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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80-190(第1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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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玛蒂尔达女王》 180-190(第1/13页)

    第181章 东方“你是我的女儿,你也只是我的女……

    施瓦本的菲利普的四个女儿在第五次十字军东征结束后就被送到了诺曼底由纳瓦拉的贝伦加利亚抚养,过去几年,三个年纪较大的女孩已经先后出嫁,只有年龄最小的伊丽莎白尚未结婚,虽然她对贝伦加利亚女王说施瓦本的伊丽莎白的婚事应该由腓特烈决定,但他大抵会同意这门婚事,毕竟费尔南多王子大概率还是能顺利继承卡斯蒂利亚王位,年龄外貌和施瓦本的伊丽莎白也很般配。

    结婚就结婚吧,不管阿方索九世和贝伦加利亚女王给自己的儿女找了怎样的姻亲,他们对对方领地的觊觎都只能依靠实打实的争斗决定。花了三个月安顿好了被她带到伊比利亚的骑士们后,她终于动身回到阿基坦,由于走的海路,她在写信告诉母亲她的动身日期后就没有在和国内有联系,以至于当她在图卢兹的港口见到纳瓦拉的贝伦加利亚时,她有短暂的讶异:“不是让您在普瓦捷等我吗,妈妈?”

    “我必须立刻见到你。”纳瓦拉的贝伦加利亚说,从她的脸色中,玛蒂尔达意识到可能发生了什么事,她不禁紧张道,“出什么事了吗,是叛乱,还是有人去世”

    “是菲利普的妻子,还有匈牙利和耶路撒冷,我们是最晚知道这件事的。”纳瓦拉的贝伦加利亚有些语焉不详道,似乎清楚她三言两语很难解释清楚,她递给她一封信,玛蒂尔达立刻拆开了信:

    【尊敬的陛下:

    当您收到这封信时,整个欧洲应该都知晓了东方可怕的变故,就在现在,我已听闻我母亲的故国已被骑着矮马、手提弯刀的野蛮人踏破,不止他们,罗斯,波兰,格鲁吉亚,几乎整个东欧平原都受到了他们的侵袭,而他们还在源源不断从东方赶来,我们不知道他们还有多少军队,对我们又有多少兴趣。

    库曼人流亡到了匈牙利,希腊也接收了一些,我和匈牙利的安德烈二世缔结了盟约,依靠坚固的城墙,我们在大特尔诺沃击退了他们,但他们已经找到了对付我们的新办法,疫病。

    他们有着比我们先进许多的火/器和投石机,如果是火焰和巨石,我们无所畏惧,但他们投向我们的不是石头和火油,而是死于瘟疫的尸体。这是我们闻所未闻的疾病,患者的皮肤上浮现出大片大片的黑斑,然后高烧不退,精神错乱,这样可怕的疫病已经传遍了东欧,由于音信阻绝,我不知道匈牙利的具体状况,只能从逃亡者口中知道骑着马的野蛮人正反复践踏着他们的家园,他们只能不断向南逃窜。

    君士坦丁堡暂时还算稳定,但疫病很快会流行,野蛮人也会盯上这里,我并无能够击退他们的信心,如果我将要与这伟大的城市一同毁灭,我会死在罗马皇帝们的葬身之处,您兄长的坟墓边,但我不能让这个古老的帝国随我一同覆灭。我恳请您再次回到东方,像保卫耶路撒冷一样保卫我们,如果我等不到您,就请您接过我的皇冠,守护着这片美丽的土地,拉丁人不会相信我能在野蛮人的铁蹄下保护他们,但他们相信你,我也相信你。

    玛利亚阿森,罗马人的女皇,等待您的到来】

    看到玛蒂尔达的神情越来越凝重,纳瓦拉的贝伦加利亚就知道情况比她想的还要严峻,但本能地,她相信她的女儿,她只需要等待玛蒂尔达做出安排就好。许久之后,玛蒂尔达终于放下了信:“我要去希腊。”她说,“东方的局势开始恶化,很可能会比哈丁战役后更加危险,我要去帮助他们。”

    “你又要走了吗?”纳瓦拉的贝伦加利亚一怔,显然流露出不舍,玛蒂尔达心中也不好受,但她决心已定,只能尽可能地宽慰母亲,“对不起,妈妈,可我不能对他们不管不顾,否则我此前的战果将荡然无存”

    “我知道,你和你父亲一模一样。”纳瓦拉的贝伦加利亚说,她已经平静下来,曾经她不能阻挡理查一世南征北战,如今同样无法阻止玛蒂尔达,“那莉莎德呢,如果你要再次前往东方,你至少在离开前看看她吧。”

    莉莎德,她的女儿,想起她诞生的原因和随后的一系列事件,她很难对这个女儿有什么正向的情感,但看着贝伦加利亚的眼睛,她终于还是心软了,“好,我去看看她。”

    虽然玛蒂尔达从没有关心过这个孩子,但纳瓦拉的贝伦加丽亚十分疼爱外孙女,的住所被布置得十分华丽舒适,当玛蒂尔达到来时,施瓦本的伊丽莎白和其他几个阿基坦贵妇正陪她玩耍。

