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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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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进了零钱包里。

    这也是夏梨的礼物——她送给了自己好多好多东西。

    五条怜摸摸耳朵。耳垂早已不再红肿,再过段时间就可以戴上这种沉重的耳环了吧。

    “你收拾好了吗?”甚尔推开虚掩的门,“天气预报说傍晚会转成大雨。再磨蹭下去,开车回东京的路途会变得很麻烦的。”

    傍晚……

    听了甚尔的这句话,五条怜才想到要瞄一眼时钟。不知不觉间,时针居然都要碰到数字“5”了。明明也没做太多事情,怎么时间走得如此之快?

    她总觉得时间快得蛮不讲理,可惜心怀怨念也没有什么用。她加快了速度。

    “好吧,我在车上等你。”甚尔说,“惠的话,我会抱过去的。”

    “谢谢您。”

    “小事。”

    甚尔满不在意地摆摆手,没把这点谢意放在心上。

    他的行李也不多,装了两个纸箱还绰绰有余,禅院惠就被他放进了其中一个敞口的纸箱里,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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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还能咯咯咯笑个不停,真是一只奇怪的小海胆。

    把最后一件毛衣叠好,塞进纸箱里。自此,狭窄的楼梯间终于找回了空空荡荡的感觉,正如来到这个家的第一天。五条怜捧起箱子,带着重量的棱角压得指节发痛。

    不想再多看熟悉的房间,她蒙头往外走,落地窗外的大海却在不经意间闯进视野中,依旧是灰黑的暗淡颜色,倒映出的是阴雨的天空。或许夏梨姐也在看着这片不再美丽的海吧。

    一整天了,从昨天惊天动地的分手闹剧结束之后,她就没有见到夏梨了。夏梨始终窝在她的卧室里,没有迈出一步,更不曾说出道别的或是挽留的话语。她究竟在做什么呢?五条怜不知道。

    真的要这么悄无声息地、连招呼都不说就离开吗?这个问题的答案,她依然不知道。

    片刻的思索后,她放下了纸箱,从里头翻找出了深蓝色的发带,双手拢起披散在肩头的发丝,用力束紧——她的卷发已经失去和夏梨相似的漂亮卷度了,但终于长到可以扎起的程度,偶尔她会对此感到庆幸。

    讨厌短发,讨厌过去不得不剪短头发……算了,别再想了。

    这些题外话并不重要。

    即便已经拿定了主意,她还是不自觉犹豫了一瞬,而后才踏上台阶。

    每登上一级,心跳就会变得稍稍急促一点,跳动声比足音更激昂。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也几乎要被过快的心跳磨光。

    待到终于抵达二楼,怯懦感已经要探出脑袋了。五条怜用力拍拍脸,意料之中的刺痛感吓退了怯懦虫。她加快步伐,来到卧室前。

    房门虚掩着,透出点亮的灯光,落进昏暗的走廊,她的影子被拉的很长。透过这道窄小的缝隙,夏梨的身影似乎也被挤压成了一条细线,孤独的哀戚顺着颤抖的线条流淌着,不知何时才能停息。

    轻轻地,五条怜推开门。夏梨就坐在床上,但她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夏梨已经不再哭了,也可能是她流干了眼泪,只余下哭花的眼妆在脸颊上留下泪水的痕迹。

    她此刻呆坐着,依旧是昨天那身衣服,干涸的目光盯着被子的褶皱,头发也乱糟糟的,往日健康漂亮的小麦色皮肤泛着灰青得如同橄榄般的色泽,也不知她昨晚是否睡过了。

    房间一角,通往衣帽间的门敞开着,但衣架上却空了好几块——甚尔已经拿走了他留在这里的所有东西,腾出的空缺正好适合摆下此刻的痛苦。

    抵在门框旁的手在发抖。迟疑着,五条怜轻轻唤她:“夏梨姐……”

    过了几秒钟之后,夏梨才抬起头,空洞干涸的眼眸中毫无情绪,她只动了动苍白的嘴唇:“你来干嘛?”

    是啊,她来做什么呢?说实话,五条怜自己也不知道。

    “我来……”她不停地抹着门框,指甲几乎要嵌进木头的缝隙里,“我想过来和你道别。”

    “哦?”她的反问像是轻蔑的笑,“东西都收拾好了,准备走了?”

