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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小海胆恐为恶魔之子!
好消息好消息,甚尔对五条怜的评价升级啦——但是负面评价!
被困倦与丧尸以及“GAMEOVER”接连打击了一通的五条怜已经快要麻了,而甚尔的一句“好菜”更是会心一击,成功把她心中本就不多——现在更是所剩无几的信心彻底击碎,最后的那点生命力都要伴随着叹息声一起被吐出身体里了,连句道歉的话都说不出来。
看着她这副消沉到几乎快要褪色的模样,甚尔只觉得惊讶,倒是半点没想到自己也是始作俑者之一。但五条怜久久没有重新开始游戏,这点难免叫他有点烦躁。
“好啦好啦。”由他说出这种话,听起来倒有点安慰的意味在了,“打游戏很菜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多看着点我是怎么玩的吧。”
说着,他伸手去拿五条怜捏在手中的手柄,还摆出了一副得意模样,势要展现出自己的榜样作用。
结果操作的主角毫不意外地死了。
看着主角惨兮兮倒地,五条怜瞬间活过来了。
原来甚尔也GAMEOVER了呀!
绝不是什么幸灾乐祸的情绪在作祟,也当然没有在偷笑或是窃喜。瞬间明媚起来的情绪,纯粹只是因为她意识到,甚尔好像也没有那么厉害。
“喂。把你嘴角露出来的笑收一收。”甚尔耷拉着面孔,显然是明媚不起来,很固执地又问了句,“看我输了就这么高兴?”
“没有没有没有。”她一股脑摇头,飞快地给自己找到了借口,“我只是在想……这关好像挺难的。所以我会努力的!”
“在这种方面还是别付出多余的努力了。”
毕竟只是游戏而已嘛。
再来一局,结果依然以可怜兮兮的惨败结束。
不知道是不是输的次数有点多了,沉重的昭告失败的BGM中居然还添上了一点婴儿哭声,将失败的绝望感拉满到了极点,听得人头皮发麻。就算是按下了重新开始,哭声还是没有停下。
……哎呀,不对!
五条怜像狐獴似的倏地立直了身,不算太灵敏的耳朵终于捕捉到了哭声的正确来源。
“那个……”她抹了抹心虚的冷汗,凑近甚尔身边,“是不是惠惠在哭来着,”
甚尔迟钝地“啊”了一声,抬手挠挠头,一副满不在意的模样——也可能是装作不那么在意吧。
“可能是。”他嘀咕着,不晓得他会不会也冒出了一点心虚感,“你去看看。”
既然还能差使别人干活,看来心虚对他来说是半点都不会有的。五条怜赶紧起身,小跑着冲进房间,不加掩饰的哭声也倏地冲进耳朵里,带来了比游戏中的丧尸还要鲜活的惊恐感。
其实禅院惠哭了有一阵了,只是外头两位大人(这次姑且把五条怜纳入“大人”的行列之中)太沉迷于游戏的话题,谁都没有发现他闹出的动静。
把小海胆喂饱,再晃悠晃悠哄上一小会,他还是倔强且哼唧哼唧地哭着。五条怜万策尽了,只好抱着他回到客厅,紧挨着甚尔坐在一起。
很久以前她就发现了一件奇妙的事,只要把禅院惠带到甚尔身边,一切闹腾的或是棘手的哭闹,都能瞬间消停大半,仿佛他身边围绕着什么特别的结界一样,特别神奇。
正如现在,一仰头看到甚尔的侧脸,小海胆闹腾的动静就减半了,乖乖坐在五条怜的膝头,只剩下了一点哼唧哼唧的声音。
甚尔激战正酣,连身旁多了只海胆都没发现——他还卡在那一关过不去——只顾着捏紧手柄,一枪一个丧尸。忽地怪物冲到了屏幕前。
这段恶作剧般的惊吓每次都会跳出来,而每回都能被精准地吓到,就算已经有所预料,也还是免不了被短暂的惊吓带来短暂的空白,而这一瞬的空白显然就是最大的胜败因子了。
当怪物的苍白大脸贴在画面上,五条怜很不争气地又被吓到心脏突突跳。怀里的小海胆也不安分起来,左右扭着身子。
也是也是,对于小屁孩的自己来说,这一幕都足够具有冲击力,比她小了这么多的迷你小屁孩收到的惊讶程度,肯定会比自己高上不少。她有点后悔了,真不该把小海胆带过来的。
五条怜满怀歉意低头,在心里盘算着该怎么才能把小海胆哄好,一低头,对上的居然是小海胆笑嘻嘻地兴奋面孔。
是的,笑嘻嘻的。
他笑起来了。
……居然,笑起来了?
