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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7章 手背上的泪珠很是炙热却化不开朝思暮心底的寒霜,心魔……

    手背上的泪珠很是炙热却化不开朝思暮心底的寒霜,心魔不禁垂下眼眸,良久不曾出声,凝望着晁怜哭到泛红的眼眸,一瞬有些恍惚,手上的力气却愈加很厉,一直到身前的人无力挣扎或是对方从没想到要挣扎。

    胸腔中的最后一丝空气耗尽,晁怜被窒息笼罩,她却说不上痛苦,她早就习惯了才对,那么多人希望她死,那她究竟是为什么还活到了现在。

    晁怜松开了扯着朝思暮衣角的手,一点一点往下滑落,泪珠顺着往下瘫倒的弧度落在了地上,激不起什么动静却让心魔松开了手。

    心魔看了眼被命运折磨到现在的晁怜,眸底泛起一丝涟漪,半晌后将身影藏在暗处。

    朝思暮一瞬慌了神,俯身想要去拉却晚了,晁怜摔在冰冷的岩石上,唇角溢出一丝闷哼,几缕鲜血顺着唇角溢出,沾染了本洁白的衣衫。

    冰凉的手背上触及到一抹温热,朝思暮的目光落在自己手背上的几滴泪珠,一时哑然,喉间好似含着一颗烧的通红的热炭,堵的她说不出话来,好似过了很久才将那抹痛意咽下,垂眸落在怀中人苍白的面色上,一瞬又被堵住。

    几乎是在一瞬及,她忽然意识到自己早已错过,其实在漫长的岁月中有很多事都变了,早已无法回到从前。

    朝思暮将人安置在深山中一处破旧的木屋,独自去处理一些她没处理干净的东西。

    林中嫌少有人居住,放眼望去一片荒芜,晁怜醒来就发觉自己躺在很熟悉的地方,破旧的木屋中都是熟悉的陈设。

    晁怜摸了摸身下用木板拼凑出的简陋小床,一时恍然,缓慢走到木屋的最中央,模糊的视线巡视过这里的物品,脚边不小心踢到个豁了口的破碗,思绪被拉回从前。

    这是她跟林默先前住过的木屋,她没想到过去了那么久,她还会回到这,捡起脚边的破碗,摩挲着碗上的豁口,鼻尖好似嗅到先前留下的清苦药味,不过一瞬被灰尘给掩盖。

    晁怜走出木屋,恍然发觉周遭的一切换了个景象,她记得她遇到林默的时候是个寒冬,林中的一切都被素白的积雪覆盖,无论走到那里都被后来的积雪扫去痕迹,好似她从未来过这一般。

    不知是换了季,时间扫去了她来过的痕迹,屋外的景色很是陌生,眼下积雪刚化,褪去了掩盖,无处不是露出来的泥泞,这场漫长的严寒席卷走了万物的颜色,时间也停留在了那场雪前的模样。

    晁怜凝望着远处的枯树,雪后连最后一片枯叶也被携走,光秃的枝干交错在这林间,一股别样的感觉在心底蔓延。

    晁怜弯腰将一根枯枝捡起,余光却瞥见藏在枯叶中很隐秘的一抹嫩绿,那是一株新生的嫩芽,脆弱的根茎像是经不起风雨洗礼,两片颤颤巍巍的绿叶也好似随时会被这仍带着几分寒意的冷风吹折。

    绿芽将自己藏在这泥泞的暗处,无声的蛰伏在这等着属于它的季节,绿芽或许会在未来的某天长成一颗可以抵御暴雨狂风的大树,眼下它已经熬过了最为严寒的冬季。

    晁怜凝望着那颗绿芽出神,良久没能移开视线,驻足在那良久,眸底的珀色显得有些晦暗,深处好似藏着一抹幽暗的湖泊,静的久了汇聚成了渊,无法让人看透。

    光影被枯枝给遮住了大半,细碎的光亮落在了晁怜的眼中,耳边没了风声的嘈杂,她感到片刻的宁静。

    晁怜垂眸看了眼自己的掌心,凝望着上面的伤口,新擦出的细密小伤口遮盖着陈旧的伤痕,那些突兀的疤痕大抵不会在消失了,缓慢握紧了拳,好似抓住了什么东西般,逐渐用力到手背隐约浮起青筋。

    皇城内的气氛很是紧张,四处都是剑拔弩张,蔓延着一股无法消散的硝烟,遮住了人心。

    那场大火刚熄灭,烧出的余烬堆积在那没人来清扫,大抵是无人在意这处被烧成废墟的宫殿,人去楼空,焦黑的木炭被随意堆积在角落,废弃的砖瓦也散落一地。

    破碎的砖瓦很是扎人,林默走在这片废墟之上,连续几天没有合眼,双眼布满了红血丝,眼底更是一片青黑,她在这处一个人找了很久很久,翻遍了这处坍塌的废墟,翻过了一块又一块碎掉的瓦片,她既庆幸又害怕,她在这处没有发觉到晁怜的身影,殿下人不在这处,没有让这场大火吞噬,应当是被人救走了,可她并不知晓晁怜眼下的踪迹。

