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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8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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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条怜捂着耳朵,她几乎睁不开眼。忽得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洒在了脸上,尖叫声停下了。

    一把刀穿透了报丧女妖的头颅,而它能保持着放声尖叫的姿态。多么不安的临终姿态,

    握紧刀柄的是甚尔的手。不知从何时起,也不知道出自怎样的理由,他已站到了报丧女妖的身后。

    并且杀死了它。

    “你在犹豫什么?”甚尔拔出刀,在空气中用力一挥,洒下一地血痕,“它都求你杀死它了。”

    “……是吗?”

    原来不是在预告她或是甚尔的死亡,而是在诉说着自己的死亡吗?五条怜愣了愣,她完全没想到这种事。

    扑通——报丧女妖的尸体迟迟地直到这一刻才扑倒在她的身上,纤细的身躯比想象中沉重了不少。她反复尝试了好几次,才总算把它推开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手湿漉漉的,沾满了滑腻的血,却没有铁锈味。她也不确定现在的自己看起来到底会是怎样的狼狈模样。

    “好了,别磨蹭了。”甚尔收起咒具,催她快走,“除非你已经想好了被警卫当场抓住后的说辞。”

    “好好好……”

    五条怜当然知道他们该走了,可一定是肾上腺素又降回去了,她瞬间没了力气,就算是用手撑着地面,也还是站不起来,两条腿软得像是棉花糖搓出来的,坚持不了半秒钟就软掉了。这可真是……太丢人了。

    但考虑到她度过了这么艰难的一天,就算真的累到脱力,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吧!——在倍感丢人的同时,她还冒出了这种理所应当的念头,完全没发现甚尔正在睨着她。

    “站不起来了?”他说出这话的语气带着一种微妙的调笑感。

    被她这么一说。五条怜的理直气壮瞬间泄了气。她窝囊地点点头,果然引来甚尔的好一阵叹气。

    “行吧行吧,我就知道。”他伸出手,“快点起来。你总是很磨蹭。”

    “……也没有总是嘛。”

    五条怜小声嘀咕,磨磨蹭蹭地抬手。甚尔毫不犹豫,抓住了她血淋淋的手。

    一旦站起来,棉花糖的双腿就终于变回正常了。快步走到车站,也不管行进方向,先坐上去再说。

    伴着列车摇摇晃晃,困意似乎也要被摇出来了。甚尔靠着她打盹,但五条怜睡不着,也不知道该做点什么打发时间,只好盯着甚尔搭在大腿上的手。

    现在,他的手上已经看不见血渍了——上车之前他们都很认真地清理了自己。她披着他的外套,只要戴上帽子就不会发现为了去除血迹而被淋湿的头发。不过头顶还是阴冷阴冷的,并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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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受。

    摇摇晃晃了好几站,忽然听到甚尔问,现在到哪一站了。

    “国分寺。还有好几站才能换乘。”

    虽然是随便挑了一辆车上的,但他们居然幸运地没有坐错方向,真是奇迹。

    甚尔打了个哈欠:“是吗?行吧。”然后就不说话了。

    他无聊地睁着眼,盯着车厢里的广告,百无聊赖的模样。

    “你不睡了吗?”五条怜忍不住问。

    “你一直盯着我,我睡不着。”

    “哦……”

    这也怪她呀?

    五条怜有点郁闷,但更郁闷的是甚尔。

    “你在想什么事情吗?”他叹气,“感觉你大脑里的声音都快漏到我的耳朵里了。”

    哎,被看穿了。

    五条怜摸摸鼻子:“是啦……是在想事情。”

    “在想什么?”

    “我在琢磨着,如果我是你,我现在会怎么想。”

    “那你现在的情绪是?”

    “说不好……低落?”可能还有一点沮丧,但她也不知道这点沮丧究竟从何而来——杀了报丧女妖的不是她,做出了背信弃义事情的人同样也不是她。

    所以她明明没有必要感到难过的。

    “因为你太有良心了吧。”他满不在意的,“这种东西,还是赶紧丢掉比较好。”

    “哦……所以甚尔你已经成为了没有良心的人了吗?”

    第74章 成为像你一样的人,这不好吗?

