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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阴鸷国师的阶下囚》 50-60(第1/13页)

    第51章 寒风刺骨,木屋的环境比不上寝殿,缝隙中都

    寒风刺骨,木屋的环境比不上寝殿,缝隙中都透着风,炭火的热度也抵不过这寒意。

    晁怜总睡不安稳,身体虽乏,人却清醒。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心慌,好似要发生些什么不好的事,扰的她心烦意乱,良久无法入眠。

    辗转反侧,火烛燃尽,房内陷入昏黑,无法视物,听觉便被放大,晁怜听着耳边平稳的呼吸声,侧头望着早已熟睡的林默,心底升起一丝异样,手中的匕首也格外沉重。

    林默在这守了她一整晚,不曾休息,眼底一片青黑。

    房中就一张矮塌,林默在木椅上休息,她终归是不忍心,索性将人叫上了床。

    矮塌虽不大却能睡下两人,林默也没拒绝,索性跟她睡在了一起,许是这几日太过紧绷,不一会这人便睡熟了。

    晁怜的目光落在林默的侧脸,不禁松开了匕首,动作放的很轻,抬手帮人将絮被往上盖。

    屋内严寒,炭火烧的也不够旺,晁怜本冷的厉害,一靠近林默就好似在身旁放了个暖炉。

    林默体热,不一会就起了温,晁怜捂不热的絮被在此刻也染上了暖意。

    夜深了,晁怜发了会呆,感受着身旁人的暖意,缓缓闭上眼,沉寂一瞬,黑暗中扯出一抹苦笑。

    原来她曾奢求的一切并非难事,无非是她不配。

    宫规森严,极重礼数,她很怕一个人睡,饶是彻夜点着火烛,她还是会怕,时常央求着守夜的侍女来陪她睡,奈何是不被允许的。

    她一闭上眼,黑暗中就会有恶鬼来拉扯她,终归是睡不安稳,父皇也从不会陪着她,黑漆漆的夜晚,一熬就是一宿,天明就要去书房读那些无趣又晦涩难懂的书籍。

    那些时日,她总期待会有人来陪着她,等了一年又一年,她捡到了月饼,脏兮兮又受了伤的小白猫。

    捡回的小白猫浑身是伤,毛也灰扑扑的掉了不少,看起来有些丑却很是亲人。

    那年中秋,宫宴刚结束,她不能吃东西,偷偷藏了一块五仁月饼在怀里,恰巧遇到了白猫。

    瘦小的白猫躲在枯叶中,伤痕累累的身体在不停发抖,许是疼的厉害,叫声也很是凄厉。

    小晁怜却不怕,反而很心疼,这只白猫似乎跟她很像。

    惨白的月光照在一人一猫的身上,小晁怜弯下了腰,掰了块月饼递给白猫。

    她没别的吃食,原以为这白猫不会吃,谁承想却把一整块月饼给吃了个干净,一点也没给她剩。

    月饼被吃干净,小晁怜虽饿了肚子却也不恼火,趁着白猫吃东西时摸了摸毛茸茸的背脊,压抑的心情好了不少。

    小晁怜一开始没打算将白猫带回寝殿,她怕父皇会不喜,谁知这白猫却赖上了她,不停蹭她的衣角,小声打呼噜,赶也赶不走,一路跟着她回去。

    缘分很深,小晁怜送不走白猫,无奈养了下来。

    白猫不爱吃鱼和她一样钟爱甜食,吃她的糕点,后来便取名叫月饼。

    中秋月圆,月饼也是团圆之意,许是上天见她可怜,送了只白猫来陪她。

    而后的一段日子,小晁怜有了白猫,白日读书之时,脚边总有一只黏她的毛团,可惜一到晚上,月饼就不见了。

    她尝试去找过,每次都是无功而返。

    猫本就是自由的,拘束在一方寝殿,许是也觉得无聊,跑到别处去了。

    小晁怜一瞬便想开了,白猫跟她不同,它是自由自在,不受拘束的,不因像她这般被困在这。

    白日里能有白猫陪着她,应当是知足的……

    年复一年,她跟着父皇出宫,发觉在宫外的世界,好似跟她想象中的不同。

    书中总写着太平盛世,国泰民安,她看见的却只有一地狼藉,遍地浮尸。

    弥漫的硝烟跟为了一口吃食,亲手杀了孩子的父母。

    小晁怜说不上的难受,来不及她去做些什么,人便被绑走了。

    她是害怕的,眼泪止不住的流,可真的会有人来寻她吗。

    冰凉的刀刃抵在她的脖颈上,父皇还没有出现,也对,父皇是恨她的……

    她没死,有人救了她。

    救她的人是一个身形高挑却很瘦弱的少女,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也很是空洞,好似看不见这世间的一切,隔绝在外。

