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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40-15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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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上喘息,温热和冰冷的皮肉亲密无间地贴。

    好像一对有裂痕的璧人,身体贴近了,心也会近一些。

    可温情不过片刻,他便会被毫不犹豫地推开,或是被撕下一块皮肉来。

    封澄该恨他。

    本该是情人之间最亲密的事情,二人每每做过,却都是狼狈收场,两人心如死灰,一人伤痕累累。

    “……你今天,”他声音哑得不可思议,“很暖和。”

    封澄睁大了眼睛,半晌,圆圆的眼睛又难以置信地眯了起来,她喃喃心道:“我之前不暖和吗?”

    赵负雪捧起她的手,冰凉的唇贴上去吻了吻,又道:“怎么这么乖。”

    他许久未见过这样的封澄了,她初初被囚于此地时暴怒无比,几乎要掀翻了屋顶,后面逐渐地不再挣扎,可看向他的目光却一日赛过一日地冰冷。

    这双眼睛中的情意一点一点地消弭,赵负雪清楚地感知到了这份流逝。

    很快,她最后一点顾念的旧情也将消失殆尽。

    他很乐于见到那时自己的结局。

    可此时的封澄却不一样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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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眼中好像住了两颗温暖的灿阳,目光中的专注与不自觉的笑意是完全作不得假的,满满的,几乎要满溢出来。

    很爱。

    封澄乖乖地仰着脸,由着他亲,一吻毕,她追过去啄了一下,才松开赵负雪的后颈,赵负雪的吻向下而去,目光灼灼:“可以吗?”

    不可以,身体还是很酸的,封澄果断地摇了摇头:“太累了,等出了幻境再说吧……你怎么在这里?也被同事加班的怨气卷进来了吗?”

    闻言,赵负雪似是微微一怔。

    “是,”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目光暗了暗。片刻,很好说话地松开了封澄,“……何时休沐?”

    封澄叹了口气,仰面摔进绵软的榻上,随后拍了拍身边,示意赵负雪也躺下:“估计要等上元后——原本想着大战之后,凡事只管甩手,现在却是半点不清闲,连躲懒都没处去。”

    赵负雪不动声色道:“的确辛苦。”

    兴许是有赵负雪这个自走安神香在身边,封澄又有些困了,她打了个呵欠,转头钻进了他怀中,笑道:“既知道我辛苦,关起门来便不要穿这么多了,该瞧的早瞧过了,赵公子还在这儿防君子呐。”

    闻言,赵负雪有些失笑,他的手有些僵硬地探过去,小心翼翼地落在了封澄的后背。

    封澄一动不动,好似他本来就应该这样似的。

    他本该这样幸福的吗?

    “持劫那边,”她困得双眼皮打架,“尸骨已经送来……师兄弟一场,你要不要去祭拜一下。”

    持劫死了。

    赵负雪垂着眼睛,忽觉连日间堵在心口的巨石也轻飘飘地落下了。

    “好,”他道,“我会去的。”

    “庄儿被老头喊家长了……这个也是你去,总之你也熟了,老头不敢训你。”

    她当年被喊家长,叫的也是赵负雪。

    而赵负雪却不由自主地想——庄儿是谁?

    几乎刹那间,他的瞳孔猛地一缩。

    更多的却是不敢置信。

    ……他们的孩子吗?

    不,应当不是,或许是收留的孤童,或许是封澄的徒儿。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干涩:“好。”

    封澄又埋在他胸口,嘀嘀咕咕地说着什么乱七八糟的话,毛茸茸的发顶压在他胸口上,只闷得他快要窒息。

    他本可以这样幸福的,赵负雪有些茫然地想。

    “你今天有点奇怪,”她困倦道,“说一些怪话……又把事情憋着不说吗……”

    封澄的确是累了,连在幻境中都困得迅疾无比,话说一半便睡死了过去,他轻轻拥着封澄,感受着她的呼吸逐渐地变得平稳而和缓。

    好像拥着一场美梦一样,叫他临死之际分明地知晓,在同一时刻,有另一个赵负雪圆满至此。

    睁眼,直至天亮。

    熹微透光床帐的刹那,封澄动了。

    赵负雪分明地感觉到了几乎凝出实质的杀意,却岿然不动,只若有所失地看着封澄一醒来便挣脱开的距离,她目光冷冷地看着他:“滚。”

