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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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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渡这人是个老顽固,骨头硬的厉害,以死上书都不怕又对那妖人恨的厉害,应当是可信的。

    堂堂一个皇帝就被架空,晁易恨的牙痒痒却无能为力。

    江渡也被拽的一踉跄,年纪大了腿脚不好,猛地磕在了地上,幸亏有毯子给垫着,不然得见血。

    一向看不惯人的晁易也弯下了腰,连忙将人扶起,眉眼间皆是焦急之意,仓惶问道:“爱卿可是有何消息?这般急匆匆的赶回来,他们怎么没回来?”

    吹久了冷风,骨头缝里都钻着寒意,好不容易站稳了身子,江渡看了眼晁易,嗓音中带着颤意。

    “禀陛下,那妖人在木屋中杀了我瞿朝的将士,随即往西赶了,将士们也跟着去了。”

    “陛下要明见啊!那妖人简直是目中无人,无法无天,还请陛下允臣带人将妖人剿灭,除掉这一祸害。”

    晁易的心思很是活络,不禁往后退了两步,背过身,拜了拜手,沉声道:“此事朕自有定夺,爱卿一路奔波也是劳累,快些去休息吧。”

    他中毒的事不能被旁人得知,不然到时岂不是方寸大乱。

    内忧外患,他已无力应对,万不能再造成恐慌,况且就算是让太医来诊治,大抵也是无用。

    那人的身份太过神秘,平日里都戴着面纱从不以真面目示人,医术也是高超,解决了疫病跟太医都束手无策的毒,这种人下的毒,当真有解吗?

    晁易的神色严峻,心底却做了狠毒的打算。

    他是一国之君,瞿朝不能失了他,倘若那妖人当真在意晁怜,他便先一步将晁怜找出来,以此来威胁,逼那人交出解药。

    姜嵩在树上待了一整晚,人冻的发麻,目光却清明,直勾勾的盯着没动静的帐篷。

    江渡从里面出来之后,帐篷就没了动静。

    一早有了亮,姜嵩却是犟,冒着被发现的风险在这守,为的就是确认晁易的状态。

    那人中了箭毒,怎么活到现在,哪怕是神医对那毒也是无解。

    姜嵩一直不见人现身,隐约有了推测,或许晁易已经死了,这营地中有心怀不轨之人,掩盖下了晁易的死,操控了这一切。

    愈加清晰的推测在姜嵩的脑海中形成,不过他也不是妄下定论的人。

    这处看守的士兵太多,天再亮一些他不便脱身,眼下只能先走,过后再来查探。

    营地之外的地方依旧不平静,一夜暴雪,士兵又步行赶了一夜的路,脸上都带着疲倦。

    士兵好不容易跟上朝思暮的脚步,仔细一看被吓了一身冷汗。

    那人一袭染着血污的白衣上沾着更多的鲜血,手里还拎着一个张着血盆大口的狼头,周边更是堆积了不少狼的尸体。

    令人恐惧的不是一个人杀死了狼群,而是那狼身上的伤痕并非刀剑所致,心口的血窟窿,倒像是被人用尖爪掏空了心脏。

    士兵都看到了朝思暮手上的血跟狼头,一时噤声,倒吸一口凉气,这人究竟是何身份,竟能做到如此地步。

    领头的士兵也怕但碍于职务,不得不壮着胆子向前,颤颤巍巍道:“大人…人都已经到齐了,接下来可有什么吩咐?”

    朝思暮闻言一怔,眸底的血雾褪去,冷眼看着来搭话的士兵,扔掉手中的狼头,慢条斯理的用锦帕擦去手上的血迹,结果血凝固了太久,怎么也擦不干净,眉梢微沉带着几分凛冽,随手将锦帕扔在了地上,看向一片密林。

    “从这处往前搜,不要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阴冷的神情跟语调,众人再疲倦也不敢有异议,连忙动了起来。

    朝思暮则是用雪继续洗着手,眼底的偏执已然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这山中危险,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公主又怎么能在这待着,遇到危险了该怎么办。

    一遍又一遍的用雪搓洗着手,血迹被洗干净之时,白皙的肌肤上也被搓破了皮。

    她刚追到这处便被狼群围攻,不过这次不同,她需要护着的人逃了,杂碎也都该死,留在这要是伤了晁怜该怎么办。

    昨夜,朝思暮不厌其烦的掏空了每一只狼的内脏,发觉没她不想看见的东西之后,浑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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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力像是被抽空,跪在雪地上笑了起来,她不知是该庆幸,还是难过。

