕,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儿。

    赵铭恩原还疑惑,见严瑀看看袖口,又愕然瞧瞧他,恍然明白过来,忙咳嗽了声掩饰,略侧过身,拿另一侧面对他。

    “不是适才我”这种谎,赵铭恩全无经验,压根不知道怎么圆。一时间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嘴角都写满了无措与彷徨,倒将严瑀看乐了,若不是场合不对,他恨不能大笑三声,回头再讹太子殿下些好处。

    不过眼下,严瑀还是好心地替他找补,主动岔开话去,“殿下,孟简已启程奔赴骊山了。会昌营虽只五千驻兵,却比其余宿卫军都堪用,此番不为攻城夺寨,只是留个后手,必要时可以救急,殿下便没有后顾之忧了。”

    严瑀口中的孟简,便是另一位羽林校尉,名叫洪纬的。二人自鄞州回上京,今日与赵铭恩见面后,洪纬便领太子密诏,前往骊山脚下的会昌营。

    赵铭恩已神色自若,点了点头,又吩咐严瑀:“你回一趟京城,替我给长公主传个信,我有要事请长公主帮忙。”转念又想起今日禁中有典仪,“戌时一刻宫门下钥,长公主总该出宫了,你届时再去公主府。今日若不便出城,便等明晨开城门也是一样,一切以稳妥为上。”

    严瑀虽然意外,却不会质疑太子的安排,只表示了担忧,“孟简不在,臣若也不在殿下身边,臣怕”

    “半天而已,事办完了就回来。我在太和宫等你,明日还是照原计划动身。”

    既如此,严瑀再没什么可说的,一一记下太子的嘱咐,便准备动身回京。离去时二人一前一后迈出三清阁,阁前台基足有丈余高,下台阶时,却见太子脚下一踉跄,眼看着就要栽倒在地上。

    “殿小心!”严瑀眼明手快,一弯腰抄手去扶太子,幸而没有磕伤。三清阁内光线昏昏,此时天光一照,才发觉太子面色很不好,严瑀心中担忧更甚,“臣先去给您寻个郎中瞧瞧吧。”

    崴倒的瞬间,赵铭恩眼前一黑,只以为自己要晕过去了。倒还好,只是再顺过气时,身上愈发乏力,下台阶时必得扶着什么借力才行。

    索性就地坐下,闭目凝神,试图分辨气血间的症候。半晌睁开眼,蹙眉道:“你只管去寻长公主,不必管我。”

    “身体是本钱,现在不是您逞强的时候。”严瑀忧心忡忡,说话间,又瞥见太子下颔隐隐的红痕,不免产生了一些怪诞的联想。

    其实赵铭恩并非逞强,他不通毒理,但他了解睿王妃。睿王妃给他下药,所图不过是她为所欲为时他没法反抗,真正伤天害理的事,她没道理做,也做不出来。先前紧张,是担心她邪心一起,下另一种药,可就眼下的症状看,大约只是软筋散。

    “不是什么大事,发散一阵,睡一觉就行了。”总之是不必再说,个中内情,再揪细下去,他就没法解释了。

    严瑀走后,赵铭恩自然没再回山房去,抬脚往边上偏殿中一躲,静坐养息,只等到日暮时分,完成那场约定好的法事。

    偏殿里道士们正打醮,左近的庄户人家祈福禳灾,场面不讲究,唯求热热闹闹。赵铭恩拣了个角落里的座儿,末了还分到一块神明享用过的粟饼,农妇见他犹豫,热络地拍了拍他的肩,“小郎君生得恁好,就是不大精神。快吃吧,吃了有力道,保你秋天地里收成好,来年就娶上媳妇儿喽。”

    赵铭恩在农妇殷切的目光中,迟疑地咬了一口粟饼,农妇笑得更喜庆了,越看他越喜欢,忍不住打探他的来历,“小郎君今年多大了?家中几口人呐?”