    他却微微笑了。

    “阿澄,”他道,“见素和长生,都带来了。”

    封澄脸色变了变,冷道:“嫌脏,不用。”

    他闻言,勾唇笑笑,却分外地笃定:“你会带走它们的。”

    此言一出,封澄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她哈地冷笑:“再说最后一次,解开穷道锁,放我离开。”

    这的确是最后一次了。

    赵负雪微微合上了眼睛。

    “答复一如从前……

    我绝不放你离开。”

    闻言,封澄脸色微寒,她闭了闭眼睛,终于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刹那间,她的手上凭空多了一把匕首——穷道锁没能困住她的灵力。

    灵器之主死去的瞬间,灵流溃散,锁在她脚踝上的穷道锁迸裂成三环,汹涌澎湃的灵力重新回到了封澄干涸的灵脉之中,而她垂眸看向榻上,目光无悲无喜。

    “我会去陪你的,”她俯身过去,轻轻地托起了赵负雪的身体,终于再一次地,将脸埋在了他的胸口上。

    他一丝挣扎也没有,沉静如同睡眠。

    赵负雪很久没有这样平静的睡过去了。

    “很快。”她喃喃道。

    两把剑被她佩在了腰间,她抱着已经没有生息的赵负雪,从容地走出了新房的大门。

    风沙沙而起,血色的衣袍与雪色大氅缠在一处,似是再也无从分开。

    ***

    一梦惊醒,封澄茫然地抬起头,一片雪白的衣角惊起了她的视线,抬眼一看,只见赵负雪单手托腮,坐在书案对面,眼底含着笑意,不知看了多久了。

    她吓了一跳,起来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赵负雪微笑道:“刚来,见你睡着,不打扰。”

    封澄默了默,刚要提及梦中之事,赵负雪便冲她露了个颠倒众生般的笑:“醒了,回家吧。”

    封澄当即色迷心窍,什么都抛到了脑后,魂飞魄散地跳上了赵负雪的后背,他笑笑,道:“走了。”

    再向前去,正是熹微。

    第143章 第143章败退

    吐血昏迷后,赵负雪仿佛一只被扎得千疮百孔的口袋般,灵气锐利又分明地从他经脉中扎出来,又狠又疯狂地席卷了整座宅院,身无灵力的沈怀玉当即一声不吭地软倒在了地上,以至于冲进来的家丁护卫手忙脚乱,不知是该迎着彻骨的寒流冲到赵负雪身前去,还是该速速把无关此事的人拖出此地。

    而这些封澄都一无所知。

    赵负雪的灵力首当其冲地便刺向了她,若非她灵力与赵负雪相克,早已不知被刺穿了千百回。赵年一进院中,当即脸色一沉:“医修呢?”

    侍从小声道:“尊者灵力暴行,医修不敢上前。”

    暴行?为什么方才出关,本该是灵力最稳定的时候,突然便灵力暴走了?

    赵年一见封澄,心中便有了七八成笃定,当即脸色便更加难看,她深吸一口气,强压着怒火起阵:“医修随我前去。”

    她本是当世首屈一指的阵修,于封锁灵力一举,世上少有人能望其项背,当即众人便从这窒息的灵流中的解脱了出来,医修急匆匆上前去,将封澄向外格去:“封姑娘,还请离远些。”

    封澄茫然地站了起来,忽然,耳边传来一道冷声。

    “尊者醒后,再行唤你。”

    她心中之怒不知是因何而起——在封澄身上出事,于赵负雪而言,已经不是一次两次。

    赵家之主,天机之首,世上多少人的生死在他的一念之中,而赵负雪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因私情而脱轨贸行,视己为何物?视人为何物?

    视天机大道又为何物!?

    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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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视周寻芳穷尽一生的心血为何物?!

    赵年头也不回道:“回府!”

