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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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挲着晁怜白皙的手背,暗含威胁之意。

    先前的种种,晁怜对朝思暮的触碰很是敏感,甚至是到了惊弓之鸟的地步,险些握不住匕首。

    朝思暮的眸中满是玩味,手中的力道收紧,看着晁怜因窒息,染上属于她的绯色,沉浸已久的心脏好似在此刻激烈跳动。

    “殿下…你真的爱我吗……”

    濒死边缘,朝思暮忽地松开了手,眉间含着笑,眼神却是冰冷,低声问着晁怜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窒息带来的眩晕跟耳鸣,晁怜听不见任何声响,闭眼的最后时刻将朝思暮的面容刻在了心底,她恨她。

    若她没将这个人带回宫就好了……

    若她不救这人该多好……

    若她在先前便将这人杀了就好了……

    那样的话,伍壬就不会死了,父皇也不会要杀了她,晁易也不会那般对她,所有人对她指指点点,分明她什么都没做,怎么就是错的。

    濒死之际,晁怜坠入了深渊,身体像是被坠了铅,黑暗中的无尽下沉,无数双手将她拉入了深渊。

    她什么都没做,为何要来惩罚她,为什么…为什么……

    她不能死,绝对不能……

    粗重的喘息声在房中回荡,晁怜大口喘着气,一点点从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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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边缘回神,心底的最后一丝软弱被击碎,深处多了几分狠厉。

    匕首被人握在手中,绕是方才脱力,不曾滑落。

    缓过神来,晁怜的神情似有些木讷,先前的恐惧被压下,抬眸看了眼早就变了样的朝思暮,哑声应道:“好……”

    朝思暮有一瞬愣神,似乎是没想到晁怜会那么快答应,原以为会再挣扎一番,毕竟这人向来伪善。

    转变的太快,朝思暮不禁来了兴趣,松开了手,站在一旁,冷眼瞧着染着绯红却又显得脆弱的人,目光落在握着刀柄的手上,多了些许玩味。

    她倒是要看这向来以怜悯为先的人,如何去杀了这人。

    晁怜没再让匕首从手中脱落,攥的很紧,手背上的青筋甚至是跟着隐隐浮现,抬头看着在一旁的朝思暮,眼中分明还含着泪,神情却是陌然。

    几乎是对上那目光的一瞬,朝思暮便察觉出晁怜的不对劲,瞳孔猛地一缩。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朝思暮根本来不及去阻止,亲眼看着晁怜将刀锋对准了自己,没有任何犹豫的将浸过毒的匕首狠厉的刺向了自己。

    两人离的极近,仅此是隔着半杖距离,温热的血液自伤处喷涌而出,溅在朝思暮的脸上。

    白到病态的脸上点缀着几滴鲜红,朝思暮在一瞬感到了恐慌,无措的捂住在朝外溅血的伤处,唇瓣微微颤动却说不出话来,眼底的暴虐在此刻都转为一种莫大的恐慌。

    先前的癫狂跟仇恨在清晰的感受到怀中人的生命在极速流逝后全化为虚无。

    她虽恨晁怜却从没真的想要这人去死,哪怕是心魔在控制她,她也从没真的去想过……

    犯了错,赎罪便好,怎么能…怎么能先离开……

    晁怜很怕疼,匕首刺入皮肉的痛楚令人难熬,唇角却勾起一抹弧度,垂落在身侧的手,缓慢抬起,拽住了朝思暮的衣袖,轻轻的拉扯却不再像之前的胆怯而是真的没了气力。

    朝思暮被拉回现实,如梦初醒一般,急忙从衣袖中甩出银针,扎在能止血的穴位,手抖的却不成样子,平日里的冷静自若在此刻也成了截然相反的模样。

    “殿下…你再坚持一会…没事的…没事的……”

    扎针的速度越来越快却抵不过血液的流逝,晁怜瞧见朝思暮慌乱的模样,不免感到讽刺。

    不是要杀了她吗,现在又是在干嘛,阿朝疯了,她也疯了。

    匕首上浸了剧毒,常人都无法承受的地步,晁怜更是受不住,唇角溢出血,苍白的唇瓣微张,拉了拉朝思暮的衣袖,示意人贴的再近些,她还有话要说。

    止住了血,毒却在蔓延,晁怜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灰败了下去。

    朝思暮在袖中翻找有用的药,察觉被扯住,底下了头,神情很是无措,言语也跟着没头绪。

    “没事的,殿下不会有事的……”