    她是一个很漂亮的孩子,头发金色,微带红意,眼睛则介于蓝色和绿色之间,五官上,她更像小埃莉诺和琼,是典型的诺曼人的美貌,但细看也有几分德意志人的特征,来自于那立体的轮廓。她静静地观察着她们陪伴小女孩玩耍,没有出声,因此她们并没有觉察到她的到来,好一会儿,施瓦本的伊丽莎白才注意到她,她一惊,急忙行礼道:“陛下。”

    其他几位贵妇也向她行礼,气氛一下子凝固下去,原本众星捧月的小女孩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瞪大眼睛看着玛蒂尔达:“你是谁?”她用稚嫩的声音问,眼睛里满是不解,“为什么你们都不理我了?”

    “她是你的母亲,英格兰女王。”施瓦本的伊丽莎白小声地提醒她,听到这个答案,那个小女孩的困惑并没有减少多少,“什么是母亲?”她又问,“像外祖母一样吗,还是像布列塔尼夫人一样,她,她们都没有提起过母亲”

    施瓦本的伊丽莎白脸一僵,她几乎要被吓坏了,她小心观察着玛蒂尔达的神情,暗想她应该不会因为莉莎德一时的童言无忌迁怒于她,但玛蒂尔达的沉默仍然令她有些不安,她拉过莉莎德的手,小声道:“快,喊妈妈!”

    “妈妈。”莉莎德顺从地道,通过这个称呼,她终于在脑海中模模糊糊地拼凑出“母亲”的概念,她的玩伴们有母亲,有父亲,有兄弟姐妹,但她似乎一样也没有,现在,她的母亲终于出现在她面前,她那么美丽,那么威严,可她仍然没有办法将她和”

    母亲“联系在一起,“你,你真的是我母亲吗?”她有些怯怯道,在她的印象里,“母亲”应该更温柔才对。

    “对,我是你母亲。”玛蒂尔达终于开口说,她看着眼前的小女孩,她对她一样没有什么本能的温柔情感,但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厌恶她,她朝莉莎德伸出手,莉莎德立刻乖顺地凑过来,感受着她冰冷的手指插进她金红色的头发,而她的声音和她的手指一样冰冷,“你是我的女儿,你也只是我的女儿。”  ,

    在她前往伊比利亚作战的这三年中,有关东方的野蛮人的传闻已经传至西欧,并令欧洲诸国倍感惊惧,而众多恐怖的传言中,最为盛行的一种便是脱胎于《圣经》的末日预言,根据这种解释,如今东欧国家所遭遇的入侵实为上帝借野蛮人之手对他们的罪恶施加惩戒,“他们总是堕落,像猪一样总是在罪恶的污秽中打滚”,根据这样的说法,既然野蛮人的入侵是上帝的惩戒,那他们应该心甘情愿接受上帝的安排并为此忏悔,至于西欧诸国,他们也不必对东欧的同宗施以援手,毕竟“我们并未背负需要洗涤的罪孽”。

    “无稽之谈!”得知这样的论调后,玛蒂尔达忍不住动怒道,“英诺森三世怎么说?他也认同这样的说法吗?”如果他确实支持这样的论调她就应该再去一趟罗马了。

    “英诺森三世已经去世,现在的教皇是洪诺留三世。”纳瓦拉的贝伦加利亚道,“他并没有支持这样的论调,他认为那些东方人的出现有助于缓解他在意大利面临的压力,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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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督促德意志皇帝停止在北意大利的行动去支援匈牙利。”

    “那他答应了吗?”

    “他答应了,他现在在西西里征兵。”

    如果东方的野蛮人已经威胁到了巴尔干,那西西里也迟早会受到影响,腓特烈可能不会关心自己国界之外的危机,却绝不希望西西里也被波及。“他们从东北方向过来,而且已经攻到了匈牙利,那他们的下一个目标很可能是奥地利。”看着地图上的方位,玛蒂尔达很快推算出他们的下一个目标,她指向一个位置,“那么,在他在西西里布防的同时,我也应该切断野蛮人在德意志境内深入的可能,我要去奥地利,在那里征召军队,还有莉莎德,她和我一起过去,三岁的孩子已经可以去认识封臣和敌人了。”

    “也好。”纳瓦拉的贝伦加利亚叹息一声,虽然对莉莎德很不舍,但她也很高兴玛蒂尔达对女儿不再漠视,这或许是一种好的迹象,“不过,你确信奥地利人会听从你的命令吗?”她可能不太懂所谓的行军路线,但“奥地利”对她来说可实在不算什么好的回忆,甚至可以说有深重的心理阴影。

    “为什么不会?”玛蒂尔达反问她,“我还是德意志的皇后呢。”

    第182章 蒙古“他们用尸体作为武器,我们也可……

    在加冕为神圣罗马帝国皇帝之后,腓特烈二世一直留在西西里王国境内,一方面是帮助玛利亚女皇巩固统治,另一方面则是利用英诺森三世对他的宠爱和信任积极地在北意大利活动,改善他父亲和祖父在伦巴第城市中的恶劣形象并培植亲信。

