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口袋里,摸出几张钞票给她:“那就去这条通道尽头的小摊买点东西吃吧,随便买什么都行,顺便帮我带杯啤酒。啊,再顺便看看这条路上其他人手里的赛马券选了哪匹马。你的眼睛很好,不是吗?肯定一眼就能把所有结果尽收眼底吧。”
最重要的事情被他说成了顺便,真是有够本末倒置的,五条怜忍不住想做鬼脸。
但不管怎么说,至少现在终于知道了甚尔的本意,倒也不算是坏事一桩。
她应了一声“哦”,接过甚尔递来的钱,数也不数就塞进了口袋里。
“看到其他人的选择结果,然后呢?”她还是有点疑惑,“你要随大流,和大家选一样的马吗?”
甚尔轻哼一声,随便找了条没人的长椅坐下:“我可不要做别人的跟屁虫。”
这是在暗地里贬低自己这条跟屁虫吗?五条怜暗戳戳地想。
“总之快去吧。”他摆摆手,催她别再停在这里,“否则人家赛马券都要交上去了。”
“知道了知道了。”
都被催促了,当然没办法磨蹭。尽管多少还是有点不情愿,五条怜也只好迈步前行了。
赛马场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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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道开阔而崭新,大概是不久之前才刚翻新过,一侧连接着通往观众席的通道,能看到绿色的草场,即将参赛的赛马停在休整跑道上,看起来有些急躁的模样。今天天气不错,远处的富士山清晰可见……啊不对,现在可不是欣赏风景的时候。
五条怜收回目光,重新注视着眼前的一种梦想。
有句话甚尔说得没错,一眼收尽赛马客们手中的选择,确实是可行的事情,但这是在极度理想的情况下才能实现的完美情况。
现状是,观众们站得七零八落,有的靠在墙面上,有的弓身咬指甲,碍事的躯体挡住了赛马券上的内容。真麻烦。
像只诡异的小老鼠,五条怜小心翼翼地从左边跑到右边,然后又向前走了几步,小脑袋东张西望,期间撞到了八个专注盯着赛马券的男人,顺势收获了三次“你没长眼睛吗!”的亲切问候,还有一回被询问是不是和家里人走丢了。
上述这些意外情况,全都被她以呆愣愣的讪笑搪塞了过去。今天的工作也无比艰难呢。
艰难地踱步到通道尽头的零食小摊,买下一杯啤酒和三明治(选的当然是价目表上最贵的那一款),五条怜又踱步回去了,路上依旧是东张西望收集情报,还好没有撞到任何一个人,否则啤酒和被撞的家伙可就都要倒大霉了。
“最受大家欢迎的是八号!”她指着赛马券,莫名其妙也有点激动起来了,“西海帝王!”
“诶……西海帝王啊。”
甚尔看起来一脸嫌弃,也不知道是在嫌弃什么。
“这名字完全就是在抄袭东海帝王嘛。”
啊,原来是出于这个原因。
“东海帝王是什么?”五条怜茫然地眨眨眼。
甚尔看起来兴致缺缺,不过还是替她解释了一下:“是很厉害的赛马。”
好像不是什么很有用的解说,幸好无知的五条怜来说有够受用了。
接着再把其他受欢迎和冷门的选择念出来,大体上今日赛程中赛马们的受欢迎程度就能一目了然了。
“选一号的人最少啊……”
甚尔咬着铅笔,指节敲在赛马券上,发出哒哒的声响。
“也就是说赔率最高?要是侥幸赢了,绝对能大赚一笔。”
光是想想以小博大的可能性,就足够让他冒出一点热血沸腾的激动了。他坐起身,铅笔落在一号旁边的方框上,几乎都快要画下确认的圆圈了,五条怜碍事的脑袋忽然凑过来,一下子挡住了视线。
“赔率高就能赚更多吗?”她又来问东问西了。
甚尔往旁边挪了挪,不耐烦地点点头:“嗯。”
“但前提是能赢才行吧?”
