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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0-10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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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呢。”

    程子奉带兵纵马驰的近了,这才翻身下马,躬身行礼道:“恭贺太子殿下,凯旋而归。”

    “不必多礼。”李意卿垂眼看他,“今日怎么是你来,蒋副尉呢?”

    “蒋将军战死边关,举国哀悼。副尉念及大局,特诏副尉不必奔丧。然副尉闻此噩耗,悲痛欲绝,加之连日劳累,一时病倒,不便前来为殿下接驾。”

    “副尉病了?”李意卿拧起眉头,“我去探疾。”

    “殿下且慢,此番得胜而归,宜先旨陛下陈情,而后图之。”他牵马走至一旁,躬身道:“殿下,请。”

    李意卿看他一眼,道:“是我粗心了。”

    程子奉仍躬着身,待太子从他身边走过,他才抬起脸,铁盔下一双眼望向叶帘堂,拘礼道:“叶大人。”

    “程旅帅。”叶帘堂抬手回了一礼,正要走时,忽听那人道:“大人得了把好刀?”

    叶帘堂垂下眸,知道他说的是自己腰间的白束带。

    “偶然得来的。”她笑笑,“旅帅眼光实在锋锐。”

    “大人谬赞。”程子奉的声音埋在铁盔里,显得有些沉闷,“带兵久了,自然对这些物什多上了些心。”

    “如此。”叶帘堂点了点头,不再同他多言,跟在李意卿身后踏进了城门。

    马蹄声回荡在漆黑的甬道里,逐渐向上时,几人下了马。

    叶帘堂侧眸看了太子一眼,伸手点了点眉心,轻声说:“舒心。”

    李意卿这才将紧皱的眉心舒展开来,低声道:“看见张家人我就头疼。”

    “别这么明显。”叶帘堂勾起嘴角,说:“走吧。”

    城门后是阆京繁华的街道,雕梁画栋,街衢纵横。叶帘堂看惯了谷东景象,如今再置身其间,竟生出些头晕目眩之感。

    她往前走了两步。

    “叶帘堂……”

    “嗯?”

    李意卿不常叫她的名字,此时忽地小声念出。

    叶帘堂凑近了些,问:“怎么了?”

    “没什么,”他开了口,轻声道:“叫叫你。”

    叶帘堂方才回过头,又听他问:“你有什么想要的吗?”

    “那可多了去了。”

    “在阆京,最想要的。”李意卿说。

    闻言,叶帘堂眯眼笑道:“怎么,要赠我别礼么?”

    他没有回答,只问:“有吗?”

    叶帘堂想了想,说:“嗯……在阆京的话,还真有一个。”

    “是什么?”

    “我要……”叶帘堂停了脚步,趁着没人伸手戳了戳他的面颊,说:“太子殿下的笑容。”

    李意卿愣了片刻。

    皇城近在眼前,御前不得持刀。叶帘堂将腰间的白束带卸下,递给守城的羽林,又让马僮将马匹牵走,抬眼道:“春日就要到了。”

    “……好。”李意卿呼出一口气,“我知道了。”

    *

    因着明昭帝身子不适,故将原本的御前陈情移进了雪芸殿内。比起公务,明昭帝显然更是思子情切,叶帘堂在殿内坐了片刻便退了出来,留太子在殿内同皇帝说话。

    叶帘堂无事可做,便坐在庭院内看着溪流淙淙,见鲤鱼穿梭其中,留下波光粼粼的倒影。她找宫人要了些鱼食,便倚在廊下洒食发呆。

    “哟,”耳边忽有人朗声笑道:“叶侍读,真是好久不见。”

    叶帘堂这才回过神,见来人面容俊朗,头戴通天冠,身着紫貂披领,绣纹精美,饰以朝珠。

    “四殿下。”叶帘堂扔掉手中最后一块鱼食,笑着拘了一礼。

    “怎得同我这般客气。”李意乾手里还捏着他那副玲珑筛子,向她摇了摇,发出脆响,“悬逸兄,来上一卦?”