    晁怜不再看这人失了智的模样,缓缓闭上了眼,不顾从唇角溢出的鲜血,逐字逐句,微声道:“我从不曾爱你……”

    声音虽小,朝思暮却听的格外清楚,束缚着链条的心脏本该疼到麻木了,眼下又疼了起来。

    朝思暮一瞬屏住呼吸,好似没听见晁怜在说什么,手上的动作没停,翻出一颗漆黑的药丸,塞进晁怜的口中,喃喃道:“吃了药就没事了,殿下快吃药。”

    她虽能见这世间的所有怨灵却留不住任何人,晁怜会走的,她留不住的。

    晁怜方将话说完,口中便被塞进一颗药丸。

    苦涩的味道在舌尖蔓延,原是难以下咽的却被浓郁的血腥味给压下,晁怜顺着咽了下去。

    晁怜不爱吃药,没人哄着更是不可能,如今却是干脆。

    她并非寻死,无非是在赌,这人不会让她死,看来她赌对了。

    解毒的药,药性很冲,服下后便疼昏了过去,浑身如针扎般的疼,不比被刀捅的好受。

    晁怜将痛楚忍了下来,分毫没有表现出来,直至真的昏了过去。

    她若想要逃离,那这恐怕是她最后的机会。

    林默若是死了,她先前所做的一切便空亏一溃,没有权利,旁的都是空谈,轻易被碾碎罢了。

    她自出宫的那刻起便没了回头路。

    朝思暮将晁怜打横抱起,不敢有分毫的耽搁,急匆匆的往外跑,她怕再晚一秒,她怀中的人,真的会永远闭上眼,不会再看她一眼,傻乎乎的对她笑。

    第53章 冬去春来,深宫内的积雪在初阳下消融,殷红的……

    冬去春来,深宫内的积雪在初阳下消融,殷红的宫墙随着岁月的侵蚀变的斑驳不堪,不免有几分萧条之意。

    皇城内的一砖一瓦都蒙着层灰雾,透不出光亮来,深宫内的一处别院,门口守着一队手持刀剑的士兵,神情很是严肃,似乎是在守着些罪大恶极的病人一般。

    旁人会不知,晁易又怎会不知,路过那别院,脸上尽是黯色。

    那日,晁怜被寻了回来,浑身都是伤,肚子上更是有个血窟窿,冒的血都是黑的。

    帐中彻夜燃灯,血水一盆接一盘的端,天明之时才见有人出来,不过看那人的脸色却很是难看。

    晁怜的伤太重,不敢轻易地挪动,生怕让其恶化,一连在郊外待了有小半个月,天回暖的时候才将人给带回宫。

    大抵是怕在宫外的环境太差,天暖了对恢复不利,咬牙给送回宫。

    晁易在很早前就回了宫,私下找了不少从各地来的游方大夫,一个个都称自己是神医,末了却无一人能解他的毒,一群吃干饭的废物。

    受人牵制又无可奈何,晁易气的直砸东西,听闻那人要回宫,当天夜里就气吐了血。

    那人若一直在宫外,他也能在这宫中能待的安稳一些,眼不见心不烦,免得落了昏君的口舌。

    他的命在那人手上,他若想活下去就得听话,偏偏那群看不清形式的老顽固就只会在朝堂之上,没完没了的戳他的脊梁骨,贵为帝王又似傀儡。

    边疆的战事,整日不断,一次比一次糟,地方官员叫苦连篇的奏折是不断的往上递,他批不完也没法子去整治。

    一个头两个大,内忧外患,还有他这命,没有一个是他能握在手里的。

    晁易对政事无力,提早下了朝,碰巧走到了这处,放眼望去,一队士兵就守在那,合规合矩的看门狗。

    饶是条狗,那也是他的狗,凭什么给那人来看门。

    晁易一口闷气,不禁握拳,怒视那别院,有朝一日,他定要那妖人不得好死。

    不过在眼下,他又该如何是好,不仅是无人可用,旁的也是处处受限,他甚至活的不如一介草民,逍遥自在,不受这条条框框跟压力。

    晁易在暗处看了一会,不见有人从里面出来,挥袖而去。

    偏僻的宫殿就像一只鸟笼,关的就是折了翅膀的金丝雀,等关的久了,似乎就变的理所当然了。

    晁易对晁怜的心疼在被人下了毒的一瞬,消失殆尽,果真是个废物,不是她的软弱,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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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迟没能下手,他又怎会落得这般地步。

