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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0-11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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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赵先生。”

    封澄这才想起赵负雪刚才的确是来叫她吃午饭的,她摸了摸肚子,正觉得也有些饿。便道:“师尊饿不饿?也一起去吧?”

    话音未落,身后那两人便微不可察地抖了抖。

    一顿饭里,若是有了这等威严长辈,那才令人吃也不是,说也不是,岂是一句如坐针毡能了得的。

    二人屏息凝神,赵负雪笑了笑,轻轻摇了摇头,道:“屋中有酒,温过再用。”

    看着赵负雪离去的背影,封澄微微有些沮丧,谁料颈后忽然一道气音咬牙切齿地贴过来;“吓死了我,我还以为这顿要跪着吃了。”

    封澄:“……”

    一说用饭,封澄倒是想起来一个人,封澄转头道;“姜姑娘呢?她也一起来。”

    陈还微微一笑;“姜姑娘是喝露水的仙人,等闲之物不入嘴,出门得带仨试毒的,你今日敢留她在鸣霄室吃饭,明日皇后娘娘便来找你的事,信不信?”

    正说话间,门口便有一青色身影走过,陈还斜睨那人影一眼,嗤了一声。

    姜徵面色不改,由着陈还冷嘲热讽,她只淡淡地瞥了封澄一眼,道:“此次前来,只是公干,先行告辞。”

    寸金爱莫能助地看了她一眼,姜徵转身,便要离去,谁料方一回头,手上便忽然传来一道温热,她愕然抬起眼,低头正看向封澄笑眯眯的眼睛。

    “留下吧?”封澄道,“也叫我多谢谢你,尝尝我酿的酒怎么样?”

    鸣霄室里的确是有酒的,有些是赵负雪的收藏,有些是她初来乍到时酿的果酒,算算时候,大抵能喝了,

    修行之人欲望淡泊,口腹之欲只是一时放纵的东西,姜徵也从不喝酒,于是抬手便要拒绝,谁知方要抬手,封澄未卜先知地把她的手按了下去:“陈还只是嘴坏了些,可有吃的在眼前,保管腾不出嘴来的。”

    她越靠越近,越逼越近,姜徵甚至觉得她两只期待的眼睛已经贴到了眼前,她终于狼狈地退出几步去:“……我同家中说一声。”

    谁料封澄却把人向亭子里推去:“天气这么冷,雪又深了,一来一回多麻烦,你只管去吃,我叫个鸟去知会一声。”

    不由自主地,姜徵方方带上的雪帽披风便被摘了下来,封澄道:“等我取了酒来,先去亭中小坐吧。”

    说着,她便一路小跑着去屋中取酒,一时之间,屋中只剩了姜徵与寸金二人。

    沉默在二人之中蔓延,空中的雪越发大了。

    终于,姜徵开口了:“何时回内院。”

    寸金道:“待大比结束,我随今年的内院修士一同回去。”

    沉默许久,寸金道:“你对封师妹并不抗拒……这挺令我意外。”

    毕竟想看这两人笑话的不在少数,一个是乡野出身却运气了得的野丫头,另一个是头次吃瘪的天之骄子——说是想看这两人笑话,实际上更多想看姜徵的笑话罢了。

    姜徵抬眼看着大雪纷飞的背影,雪色与日光在她玉白的面上交织出某种摄人心魄的光彩,她看着廊上飞雪浅浅的足印——这足印直通向一旁的小屋,淡淡道:“我与她并无过节。”

    一旁的陈还却忽然笑了;“我从前觉得,姜姑娘与赵先生,本该是师徒。”

    姜徵并不回答,寸金的眼睛有琥珀色的亮纹轻轻波动,陈还接着道:“你们二人太过相像,一样的天之骄子,一样的世家楷模,一样的目中无人,无心无情……”

    说到最后一句时,姜徵终于回过头来,面无表情地看着陈还。

    陈还微微一笑,补充上最后一句:“……也一样会看向一个人。”

    封澄的存在,犹如在森严冰冷的天机院中骤然刮来一道辽阔原野的风似的,这人不像修士,热烈得像个奇怪的凡人,喜怒哀乐皆在脸上,好懂得很。

    姜徵冷笑一声:“这小丫头并不叫人讨厌,反倒是师妹你,令人有些不爽。”

    陈还耸肩膀,勾唇看向她:“我有个问题,几天前就想问问姜少主了。”

    不是叫名字,而是叫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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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徵敛眸,道:“你说。”

    “那日神水村,”她微微勾了勾唇,“能以最小代价拖住神像的,是少主。”

    人形天魔已是考核外的东西了,姜徵不比封澄初入仙途,早已是一个老练且灵力颇丰的修士,她若动手,一旁的姜家暗卫也不会白白看着,换句话说,有这一群人护着,别说拖住这才出世的人形天魔了,直接把这天魔扬了都不是不行。

    姜徵一言不发。

    寸金与她隔着一道泾渭分明的界限,一同抬眼看着纷纷扬扬的雪花,陈还微笑道;“可在她在捏碎留影石之前,没有人知晓刻在上面的是尊者的传送法阵,若真是寻常留影石,今天你我还能喝上这坛酒吗?”