“呃——”一下子就被戳中了痛点,他的笔尖默默移开了,“你是在暗示我赌不中冠军马吗?”
“您想多了,我没有这种意思。”
话虽如此,甚尔还是轻哼了一声,笔尖彻底从一号的位置挪开,转到其他赛马上去了。
赶在开赛的前一秒,他的赛马券终于递上,选择的果然不是碰瓷意味浓厚的西海帝王,也不是大黑马一号。
到底选了谁,五条怜也没看到,但这大概不重要,毕竟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
在看台找了个空位置坐下,四面八方全是充满梦想的赌马客——他们的梦当然是一夜暴富。每个人都精神高涨,不自在地攥着拳头,脖子都被憋得通红。这副紧迫的模样看得真叫人紧张。
当起跑地号角吹响,紧迫的气氛飙升到了最顶端,加油声呐喊声瞬间从各个方向炸开来,连椅子都随之猛抖了一下,吓得五条怜差点摔下去。
还好还好,甚尔没有欢呼,否则她的耳膜一定会炸裂的。
但就算是他,在这一刻居然也攥紧了拳头,坐正的上半身紧绷得夸张。
果然是个赌徒呢。她忍不住想。
长长的土色赛道,在骏马的脚下会被压缩得无限短。激烈的欢呼声好像也只持续了短暂的一会儿,便结束了,变成或懊恼或更夸张的呼喊声。甚尔也一下子瘫坐在了椅子上,看来他没赌赢。
不知道算不算得上好消息,今天可不止一场比赛。
于是,啤酒买了一杯又一杯,三明治则一步步从热狗降级到了薯条然后又变成了玉米片。实在吃不下了,最后五条怜只能买点水果糖,一点也不好吃,单是想到那股人工的甜味,也足够让她的胃难受起来了。
从白天比到傍晚,赛马券买了一张又一张。甚尔喝光最后一口啤酒,把纸杯捏烂,丢进出口处的垃圾桶,现在才不太情愿地开始数起口袋里的钞票。
今天输了不少,但也赢了几局。加加减减……其实也没挣多少钱嘛。
梦想,破碎啦。
“我果然是劳碌命吧。”
回程的电车上,甚尔嘀咕着,很郁闷的样子。
“看来这辈子只能靠辛苦工作赚钱了。”
五条怜瞬间get到了他这句话背后的含义,赶紧摆出一副一本正经的认真模样:“我也会好好帮您的!”
甚尔没吱声,片刻后才忽然抬起手,轻轻敲她脑袋。
“你最好是能。”
随着电车摇晃到站,然后去家楼下的托儿所接小海胆——能把禅院惠送去托儿所,还得多亏了五条怜旷日持久的请求呢。
托儿所老师把禅院惠抱过来,一脸小秘密的,好温柔地和她说再见。
“对了,这孩子很安静呢。”
分别时,老师忽然这么说。
“平时在家里,他会经常说话吗?”
“呃——”
第53章 好像有些落后了?
——平时在家里,他会经常说话吗?
不巧,当托儿所老师抛出这个小小问题时,是看着甚尔的。也就是说,解答的权力也被丢给了他,真是有够糟糕的。
和禅院惠有关的问题,甚尔八成都答不上来,更别提如此细节的了。
先讪笑几声吧,然后赶紧向五条怜投去目光,幸好她很快就接收到了自己的求救信号。
“说话的话……正经的‘语言’,好像还没说出来过。”她从甚尔身后探出脑袋,“只会咿呀咿呀的。”
“啊——这样呀。”
老师拖长了声应和着,还是笑脸盈盈的,可五条怜总觉得有种不妙的预感。她希望只是自己想多了。
“这个年纪,是不是应该学会说话了?我是说,像我们这样对话?”果然还是很不安,她忍不住问。
“每个孩子的生长阶段都有所不同,有时候不用太着急的。如果实在很担心的话,可以去医院看一看。”
“唔……好。”
这话听起来莫名有种即安心又不安的感觉。五条怜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才好,搪塞地应着声,跟在甚尔身后走回家,可心里总还是忍不住在想老师说的话。
“呐,甚尔。”她加快脚步,小跑到甚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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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头,“如果惠惠不会说话,该怎么办呢?”