    由于英诺森三世在生命的最后一年一直缠绵病榻,他没有对腓特烈的行为做出明显的指责并表露戒备,而待洪诺留三世继任教皇后,腓特烈的行为更加张扬,公然结交北意大利的各权贵名门并打压与他为敌的米兰等城市,这令洪诺留三世多少有些不安,正好东方野蛮人的传言甚嚣尘上,他于是建议腓特烈去支援正深陷战火的东欧诸国,“保卫基督教徒应是皇帝的职责,如你的皇后正在伊比利亚所做的那样”。

    某种意义上,这应该算一个两全其美的结果,因为匈牙利和巴尔干的失守同样危及德意志和西西里的安全,而腓特烈现在深获推崇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他曾从撒拉森人手中收回了耶路撒冷,再次御敌于国门之外将再度提高他的声望。在短暂的小型会议后,他回应了洪诺留三世的诉求,动身回到西西里开始征兵布防。

    “那确实是我们闻所未闻的可怕敌人,他们自称蒙古人。”在皇帝回到西西里之前,他信任的巴勒莫大主教已经整理收集了许多有关东方的神秘军队的情报,并且很显然,这个结果令他忧虑乃至忌惮,因此从同腓特烈交流的第一句话起就强调了这一点,“他们的马很矮,但数量很多且耐力惊人,哪怕是在罗斯的冬天也可以依靠啃食枯草生存;每名骑手至少有五匹马可供驱使,所以即便负重沉重,他们也可以在一日之内奔袭百里;同时,他们还是十分骁勇的弓箭手,所采用的弓/弩威力极大,远强过英格兰的长弓;而若论他们的组织度和战斗的决心,基督徒的军队也相形见绌,在战场上,他们能够佯装败退实则诱敌深入,在面对数倍于己的敌人时也毫不退缩。”

    在描述了蒙古人的可怕之处后,他又提到了另一点,某种意义上,这才是蒙古人能够纵横东欧最重要的因素:“当然,最可怕的还在于他们所采用的战术和武器,他们的骑兵十分灵活,如果陷入包围,重骑兵也很难突围而出,而他们所使用的武器和攻城器械都十分先进,尤其是那闻所未闻的火/器,和希腊人的希腊火相比,他们的火/器威力更大,即便是条顿骑士团的重甲骑士也难以抵挡,在大特拉诺沃,匈牙利和希腊的联军缴获了一些他们的武器和盔甲,他们送了一些到西西里来。”

    这些珍贵的战利品被陈放得非常整齐,在别的君主手里,这些来自东方的武器不过是炫耀战功的象征,但在腓特烈手里则不然。他一语不发,仔细观察着弓/弩和盔甲的构造,并上手敲击和测量,好一会儿,他又拿起了火/器的残片,凑近闻嗅着其中残存的黑色粉末,许久之后才珍而重之地放下:“把一部分粉末交给炼金术师,我也会研究,至于他们的弓箭,材质应该来源于牲畜,我们现在就可以尝试仿制,仓库里有足够的牛角和牛皮,西非的航线已经很稳定了,我们也可以从突尼斯进口。”他停了停,“我听说匈牙利和希腊爆发了瘟疫?”

    “是的,蒙古人将死于瘟疫的尸体投入城墙,匈牙利人、保加利亚人和希腊人对此毫无防备,现在疫情已经传到了西西里,一个皮革商人,不过他们在入境前已经出现了症状,官员及时地将他们隔离。”

    “那现在呢?”

    “他病死了,修士安葬了他。”

    “把他挖出来。”

    “这”贝拉尔德一怔,出于他和腓特烈的默契,他猜出了他的想法,“这不合适,陛下,您不应该接触病人。”

    “我需要弄清楚这种瘟疫能够导致死亡的原因,曾经接触过他的人也应该隔离和观察,我们才能弄清这种疫病的传播路径。”腓特烈轻呼一口气,“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不论这种瘟疫流行的原因多么卑劣可耻,既然西西里已经出现了感染者,我们就必须找到解决措施,如果瘟疫流行,我即便躲在王宫中也很难幸免,这个实验我必须亲自做,我会做好防护措施的。”他又想到了一些别的,“蒙古人有直接攻打希腊的计划吗?”

    “没有,他们缺乏船只,也需要补给他们的武器,所以在确信瘟疫爆发后,他们就暂时撤出了巴尔干,西西里现在是安全的。”

    “那他们现在在哪里?”

    “有三个地方。”贝拉尔德道,“一支军队在摧毁了罗斯后向波兰和西里西亚进军,一支军队直接奔向了叙利亚,还有一支在匈牙利,他们正反复蹂/躏平原,劫掠物质以图进攻奥地利。”

    “西里西亚有条顿骑士团,叙利亚可以请求埃及苏丹的援助,但奥地利”且不提奥地利公爵是他的亲属和忠实支持者,一旦奥地利失守,整个多瑙河流域都将暴露在蒙古人的铁蹄下,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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