    皇城中有许多用来逃生的暗道,林默在废墟中搜寻了许久,一直至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落下,黑暗中摸索到一处石壁上的突起,陡然松了口气,回首往后看来确定身后无人监视。

    她本意并非如此,无奈受人胁迫,世事无常,她只愿殿下余生安康,不在受人摆布也不受疾苦折磨。

    林默的眉间被寒风刻下抹不去的愁意,她不知该如何是好,殿下应当是逃出了皇城,蒋斌也没什么反应,应当没追寻到殿下的痕迹又或是说眼下他也是自顾不暇。

    瞿朝在根上就烂掉了,维持在表象上的东西很容易被撕碎,蒋斌的举动无疑又是一次重创,他想要登上的位置,其他人也不会拱手相让,虎视眈眈的在暗处盯着,这水只会越搅越浑。

    蒋斌不会轻易得手,她也不会放过蒋斌,夜幕遮不住人的野心也遮掩不住林默眼底复杂的恨意。

    她从没奢求过任何事物,无非求这世间能多得几分太平可哪怕是这样也总会被丑陋的私欲给毁掉。

    林默将拳头攥的很紧,一直到指甲陷入皮肉,清晰的感受着丝丝缕缕的痛意,脑中的思绪越加清醒,目前的形式来看,蒋斌其实并不占据优势。

    不过眨眼,一个暖春悄然逝去,木屋外的那颗绿芽也不知在何时突破了枯叶的遮掩,大抵是突破了禁锢,不再需要晦暗的藏在某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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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蛰伏。

    晁怜在木屋那修养了许久,这处在林子中很深的地方,鲜少有人来打扰,偶尔有几只无害的动物路过,不慎踢翻她搭载木架上的草药,其余时候这安静的有些吓人。

    腐朽的木门被敲响,晁怜被在盛粥的手一怔,怔愣片刻将瓷碗放回原处,漫步走到门前,搭在木栓上的手有一瞬的僵硬。

    其实在她修养的这段时间,朝思暮会定期来给她送些她需要服用的药跟食物,每次都会放在门口,不会做过多停留,长时间内她都未曾见到这人的身影。

    吱呀一声,木门被拉开一道缝隙,屋外的光亮在一瞬将黑暗侵占,晁怜有些不适应的微微眯起了眼,适应了一会才将门拉开,适应屋外的光亮。

    她的眼睛许是先前病的太重了,调理了那么久却还是没办法恢复的很好,她看东西时会模糊一些,无法长时间去看很明亮的光线,不然会很干涩止不住的流泪。

    眼睛的原因,木屋中的光线会很暗,哪怕是在白日也会将门窗紧闭,尽量不让过于刺眼的光亮刺入屋内,多数会点根昏黄的蜡烛来照明。

    晁怜在门外适应了很久,黑鸦的睫毛遮住了一小片光影,余光落在被整齐摆在木架上的东西,良久才开口,声音因为长时间未曾来口有些嘶哑。

    “别躲了,我知道你没走,我想跟你说会话。”

    晁怜虽看不清远处的东西,她却能察觉出那人应当就在附近亦或是从未离开过这处,不过不知是出自何种原因,从未出现在她面前。

    这处毕竟是深林,野兽出没繁多,她先前住在这处的时候就总在晚上听到成群的狼嚎,不禁感到害怕,眼下她很长时间都不曾听过这种动静,大抵是被驱逐了。

    那么长的时间都不曾听到狼嚎也不曾察觉到野兽出没的痕迹,大抵是因为被驱逐了。

    晁怜将视线从木架上的东西上收回,转身进了屋,关上木门的那刻却像是被定住,背靠着木门,这处静的只能听到她的呼吸声跟过于沉重的心跳。

    昏黄的烛光倒映在晁怜过于平静的眸底,暗处却燃着一层幽暗的烈火,好似焚烧了一切。

    晁怜紧靠着木门,听着自己杂乱的心跳,良久才平息,一直到门外再次响起敲门声时提起,唇角却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弧度。

    木门被拉开,这次却不在是那刺眼的光亮而是被一道人影遮掩,鼻尖嗅到一抹熟悉的冷香其间参杂着几分血气。

    晁怜抬眸对上朝思暮赤色的眼眸,不曾躲闪,不过片刻那人却将头扭了过去,似乎是在躲开她的注视,逃避着些什么。

    “你为何不敢看我。”