    少女纤长的手指握着刀,一瞬砍掉了眼前人的头颅,鲜血溅在她的脸上。

    直至见人离去,她都未曾回神,那样一双眼睛,干净又空洞。

    小晁怜被寻回了宫,脑中却是那人的身影,良久都不曾忘却。

    她命人去寻那少女,找到的时候看模样比先前要狼狈不少,寒冬的天气,身上却只穿着件破了洞的单衣。

    许是怜悯又或是出于私心,她将人带回了宫。

    这人总是很木讷,不识这世间的一二,没什么情感。

    站在窗边,一呆便是一天,不知是在想什么。

    父皇见少女懂剑术,特允少女守在她身边,寸步不离,许是被宫外的事给刺激到,不放心……

    小晁怜不愿去想太多,她只觉得能有人陪她,这就足够了,哪怕对方是个傻子。

    阿朝不爱说话也不爱做其他的一些事,每日就像是被控制好的傀儡,固定的时辰里去做固定的事,不曾出过变故。

    小晁怜也不觉得有什么,她总黏着阿朝,拉着人陪她做些出格的事,说些压在心底的悄悄话。

    其实她从没期待过被回应,毕竟她的阿朝总不爱说话,直至到了后来,阿朝有了回应,一点一点走进了她的心里。

    她终于不用再守着那火烛,一宿接一宿的熬下去,阿朝会陪她一起睡,小声跟她讲在书中读到的故事。

    书中的故事她都看过一遍,若是再看一遍,应当是无聊的,可若是阿朝读给她听,她便不会觉得无趣。

    母后生她时难产,大抵是因为这个原因,她的身体很差,时常生病,太医是殿中的常客,父皇却从没来看过她。

    小晁怜喝药喝怕了,黑漆漆的药汁又苦又涩,难以下咽,她却总也喝不完。

    没人会在意她,小晁怜便不愿再喝药,听闻病的严重了,人就死了,那样她也不会再被父皇讨厌了。

    侍女喂不进去药,苦恼却也没办法,弯腰收拾着地上的瓷片,不禁叹气,殿下也是可怜,不曾有人关照,这般性格也是正常。

    小晁怜不愿喝药,侍女跟太医也劝不住,犟的厉害,无奈就这样拖着,不是什么大病,不危及性命,睁一只闭一只也就过去了,确实没人在意。

    直至这殿中多了阿朝,一个比小晁怜还要犟或说的上是偏执的人,想尽办法也会让小晁怜喝药,无论是软是硬都试过,一点点磨掉了小晁怜的脾气。

    往事如烟,晁怜自眼角落下滴轻泪,心中满是酸涩,呼吸时也觉得憋闷。

    她所奢求的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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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难事,不曾要过这夜幕中的繁星,哪怕是这水中的倒影也无法触及。

    今年的寒冬太长了,年关已经过去了不少时日,城中不见回暖,时不时的下场大雪,淹没人们对美好的期望。

    窗外呼啸的风声跟身旁人平稳的呼吸声所交杂,晁怜深吸一口气,不再握着匕首,悄悄靠近了林默,睡一会便好,她只是太累了。

    房内的氛围很是安好,奈何天不遂人愿,这份安宁没能维持太久,一瞬便被人打破。

    静谧被打破,街道上传来嘈杂的马蹄声,杂乱又带着几分沉重。

    晁怜一瞬睁开了眼,心中顿时警铃大作,不顾没愈合的腰伤,猛地就想起身,终归是晚了一步。

    年久失修的房门本就破旧,朝思暮一脚踹下去,挡不住力道,吱呀一声便被踹开。

    事发突然,晁怜还未能直起身,一半的动作,手恰巧落在了林默的肩上,动作很是微妙。

    旁人的视角来看,晁怜就像是撑在林默的身上,两人贴的极近,仿佛下一秒便会亲上。

    朝思暮一瞬收紧了手中的力道,咔嚓一声将木门的边角给硬生生掰断,呼吸跟着急促。

    原来是想杀了她好跟其他人在一起,竟是她挡了路。

    晁怜的外衫上染了血,没办法去穿,入寝的时候就穿了件单薄的裘衣,不久前起了烧,出了不少汗,单薄的衣服有些透。

    穿着难言,两人又睡在同一张矮塌还甚是盖着一席絮被,难道是要跟她说是有误会吗。

    朝思暮将手中的木块扔在地上,甩了甩手,冰冷的神情上浮起一丝笑意,只是那笑很诡异,遮不住眼中的暴虐。

    “殿下…您这是在干嘛?跟我回去好不好?”

