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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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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的笑了笑。

    若这是晁怜给予她的,那她便甘之若饴。

    朝思暮将衣袖拉下,遮住手臂上的疤痕,还未舒缓,猛地咳出口血来,心口的铁链在收缩,威胁着她。

    那时被流放山林,肉身被狼群拆分,她与怨灵做了个交易。

    怨灵帮她将尸骨捡回来,她则是帮怨灵杀死所恨之人,那林中的怨灵也多是被流放之人,恨的自是整个瞿朝更是晁怜这种皇室。

    怨灵在她心口化成了铁链,横穿整个心脏,此刻只怕是想杀了她,毕竟她现在照顾的是仇人。

    朝思暮擦干唇角的血渍,随即用银针扎在心口的位置,止住朝外溢血。

    梦中的晁怜很是昏沉,她又回到了地牢,狱卒正挥鞭要抽她,晁怜很是恐慌,十分想逃离这里,身体却不受控制,眼看着就要挨打,她手上却出现了把弯刀,几乎是下意识,她便捅了下去。

    狱卒瞪着一双眼,愤怒,怨恨,晁怜猛地惊醒,还未能清醒,背脊上便覆着只手,轻拍着她。

    呼吸一滞,晁怜攥紧了腰间的匕首,心脏跳的很快,直至身后之人出声。

    “殿下是做噩梦了吗?”

    “殿下别怕,我在这守着,没人能伤殿下”

    轻柔的声调,晁怜压下恐慌,一点点松开匕首,闷声道:“阿朝怎么还没睡?”

    朝思暮一愣,似乎是没料到会被这么问,沉默了好一会。

    “想事情便睡的晚些,殿下方才是梦到什么了吗?”

    问完,朝思暮不免紧张,一瞬不眨的看着晁怜,试图从中找到不同的地方,等了许久,晁怜的神情缓和了下来,垂眸遮住眼底的情绪,闷声道:“方才梦见阿朝在欺负我”

    话卡在欺负的时候,晁怜有一瞬躲闪,十分不自然,好似在回避着什么。

    朝思暮见晁怜的脸上升起一片绯红,下意识抬手去摸晁怜的额头却被躲开,半响才反应过来,晁怜口中的欺负是什么意思,一时哑然。

    晁怜躲开朝思暮的触碰,目光也跟着往窗外飘,声音很是微弱。

    “阿朝不会那么做的对不对”

    两人贴的很近,朝思暮自是能听清晁怜的话,心顿时软了下来,眼中含着柔意,十分轻的在晁怜额间落下一吻,哑声道:“不会”

    晁怜听出了声音中的颤抖,抬手环着朝思暮,轻声应了一下。

    思绪沉了下去,晁怜望着床榻边的玉佩,收紧了手,还是离开的好。

    边疆的事,还未走漏风声,晁易难以安眠,急火攻心,吐了不少血,太医来的时候也被吓的不轻,颤颤巍巍的开了方子,命人去煎药,跪在龙塌边,哀痛道:“还请陛下保重龙体!”

    这病来的蹊跷,郁气结胸,这才成了这般模样,宫中的传言,他也知晓,插不上话也与他无关,但陛下的身子若出了问题,掉脑袋可就是他了。

    太医跪在地上,心里直泛嘀咕,晁易则是分不出神去管太医,脑中都是宫内的传言跟密信,寻不到对策,想到这几年来的遭遇,瞿朝被灭的苦楚,猛地又咳出口血来。

    皇帝一病,下面的人就乱的厉害,晁易拖着病体去上朝,还未能坐稳龙椅,耳边就传着妖女的字眼。

    晁易闷的厉害,径直从龙椅上摔了下去。

    朝臣先是一惊,着急忙慌的将太医给找来。

    一连病了几日,不曾上朝也没批阅奏折,唯一能听闻的就是从边疆折返的密探回禀。

    边疆快守不住了,十万火急,请求他派遣援兵。

    一日午后,太医给晁易诊脉,额头冷汗直流,陛下若再病下去,恐怕他也要跟着陪葬。

    陛下在先前便受过伤,胸口被一剑刺穿,好在没伤到心脏,仅此是偏了分毫,救回来一条命却难调养,眼下又动气了,旧疾复发,着实棘手。

    太医擦了把汗,扶着乌纱帽,神色很是纠结,半响才开口:“陛下我这有一能不知不觉杀人的方子”