    天地可鉴,五条怜在说出“你已经成为了没有良心的人了吗?”这句话时,绝对没有诋毁甚尔的意思。她只是在陈述事实而已——但称之为事实,貌似显得更加伤人了?

    甚尔不吭声,算是默认了这个说法,毕竟这就是事实没错,他的确没有良心。

    “所以你也赶紧把良心丢了怎么样?”

    他笑得满怀恶意。

    “把没用的东西带在身上,多累赘呀!不过我想你其实也不存在多少良心——杀了人的你还不如开枪时的你激动。”

    好言相劝的甚尔落在五条怜的眼里,瞬间变成了蛊惑人心的恶魔,但两者之间的区别大概是恶魔通常是美丽诱人的大姐姐,而甚尔与美丽和诱人都沾不上边,压根起不到蛊惑人心的作用。

    要是他用上一点职业小白脸的功力,说不定就能成功了。

    值得庆幸的是,其实用不上多么厉害的说服,五条怜早就倒戈了。

    “我确实是已经把良心丢掉了!”她很认真的说,“至于我的情绪问题……这……只是在那个当下,我没有别的选择?”

    就像是rpg游戏一样,她选择了这个分支而已。也许罪恶感会在未来冒出来,但在这个当下,她确实是冷静得可怕。

    或许她和甚尔一样,其实从骨子里就是很冰冷的家伙。

    但她又热心地想要拯救报丧女妖,这貌似和冷漠的本质冲突了。她那时候到底是怎么想的呢?五条怜有点搞不懂自己了。

    甚尔插话进来:“别多管闲事也是一种选择。”

    “那如果你是我。”她急急地说,“要是你必须拯救某个人,你会做出怎样的选择?还有,要是途中倒霉地被暗算,然后被关进铁笼子里,你又打算怎么做?”

    他掰着手指头和她算:“首先,我不会大发善心救陌生人,其次我被暗算。最后,我会直接把笼子的栏杆掰断逃出来。”

    掰断笼子栏杆,听起来就是相当高难度的行动。

    五条怜低头,瞄了瞄自己尚且瘦弱的手臂。感谢体重日渐增长的小海胆禅院惠,她已经长出一点肌肉了,但和甚尔结实得足有自己脑袋大的肌肉相比,刚刚浮起的的那点自信心瞬间就瘪下去了。

    她怎么可能做到甚尔轻松完成的事情呢。

    她耷拉脑袋。悄悄叹气:“如果我能成为像你一样的人就好了……”

    这样一来,就不会身陷囹圄了。

    甚尔明明听到这话了,却更想装作没有听到,可他果然还是在意得很,忍不住轻哼一声。

    “在说什么傻话?”一开口,果然也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

    五条怜被他直白的话语说得尴尬,连脸颊都在发烫:“这不是傻话吧?”

    甚尔撇嘴:“反正我听着挺傻的。”

    “……随便你啦!”

    五条怜难得的丢下这么一句狠话,暗自发誓再也不和甚尔说话了……至少今天肯定不说了!可他马上又抛来问题,她实在没办法坚持自己的决心了。

    “‘如果我能成为像你一样的人就好了’,这就是你刚才问了我一堆‘如果’的原因?‘”

    他的语气不太认真,但听起来也不像是在笑,只带着一种莫名的悬浮感,她也说不好这算是怎么回事,但她还是点了点头:“嗯,是的。”

    “好蠢。像我这种人有什么好的?”

    又被骂了,真是意料之中。

    五条怜的郁闷感翻了个倍:“可我和你很像,不是吗?你自己也这么说过。”

    “所以要学着我的样子往前走?”

    想起了她在北海道的时候说过冬天的小狼踩着成年狼的足迹往前走的理论,没想到她时时刻刻都是这么惦记的。在甚尔看来,这就是愚蠢没错了。

    “成为和你一样的人不好吗?”她好像不服气。

    “不好。”他的答案来得果断,“只有没品的人想要成为我。”

    ……居然连“没品”这个评价都搬出来了!