    ***

    封澄心急如焚地在赵府门前等了两日,第二日后,终于等到了赵年送来的消息。

    “尊者醒了。”

    她狠狠的松了一口气,又忍不住开口问使者:“我能进去看看他吗?”

    见使者面露犹疑之策,她又补充道:“不必为我通传,我遥遥地看他一眼。”

    闻言,使者叹了一口气:“并非是小的不去上报,而是年院长已下了死令,姑娘不得去见尊者了。”

    她僵在了原地。

    使者小心翼翼地补充:“……也是尊者的意思。”

    封澄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心跳了。

    她听见一道格外干涩陌生的声音。

    “他不愿见我了么?”

    使者歉疚道:“兴许是病榻缠绵,不便出面,尊者从前也不见人的。”

    从前。

    她从前见他,连通传都不用,于是便忘了,以赵负雪此人秉性,若不想见人,是决计见不到的。

    封澄垂下了眼睛。

    “我知道了,”她道,“代我问安。”

    她好像凭空吞了一口方方出土的岩浆,入喉滚烫,炙烧得一句话也说不出,可沉沉地烫到心底时,只觉一路渐沉,已如顽石。

    赵负雪不愿见她了。

    摇摇晃晃地,她不知道能去哪里,就连险些被马车撞到也恍惚,惊魂未定的车夫在身后骂骂咧咧,车帘一挑,露出了一张覆着半面的脸。

    车夫讨好道:“迟太师,有个不长眼的疯狗冲撞了您的车驾,还是照着旧日那样,把她抓来——”

    话音未落,车夫的喉咙忽然涌出一股血。

    车内美人覆着半张面,饶有兴致地挑起了一根手指。

    他微微一笑,那车夫的双眼便陡然一空,一旁的暗卫皆不约而同地低下了头——他已经只剩躯壳了。

    迟太师脸庞红润了些许,很满意道:“去菱花巷,把那小东西处理干净。”

    难为他捏了这样一张脸出来。

    沈怀玉这张微贱得不可思议的牌,炸了个满堂喝彩。

    “师兄啊,”他微笑着看着赵府牌匾,“只是个开始,便败退至此了吗?”

    **

    军令如山,三日休憩已过,集结之时,却少一个封澄遍寻不到,姜逢一个胖大汉子急得快要哭出来,见路过的姜徵,便如同见了救星一般,一把抓住人道:“少主,您见着小封了吗?”

    姜徵微微意外:“你是她上司,你不知道?”

    姜逢唉声叹气:“宫宴结束就没见着人呐!连咱们的私宴都没出席,我实在无法了……再不归队,便是逃兵了。”

    他心头对这毛丫头的不屑早已下去许多,终于不甘不愿地承认,无论是带兵打仗还是脾气性子,封澄都极对他胃口,刨去那盆牛粪不谈,着实是个可造之才,不可能如同那群少爷兵似的,说逃就逃了。

    姜徵沉吟片刻,安抚道:“你稍后片刻,我去寻人。”

    姜逢焦急无比地点了点头。

    一进鸣霄室,姜徵便闻见了一股浓郁的酒气,当即狠狠的皱了皱眉,院中一少年闻声,忙抬起头来,不知为何有些慌张:“姜少主!您快来,她喝太多了。”

    姜徵一见何守悟,便觉得有什么微妙之处的不对,眼前也无计细想,她忙上去两步,果然见到了在花树下醉成一滩烂泥的封澄,她见状,气得牙一咬,当即俯身过去,把桌上残茶泼了她一脸:“今日集结,你却在此处喝了个烂醉!”

    几个人凑到一处时,也不是没有过饮酒的时候,可三人之中,封澄是最不爱这口东西的,无论贵贱到她口中也只能得到马尿的统一评价。封澄被这一泼,泼得醒了些,醉眼迷蒙地见到姜徵,咧嘴一笑;“你也来啦?你/娘叫你来的?”

    什么你/娘,姜徵太阳穴突突直跳,一把将人薅了起来,不容挣扎地架在了肩上,咬牙:“你给我等着请客。”

    说着,她把人一路拖行,径自拖出了鸣霄室,徒留何守悟在原地张了张嘴,半晌,盯着二人背影,不甘地捏紧了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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