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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7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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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聪明了。”

    “你呀你,”姚文心本在笑,但想起什么,又有些担忧地开口:“你父皇打算把今年的祭祀提前了。”

    秦香絮意外道:“往年不都是冬至才祭祀吗,今年怎么这样早。”

    姚文心解释道:“国家如今不太平,本宫跟李贵妃又是你病完她再接着倒的,你父皇便想着靠祭祀,看能不能去去霉气。”

    “那母后您又在担忧什么呢?”秦香絮道:“父皇即位这么多年,又不是头回主持祭祀,难道您还怕父皇出差错不成?”

    姚文心深深看她一眼,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紧张,解释道:“你父皇打算今年由你皇兄来主持祭祀。”

    秦香絮因为惊讶,呼吸都是一窒。

    祭祀是为了替国家祈福禳灾的重要仪式,乃是天子礼仪,若父皇让皇兄主持祭祀,便是在昭告天下,要立其为储君了。

    她惊讶之余,也就理解了姚文心的担忧,祭祀之事事关重大,是万万不能出差错的,但凡皇兄有哪里做得不好,群臣百姓都会口诛笔伐。

    秦香絮安抚道:“母后,您别多想,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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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祀的时日还没到,皇兄准备的时间有很多,咱们可以慢慢来,不着急。”

    姚文心知道光担心也没用,只能点头道:“只盼飞鸿这次能不辜负你父皇的期待了。”

    她绕过这个话题,顺着窗牖,朝外头看去两眼,问道:“宋太医还没到吗?”

    就是这说话的工夫,宋城提着药箱,从长春宫的大门进来了。

    秦香絮朝他说:“本公主又过敏了,你再给我开些膏药吧。”

    “您又误食了甘草吗?”宋城行礼完毕,抬头见她满脸的疹子,稍有惊讶,问道:“公主的过敏,怎么比上次严重那么多?”

    秦香絮摆摆手,“你尽管开药就是。”

    宋城连声应下,又拿出几包栀子大黄散,道:“这是杜鹃姑娘要用的药,臣带来了。”

    姚文心嗯了声,朝蓝玉说:“你拿了,过会儿交给杜鹃吧。”

    她吩咐完,蓝玉还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跟没听着似的。

    姚文心皱眉,又喊了声:“蓝玉?”

    双儿拿胳膊肘戳了两下蓝玉的腰,她才回神,满脸愧疚地道:“奴婢对不起娘娘,刚刚只顾着发呆,什么都不曾听到。”

    姚文心没与她计较,只是温声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一遍:“你把宋太医的药拿好,待会儿拿去给杜鹃。”

    蓝玉忙不迭地点头:“是是是,奴婢知道了。”

    提起杜鹃,秦香絮算了算日子,猜测道:“都过了这许多时日,杜鹃的伤该好了吧?”

    姚文心点点头:“本宫之前去看过,是好得差不多了,但如今天气不是朝冷走吗,本宫怕她没好全就出来走动,会留后患。”

    “这倒也是。”秦香絮从宋城手里接过膏药,辞别道:“快到宫门下钥的时辰了,儿臣得走了。”

    姚文心笑着目送她离去。

    秦香絮回了公主府,本来,她应该如过去那般睡到日上三竿,但今日不行,因为沈玲珑早早地来了。

    秦香絮打着哈欠,拿帕子拭去眼角的泪花,看着眼前这个小萝卜头,问道:“又是偷跑出来的?”

    沈玲珑噘着嘴,软糯糯地撒娇道:“我好久没见你了嘛。”

    秦香絮看着她漂亮的小脸,再听着她软萌的嗓音,就是再有起床气也发不出,只能退让,打着商量道:“下次晚点来,好不好?”

    沈玲珑快速点头,然后仰着白瓷似的小脸,撒娇道:“我要抱抱。”

    秦香絮笑了笑,正准备抱起她的时候,感到丝疼痛,便瞬间松开手。

    沈玲珑察觉到她的异样,忙关心道:“怎么了?”

    “没什么。”秦香絮摇摇头,掀开袖子看了眼自己的手臂,上次为了抄血经划的伤口还没彻底愈合,这会儿突然用力抱沈玲珑,当然就会作痛。

    跟她的镇定相比,沈玲珑看到那伤口就不满道:“是哪个大坏蛋干的!”

    秦香絮被她逗笑,问道:“怎么,你小胳膊小腿的,还能替我报仇不成?”

