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可惜,她根本不喜欢他。
秦香絮回味着沈鹤知落荒而逃的模样。
她回答完,他连多余的话都不说,放下药便走,显然是遭到了不小的打击。
也是,他那样自恋的人,哪里能想到有一天会被人冷漠拒绝。
从前都是他对她爱答不理,但风水轮流转,总算是到她压他一头了。
沈鹤知甫一回去,沈玲珑就猛地冲到他怀里,不过不是像小鸟那样激动雀跃,而是满脸的愧疚难过。
沈玲珑揪着沈鹤知的衣领,把头靠在他平直的肩膀上,说话的声音又低又闷:“公主还好吗?她有没有怪我?”
她沮丧地掉着眼泪:“公主以后是不是不想再看见我了?”
那日沈玲珑抱小白的时候,突然发生那样的事,她哪儿还有心思去找兔子,所以小白就这么回归了山野。
秦香絮昏迷的这段时间,沈玲珑无所事事,整天就只能回忆,想着刺客锋利的剑刃,想着鲜艳的血色,也想着秦香絮痛苦的神情。
她一想就哭,但又停不下想,因此这几天吃不香睡不好的,原本圆润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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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脸,都消瘦许多,眼睛也不复往日的神采奕奕。
沈鹤知想过把小白找回来,叫她不要成日这样低落,但沈玲珑总觉得秦香絮受伤是她抱小白的缘故,说什么也不要养兔子了。
“公主恢复得很好,没有怪你,”沈鹤知想了想,又道:“她说了喜爱你又怎么会不见你。”
“真的?”沈玲珑刚才还跟霜打的茄子似的,一听这话,人立马支棱起来,漂亮的眼睛睁大,脸上的失落颓丧也瞬间散去,又变得精神饱满。
沈鹤知低头看着她,很轻地嗯了一声。
“那我现在要去见公主!”沈玲珑拍着他的肩膀,想让他把她放下。
沈鹤知没有松手。
沈玲珑疑惑抬头:“爹爹不是说公主愿意见我吗,为什么不松开我?”
她旋即想到什么,身子又耷拉下去:“难道爹爹说的话都是骗我的吗?”
沈鹤知摇头:“不是,只是公主养伤须得静养,你去了,难免会吵到她。”
“哦”沈玲珑重又趴回他的肩上,小小地打了个哈欠。
沈鹤知注意到了,“你这段时间未有好好休息,如今得知公主无恙,便安心睡吧,爹爹陪你。”
他把沈玲珑抱回床上,坐在床边,一直等她睡着,才轻轻叹了口气。
秦香絮果然钟情于他。
这是沈鹤知见完人后,得出的论断。
意料之中的答案,他并不惊讶,只是感到有些惘然。
以往面对那些狂热的女子,冷眼相待是他一贯的做法,所以对秦香絮,他依然如此应对。
但如今却不成了。
因为秦香絮救了沈玲珑。
玲珑发生意外,虽是张禀山失职,但刺杀的命令是他下的,责任归根结底是落在他身上。
幸好秦香絮救下了玲珑,幸好
沈鹤知不敢想,若他失去央央再失去玲珑,还能不能有心力继续在世间苟活。
他看着沈玲珑恬静的睡颜,抿了抿唇。
纵然秦香絮对他心思不纯,但念在她救了沈玲珑的份上。
或许,他可以对她多一点容忍。
李凝艳从秦飞白被叫
走的那一刻起,心中就生出不好的预感,而这预感在秦飞白回来后,彻底得到了证实。
秦飞白依旧阴沉着脸,但眼神却彻底改变,不再是冷漠的审视,而是变得有些疯狂。
“怎么了,发生何事——”李凝艳的话尚未说全,秦飞白就两步走来,飞快地扼住了她脆弱的脖颈,然后缓缓加力。
“这便是你替我想的好办法吗?”他像个失去理智的野兽,不停地用力,手背青筋暴起,眼底弥漫着猩红,看李凝艳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什么令人作呕的东西。
李凝艳看到这眼神,心就重重地往下沉,不可避免地生出一股子悲伤,但那悲伤很快就转为求生的意志。
秦飞白掐她的力气太大,她根本无法呼吸,脸色开始发紫,眼前的景象也逐渐模糊发黑。