    “这么说的话。”五条怜更加不服气了,“你才是最没品的那一个。”

    “是啊,我是没品。”

    甚尔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态度,听着就让人生气。五条怜彻底脱力了,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好沉默着别开脑袋,继续暗自发誓不再和甚尔说话——好嘛,她不是不知道许下这种诺言的自己很像个幼稚小孩。

    这一回,她的誓言总算是可以多坚持一会儿了。直到回到热闹的新宿,坐进回转寿司店里,他们都没再说过半句话了

    他们之间的唯一交流,只剩下了肢体语言。而本次的语言在诉说着他们如何为了抢走最后一碟辣章鱼军舰寿司而暗中较劲,明明碟子里摆了两枚军舰寿司。

    争来抢去,夺了半天,最后辣章鱼军舰寿司还是落到了甚尔的手中。这位更是不谙分享之道,放肆地一口气把两颗寿司一起塞进了嘴里,像个美食家那样做作地发出“嗯——”的品鉴声,听着就让人不爽。

    更气人的是,在那之后,回转寿司的履带上居然再也没出现过辣章鱼的影子了。真后悔坐在了回转履带的最尾端,压根没有多少美味留给他们了。所以悲愤也没化作食欲,只郁闷地吃了七分饱,他们就结账走人了。

    “吃饱了吃饱了——”

    甚尔拍着肚皮,说话的语气像是秃头中年大叔,明明他正值壮年且脑袋茂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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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合理怀疑他纯粹就是为了在五条怜面前炫耀一番才这么说的。

    五条怜嘛,当然是固执地梗着脖子,坚持着自己的信条,直到走进了托儿所的大门,才终于舍得张开尊口。

    “我回来了,惠惠。”

    她俯下身子,抱住小小的禅院惠,把脸埋进他的颈窝里。他身上有股淡淡的奶香味,她忍不住闻了好久。

    “我们回家吧!”

    然后就拉着小海胆的手高高兴兴踏上了回家的路,甚尔莫名就被甩在了身后。现在无比郁闷的那方要变成他了。

    加快脚步,他跟了上去。

    “你刚才说得‘我们’里。”他一脸不爽,“绝对没有包含我吧?”

    五条怜不说话,只是对他咧嘴一笑,笑眯眯的模样像只讨人厌的狐狸。

    甚尔索性也不吭声了。撇撇嘴走得飞快,还不给她留门,一走到玄关就把门关上了,真是小气鬼。

    他们之间毫无意义且非常无聊的赌气只持续了短短三天(其实也不短了),最后是哪一方先示弱的,实在想不起来了。

    总之,该说的话继续说,该做的事情也在继续做,单以结局来看,貌似不错,就别考虑过程了吧。

    夏天偷摸摸地伴着海风到来,还没转过神来,就已经是盛夏时节了。

    豪华宽敞的顶层公寓华而不实。一到了夏天就热得难受,这一点五条怜在上一个盛夏就经历过了。

    本以为能多点经验,结果到了崭新的一年,还是被高温熏得无所适从,根本没办法逃出家里一秒,就连丑宝都扒在了空调上,离家几率大大降低。

    如此看来,依旧保持着高频率出门的,也就只有甚尔了。

    通常在夜里出门的他,直到隔天的中午才会回来,有时带上丑宝,但大多数时候不会。五条怜多少能猜出他这是在做什么。

    清晨的新宿已经被日光烘得滚烫了,所以他到家时,总是大汗淋漓。大概是一整晚没睡,他总是冲个澡就钻进房间,但更多时候会直接扑进沙发里睡觉,像只日夜颠倒的猫头鹰。

    “爸爸,为什么在家?”

    夜里,一起躺在阳台上乘凉,禅院惠忽然这么说。

    “唔——”

    这是个好问题。五条怜知道答案,但不确定该怎么回答才比较合适。

    默默起身,回头看去。隔着一层落地窗,能看到横躺在沙发上的甚尔还在睡觉,实在不确定他今晚还会不会出门了。

    五条怜默默收回目光,想了想,说:“因为还没到爸爸的工作时间。”

    小海胆困惑地眨眨眼:“工作?”

    他像只困惑的小狗,微微歪着脑袋。五条怜被他这副模样逗笑了。抬手摸摸他的脑袋,不意外地被戳得手掌微痛。

    “工作呀,就是……一种谋生的方式。”想了想,她又补充说,“谋生就是赚钱,然后活下去!”

    “啊!”小海胆惊讶地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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