    朝思暮的一举一动都充斥着威胁之意,饶是那神情装的温和,晁怜也只觉得恐惧,手不禁发抖,缩在了墙角,眼中满是恐惧,嗓音很是颤抖。

    “不…求求你…放过我…我不回去…求你了……”

    晁怜怕的厉害,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朝思暮的笑意更甚,不禁往前走了两步,摇了摇头,抬手似要触摸,末了却停在半空中,摇了摇头,轻声道:“那可不行……”

    第52章 白皙的指尖在空中轻颤,朝思暮的目光落在晁怜对

    白皙的指尖在空中轻颤,朝思暮的目光落在晁怜对她怕到了极致的神情之上,不禁轻笑。

    “殿下…您这是在怕我吗?”

    平日里清冷的嗓音中多了几分沙哑,逐字逐句的话语,撕破了温和的假象,腥红的双眸盯着晁怜,眼底染着的暴虐仿佛要将人撕碎。

    晁怜对朝思暮的恐惧是刻在骨子里的,哪怕是这人的一呼一吸都令她感到不安。

    良久的沉寂,朝思暮将晁怜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抬手将絮被掀开,目光所及之处是一片腥红,格外的刺眼。

    晁怜将自己缩在墙角,屏住呼吸,极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一双眼眸被泪水所浸泡,开口就只剩下意识的讨饶。

    她恨她的软弱,手无缚鸡之力,反抗都成了奢求。

    两人搞出的动静不小,林默却没反应,躺在矮塌之上,呼吸很是平稳,若是细看才会察觉出其中的不对。

    乍一看人是睡过去了,仔细却能发现人在熟睡之时又怎会攥着拳,模样更像是中了迷药。

    晁怜没气力去反抗,不时将视线落在林默的身上,眸中是祈求的意味。

    瞧出了人的不对,晁怜的恐惧更甚,视线跟朝思暮所相交,胸口像是堵着口闷气,嗓子哑的厉害。

    “你…你对她做了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那么做……”

    朝思暮的笑意在听见这质问的一瞬,脸色冷了下来,暗含着怒意。

    “你这是在质问我吗?”

    冰凉的指尖抵着肌肤,温热的血液在肌肤下跳动,朝思暮却感受不到这种生气。

    “殿下是喜欢她吗?”

    耳边的声响愈加贴近,晁怜一时无措,握住了朝思暮的手,摇了摇头,低声辩解道:“没…没有…只是她救了我……”

    话未说完,晁怜便感到一阵窒息,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在朝思暮的手背之上,眼底的光亮跟着暗了下去。

    她只是想安稳的活下去…为什么…会那么难……

    晁怜的悲凉被朝思暮看在眼里,脸上浮着笑意却终是没松开手,空出的一只手从腰间抽出把匕首,扔在了晁怜的面前,面上含笑道:“既然如此,殿下杀了她吧。”

    “殿下的身份*尊贵,不能被知晓失踪的消息,恐会引起恐慌,所以这人需灭口,不过看在这人救了殿下的情分上,死后自会厚葬她。”

    泛着冷光的匕首断了半截,饶是这样也是极其锋利,何况在刀身上又浸了毒,仅此是刺入皮肉,人就必死无疑。

    晁怜的视线落在匕首上,心顿时沉了下去,抬眸便瞧见朝思暮脖颈上留下的一道疤痕,窒息感更为强烈,犹如一个溺水的人,挣扎到了最后却是沉入湖底。

    纤细的手指碰到了刀柄,抖的不成样子。

    “我…做不到…她没最错什么……”

    “放了她,我跟你回去…好不好……”

    “求你……”

    匕首是晁易在宫中时给她的那把,刀尖本该对着她面前的人,她却没下得去手。

    晁怜的祈求并未起到作用,朝思暮拉着那只抖的厉害的手,一点一点掰开了握紧的手指,十分强硬的将匕首塞到了晁怜的手中,眼角稍弯,清冷的嗓音染上润色,轻声诱哄道:“别怕,杀了她,我便带殿下回宫,过往不究,殿下看可好?”

    常年练剑,朝思暮的指尖带着层薄茧,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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