    粗布麻衣的太子殿下只得又咬了两口粟饼,然后艰难地摇了摇手,表示自己噎着了,没法儿发声。

    结果这块粟饼让他积了食。酉初时分,道童示意他可以去斋堂用暮食,他全无胃口,摇摇头推拒。脾胃滞胀,加上身上乏力,真是分外难受。

    日头逐渐偏西,钟鼓声响完一轮,便落到重重山峦后头去了。林海渐送来凉风,他为先皇后安排的法事也开始了,立在廊庑上,不远不近地看着殿里道士念符咒,暮色从身后攀上肩头,映得那乾坤八卦在光影里明灭摇曳,愈发讳莫如深。

    最后道士请他入内,亲手点燃功德卷,以慰亡者之灵。这等小小法事,一应物件规格都不高,那功德卷燃出一蓬蓬呛人的烟,赵铭恩站得近,难免呛了两口,刺鼻的气味直冲脑门,一阵翻江倒海,就这么将他给撂倒了。

    倒没晕过去,只是一口气提不上来,胳膊腿儿都难动弹。身边的道童见状惊叫,忙伏下身问他怎么了,还是老道士经验丰富,掰过他的下巴端详两眼,捋着胡须说不碍事。

    “阴虚气逆,年轻人,情志过激啊。”老道士往他人中上掐了把,问他,“怎么样啊,可觉得心悸?”

    见地上的人略摇了下头,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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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士便由他去了,“未有心悸,便没大碍,日后需得好好调养。”又招来几个小童送他回下处休息,“去问问都管,他住哪个院儿?把人送回去,好好睡一觉吧。”

    回去不能回去!那院里有洪水猛兽赵铭恩动了动唇,可道童的手势不将就,提溜着他的肩一晃,一下便将他晃晕了,到底没能说出话。

    *

    山林夏夜清幽,天上星子璀璨,诗文里写蛙声一片,虽不闻,却有流萤照窗,小小一点微光,执着地围着窗棂扑腾,勾勒出一个轻软妙曼的梦。

    越棠支着脑袋赏夜景,偶尔摇下团扇,驱走逐光而来的小飞虫。山房里虽有驱虫的线香,她嫌气味不好,点不多久便灭了,只能自己多费点力气。

    不过么,她能打扇子,有些人就不能了不由回头望,床榻上身影宛然,还和先前一样,纹丝不动。

    “还不醒?不至于那么弱吧”越棠暗暗嘀咕,到底还是心肠好,走近床榻边,探过身,查看可有蚊虫趁虚而入,咬坏了他的好皮相。

    屋子里不亮堂,朦朦胧胧的光笼着纱帐,烛影晕在人脸上,衬出他难得柔和的面相。大约是药力的作用,他看着不怎么舒称,眉心微蹙,缠绕着无穷无尽的思虑。

    这个人,究竟有什么心结呢?形单影只的奴仆,肩上却似压着千钧重的包袱。越棠瞧着他默然出神,他出现的时机太巧,不免叫人往东宫的事上联想。她甚至借爹爹的手打探过,去年太子南下鄞州办差,随行扈从中确实有几名姓赵的,一应都在那场动乱中殒命了,没有一个活着回来。

    当然了,他若是那几位东宫僚属之一,死里逃生后隐姓埋名,也能理解,毕竟护主不利,若亮明身份回到朝廷,少不了论罪受处。可同样是隐姓埋名,里头也有讲究,往外阜乡野间一躲,是不问世事斩断前尘,而隐匿在睿王府,就更像是谋定后动、所图者大了。

    越棠忍不住呢喃,“你究竟想做什么呢?”手里的团扇伸过去,玉质扇柄落在他的眉心,轻轻摩挲,企图抚平那川纹里的郁结。

    “想为太子报仇么?就凭你,岂不是螳臂当车”扇柄游移,顺着他深秀的眉骨,攀上鼻梁,慢慢落在那柔软一点唇峰上。

    叹息着,嗔怪着,“说过好多次了,你告诉我啊,好歹我是睿王妃,不比你有力量么”

    “不信我?睿王与太子情谊深,性命都甘愿舍弃,在你们这些太子近臣眼中,难道我连真相都不堪交托吗?“她作势啧了声,摇头表示失望,“心寒呀。”