    沈玲珑拍了拍胸口,说:“虽然我不能,但是我爹爹可以!”

    提起沈鹤知,秦香絮脸上的笑意淡了淡,她看着跟在沈玲珑旁边的张禀山,问道:“你家主子知道你又失职了吗?”

    张禀山沉默,沉默,还是沉默。

    秦香絮轻哼一声:“算了,他怎么罚你,又跟我没关系。”

    她还记得上次,沈玲珑私自跑她这儿来的时候,沈鹤知有多么生气,既然如此,想必他这回定然也不高兴。

    不高兴好啊,他越不高兴,她越高兴。

    秦香絮就干脆地把沈玲珑留在公主府,陪她从早上玩儿到下午,再到晚上。

    一开始,她是抱着跟沈鹤知较劲的念头,想看着他气急败坏地来找她讨要他的女儿,可是秦香絮等了一天,他别说生气了,就是半点来找沈玲珑的迹象都没有。

    秦香絮心里生出点疑惑,问着张禀山:“你家主子人呢,他忙到都不要他女儿了?”

    张禀山用手指抠了抠脸颊,想了半天,才问道:“公主是想让主子来接玲珑小姐吗?”

    秦香絮:“我没说过这话。”

    她只是单纯好奇而已。

    幸而,在天彻底擦黑的时候,还是有人来接沈玲珑了。

    李成恭恭敬敬地给秦香絮行礼,歉疚道:“我们家小姐实在是调皮,今日突然到访,想必定然给公主添了许多麻烦。”

    他牵住沈玲珑的小手,说道:“小姐,咱们回府吧。”

    秦香絮默默看着他,过了会儿才问道:“就你一个人来接?”

    李成的步子顿住,他缓缓转身,朝秦香絮解释道:“不是一个人。”

    秦香絮问:“沈鹤知来了?”

    李成回答道:“主子在府门外。”

    他抬眼,小心地问道:“公主要见他吗?”

    第62章 第62章漂亮又可怜

    “不见。”秦香絮答得飞快,语气中丝毫未有犹豫。

    这个答案似乎在李成的意料之中,他并没有浮现出惊讶的神色,只是又朝着秦香絮恭敬地点点头道:“那小人便带着玲珑小姐走了。”

    语毕,他便牵着沈玲珑,走出了公主府的大门。

    沈玲珑走出门,就看见那道站在不远处的清瘦身影,挣脱开李成的手,跑到沈鹤知身边,主动拉着他,有些沮丧地说道:“公主不愿意出来见爹爹呢。”

    沈鹤知轻轻地嗯了声,说:“没关系。”

    他带着沈玲珑上了马车。

    马车里,沈玲珑用两只软乎乎的手托着腮帮子,问他道:“公主是跟爹爹吵架了吗?”

    就算她还只是个孩子,也看出了两人间气氛有异,从前爹爹不待见公主,如今则是彻头彻尾地反过来了。

    沈鹤知望着她脸上的忧色,抚了抚她的头,温声道:“爹爹只是犯了错,还没讨得公主原谅而已,等公主原谅了,一切便都好了。”

    沈玲珑把他摸自己的头的手给扒拉下来,脆生生道:“既然犯错,爹爹直接去跟公主道歉不就好了,公主又不是坏人,肯定会原谅你的。”

    沈鹤知轻叹口气:“那也要爹爹先见到公主,是不是?”

    央央如今躲他如洪水猛兽,他想见她,只能硬生生把人给绑过来,可他是要道歉的,真把人绑过来,只能起到反效果。

    所以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静观央央态度,绝不能再跟从前一样强硬。

    “对哦,公主都不肯见爹爹。”沈玲珑意识到这个问题,白嫩的小脸立马皱了起来。

    她忘了她还抓着沈鹤知的手。

    沈鹤知也不挣脱,就任由她抓着。

    沈玲珑皱着眉毛,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什么让公主跟爹爹和好的办法。

    她叹口气,从思绪里抽出,低头就看到沈鹤知一截白玉般的手腕。

    她伸手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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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摸了摸,突然义愤填膺道:“不知道是哪个坏蛋,把公主的手腕给弄伤了。”

    沈玲珑说着伸手比画起来,添油加醋地道:“爹爹你是没看到那伤口有多深,我光是看着都疼,也不知道公主是怎么忍下来的。”

    沈鹤知的眸色微微一深,但很快就恢复原样,没让沈玲珑看出他的变化,他只是轻轻说道:“爹爹知道了。”

    是夜,沈鹤知如常把沈玲珑哄睡,就拢好衣服去了书房,银色月华若霜般铺洒在地面,他面无表情地处理那些堆叠成山的公文。

    过了好半晌,才突然开口,问道:“秦飞白的禁足,是到明日吗?”