为了活,李凝艳只能用上她最后的力气,开始边用脚踹,边用指甲抓秦飞白掐住她的手。
她的指甲又长又尖,因这层缘故,她几乎毫不费力,就在秦飞白的手背上留下渗血的抓痕。
疼痛让秦飞白暂且找到了点理智,他意识到怒火再盛,也不能在这里杀了李凝艳,就在小玉惊恐万分的眼神下,像扔一块破布一样甩开李凝艳。
李凝艳摔倒在地,佝偻着身子便开始剧烈咳嗽,她的发髻被晃得松散,几缕碎发掉落,令她看上去十分狼狈。
小玉后怕地抱住李凝艳颤抖的身子,拍着她的背,同时小心地观察着秦飞白。
秦飞白朝她冷冷一笑:“再看我就挖了你的眼珠子。”
他残忍的表情,让人根本不会怀疑他话里的真假,小玉吓得浑身汗毛直竖,赶紧低下头。
秦飞白冷漠地看着流泪的李凝艳,话语间没有任何要怜香惜玉的意思,只有浓浓的厌恶。
他朝小玉命令道:“给我好好看着你家主子,哪里都不许她去。”
小玉连忙点头。
秦飞白说完,连多看李凝艳两眼也不愿意,甩着袖子愤然离去。
他走后,李凝艳的眼泪便彻底决堤,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不停下落,很快就将她的衣襟打湿。
小玉慌张地拿出绣帕想要给她擦拭眼泪,等目光落到李凝艳脖颈,手一抖,差点没握住帕子:“您的脖子”
李凝艳的肤色很白,因而秦飞白留下的痕迹就越发明显,紫红色的掌痕张牙舞爪的。
它们从华贵的衣领中冒出,看上去狰狞可怖。
李凝艳用力地攥紧手,指尖都发白,她死死地盯着秦飞白离去的方向,眼中的怨毒快要凝为实质。
但当面前突然闪过一道人影时,她就立马收回眼神,垂下脑袋,继续做脆弱伤心状。
李凝艳以为秦飞白怒在心头,又去而复返了。
但来的人是李凝娆。
她喊了她一声长姐。
李凝艳抬头,看着神情复杂的李凝娆,自嘲道:“怎么,急着来看我的笑话?现在你看见了,满意了?”
李凝娆未有言语,只是站在离李凝艳几米开外,静静地看着。
她的目光从李凝艳的狼狈上一一扫过。
诚然李凝娆的眼神里没有任何嘲笑,但李凝艳还是被看得怒从心来,她大声质问着:“你到底在看什么?看够了没有!”
李凝娆最终看见了李凝艳的脖子,上头那些痕迹像是一根刺,扎进她的眼睛里,瞬间疼痛无比。
李凝娆抬头,对上歇斯底里的长姐。
她皱着眉的同时,也在笑:“能看什么,我在看我往后的人生。”
第53章 第53章想念
因着刺杀一事,今年的春猎潦草收场。
秦香絮回到了京城,但她没有在公主府养病,而是在长春宫。
秦香絮的伤要静养很久,姚文心本来就放心不下,又怎么愿意连续几个月见不到女儿,但作为皇后又不能随意出宫,便叫秦香絮留在长春宫养伤了。
这样她既能想见女儿就见到,也能立马了解女儿的恢复状况。
在宫中太医的全力医治下,秦香絮恢复得很好,粉色的新肉很快就长出来,而让姚文心头疼的疤痕一事也未发生。
秦香絮不知从哪里得来的药膏,涂抹后不仅没有留疤,伤口处的肌肤还更加润泽细腻,白皙如玉的,姚文心都没忍住摸了两下。
只是好景不长,秦香絮的伤刚好,姚文心又倒下了,酷暑多雨的七八月,空气压抑闷热,她的头疼愈发严重,竟是连觉也睡不好。
秦香絮叹着气,让杜鹃把新晒的艾草放到姚文心床头。
姚文心轻皱着眉,神情恹恹,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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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白的寝衣,衬得她本就没有血色的脸更加苍白。
秦香絮很是担忧:“母后,您的头疼怎么老是治不好呢,儿臣看着——”
姚文心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勉强笑道:“又不是什么大毛病,忍忍就过去了。”
秦香絮不这么想,朝一旁的杜鹃埋怨道:“宋城最近都在忙些什么,好几天都不来长春宫,他不知母后头疼难忍吗?”