    “殿下还没玩腻呢?”叶帘堂说。

    “怎么叫‘玩腻’呢?”李意乾正色道:“筛子里头都是学问,你同小五走了这大半年,我可是精进了不少。”

    “行啊,闲着也是闲着。”叶帘堂拍拍手中碎屑,起身坐在石凳上,道:“来上一卦。”

    “什么叫闲着?”李意乾不满道。

    叶帘堂撇了撇嘴,说:“快些!”

    李意乾这才将筛子捧在胸口,只见他手势快速变换,将那幅筛子摇得当啷作响,最后往院内的石桌上一抛,结果便不再更改。

    “是什么?”叶帘堂往桌上看去。

    “唔。”李意乾将筛子拢起,说:“六和一。”

    叶帘堂问:“这是什么意思?”

    “最高与最低。”李意乾顿了顿,说:“错落烟波。”

    叶帘堂支着头看,“说人话。”

    “该是要惹上些风波。”李意乾想着,“总归结局是好的。”

    “结局是好就行。”叶帘堂笑着说。

    李意乾将筛子重新收进木匣,问:“怎么,听你这话,是想做些什么?”

    “不在阆京待了。”叶帘堂也不想隐瞒,便直说道:“辞官,回家去喽。”

    “什么?”李意乾眨了眨眼睛,“辞官?”

    叶帘堂瞧着游鱼,点了点头。

    李意乾顿了顿,问:“小五知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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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自然。”

    “怎么这样仓促?”李意乾问:“在谷东出了什么事吗?”

    “先不说谷东。”叶帘堂举起右手给他瞧,掌心处还残留着处矩状疤痕,淡粉色的,像只眼睛,“我在阆京受的罪还不够多吗?”

    李意乾这下闭了嘴,忽地瞟见她左手的白纱,惊道:“这……怎么,怎么左手也伤了?”

    “是啊。”叶帘堂垂眸看着自己的双手,“今日右手,明日左手,换着来。”

    李意乾不知该说什么。

    “我觉得吧,可能做官这个事儿,它就克我,”叶帘堂凑近了,将两只手举在眼前轻声道:“这也许是老天爷对我的儆戒,趁着眼下没什么大差错,我还是先跑为敬。”

    “我瞧你就是想躲懒。”李意乾嘟囔道。

    “这是什么话?”叶帘堂撇撇嘴,“这苦我吃都吃

    了,躲会儿懒怎么了?”

    李意乾纠正道:“你这躲得可不只是‘一会儿’了。”

    “那又怎么了。”叶帘堂说:“更何况,我本来就不想做官。”

    李意乾哀叹一声,“小五这番回来定然有的忙,这你再一走,又剩我一个人待着,无趣至极。”

    “怎么就剩你一个?”叶帘堂问:“三殿下呢?”

    “他?”李意乾摇摇头,“三哥自搬去了池城,成日都待在府中,我许久都没见着他了。”

    “池城?”叶帘堂问,“他开府了?”

    “是啊。”李意乾点点头,“就秋天那会儿,你们刚走。就为着此事,张贵妃还专门从身边拨了人过去。”

    叶帘堂抿住嘴角,不知怎的,心中忽得腾起一阵不妙来。

    她问:“张贵妃为此专程拨去的人?”

    “是啊。”李意乾摇了摇头,撇嘴道:“你说,李意骏他这个年岁,还要一大帮人将他伺候着。真是……哎,怎么走了?叶侍读,你去哪啊?”

    第87章 清河“公主凛然,不容轻薄,不容嘻笑……

    玉盘挂天,光华内敛。

    芙蓉酒肆仍是一如既往的灯火荧荧。酒客络绎不绝,或谈笑风生,或低吟浅唱,琼浆玉液满溢于客人们手中来去的杯盏,光影交错,热闹非凡。

    童姣坐在酒肆二楼的雅阁内,正罕见地正襟危坐。只见她手指翻飞,跳跃于算珠之间,把那架玉石算盘打得噼啪响。

    正对着账目,雅间的木门被忽地撞开,童姣头也没回,懒洋洋道:“契荣,同你说过多少次了,莫要总是横冲直撞。”

    这云发丰颜胡人女子上气不接下气道:“……娘,娘子,有人来了!”

    “整座酒肆上上下下的可都是人,难不成来一个就要同我说一声?”童姣一只手继续打算盘计着账目,另一只手抬起来摆了摆,赶道:“忙着呢。”

    “不,不是!”契荣喘匀了气,道:“娘子猜猜谁来了?”