惊讶地盯着手舞足蹈的小海胆,五条怜大受震撼。
禅院惠,你原来是喜欢混沌和恐惧的恶魔之子啊!——顺便冒出了这种很不妥帖的想法。
要是真按照这种念头的话,甚尔不就变成恶魔了嘛。
赶紧甩甩脑袋,把乱七八糟的念头统统丢出去,再稍稍侧过身子,手动将小海胆的视线从电视上移开,免得他越看越高兴。在这片刻忙碌的当口,甚尔也终于突破了瓶颈,顺利带领男主角步入下一关。
这算得上好事一桩,不过欢呼雀跃倒是没有的。甚尔接着沉着脸打游戏,五条怜也安安静静窝在他身边旁观者,时不时带上禅院惠一起,一直看到游戏通关,而后再开始玩起新作。
从《生化危机》玩到《最终幻想》,然后是《勇者斗恶龙》和《古墓丽影》,在游戏机手柄的啪嗒啪嗒声中,夏日燥热的温度乘着电风扇的叶片吹进家里。
这一整个夏天,甚尔家都悠悠闲闲的,像是被套上了一层闲散buff,家里的所有人都得到了这份算得上美好的增益。
小海胆自不必说,他现在的职责就是吃饱喝足然后睡觉,热到发烫的天气根本没办法出门散步,还不如在家里吹着空调探险更好呢。
五条怜就更不必说了,她本来就是大闲人一个,唯一算得上正经的工作也就只是照顾小海胆。到了夏天,连散步的苦差事都能免了,简直是不能再好。
至于甚尔……嗯,他相当让人捉摸不透。
他居然也悠闲地度过了整个夏天。
杀手工作貌似为零,可能是因为夏天本来就不是什么适合感肮脏活计的季节——尸体会臭出来的嘛。
除此之外,小白脸的工作也没有半点进展。他连日泡在家里,约会什么的一概没有,不晓得的还以为他的蛰伏不动是在为了上一段惨烈的分手守忠呢,但五条怜知道,他对夏梨的感情可还没有浓烈到这种程度。
啪嗒啪嗒啪嗒,还是继续玩会儿游戏吧。
正如来时那样,恼人的燥热感会悄悄溜走,像是熟透的梨子,悄无声息地从枝头掉落,“啪”一下摔成泥。
“你觉不觉得最近挺无聊的。”
啪——脑海中梨子落地的声音当真在耳边响起了。五条怜抬头才发现甚尔把手柄丢到了沙发上。难怪听起来格外敦实呢,她想。
“最近呀?唔,该怎么说呢……”她想找个合适的形容词,“我觉得每一天都差不多。”
大可以把这句话理解为,每一天都挺无聊。
甚尔轻轻咋舌,感觉到这样的日常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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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不妙。
“果然还是得做点什么才行……看看有没有什么工作吧。”
说着,他就掏出了手机,开始给认识的几个中间人打起电话,没想到收获全是零。
最过分的当属孔时雨了,他居然毫不留情地质疑起他的经济状况是不是出了问题。虽然八成概率这话只是玩笑,但还是气到让人想要挂断电话。多说一点的心思也彻底消失无踪,甚尔懊恼地瘫在沙发上,叹了口气。
这个反应,貌似有点不妙。
五条怜瞬间警惕起来了,一步一步挪到沙发旁,飞快地打量了他几眼,这才开口。
“我们没钱了吗?”
一开口就是过分现实主义的质问。
刚在孔时雨那里吃了瘪,没想到还要在自己家遭遇直击灵魂的质问。甚尔撇嘴,郁闷地抱起手臂。
“小屁孩不用担心这种事。”他咕哝着。
“哦……”这真的不是在顾左右而言他吗?“要是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就尽管说吧!”
“你嘛。嗯——”
他摸摸下巴,似乎当真开始思考起来了,可惜五条怜没办法钻进他的脑袋里一探究竟——其实她真的很好奇。
就这么琢磨了一小会,甚尔垂下手。嘴角那道短短的伤疤拉扯了一下,像是在笑。
“去个充满梦想的地方吧。”他坐起身,抬了抬眼皮,“你要不跟着一起去?”