    她一定要把人给抓回来,牢牢锁在身边,锻造最坚韧的铁链将人锁起来或是穿个枇杷骨,不然就将四肢折断好了,这样就再也跑不掉了,骗她的那张嘴也毒哑好了。

    朝思暮的心底一片阴霾,还没能愈合的伤口也跟着疼,只是这疼却不抵她的心更疼些。

    她记得晁怜也怕疼,应当会哭的,她还会为此心疼吗。

    一而再再而三的骗她,疼也要受着,这是晁怜应得的,若是没招惹她该多好。

    朝思暮的偏执跟癫狂跟煞气融为一体,没了煞气的维护,身体也很快衰败了起来,不过是一瞬便咳出口血来,惨白的脸色跟腥红的血液更让人看起来像是只厉鬼。

    煞气本就是心魔,先前被封印,眼下只是放大了内心的真实想法。

    她做的再好,无微不*至,终究抵不过心底的肮脏。

    随着士兵的搜捕,搞出的动静将鸟禽给惊扰,纷纷飞离树梢。

    林默本就少眠,情况又很糟糕,一夜都未曾熟睡,时刻注意着在外的动静。

    远处的几声鸟叫,林默一瞬便紧张了起来,立即起身至洞外,眺望着有鸟禽飞离的山头。

    细看距离,不过就隔了一个山沟,林默顿时惊觉,连忙将还在熟睡的晁怜给喊醒。

    追兵将至,林默急的不得了,大声喊着晁怜,半晌都没动静,不禁蹙眉推了人一把。

    这一推,晁怜顿时翻了面,林默得以看清人脸上不正常的泛红,心中一惊,暗道不好,抬手去摸额头,烫的厉害。

    这荒山野岭的寻不到药,她也不会医术,这姑娘本就体弱,一路跟她奔波,伤口撕裂不说,眼下又起了烧,看这样子烧了得有一段时间,她竟没注意到,若再拖下去,恐怕会有性命之忧。

    犹豫了一瞬,林默咬了咬牙,心中有了打算。

    她们已经藏在了这山中偏僻的地方,依然被找了过来,继续躲藏在这山中也危险,这人又需要诊治,耽误不得,干脆逃到邻国。

    林默下了决定,立即做出行动,弯腰将晁怜抱在怀中,一刻不停的往山下跑。

    翻过这山便是邻国的土地,瞿朝的追捕也无法涉足,总归是安全的。

    她没通行证,眼下虽不知要如何进入邻国但也好过在这坐以待毙。

    一边跑,林默一边想着对策,速度却是很快。

    长年生活在深山之中,无论多复杂的地形对她来说都如履平地,饶是抱着个人也不成问题,更何况这人已经瘦到只剩骨头,轻飘飘的也没什么份量。

    思及此处,林默垂眸看了眼怀中的晁怜,发觉人已经睁开了眼,水汽朦胧的样子却不甚清醒。

    “你再睡会,你发烧了,我带你去看大夫。”

    昨夜起了烧,晁怜浑身疼的厉害,死死咬着唇才维持着清醒,不想让身旁的人多想,她也不知自己是何时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就觉得一阵颠簸,脑中也是混沌,睁开眼便见林默在抱着她赶路,未曾开口便咽了回去,闻言抓住了面前的衣领,眼底满是抗拒,她想说话,嗓子却像是被火烧般疼,发不出声音来。

    林默许是看出了晁怜的担忧,轻声道:“你别怕,我不会送你回去,我们去别处。”

    得到答复,晁怜先是松了口气,眼底的恐惧才褪去,杂乱的心跳好一阵能平息。

    不是回皇城便好,她不能被抓回去,绝对不能……

    待情绪平复下来,晁怜忍着不适,思考起眼下的情况。

    林默绝不会轻易放弃这山林,毕竟对这处很是熟悉比起陌生的邻国总归是有优势的,除非是出了事。

    不过是一夜时间,朝思暮便已经寻到这处了吗。

    晁怜一想到这,心跳又开始加速,抬眸看了眼林默。

    从细微的表情中读出了慌张,晁怜的心一瞬沉了下去,感到窒息。

    她的猜想是对的,朝思暮真的找到这了,一定不会放过她的,她该怎么办……

    第46章 一刻不停的赶路,两人在日落之前来到了邻国的城门外。

    一刻不停的赶路,两人在日落之前来到了邻国的城门外。

    连年战乱,饥荒不断,邻国虽没被卷进屠戮却逃不过饥荒,好在是明君治理,国库里有余粮,方能过个安生日子。

    邻国的平淡跟安稳也惹得人馋,不少流离失所的难民都堆积在城门,妄想着能进去。

    国库里的粮也是有限,救不了难民,防止被偷袭,城门外都是整装待发的将士,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震慑了不少人。