    契荣向来只生了一根筋,童姣明白自己这时若不回她话,她怕是能在自己身后站一天。她只得写完一笔账,无奈回首道:“契荣,我这手头事儿多得很呐,你若是闲……咦,叶公子?”

    叶帘堂被契荣硬拽着塞在身后,此时探出个头来,道:“姣娘子,许久不见啊……契荣,现下可以松开我了罢?”

    契荣这才松了手,叶帘堂转了转吃痛的手腕。

    方才她才踏进酒肆,便和这孩子心性的胡人撞了个正着。契荣立即兴奋地拉着她,非要让她躲在自己身后,同童姣玩一场“猜猜我是谁”的游戏。

    此时童姣转了身,这游戏自然是没法继续下去了。契荣不满道:“娘子,你怎么还偷看!”

    “谁偷看了?”童姣扶着椅子站起身来,一双眼勾向契荣身后的人,“我这只是同叶公子心有灵犀罢了。”

    叶帘堂干笑两声,“这次来是有事。”

    “有事?”童姣向前两步,一双眸子盈盈似水,“小女与叶公子这些时日都未曾相见,公子今日一来便是有事要寻小女。叶公子可真是……”

    闻言,叶帘堂从腰间提溜起个荷包,在她眼前晃了晃,笑道:“诚意。”

    童姣伸手接过,掌心轻轻掂了掂,回首向契荣笑道:“出去时顺带将竹帘放下。”

    “不要!”契荣又一把拉住叶帘堂,“我也想同恩人说话。”

    “叶帘堂拍拍她的手,温和道:“契荣,我与姣娘子有事要谈。等一会儿,我给你买糖脆饼吃。”

    “糖脆饼?”契荣两眼放光,“真的吗!”

    “是呀,”叶帘堂笑笑,“这会儿底下还有许多酒客呢,你不在,他们怕是要忙不过来了。”

    听了这话,契荣这才点了头,匆匆出去时还不忘给他们端了盏热茶。

    竹帘放下,将雅阁同喧闹的客座隔了开来。

    “叶公子找我,为着什么事儿?”童姣坐回木椅,拨弄着算珠算账。

    叶帘堂压低声音问:“听闻三皇子开府了。”

    算珠叮咚,童姣用在账本上记下了些什么,“是啊,怎么?”

    “他……”叶帘堂斟酌着话语,一时不知该怎么开口。

    “张贵妃为他府上送去了一批人。”童姣笑了笑,抬眼道:“你是想问张氏的事情?”

    叶帘堂听她直接挑眉,便叹一口气,“阆京还有什么事是您不知道的?”

    “那是要看银子的喽。你有多少银子,我便知晓多少事情。”童姣挑起那荷包,挑眉道:“你若是想问张氏……那便太少了。”

    语罢,那荷包便又被她推到了叶帘堂手边。

    叶帘堂听着这话耳熟,只是笑着又将那荷包推了过去,道:“娘子无需操心,银子我是能给的。”

    “也罢。”童姣将荷包收了起来,“看在公子前些月照顾我生意的份儿上,就这个价了。”

    叶帘堂奇道:“当真?”

    “怎么?”童姣瞥她一眼,“还不乐意了?”

    叶帘堂急忙应道:“怎么会,乐意,乐意至极。”

    童姣轻哼一声,“也就给您这个价,公子可莫要往外乱说。”

    “这是自然。”

    语罢,叶帘堂坐了下来。

    “我知晓公子在担心什么。”烛光摇曳中,童姣终于将记账的笔搁了下来,轻声道:“我只先告诉您,当今陛下这身子,怕是挺不过开春了。”

    *

    大周自开国以来,有过弯弓纵马,双刀盈袖的元光帝,也有过志得意满,果断狠辣的咸元帝。而到了明昭帝这,却过于温和平静,与历代皇帝并肩之时,显然也黯然失色了许多,甚至有时温和得有些温吞和呆缓。

    故而上了年纪的老臣们谈起他,总要摇摇头,叹一声这个不咸不淡,没有任何可供追忆怀念的,死水一般的明昭年间。

    并不是没人想改变过他。

    在咸元年间,明昭帝还只是七皇子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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