    姜徵的眼底骤然酝酿上了数不清的阴沉,她道:“……天机院私事,姜氏不能随意插手。”

    话至如此,她却勾唇笑笑:“这倒也是,可姜家除魔之事与天机院划得清楚,收归人形天魔尸体、接管村庙倒是行事迅速,这种时候,倒也不觉得姜氏不能随意插手了。”

    “……”

    “不是所有人都能做英雄的,”姜徵冷道,“事情急迫无比,我若贸然回身,至神水村无辜之众于何地?难道把你们两个再叫回来照顾村民?”

    陈还勾唇一笑。

    “少主只管扫净自己门前雪罢,是何心思,姜姑娘自然知晓,我先走一步,赵先生的饭,可不是日日都能吃到的。”

    姜徵看着她站起身来,走出了鸣霄室。

    寸金沉默许久,久得几乎

    没人意识到这里还有个他,良久,他才慢慢道:“我也欠她一条命,却先赚了她一顿酒。”

    第105章 第105章醉得出奇

    赵负雪令人备下的午膳十分新奇,封澄进去一看,只见亭子之中放着圆案,案中架着一只炭炉,上头咕嘟咕嘟煮着红白汤料,四周摆着各色生肉,配着几种冬日少见的新鲜素菜。她当即大喜过望,心想:“如此雪景,就该吃些暖和的东西,师尊从哪里找来的锅子?”

    三人已围桌坐好,不知为何,封澄似乎觉得这三人气氛怪怪的,她仔细品了品,忽然间觉得,这怪异竟是在姜徵与陈还之间,她斟酌片刻,只把酒坛子端上来道:“我怕酒水不够,便一道顺了我师尊的酒来,各位自便。”

    寸金微微笑着道:“那我便不客气了,尊者的窖藏,无论如何也是要尝一尝的。”

    咕咚咕咚的锅子下去,热气渐渐熏陶上来,封澄留意,只见寸金与陈还只吃红锅,姜徵只吃白锅涮些素菜,连酒都不沾一口,当即心中有些戚戚然,心道:“可了不得,这姑娘年纪轻轻,怎么和我师尊一个口味?”

    想了想,封澄道:“姜姑娘尝尝我的酒吧,口味柔和,不比寻常酒水辣喉。”

    姜徵了无生趣地守着白锅涮绿菜,一介绿毛浮白水的惨然,酒水盈润,如同紫玉,她垂眸看看酒,又看看封澄,半晌,还是抬手把酒喝了下去。

    片刻,姜徵眼睛亮了些:“……还有吗。”

    封澄忙给她满上。

    果子取的是秋日的尾茬果,最是甘甜,连带着酿出的酒也是甜的,陈还颇为不屑道:“这酒连三岁孩子都放不到,你也敢往我眼前摆。”

    一刻钟后,陈还趴桌。

    封澄醉眼迷蒙地看着在座二人,寸金西北出身,自然是千杯不醉的酒量,而看着不会喝酒的姜徵,竟然也只是茫然地举着酒杯,疑惑无比道:“怎么只喝这些酒,还会倒了?”

    寸金笑笑,把酒杯一放,将陈还扛到一旁的软榻中躺好:“她饮得急了,腹中又空,自然易醉。”

    姜徵哦了一声,默默地嘬了一口果酒,片刻,目光瞄向了红锅。

    用灵力自可化去酒力,这是姜徵自小便会的东西。

    清汤锅底已在咕嘟咕嘟往外冒的红油中被迸上了红色,星星点点。姜徵品了品,取竹箸来,果断地向红锅中涮去,封澄看着她果决地将裹满红油的羊肉吃下,隐隐有些目瞪口呆。

    片刻,姜徵抬起头来,脸色通红,双眼却泛着亮:“……好吃。”

    这一涮,仿佛给姜徵涮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吃到最后,众人也不矜持了,只把桌上的东西一扫而净。封澄吃得撑,微醺道:“奇怪,师尊今日备的什么肉,从前也没吃过。”

    这肉的确奇怪,热得奇怪,越吃,体内似乎就越有一股隐隐作蹿的灵流。

    寸金道:“像是哪种灵兽,待我回去查一查。”

    吃到最后,封澄吃得很热,终于不胜酒力,昏昏欲睡地倒在了桌上。姜徵看着她,有些犹豫:“陈还好说,带回弟子苑便是,封澄怎么办?她平素住哪一间。”

    寸金摇摇头,忽然间,门口竹帘一动,紧接着便进来一个白衣身影,寸金忙道:“赵先生!”