    明明是很正常的一句询问,不知为何让五条怜觉得很罪恶。她艰难点头:“是的。”

    “行吧,你们都走了最好。我无所谓。”

    一听便是逞强的话语,五条怜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还是觉得好难受,罪恶感折磨着她。她向夏梨走近。

    “夏梨姐,我……”

    “你到底要过来干什么?”她猛地站起,充满血丝的赤红双眼瞪着五条怜,“想近距离欣赏我现在的可怜模样吗?”

    “没有,我只是……”

    未尽的话语再次被打断:“滚远一点啊,我可不要被你这种家伙怜悯!”

    你这种家伙……“你这种家伙”是怎样的家伙?

    就像是为了解答此刻的困惑,夏梨指着她的鼻子,歇斯底里地跺着脚咆哮。

    “只要施舍你一点好的,你就会巴巴地跟在别人后头,真像一条狗,难怪会年纪轻轻就被人哄着生了孩子!在别人读书学习的时候你却只能当个少女妈妈,尊严和未来全部泡进臭烘烘的尿布里,丢死人了,光是想想我都觉得丢脸死了。禅院怜,你自己不觉得羞耻吗?”

    夏梨抓起手边的东西,朝她丢过来。

    “知道吗?我啊,最看不起你这种人了!”

    第43章 歇斯底里

    有什么东西朝着自己飞过来了。

    黑色的、巨大的一团,以惊人的速度扑过来。所以到底是什么东西来着?过分的惊愕感大概是把眼睛也变得麻木了,一点也看不清。

    当这些想法接连从五条怜的脑海中浮现时,她意识到,自己很可能已经躲不开了。即便如此,她还是下意识地侧过了身子。

    那团黑色的东西擦着脸颊过去,而后勾住了耳朵,扯着她一起伴随重力下坠。意料之中的骇人疼痛是在几秒钟之后才降临的,黑色东西挂在了右耳的耳钉上,扯着刚刚愈合的脆弱耳垂伴随重力下坠。

    五条怜惊恐地拉扯着挂在耳钉上的东西,疼痛感让她忍不住总想眯起眼,于是眼前的夏梨再度被压缩成了一道细长的影子,气恼与愤怒却依旧鲜明,怎么也无法忽视。

    艰难而盲目,但终于扯掉了,当“扑”的一声落在地上时,五条怜才发现,原来夏梨丢过来的是一件黑色外套,双C的刺绣标志好刺眼。

    她的耳朵火辣辣地刺痛着,比最初的贯穿伤口还要更疼,耳鸣声一阵接着一阵。真希望此刻恼人的耳鸣声能够早一些响起。如此一来,说不定她就不会听到那些辱骂了。

    可惜不行,话语已经切实地落进了耳中,顺势滑落到胸腔里,刺得心脏千疮百孔。她有些不敢与夏梨对上视线了,难以置信目光只敢落在地面,看着自己的影子在灯光下摇晃不止。

    原来夏梨一点也不喜欢她,甚至鄙夷她。先前一切的好,当真只是爱屋及乌,所以夏梨才能用不属于她的名字怒骂着她。

    或许,可以当作她是在辱骂别人——某位真正叫做“禅院怜”的人。

    即便用自我安慰的愚蠢念头宽慰自己,痛楚依旧如同潮水,一波一波席卷而来。

    是不是该做点什么呢,或者说点什么?为自己辩解,还是沉默着接受所有责骂,因为夏梨确实沉浸在莫大的痛苦之中?

    无法决定。

    五条怜怔怔地站在原地,视线躲避着夏梨,飞速思考的大脑给不出任何具象化的举措,只有耳垂的疼痛如此切实。而在夏梨看来,什么都不做的她哪怕只是立在眼前,也是无比恼人的存在。

    愤怒感——或许其中还裹挟着很多的仇恨与耻辱——无限膨胀,夏梨抓起了床头的马克杯,用力砸过去。

    “想同情我吗?我不需要!”她瞪着五条怜,恨恨的目光像是在看一个仇人,“快点,滚出去啊!”