    内忧外患,晁易将错全怪在了晁怜的身上,若不是她将这妖人给带回宫又下不了杀手,整日跟个废物一样,眼下又哪来的祸事,果真是个灾星。

    早知当初,他当年就该将这个克死母后的废物,淹死在宫井中。

    晁易对晁怜是提不起一丝好感,恨的直磨后槽牙,更不会去关心。

    半个月的修养,晁怜的气色比之前要好上些,至少有几分活人气,身上也是热的。

    不知是天太冷,还是晁怜的身体在变冷,那日她将人抱在怀里,确实感受不到一丝温度,好似是抱了具尸体。

    朝思暮帮晁怜的伤口涂上草药,换了新的纱布,目光很是眷恋的一寸一寸描绘着晁怜的睡颜,轻声道:“殿下…快醒醒…我给您带了桃花酥……”

    殿内的空荡不大,没有窗户,不免逼仄,桃花酥的味道很是甜腻,打开油纸的一瞬,甜腻的气息就散至这房中的每个角落。

    朝思暮将一块桃花酥抵在晁怜嘴边,保持着一个动作,僵硬了许久,她的殿下又瘦了……

    许是那毒太过阴毒,服下解毒丹也没能将其驱散,殿下才一直没能醒又或是殿下她自己不愿意醒。

    晁怜自那日起,一直昏迷,躺了半个月。

    无法进食,每日喂些汤药跟米粥,饶是这般都困难,时常是喂了又吐了出来。

    朝思暮将粥碗放在一旁,抬手用锦帕,小心翼翼的帮晁怜擦去唇角的米粒。

    这样的情景,朝思暮是熟悉的,她也曾这般照顾过生病的晁怜,不过在那时,这人会对她傻笑,黏着她,贴在她耳边,小声说最喜欢她了。

    殿下怎么还没醒……

    难得的平静没能维持太久,房门被敲响,朝思暮的神色一霎便冷了下去。

    敲门的士兵低着头,不敢去看这位新主子,他也是上过战场,杀过人的,胆量不算小,可每次跟这人离的近些,不自觉的怕。

    士兵在这也待了一段时间,多多少少也听过这里面的事,面前的人,不是好惹的,一个不小心都是掉脑袋的,吩咐下去的事也不敢糊弄。

    那日,朝思暮就只顾得晁怜,全然忘了林默,想起来的时候再派人去捉拿,人却不见了。

    她下的药很重,那人却醒的比她预想中的要快,一时大意竟让人给逃了。

    一连寻了半个月,一直寻不到人,似乎是个难搞的。

    林默虽中了药,身子没发动弹,意识却是清醒的,听清了两人的对话。

    她醒的太晚,晁怜已经被带走了,她孤身一人恐是敌不过这人,无奈先脱身,日夜兼程的往边疆赶。

    若晁怜说的是真的,不是在骗人,那便等她一段时日,她一定会把晁怜救出来。

    林默一路逃到了边疆,寻到了她父亲的旧部,一切才有了转机。

    茫茫大漠,林默骑着一匹枣马,回首在身后是一队整装待发的骑兵,剑锋所指是家的方向又或是牢笼。

    边疆的条件太过艰苦,缺水缺粮,目光所及之处,烧杀抢掠,遍地狼藉。

    书中的太平盛世在哪,为何她从未见过。

    剑锋所指,心之所向。

    一对人马,浩浩荡荡的往皇城的方向所赶,攻下一座又一座的城池。

    这天下本就是打下来的,大家都图个太平,千百年来又有谁是做到了。

    林默的神情很是凝重,军帐内点着一盏火烛,手中是一卷兵书,思绪却在那人身上。

    不知…她是否安好……

    边疆距皇城有一段距离,消息传到皇城之时,林默又近了不少。

    朝思暮将密信上的内容给读完,下意识看了眼在昏睡的晁怜,眸中闪过一抹异色。

    她似乎是小看了殿下。

    朝思暮对权利并不感兴趣,她在意的就只有晁怜,不过也不会容忍有人在她跟前耍把戏。

    瞿朝国力孱弱,蛮族的入侵就已经是吃不消,林默的突然起兵,打的更是个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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