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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0-10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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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周寻芳将过去之物搜走清除,他向世间苦求她的遗物,所求却一概成空。

    人人都道,她已经死去,再也不会回来。

    可偏偏他不信。

    与这不信偕行的,还有与之同等的深重苦痛。

    爱之深处,有苦随行。

    “师尊。”

    赵负雪笑笑,手指轻轻地触在封澄的发丝上,轻轻地抚了抚。

    “是我。”

    七情断绝,情意成空,可情爱消失之时,为何偏执与疯狂,却喧嚣着占据心上。

    他站起身来,抬手抱起睡得软塌塌的封澄,向她房中走去。

    夜风带起他的衣摆,他比小小封澄高出许多去,此时此刻抱着她,和拎着一只不大的猫团子没什么区别。

    少女睡得毫无戒备,似乎是突然觉得冷,她像只真的猫团子似的凑到赵负雪胸口,软绵绵地蹭了蹭。柔软的脸颊肉蹭到赵负雪胸膛皮肉上,传来一阵温热。

    她的脸上露出一副幸福的笑意。

    赵负雪微微一怔,随后哑然失笑,脚步不停,将睡得极为缠人的封澄从胸前撕下来,妥善地安置在了榻上。

    即便是知晓面前之人曾是当年爱人,赵负雪也懒得对这半大丫头做出什么逾越之举,他面无表情、毫无芥蒂地把人外裳除去,又团吧团吧把封澄塞进锦被中。

    将要离去之际,却听榻上之人抽了抽鼻子。

    似乎是有些冷。

    赵负雪走回去,伸手摸了摸封澄所盖锦被的厚度,随后皱了皱眉,解下身上大氅,将大氅盖在了封澄的被子之上。

    大氅的雪色毛领毛茸茸地团在封澄脸上,看着温暖极了,她察觉到温暖似的,把脸往里面一埋,随即不动了。

    赵负雪站在封澄榻边,不知过了多久,终于转身离去。

    ****

    封澄第二天是被活活热醒的。

    她一场乱梦,梦到自己在沸水里被人烤,又梦到一气儿跑了七千里长途,又梦到泰山压顶,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总归就是,热,烤,重。

    待封澄艰难地睁开眼睛,从梦境中挣脱时,眼前的罪魁祸首便可见一斑了。

    ——一件熟悉的、厚实的大氅。

    封澄热得两眼一抹黑,觉得自己大概要成为天底下头一个被热死的修士了。

    她一撸袖子,从衣橱里拎出一件夏日的襦裙便换上,随即抱着赵负雪的大氅,步下生风地冲着他的书房而去了。

    一见,赵负雪果然在,他坐于窗前书案旁,见到封澄,一时竟有些意外,目光落在封澄怀里抱着的大氅时,更意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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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着封澄问询的目光,他缓缓合上手中书册,道:“我方吩咐人更换厚些的被褥,屋中尚冷,不妨留下避寒。”

    封澄一言不发,凑近两步,单手拉起赵负雪的手,便往她的额上摸。

    一摸到赵负雪的手时,封澄是有些意外的。

    他的手极冷,极冰,几乎不像人该有的体温。

    封澄托起他的手时,赵负雪也怔了怔,而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触到封澄额头时,赵负雪却是有些想笑了。

    汗津津的。

    少女的额头热得像一轮能捧在手上得小太阳,潮湿的汗意也顺着他的手指一路激了过来,赵负雪这时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封澄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襦裙,肉眼可见地热疯了。

    她控诉道:“我是火灵力,即便你日日在屋子里爆冰花,我也是能照睡不误的,你看你爆了这些日子的冰花,我可曾冻死了。”

    赵负雪闻言,道:“我从前未照顾过孩子,抱歉。”

    封澄一听,莫名觉得孩子这两字分外刺耳,于是偏过头去,别别扭扭地把大氅往赵负雪身上一送,道:“你在做什么,师尊?”

    赵负雪接过大氅,放在一旁,道:“批注当年旧账。”

    旧账?封澄大为惊奇,不由得凑了过来:“我以为你们仙人都是吃露水喝仙气呢,怎么还要亲自看账本?什么账,神仙账吗?”