真是……直白到毫不掩饰的话语呢。
甚尔换了个姿势,把怀里扭着身子用手抓风的禅院惠抱稳了一点——今天没把婴儿车带过来,只能委屈他成为小海胆的载具了——嘴角一下子耷拉下去了。
“可以别说这种诅咒我儿子的话吗?”他干巴巴地抱怨着。
“……啊!”
是了是了,虽然她不是了不起的咒言术士,但多少还是有点咒力在身上的。要是借着这点没用的力量一语成谶,那绝对是最糟糕的事情。
五条怜赶紧捂住嘴,用力摇了摇头,甩动的发梢打在脸颊上,微微发痛。这也算得上某种程度的忏悔了。
“我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只是想做好准备而已。”
她低下头,不自觉放慢的脚步几乎要让她被甚尔甩在身后,话语听起来像是自顾自的小声嘀咕。
“要是当真不会说话,不就真的变成海胆了嘛……”
甚尔靠过来:“你说什么?”
他没听清。
“没什么!”
这么离谱的比喻,可不能让他听到呀。
甚尔看她一副讪笑着的尴尬模样,实在不知道该从哪里吐槽起来才好,索性不吐槽了,反正看她又变成了一副缩手缩脚的样子就能猜想到,她绝对在想一些不礼貌的事情。
再不礼貌也无妨,在这个家里,礼貌从来都不重要——虽然她依旧还是很恪守着规矩。
抓着看不见的风,禅院惠越玩越开心,两只小手扒拉着越过甚尔的肩膀,直往后背爬,嘴里也咿呀咿呀不停。
甚尔任由他在肩膀上翻山越岭,只不太认真地抓住他的*外套下摆,这就算是全部的安全措施了。
既然能咿呀咿呀,总不能说不了话吧?反正甚尔是这么想的。
“不会说话也没事。”他很随性地说,“这样以后就不会说出傻话了,也可以少烦人一点。”
“……哦?”
五条怜眨眨眼。
这是不是在暗示,她总说笨蛋一样的傻话很烦人呢?
想要说点什么辩解一下吧,说不定回显得她更像是蠢话很多的麻烦笨蛋了。可要是一言不发,不就像是心甘情愿地默认了这一评价嘛,这可不妙!
左右都不行,久违的危机感又冒出来了,五条怜很不争气地开始冒出冷汗了。
抹抹额头,一抬眸,甚尔居然在盯着他,吓得她又是一顿。
“放心好了,我没说你。”甚尔随口安抚了一句。
他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尴尬,毕竟鲜少有人会在凉爽的秋日夜晚疯狂擦汗。
“哦……”五条怜看起来还是恹恹的,估计还是打不起精神,“我明白的。”
“你又明白什么了?”甚尔有点无奈,顿了顿才说,“我只是在说禅院家的那群人而已。”
禅院家的人爱说傻话,好像是一幢理所应当的事情。其中最傻的行为,当属把他堵在庭园的角落里,一遍又一遍重复着相同的傻话。
——咦,是没咒力的那个废物呢。
——啊,就是没咒力的那个废物。
——果然是一点咒力都没有的废物。
相同的话语,调整一下语序或是措辞,就能变成自己的话语了。真蠢。
哪怕是想一想,都会觉得蠢得要死。
甚尔垂下眼眸,发现五条怜正在盯着她。
倒是不至于被吓到,但还是有点意外。他眯起眼,没好气的:“干嘛?”
被这么一问,五条怜倏地就站直了身,摇摇头。
“不干嘛。”她说,“就是在想,你怎么突然不说话了。”
甚尔抬起手,压在她的脑袋上,摁了两记:“没怎么,只是不想和笨蛋说话了。”
“呃——”
这下绝对就是在说她是笨蛋没错了吧,明明刚才还否认的呢!
五条怜大受打击,整个人都不好了,完全没有注意到甚尔正盯着她这副模样偷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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