    先前陛下从他这拿了毒药,虽没明说,但到底是用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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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的,他也清楚。

    看眼下的情况,估计是没能下成,他本不想沾因果,沾染人命,可眼下的情况,他是迫不得已。

    陛下不解心结,多病一日,他便离死更近一步。

    晁易闻言竟止住了咳嗽,抬手示意人说下去。

    “微臣这有一方子,照着方子上去抓药,磨成粉末混入香炉,人闻的久了便会日渐衰弱。”

    “毒性会一点点进入身子,起先是察觉不出的,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也来不及去医治。”

    “时日久了,毒性会蔓延至五脏六腑,神仙也救不回来。”

    太医将声音压的很低,不免发颤。

    陛下气的应当是妖女,一心想将人杀死,尝试却不得手,他这个法子虽说行,但妖女又与二殿下住在一同,到时死的恐怕不止会是妖女连同着的还有二殿下。*

    太医将头扣在地上,没再出声,不知陛下又会如何抉择,一边是朝臣,一边是骨肉相连的至亲。

    晁易隔着纱幔,沉沉吸了口气,脑中滑过晁怜的面容,随即闭上了眼,嗓音格外沙哑。

    “照着方子将药抓好,隔日送到这来。”

    闻言,太医先是一僵,不由得替二殿下感到心疼,随即在地上磕了个响头,应下来。

    人各有命,他救不了别人,还是先救自己的重要,二殿下若是要怪便怪命不好,生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

    晁易在太医走后,拉开纱幔,挥手便瞧见一只信鸽落在这殿中。

    信鸽腿上的信被取下却没回信,晁易的眸光很是阴暗,他趁着那人出宫的间隙,曾多次给晁怜送信却始终没有回应,他等不下去了。

    朝臣等不了,边疆更是等不了,不杀了那人来凝聚人心,送命的差事又有谁能来听他,身为帝王,万不可丢了人心,他已是孤注一掷,莫要怪他狠心,他给过机会的。

    朝思暮这几日并未留在宫内,时常往宫外跑,寻一处适合她与晁怜的庭院,一连找了许久也未曾见到合适的。

    距离集市近的庭院都太过嘈杂,远一些的又很破旧,她的殿下不应受委屈才对。

    挑挑拣拣,终究是寻不到,朝思暮在路过一处小巷之时,陡然停住脚步,视线落在小巷后的山林之上。

    既是寻不到,那便建一处好了。

    朝思暮去寻了匠人,规划好图纸,几经修改方才满意,不惜花重金去建这山中的庭院,别无所求,唯独希望殿下能喜欢。

    这几日又下了雪,晁怜也容易疲倦,一天之中多数时间都在昏睡,偶然清醒的时间里也被霸占。

    平日里会收到皇兄的书信,催促她快些动手,还有在装病的阿长,不时在她面前哭喊。

    午后的时光,晁怜在院中赏雪,阿长便来了,顺带拿了把匕首给她。

    晁怜接过匕首,心中不知该作何感想,她应当也是恨的。

    第36章 咣当一声,匕首被扔在地上。晁怜靠

    咣当一声,匕首被扔在地上。

    晁怜靠着木椅,眼睫轻颤,目光落在阿长身上,缓缓伸出手接住从天上飘下的雪花,唇角稍弯,好似带着歉意,眼底却是一片冰寒。

    阿长一时僵硬,抬头望向晁怜,良久不曾回神,匕首就砸在她脚边,若是偏一些,恐怕会划破她的脚踝,这匕首上浸着剧毒,别说是人,哪怕是一头牛,沾上一点也会毙命。

    不过一瞬,生死相交,阿长的额间也流下几滴冷汗,不禁颤抖,哑着嗓子,惶恐不安地开口。

    “殿殿下您这是何意”

    晁怜将手从屋檐下收了回来,凝视着掌心中的水珠,眸底很是幽深。

    这里是皇宫,不是谁都能自由出入的地方,先前还是被人宰割的奴隶,不过几日就能弄到这样一把制作精良的匕首,究竟是大费周章,还是早有预谋。

    匕首的刀刃很是锋利,绝非凡品,阿长的身份绝对是弄不到的,更不用说在刀身上涂着的毒药,估计是下了死手,不然也不至于被吓成这样。

    阿长跪在雪地之上,心脏跳的很快,手也不觉发抖,但这却不是冻的,余光打量着近在咫尺的匕首,紧张的厉害。

    一时沉寂,晁怜见阿长不敢动也不敢再出声,微微颔首,轻声道:“无事,天太冷了,一时没能拿稳,你帮我捡起来吧?”