    就赵负雪这副仙风道骨的样子,她还以为赵负雪在读什么古奥的经书,谁料一问,竟然是过于接地气的账本。

    赵负雪噙着些微不可察的笑意,让开了些,封澄得以顺利钻进来,伸头来看这本“神仙账”。

    这本账并没有她想象中仙风道骨,反而是十分琐碎的,比如说“三月十七日修房,支用七千青砖”这一类。还有购置灵器,封澄数了数一页账目上购置灵器的耗用,当即瞪圆了眼睛,咂舌不已:“不过三日,光购置灵器,便耗去白银数万,这是谁家的账本?”

    少女起床时热得匆忙,连头发也未束一束,赵负雪坐着,只觉得少女头发往手心里扎,见她翻阅账本,便起身,取了一枚木簪来。

    封澄正翻着账本长见识,头皮上却传来一道有力的触觉,她有些意外,正要抬头,却被轻轻按住了。

    “别动,”赵负雪道,“连发也不束,成何体统。”

    封澄闻言,眨了眨眼,随后乖乖地坐在了书案前。

    她感觉到一双有些冷

    的手穿过了她的发,然后有些生疏地束起来,以一枚木簪穿在了发中。

    “账目是赵家的,”赵负雪云淡风轻,“你若好奇,自行去赵家库房,凡其中灵器,可尽情取用。”

    如不出意外,照着他的作风,家主令上应当也是有她的,赵负雪垂眸,用木簪子固定了发髻。

    封澄摇了摇头:“用不着——话说回来,师尊还会束发?”

    赵负雪的手一松,簪子便脱落而下,顺便着漆黑发丝也一并流下。

    封澄:“……”

    赵负雪很自然道:“从前应当是会的。”

    封澄一脸怀疑。

    第94章 第94章够她坐在赵负雪对面……

    头皮被柔软的手指按着,封澄莫名被摸得有些想笑,她抬起手来,三下五除二给自己束了发,抬手向赵负雪要发簪,赵负雪把木簪子递给她,看着她插上,对镜子左右看了看,不太满意。

    “木簪子不好看,”封澄道,“看着灰扑扑的,好像什么都没戴一样。”

    这么说着,她也站起了身,凑近铜镜修整起发髻来,赵负雪垂眸看着她,不作言语。

    乌黑的发丝上,一枚沉黑簪子隐隐流光。

    他的簪子绾在她的发上。

    这种感觉出人意料地令他满足。

    天机院学徒虽没有统一规定的早课,而剑修晨起练剑却是通常的习惯。封澄出门的时候,恰巧行经武场,耳尖地听到姜徵拜了另一天机师的消息。

    听说也是当世了不得的大能。

    又留神听了片刻,封澄才弄明白,原来天机院有内外两院之分,通常学生,未拜入修士门下的,便一同在外院听学,通过考核便为天机师,而拜入院中那几个天机师门下的,便自行于各师门下修行,俗称之为内门。

    照这么说,她本该在赵负雪身边修行,可不知什么缘故,赵负雪竟派她去外院修习了。

    兴许是她一窍不通的缘故,封澄没放心上,咬了一口苹果,穿着滚黄边的校服,懒洋洋地向杏堂去了。

    今日的杏堂格外热闹些,她咬着苹果,初初踏入杏堂大门时,杏堂似乎有一瞬间的寂静。

    封澄偏了偏头,寻了一处坐下。

    今日依旧是盛德林所授符道,封澄方坐稳,盛德林便夹着一叠符纸走了进来,老头儿站在门口一看,未见到姜徵,眼底流出几分可惜,一转身却拍了桌子,怒道:“外院大比就在近日,诸位却散漫至此!”

    一片寂静中,封澄还叼着苹果,正嚓地一声。

    盛老头的目光霎时如刀子般射向她,封澄缩了缩脖子,把苹果往后一滚,盛德林却不肯放过她,冷笑道:“封姑娘,你难道以为这外院大比与你无关吗。”

    众人的目光微不可察地投向了封澄。

    天机院中不乏世家子弟,有几个出名世家的,自有独门家学,可为何还是要千里迢迢地奔向洛京天机院?