    扇柄在唇峰上流连,他面白如纸,更显一点殷红鲜焕。扇柄逗弄,

    犹嫌不够真切,不由伸出食指,在那儿抚了抚。轻手轻脚的动作,很得趣,轻拢慢捻,忽然却加了分恶意,有点泄愤的意思。

    “居然还想跑!也不问问我答不答应。”

    “你把事情告诉我,我助你去杀上一场,岂不是如虎添翼!我虽不认识王爷,但到底是借了他的名头,才有了下半辈子的富贵安稳,知恩图报嘛,拿我自己的性命填进去是不行,可替王爷出口气,完成他的心愿,我也愿意添砖加瓦出一份力呀”

    在唇上玩弄够了,又执着扇柄向下移。他的脖颈有着好看的线条,肤色因日晒微微泛红,却干净细腻,足见从前作养得好,哪怕后来投身王府,常被她打发去历经风霜,也没有沾染丝毫粗鄙的痕迹。

    今日出门,他还是王府仆从的打扮,石青色的袴褶,圆领直袖,领纽严严实实扣在颈侧,勾出颈间一段流丽的弧度。扇柄兴之所至,将领缘略略挑开,透出一抹肩头的肌肤,她暗暗呀了声,真白净!手里羊脂玉的扇柄贴上去一比,竟都显得粗疏了。

    瞧一眼,再瞧一眼,越棠心头砰砰作跳,半是羞赧半是新奇,扇柄险些捏不住。虚张声势了好一阵,真到了上手的时候,才发觉自己的认知其实很浅薄,男人的身躯真不是女郎可以抗衡的,哪怕已经将他撂倒在床榻上,仍有难以驾驭之感。

    难以驾驭惶然,也战栗。忍不住想要见识更多,挑起扇柄,在那领纽上戳来扭去,企图将纽子松开,“怎么这样紧”越棠皱着眉嘀咕,只好伸手去解,刚搭上领口,却见他的喉结动了动。

    越棠吓了一跳,手一抖,倒将衣领大大地扯开了,向上看,正撞上他沉沉的目光。

    “王妃在做什么?”

    第42章 晋江文学城22行不行的,试试就知道……

    他大约是渴了,声音沙哑,掩盖了不悦的情绪,倒有种惑人的味道。

    越棠被他一打岔,本来还略感尴尬,他这一开口,却让她进入了角色,冲他盈盈一笑。

    “醒啦?感觉怎么样?”

    其实赵铭恩醒了有一会儿了,从她将挨近床榻边端详他起,像是野兽的本能,危险的气息靠近,一下子就回了魂。醒来后,晕倒前的事一桩桩想起来,不由暗道糟糕,他搬的救兵尚没来得及赶到,少不得要再与她斗智斗勇。

    扇柄落在他脸上时,他绷紧了忍耐,因身上药力仍在,若动起手来,他没把握拿住她。不过后来,她对着他自言自语,有些话很出乎他的意料,比如他的身份,她终于疑到了东宫上头,虽没猜中他就是太子本人,也足见她心里明镜似的,毕竟事实太荒诞、太凑巧,任何理智的人都不会往那个方向去想。

    更令他意外的,是她领睿王的恩,且愿意为了睿王掺和到太子那摊子事里去。一向耽于逸乐的女郎,竟有这份心,他对她有了新的认识。原以为她只想要安稳、随性地活着,人前讨乖人后偷着乐,其实撇去那嬉笑怒骂的皮囊,也有颗纯质的心,激浊扬清,有她的信仰。

    不是不触动,可才触动未久,她的扇柄就往他衣领里挑,那点触动顷刻便化为泡影。再往下就一发不可收拾了,他只能睁开眼,阻止这位睿王妃犯下错误。

    赵铭恩略歪了下脑袋,垂眼看领口情形,衣襟敞着,好在还有一件中衣,倒不至于多难堪。抬手扣纽子的力气他尚且是有的,慢吞吞将衣裳扣好,看向一边的桌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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