    李成在心中默默数了日子,确定没有差错,才点头道:“是。”

    沈鹤知撂下笔,冷淡道:“我明日去见他。”

    李成问道:“大皇子禁足刚解,您就去见他的话,是否会有些惹人注目?”

    “他禁足刚解,我第一个去见他,虽惹人注意,”沈鹤知轻轻一笑,黑沉的眼在月色下泛着冷意:“但如此,不是才显得我忠心吗?”

    时隔半年再见到秦飞白,他依旧如从前那般,整个人散发着一股阴沉的气息。

    或许是因为被禁足半年之久,他阴沉之外,又多了点戾气,整个人看上去有些疯狂,像是条伺机而动的毒蛇,时刻准备置人于死地。

    只是这阴沉在见到沈鹤知的时候,还是稍微收敛了些,他眯着眼对着面前的清隽男子,开口道:“你来了。”

    沈鹤知朝他施礼,唤了声:“殿下。”

    秦飞白摊手,朝他道:“坐。”

    沈鹤知撩着袍角,慢而优雅地在椅子上坐下,看着脸色不好的秦飞白,有些意外地道:“殿下好不容易才解了禁足,可依臣所见,您的心情似乎不佳,可是又发生了什么事?”

    提到这个,秦飞白就更加生气,双拳紧握到骨节泛白,嘎吱作响。

    他冷着嗓子道:“那司徒璋也不知是听了谁的指使,竟跟父皇说,非得我抄血经才可保母妃平安。”

    而且司徒璋提就提罢,好巧不巧,还非得在他解了禁足之际提,若在禁足时他这般提议,秦飞白大可取府中下人的血来用。

    可解了禁足后,他就随时都有可能受父皇召见,届时父皇若是见他身上完好无损,没有伤口,便知他抄血经之心不诚,会觉得他不孝亲长,再将他大肆斥责一番。

    秦飞白好不容易解了禁足,翻身的仗还没打成,怎么能再遭贬斥,因而他就是再不情愿,再不乐意,也不得不每日以刀割臂取血。

    沈鹤知轻笑,劝慰道:“一个小小的监正罢了,他再想翻天,又能掀出多大的风浪呢,殿下要解决他,不过是动动手指的事。”

    他轻啜一口茶,曼声提议道:“殿下在府中待了这许多日,想必也厌了,不若臣带殿下去瞧些好东西?”

    “哦?”秦飞白来了兴致:“是什么?”

    沈鹤知轻笑,“您去了便知道。”

    末了,他又提醒道:“殿下今日出门,就不要带太多护卫了,不然要是打草惊蛇,可就看不见臣想给您看的东西了。”

    秦飞白虽有些不情愿,但他的刚愎自用,还是令他认为,没有人有胆子,敢在光天化日下谋杀皇子跟重臣,略微思忖后,便同意了沈鹤知的提议。

    秦飞白随着他出门,绕开了嬉闹吵嚷的街市,径直入了偏僻的小巷,随之有座幽静的宅院出现在眼前。

    沈鹤知在他之前率先迈步进去,秦飞白跟上,只是才刚进门,便觉后脑一阵重击,人随之晕倒在地。

    沈鹤知垂眼,漠然地看着昏死过去的秦飞白,朝李成吩咐道:“照计划做。”

    秦飞白再次醒来的时候,只觉头疼欲裂,意识混沌,他以手撑着床,迷迷糊糊地坐起,待睁眼仔细分辨,便见满目柔靡,一室绮罗。

    身上盖着的薄被随着他起身的动作落下去一截,他意识到冷意,低头一看,发觉他寸缕未着之外,身上还布着点点暧昧红痕,俨然是经过什么事不久的模样。

    见状,秦飞白心中一紧,就开始打量着这间他全然陌生的屋子,试图找到一件蔽体的衣服。

    但他所做一切皆是徒劳,这间屋子除了萦绕在他鼻尖的、甜到发腻的香味以外,根本没有衣物。

    正此时,房门外传来人走动的脚步声,秦飞白匆忙地将薄被拉至身前,以警惕的眼神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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