    赵负雪轻轻颔首,示意不必行礼,他慢慢走来,偏过头看了看封澄睡得一塌糊涂的模样,食指蜷起,拿指关节轻轻戳了戳她。

    少女的脸上还有未褪去的软肉,手感极好,寸金在一旁有些意外——似乎不敢信这是赵负雪能做出来的事。

    他将人往怀中一带,随后轻轻抄起来,打横抱着便道:“早些回去安歇。”

    说罢,他便从容向外走去,寸金沉默片刻,回头道:“赵尊者竟是这样的师尊吗?”

    他以为像赵负雪这样的剑尊,应当是十分苛刻的严师,可方才种种,无论是细心备下锅炉,还是把醉酒的封澄带走,都显得过分……柔和了些。

    寸金把贤惠二字往腹中一吞。

    姜徵深深地看着二人的背影,片刻,道:“哈。”

    寸金回头一卡,只见姜徵不知何时抱上了另外一只酒坛子,眼下已两颊通红,显然是喝了不少了。

    那里头是赵负雪窖藏的酒,连他也觉得劲实在是大,绝非灵力可化。

    他心道一声要遭。

    旁人喝醉,或是困得一头睡倒,或是稀稀拉拉说醉话,而千杯不醉的姜徵,则是世所罕见的醉拳专家。

    她站起来,左手一把拎起醉倒的陈还,右手抓着寸金的颈,冷冷道:“出去打架。”

    寸金:“……”

    不错,还知道不能打坏了鸣霄室,得出去打。

    ***

    封澄蜷缩在熟悉的冷香气中,缓慢地掀起了眼皮,在弄清自己目前处境后,又重新安心无比地蜷了回去:“……师尊。”

    他的胸口传来闷闷的声音:“嗯。”

    “你饿不饿。”

    赵负雪微微一笑,随后道:“你喝醉了。”

    修行之人吞吐天地灵气,哪里还有一日三餐的讲究。

    醉醺醺的小炭炉,连身上都是滚热的,赵负雪颇有些头痛,下面封澄又开始碎碎叨叨:“不吃饭是不行的,人连这点儿追求都没了,那该多没意思……”

    赵负雪步履不停,厚实的积雪被他的靴子踩的咯吱咯吱,他低头嗅了嗅封澄面上酒气,好看的眉微微一蹙:“今日喝的是哪一瓮酒,怎么就醉成了这副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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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澄道:“红坛子,白封泥那坛,我瞧着都存了许多年了,再不喝,该被窖里耗子喝光啦。”

    闻言,赵负雪忽然镇住了。

    封澄浑然不觉地接着叨叨:“好苦的酒,他们都说没有苦味,可我总觉得那酒苦得出奇,我都要被苦下眼泪了。”

    他顿了顿,随后,脚步又释然地向封澄寝室去了:“这一坛不好,改日喝些别的。”

    封澄又把脸往他胸口一埋,随后任由他抱着,睡得黑沉无比。

    这坛酒是当年封澄离去时埋下的。

    初去这世间万里寻她踪迹时,日子总是格外的苦,行不到几步远,心头空旷便钝痛磨人,直令人作呕。

    他将游历之物带回赵家,埋于坛中酿酒,这坛有极北之地的松枝,有长煌大原的草籽和雪,还有古安新收的稻米。

    日子久了,也就成了苦酒。

    如若封澄不提这坛子东西,赵负雪几乎要把它尽忘了去。

    “本来也是只该你喝的东西,”赵负雪将人轻轻抱着,推开了寝室的门,“物归原主。”

    封澄浑然不觉,她醉得出奇,赵负雪弯下腰将她安置在榻上,将要起身离去之际,一只手臂却轻轻地攥住了他的袖口。

    “师尊……”封澄喃喃道。

    赵负雪轻轻捏起她的手指,试图把人松开,谁料忽然间,封澄便抛弃了冷冰冰的衣袖,转而抓住了他的手指。

    指上素色指环,在她手心隐隐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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