    清冷的声音传入朝思暮的耳畔,喉间几经滚动,大抵是咽下了很多不曾说出口的话,良久才僵硬的将门彻底推开,小心翼翼的走到晁怜面前,高挑的身影在这处却有些无处可躲,不知在何时,她已然不知在已什么身份出现在晁怜面前。

    晁怜很轻的越过了朝思暮,抬手将木门合实,半晌后很轻很轻的谈,叹了口气,抬眸望着身前的人,黑鸦的眼睫遮住了大半的情绪。

    第88章 “你为何一直躲着我,我曾有愧于你,不过早已扯平,你现……

    “你为何一直躲着我,我曾有愧于你,不过早已扯平,你现在又是为何。”

    晁怜的声音很轻,好似含着一汪清泉,平静低缓听不出任何不满的情绪,垂在身侧的手却忽然搭在了朝思暮的肩上,指尖带着些不易察觉的颤意。

    一瞬僵硬在了原地,朝思暮在晁修养的期间想了很多事,无论是从前发生的还是前段时间的,她想了很久,梳理了很久,她发觉自己一直以来都很自私。

    其实从再次遇到晁怜的那时起,她就在为了满足自己的私心,不折手段,她只是想留住这个人,拴住晁怜,分明有那么多的疑点,那么多的机会让她去了解当年的来龙去脉,可她都忽略了。

    本质上是她的自私,她不愿意去听去看,或许她对晁怜的情感从来不算爱,一种极为畸形的占有,无关晁怜也无关心魔,她本身就是个戾气的载体。

    朝思暮愣在原地,一颗沉寂的心脏在此刻也有了几分悸动,薄唇微微煽动,吐出一个嗯字,不知该如何回答晁怜这一串的问题。

    晁怜似是察觉到了朝思暮的不自然,手上的力气加重了几分,注视着那人的眼眸中多了几分笑意,轻声道:“往事如烟,我不想跟过往的事继续纠缠,所以你不必再去纠结,那些已经结束很久了。”

    火光摇曳,昏黄的光亮照在了晁怜平静的容颜上,一分一毫的描摹,无法从中探出一抹情绪的浮动,仿若真的将过往的一切抹去了般。

    朝思暮将晁怜的神色收入眼底,心底却多了几分酸涩,可她能听见那暗涌的心音。

    朝思暮感受着从肩上传来的温度,唇角挤出一抹牵强的笑意,压低了声音:“你最近还好吗?”

    干涩的话语在木屋中回响,晁怜眉间含着一丝笑意,扯住了朝思暮的衣角,动作很轻的将人往前带了带,一直走到木桌前,余光落在被暂时搁置在一旁的油纸包上,眼睫微颤。

    “你这次带的是什么?桂花酥还是枣糕?”

    朝思暮过了很久才回过神,唇角的笑意加深了几分*,弯腰将一旁的油布包裹放在到了桌上,顺手拆开了一包桃花酥。

    晁怜瞧见被放在木桌上放着的糕点,一瞬有些错愕,回过神来时又恢复了方才的神情。

    “这是城西铺子家的糕点,你先前最爱吃的桃花酥。”

    朝思暮将桃花酥递给了晁怜,顺势坐在了木椅上,安静的望着晁怜,眼底满是眷恋,描绘着眼前人的容颜,一点一滴极为认真,彷如要将晁怜的模样刻画在心底的最深处。

    她知道在不久的将来,晁怜会离她远去。

    入夜后朝思暮正准备离开,起身却被身后人扯住了衣袖,身后是晁怜略显低哑的喊声。

    “别走了,这处太静了。”

    晁怜想要将人留下,朝思暮只是僵硬了一瞬,扭过头很轻的将晁怜的手从自己的衣角上拿开,站直了身形,眼神深邃的凝望着晁怜,眉间多了分笑意其间却掺杂着些许涩意。

    朝思暮最终还是留了下来,她不等晁怜将准备了许久的话说出口,顺势坐在了不甚宽敞的木塌上,凝望着还在原地站着的晁怜,轻声道:“夜深了,露深天寒,殿下站在那容易受凉。”

    木屋里的空间本就不大,东西堆积的又很多,收拾来收拾去,唯一能睡人的地方就只有着一张狭窄的木塌,平日里睡一个人刚好,两个人却有些拥挤了,眼下又不是冬季,天根本算不上冷。

    晁怜看了眼朝思暮又看了眼木塌,一瞬竟有些无措,她本意就是想让这人留下,不过没想到这人会答应的如此之快,她本来以这人的性格,大抵要纠结上一段时间,不曾想那么快便答了下来,她竟有些无措。

    朝思暮坐在木塌的一角,暗红色的眼眸被暖色的火光镀上一层柔意,脸上挂着副淡然的神情,轻声道:“我在这坐着就好,我睡不着。”

    轻柔的语气中满是诚恳的意味,晁怜有些动摇,忧郁了一瞬便也没再继续纠结,掀开锦被的一角,躺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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