    原因无他,而是天机院中,每年皆有外院大比。

    这是在内院那几个天机师面前刷脸的唯一机会。

    盛名在外的天机师自有滔天能量,当世之人难望其项背,能顺利拜入者,仙途可谓一片坦荡。

    而其中驻守天机院的赵氏家主,更是众人想也未曾想过的,按理说此人并不归属于天机院门下,也并未开过收徒之先例,前些日子收的封澄到底属不属于内院弟子,尚有一番商榷。

    训斥过封澄后,盛德林转头过去,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起了无聊透顶的隐匿符。

    封澄戳了戳身边姑娘,疑惑道:“外院大比是什么?”

    那弟子长了一张圆圆的脸,眼睛也是圆溜溜的杏子眼,她瞧了封澄一眼,目中淡淡:“给外院弟子论资排辈的考核,每年新生惯常要考一次的。考得靠前,升阶入上一档的班,考得出彩,若得了内院长老青眼,拜入内门,便飞黄腾达了。”

    封澄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谁料那女子瞥了她一眼,又道:“封姑娘倒是不必担心这些了,虽姑娘仍挂着外院弟子之名,可谁人不知早拜入了负雪先生门下?这大比,于姑娘而言,不过走个流程,考个末名,照旧是仙途一片坦然,自不必像我们这般要死要活。”

    封澄:“……”

    凭借着她并不怎么敏锐的神经末梢,她觉得这人八成在阴阳她。

    封澄道:“外院大比,考什么?”

    她道:“武道,医道,擅什么便比什么。”

    封澄垂眸思索,谁料那女子又接着道:“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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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姑娘连晨练也不出,想必是要去医道里一争高下了。”

    “……”

    “可医修不是在另一课室吗?”

    “……”

    “走错了?”

    即便是傻子,也该听懂这姑娘的弦外之音了。

    长了一副纯良清澈的模样,阴阳起人来却毫不留嘴,封澄嘴角微微一抽,正欲与她分辨,一想到课室规矩,还是忍了。谁料上头盛德林怒喝一声:“陈还,封澄!”

    那女子没骨头似的站了起来,懒懒道一声是,盛德林道:“窃窃不绝,这么多话,不如你上来讲!”

    陈还闭眼道:“不敢。”

    盛德林又把枪口对准封澄:“你来?!”

    封澄道:“也不敢。”

    盛德林冷笑;“我看你敢得很!封姑娘,出身长煌,行为沾了那边习气不要紧,不通礼仪、狂放不羁也罢,可到了洛京,无论如何,是不是该收收了。”

    封澄沉默不语,偏生盛德林又道:“尊者一世清名,你偏要叫世人说他无礼无法,家教无方,教得人目无尊长!”

    这么说着,封澄冷冷地抬起头来。

    她道:“说我无礼,我自向先生谢罪。带上长煌做什么,又带上我师尊做什么?”

    一片寂静的课室里,她直视着盛德林的眼睛,看着老头逐渐变青的脸色:“先生瞧不上我,我也不必在此污了先生的课室,告辞。”

    ***

    在外面无头无脑地晃了半日,封澄迎着落日,走向赵负雪的鸣霄室。

    推开院门,只见繁茂花树下,一人独坐,信手抚琴,院中琴声泠泠,令人闻之如入仙界。封澄闷声不吭地把书篓一丢,低头走到赵负雪身边。

    赵负雪坐着一蒲团,长长白衣垂在一尘不染的石板地上,墨发散在白衣上,一黑一白,分明得令人挪不开眼。

    封澄走到他身边,吸了吸鼻子,原地一坐。

    他琴音不停,垂眼道:“怎么。”

    少女坐着不过小小一只,此时缩成一团,更是小,她把脸往赵负雪手臂上一埋,闷闷道:“师尊。”

    手臂上的触觉令赵负雪住了手,琴音一停,他敛眸,只听封澄接着道:“……我在这里,是不是让你丢人。”

    她不是傻子,也不是心思愚钝的憨货,这些日子若有若无的视线从四面八方而来,将她刺得措手不及。

    长煌大原的烈风将她磨砺得比最野的狼还要凶狠敏锐,可在这一方天地里,她却不知所措。

    在洛京天机院里,她什么都不做,只站在那里,阴刀子似的偏见便扑面而来。

    封澄自己当然不在乎这些,她脸皮厚,刀子扎过去不过留一条白印,哪怕陈还那等当面的阴阳怪气也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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