充满梦想的地方……
上一秒还迷茫得毫无头绪,下一秒五条怜的脑袋里就自顾自放起了焰火,旋转木马和摩天轮还有过山车全都自顾自转悠起来,瞬间变成了一片热闹光景。
充满梦想的地方,绝对是游乐园没错啦!
五条怜疯狂点头。
“去的去的,我要去的!”兴奋之余也不能忘了小海胆,“那要把惠带上吗?”
“不了,他不适合去那种地方。”
“啊——对对对。”
又是一股脑疯狂点头。
是了是了,她听说过的,游乐园的很多设施都有身高限制,就算不知道具体的限制要求到底是多少,也能猜想到小小一只的小海胆肯定不符合要求。
无论如何,希望自己一定要超过身高限制啊!
五条怜暗暗在心里该自己打气。
事不宜迟,隔天就出发吧。
渐渐凉爽起来的秋风推着他们前进,巨大的银色弧形建筑物出现在眼前,卷起一股草料的气味,欢快乐声从建筑物的背侧传来,能够看到那里有一大片空地。五条怜揉揉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蜂拥的人群与立在眼前的牌匾。
此处就是充满梦想的地方——
——东京竞马场!
第52章 梦碎之地!
梦想、赌徒,还有赛马。
能够让这听起来丝毫不搭腔的几个词汇聚在同一处的场所,大概就只有赛马场了吧。
期待彻底落空。
五条怜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已经不想问甚尔为什么要把赛马场称作是“充满梦想的地方”了。
只要望一眼便能知道,眼前这群手持赌注双眼通红的家伙赛马狂人们,肯定怀揣着想要押中冠军马的梦想。
不管怎么说,一举赌赢的梦也是梦想嘛。
所以质疑什么的完全用不着发表了,消沉也完全没必要。但五条怜还是忍不住把脸埋在了手心里,伤心到不想再多看竞马场一眼。
她果然是想太多了。禅院甚尔这种人,怎么可能带她去游乐场玩啊!
对游乐场怀有期待的自己也像个笨蛋!
“喂喂喂。”甚尔用手臂轻轻推着她,还想歪过头去看她的表情,“不高兴啦?”
五条怜总算垂下手,无奈地叹了口气,说出一句显而易见的谎话:“没有。”
甚尔不依不挠:“那你垂头丧气的做什么?快把你的这副表情收起来,太晦气了,肯定会影响我今天的运气。”
你这家伙真的有运气可言吗?五条怜心里冒出了这种大逆不道的言论。
当然了,既然大逆不道,那她绝对是不会轻易说出口的,叽咕着念叨的依然是谎话:“没有垂头丧气。倒是您,带我来赛马场干什么?”
虽说东京竞马场是很正经的国立机构没错,但毕竟带了点不妙的金钱色彩,怎么看都不像是小屁孩适合来的地方。
五条怜估摸着,自己说不定在门口就会被安保人员拦下来,却没想到就连安保都在很认真地讨论今天那匹马能够摘得桂冠,五条怜和甚尔就这么大剌剌地走了进去,瞬间梦想的铜臭味扑面而来,吹得她的头发都乱了。
赶紧捋捋头发,把飞到头顶上的刘海拨回原位。
四下看看,这里的每个人都捏着至少一张赛马券,捏着铅笔蹙紧眉头,分外认真的模样,看起来真像是在研究一道难题,而不是在纠结今天赢钱的概率。她甚至还看到了一个捧着赛马剪报的夸张男人,贴满剪报的手账厚厚一沓,得用皮筋捆住才能合拢。
这么专业,想必他下定的赌注肯定很准吧。
五条怜收回目光,表情瞬间垮下去了。
好嘛,和这里的所有人一样,现在甚尔手里也拿上赛马券了。
“所以,带我来这里是为了什么?”她必须得抛出这个问题了。
不用想,甚尔绝对不可能因为赛马多有趣所以才带着她一起过来的。
“别急嘛。”他按着手里的自动铅,咔哒咔哒了好几声铅芯还是没弹出来,他无奈地甩了甩铅笔,嘀咕说,“你饿了吗?”
“饿?唔……”五条怜闭起眼,很认真地感受了一下,这才给出答案,“还好。”
甚尔的手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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