    马克杯撕裂了房间内沉闷的空气,呼啸出骇人的声响。或许自己就该被这个杯子砸中,如此一来夏梨姐说不定就会冷静下来了。

    五条怜怀揣着这般荒诞的想法,甚至开始思索着要去实现这一念头,可双腿却自顾自地后退了两步。她习惯性侧过身,抬手护住脸,马克杯擦着发丝飞过,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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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碎在门框上,落了满地尖锐碎片。

    喘息声。

    听到了夏梨激动的喘息声。抬起眼眸,能看到站在楼梯口的熟悉身影。甚尔站在那里。

    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过来的,也不清楚他究竟对这场闹剧旁观了多久,更无法知晓此刻他的心中会想些什么。昏暗灯光下的他如同谜题的聚合体,一如既往。五条怜狼狈地收回目光,但好像晚了点。甚尔正朝她走来。

    “拿着。”他说着,把什么东西递了过来,“先到车上等我。”

    五条怜茫然,但还是接过:“啊……好。”

    拿到了手中,才发现是那把吉他——并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必须由她亲自带到车上的行李。

    甚至,就这么把它留在夏梨的家里,也完全没关系。

    果然还是猜不透他在想什么,五条怜忍不住出声:“我——”

    “去车上吧。”

    甚尔轻轻推着她。

    大概没有什么争辩的余地了。况且在关于吉他的小问题上,确实不存在多少争辩的价值。

    压低了脑袋,五条怜闷头往前走,拖沓的脚步落在木地板上,砸出咚咚的声响。

    脚步声愈发沉重、愈发急促,回过神来,她越走越快,竟然已经跑下了楼梯,慌乱地趿着帆布鞋冲出家门,闯入大雨之中,潮湿的水汽捂得她几乎要喘不上气。

    车就停在门口,短暂的一段路程只淋湿了肩头。她逃进副驾驶座,大口大口地喘息,心跳得前所未有的快,怎么也冷静不下来。

    大脑是在几分钟之后才稍稍安静下来的,却自说自话地不停播放着夏梨歇斯底里的模样,还有她向自己掷来马克杯时狰狞愤怒的面孔。也忍不住回想着自己是怎么跑出那个家的……啊,离开的时候,好像听到夏梨姐在哭。

    湿漉漉的寒意从肩头钻进身体里了。五条怜抱着膝盖,依旧在不由自主地回想。

    又想起来了一点。在自己离开之后,甚尔走进了卧室,所以夏梨才开始哭的。

    所以现在是怎样,他又要开始哄大小姐了,即便在他听到她说了那么过分的话之后?或许他们会就此复合,然后自己与禅院惠就此成为夹在中间最为尴尬的存在?再之后,保不齐会重新搬回镰仓的这处别墅,睡在楼梯间的自己真正地成为被家人嫌弃的哈利波特?

    家人……他们怎么算的上是自己的家人。

    五条怜低下头,把脸埋进臂弯里,手臂压住了耳垂。好痛。

    糟透了。

    不管哪种可能性,全都糟糕透顶。就连没有家人的自己和痛到让她想吐的耳洞也是一团糟。

    “呜哇——”

    被安置在后排的禅院惠不由分说地哭起来,五条怜装作没听到。

    她已经没精力去哄孩子了。

    还是遵照育儿专家的指南,让禅院惠在无休止的哭闹中成长为一个独立的好孩子吧。

    挨过最猛烈的一阵哭声,小海胆的动静开始一点一点消停下来了,化作微弱的哼唧声,尽管连绵不绝,但总比刚才的索命哭号好太多了。

    果然,放着不管也是一种有效的应对方针。就这么继续哼唧着哼唧着,马上就能……

    咔哒——砰!

    车门忽地被打开,而后又猛地被关上,巨大的噪音像是丢进小谭里的石头,一下子掀起了水花。小海胆被吓哭了,哇哇地叫个不停。

    “不是吧……”驾驶座传来叹息声,“怎么又开始哭了?”

    五条怜一怔,匆忙抬起头。甚尔已经坐到了驾驶座上,皱起的面孔写满嫌弃。她总以为甚尔要差使自己赶紧去哄孩子了,但直到扣上安全带,他都没有说出类似的话……哎,等一等。

    甚尔把安全带扣上了?

    难以置信地眨眨眼,五条怜生怕是自己看错了。

    “您没和夏梨姐……和她复合吗?”她忍不住发问。

    “啊?”甚尔搞不懂她在说什么,“复合什么复合,昨天不是都已经搞定了吗?”

    “唔……好。”

    “今天也真是吃够苦头了。”

    他疲惫地叹了口气,抬起手,把额前的碎发尽数梳到脑后,粗硬的发丝定型不了半秒钟便落回到了原处。完全是在做无用功嘛。

    她这般胡思乱想着,忽然甚尔用手指戳了戳她的肩膀

    “安全带系好。”他把好好的一句提醒说得像是要挟,“不然罚款你帮我付。”

    “好的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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