    严寒的天气,匕首落在地上,不过一会功夫便结了层寒霜,阿长不觉咽了口唾沫,一边用余光打量着晁怜,一边伸手去拿匕首。

    光从外貌上来看,这人和在国师府邸之时,区别不大,无非瘦了些,显得更加羸弱,阿长的呼吸不免粗重,小心翼翼的将匕首像献宝一般捧了起来,献给晁怜。

    阿长低着头,手却在抖,她说不清,单纯觉得这人似乎跟从前不太一样。

    晁怜从阿长的反应之中,得出了想要的结果便没再发难,收下匕首,随手放在了木桌的一角。

    “她快回来了,你还是先走的好。”

    温软的嗓音很是柔和,阿长愣了一瞬,消化着其中的内容,看了眼天色,她在这耽误了太长时间,确实得走了。

    匆匆告别,晁怜的视线落在一处低矮的院墙,亲眼瞧着人从这翻了出去。

    晁怜闭上眼,一点点理清脑中的思绪。

    无论是皇兄还是阿长都希望她能杀了朝思暮。

    这几日,皇兄的书信很是频繁,语气也愈加焦急,似乎是没了耐心,若能让一向沉稳的皇兄急成这般模样,大抵是宫中出了事跟朝思暮有关,这才急着将人杀死。

    不是用其它法子,而是让她来动手,估计是受了限制,晁怜的眉间浮上几分愁色,先前在熠朝的所见所闻,她不会怀疑朝思暮没这个能力,恐怕只会更狠。

    腰间的匕首,一时也变得炙热。

    至于另外一个人的动机,似乎很是明显,阿长恨朝思暮或是想活命。

    这两人都想杀了朝思暮却动不了手,纷纷将主意打在了她的身上将她当柄刀使。

    寒冬远比不过她的心更冷些。

    晁怜的眼睫很是低垂,遮着其中的哀意,多了几分清明,脑中想起在刚回宫之时,朝思暮跟她说的身份。

    那时她还并不知晓,国师就是朝思暮,全然只当对方是喜怒无常的恶鬼,直至在马车之上,戴着面具的人,压着嗓音跟她讲故事。

    虽说不是很全面,但她能确定一点,朝思暮是死过一次的人,现在或许不能称之为人。

    按照故事中的讲述,她说自己是被术士给炼制的傀儡。

    晁怜虽不知真假,但从细节来看,大抵是真的,不止是体温,还有些她无法解释的东西。

    原来这世间,当真有鬼神,不过是灾厄多些罢了。

    思绪很是杂乱,晁怜不禁抚上腰间的匕首,一时茫然,她能杀死一个死过一次的人吗?

    大抵是不能的,她也做不到

    晁怜凝视着掌心,良久叹了口气,神情很是苦涩,若是这般下场,无需再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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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建一处庭院,还需些时日,朝思暮在山林之中找了块地方便先行回宫。

    夕阳方落下,晁怜便躺回了床榻,垂眸正欲入睡,殿门却被推开。

    这几日都回来的很晚,殿下睡的早,她有许久没跟殿下说过话了,今日便回的早些。

    朝思暮进殿便将沾了雪的狐裘脱下,放在了一旁,生怕身上的寒气太重,冻着殿下。

    “殿下近几日都很嗜睡,哪不舒服吗?”

    晁怜见人来了,神色一时僵硬,随即缓了过来,轻声道:“无碍,大抵人在冬天便比较嗜睡,提不起精神来。”

    微弱的烛光,朝思暮瞧见了晁怜眉间的哀愁,顿时紧张起来。

    “那殿下最近可感到头疼?”

    晁怜闻言一怔,眼角稍弯,摇了摇头。

    “没,阿晁在外面忙了一整天,早些歇下吧。”

    关心的话语,朝思暮良久没能回神,她总觉得在哪不太一样。

    这种古怪一直延续了几日。

    瞿朝在年后会有冬猎的活动,今年也不例外。

    晁易虽病,但也强撑着一口气,心中做了最坏的打算。

    他要借着这次机会,亲自见一眼晁怜。

    冬猎的消息很快便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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