杜鹃听着她话语间的责备,立马低下头,小声地道:“去李贵妃那儿了。”
本来因为秦景重罚秦飞白,秦香絮以为他们那一派的人虽不至于一蹶不振,但至少也该安分上大半年,谁料这个节骨眼儿上,李佩兰怀孕了。
于是那些本夹紧尾巴的人,心思就重新活络起来。
姚文心道:“细细想来,自她怀孕,长春宫还未送去过什么东西,本宫常日苦于头痛,你们不提醒,本宫就一直忘着,如今才想起,实是不该。”
“她都把您的太医给抢走了,您还那么惦记着她做什么呢?”
秦香絮有些不悦道:“李佩兰的防备心那么重,之前春猎都不愿去,就为了将怀孕之事瞒到足三月,依儿臣看,就算是母后送了东西去,她大抵也会偷偷扔掉,您何必浪费呢。”
姚文心轻轻摇头,“东西送去,自然就凭主人处置,她是用是扔,本宫并不在意,本宫只需要尽到中宫的职责。”
她望向秦香絮:“母后体虚,香絮愿意帮母后这个忙吗?”
秦香絮对上姚文心期盼的眼神,只能妥协道:“儿臣知道了。”
其实就算姚文心不说,她也打算这几日去给李佩兰送补品,因为东西各宫都送了,唯独长春宫没有。
虽然这事儿是姚文心头疼,无暇顾及造成的,但宫中一旦传起流言,事情背后的真相就无人在意。
再加上还有人暗中煽风点火,于是本来言行有度的姚文心,就成了因妒失德的中宫。
秦香絮替姚文心不满,自然也就越发不待见李佩兰,但该送礼,还是得送。
秦香絮等姚文心闭上眼睛休息后,才带着人去了李佩兰的未央宫。
八月的正午,太阳烈得能把人烫化,便是微风也灼人,拂在脸上不能驱散热意,反倒让人烦躁。
直到进了未央宫,才像换了个天地。
殿内四周摆着冰鉴,嘶嘶的冷气不停地从里头冒出来,把酷夏的暑气全都散干净,只留下宜人的清凉。
秦香絮在外头的烈狱里过了一糟,到了未央宫总算能喘口气,她唤着身后的宫女太监,把姚文心准备的东西呈给了李佩兰。
李佩兰的长相极其温柔,至少看上去是个好亲近的人,一双水色流动的眸子,顾盼间便是说不出的姝色动人,脂粉也是抹得恰到
好处,美艳而不落俗,笑起来就是道风景。
“锦绣,快替本宫把皇后娘娘的东西收好。”李佩兰柔声地吩咐着她的大宫女。
锦绣对着那群举着托盘的宫人道:“你们都跟我过来。”
她把人领着去放东西。
秦香絮完成了任务,就想要走,但李佩兰出声阻拦,她看着秦香絮额头细小的汗珠,很贴心地道:“天气炎热,公主不若歇会儿再走?本宫这里有冰好了的凉茶,可供公主解渴。”
语毕,她也不待秦香絮是何反应,就命人端来茶壶,倒了杯冷茶。
上等的君山银针,香气清冽高爽,汤色杏黄明澈,放在冰鉴里冰完,看上去口感更好。
秦香絮原本不想喝,但她实在是被天气热到,所以看到杯壁冷凝出的晶莹水珠后,便没忍住小啜一口。
冷茶一下肚,她的脑子瞬间清爽,连带着疲倦也一扫而空,秦香絮又喝了两口。
她品着醇厚的回甘,开口道:“里头似乎加了别的东西。”
“公主当真是聪慧,”李佩兰微微一笑,解释道:“本宫自怀孕就口中苦涩,所以在喝的茶里加了少许甘草,一丁点的分量而已,公主竟然能品出来。”
秦香絮面对夸奖,礼节性地笑笑。
正这时,外头盛大的日光突然黯淡下来,屋内也跟着发暗。
秦香絮想应该是云层挡住了太阳,要是离开,没有比这更好的时机,就起身跟李佩兰辞别。
李佩兰这次没拦,只是笑着点头,目送她离去。
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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