    林默虽不惧这守门的士兵却也想不到入城的方法。

    她带着一个病人,翻墙肯定是不行,硬闯也行不通。

    林默站在树后,打量着能入城的百姓,神情很是凝重,视线落在一个小木牌上,估摸着那就是通行令。

    不过这来回进出的都是拉着马车的商贩,一旁都有押镖的人,大抵是做生意的。

    林默本想抢一个通行令,奈何看了好半天,寻不到个合适的人选。

    商贩的通行令她是抢不了,普通百姓却是一个都没。

    天色一点一点暗了下去,晁怜也察觉出了林默的为难,抬手掀开盖在身上的狼裘,漏出一条缝细,十分谨慎的打量着周遭的环境。

    城外的难民和先前的瞿朝难民一般无二,长久的饥饿,每个人都面黄肌瘦,唯独眼里闪着血光,看得出是饿急了,半死不活的靠墙躺着。

    绕是先前就看过这般场景,晁怜还是不适应,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瞥见雪地上的残肢,究竟是发生了什么,无需细思。

    晁怜将视线移到另一侧,情况就要好上很多,至少是干净的。

    一个穿着青色袄衣的男人,鬼鬼祟祟的在难民中穿梭,弓着腰跟一旁的人交头接耳,不成便又换了一群人。

    晁怜一向敏锐,察觉出猫腻,那男人身上穿着的袄衣虽算不上精致却也是崭新,不似这地上的难民。

    不过看脸色却是蜡黄,袄衣穿在身上也空荡荡的,这种情况又能跟难民搭上话,晁怜的神色一黯,思绪逐渐清晰,扯了扯衣领,轻声道:“林…默…你去看那穿青色袄衣的男人,他应当有办法带我们进城。”

    这种人她曾在瞿朝时见过,无非是些发国难财的人。

    城里一些小官员,多多少少能搞到通行令,平日里这不值钱,眼下却是宝贝。

    一块通行令就是一条命,城外的难民都扎堆,挤破了头都想进城,说不巧也会有一两个有钱人家,想要进城便花银子来买。

    晁怜虽没亲眼见过,此刻直觉却是准的。

    林默还没问是要干嘛,那男人一抬头便瞧见了两人,瞅着这身狼裘跟气度,一眼就知这两人绝非穷苦之辈,兴许能从这捞到银子。

    男人快步跑到两人面前,声音很是沙哑。

    “两位可是想进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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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默先是看了眼男人,随后默不作声的看了眼晁怜,眼中有些许复杂,但眼下进城的事要紧,过会问也不迟。

    “嗯,那听你的意思,你有办法带人进城?”

    男人立即点了点头,贼眉鼠眼的环顾四周,确保没人往这看,伸手从怀中掏出两枚通行令,压着声音道:“五两银子一枚,两位可要?”

    闻言,林默的神色很是黯淡,五两银子对从前的她来说,不算什么,随手打赏给下人的也不止这点。

    可她从林府出逃之时,身上并未携带银两,长年在深山中生活,她无需用到钱,身上便也没有,此刻却成了问题。

    那人见林默良久不答话,脸上闪过一抹鄙夷,但又想到他若是能卖出去后拿的钱,还是又问了一遍。

    “这通行令也不好弄,城外估计也就我一人有,错过这村可就没这店了,活命的机会,你可要考虑清楚。”

    男人将通行令揣回了胸口,不时打量着两人,脸上也是鄙夷,心里不禁嘀咕,光瞧这两人穿的好,谁承想连十两银子都掏不出来,白费他一番功夫了。

    林默看出了男人的嘲讽,不禁握拳,视线往别处打量,她想将这人打晕,抢了通行令也不是不可。

    一瞬沉寂,男人见是谈不成了,合着又是俩穷鬼,扭头就要走。

    林默想空出一只手,攥拳就要向人袭去,晁怜先一步将人拦住,眼神示意不要冲动,开口喊住了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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