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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7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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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

    开门的是个长得细皮嫩肉的男人,模样虽然算得上精致,只是满脸擦得过重的脂粉,还是令他看上去十分艳俗。

    秦飞白紧抓着被子,冷声质问着那男人:“你是谁?还有,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男人用手捂着嘴,轻蔑一笑,“哟,昨晚上咱还睡同一张床呢,怎么今儿个天一亮,就认不得人家了。你该不会是想赖账,不给钱吧?”

    秦飞白对昨晚发生的事一无所知,此刻听他如此说,第一反应便是反驳:“你休要在这里胡言乱语!”

    “这便是不给钱的意思了?”白脸男人冷哼一声,拍拍手,身后就走出来几个络腮胡的壮汉。

    他吩咐道:“把这个赖账的东西,给我扔到街上去,我倒要看看,他是觉得钱重要,还是脸面重要。”

    那几个大汉得了吩咐,就朝床上走,扯着秦飞白的手臂就要把他从被子里拖出来。

    秦飞白这会儿子是终于知道慌张了,脸色瞬间变化,像是大雨将来时的层云,黑得厉害,他看着那些粗犷的汉子,大声道:“我可是皇子,你们敢这么对我,是不要命了吗?!松手,快松手!”

    他心里七上八下地想:要是父皇知道他赤裸着身子被人丢到街上,他就彻头彻尾地完了。

    “真是令人发笑,还说自己是皇子呢,皇子会给不起嫖资?”男人轻蔑道:“你是皇子,那我就是天王老子。”

    他没耐心继续跟秦飞白耗着了,只朝那些大汉吆喝道:“还愣着干什么,动手!”

    “你们怎么敢!你们放肆!快放开我!”秦飞白竭力地做着抵抗,扭动着身子想要逃脱那群人的桎梏。

    可他再有本事,哪里能抵得过几个人合力,纵然秦飞白拼了命的反抗,他最后还是没能逃脱被扔到街上的命运。

    来来往往的百姓,边指指点点着他,边小声地嘲笑起来。

    秦飞白的脸涨得通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额头青筋暴起,目眦

    欲裂。

    他恨不得把这些围观者的眼珠子,一个个给挖出来,把嘲笑他的舌头,也一条条拔了喂狗,可他如今只能想,却做不了,因为风朝身上一吹,他就知道自己如今是何等狼狈的模样。

    他近乎疯了般地朝他的府邸跑,在一众家仆惊愕的眼神里回到自己的房间,然后撒气般将房内毁得一片狼藉。

    秦飞白回来的路上,尽力地避开了大道,尽挑了些犄角旮旯的地方走,可发生在他身上的这件事,还是跟长了翅膀一样,于当日,就飞到了秦景的耳朵里。

    秦景发了大火,将他骂得狗血淋头,说他做人无道,不配为人子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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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旨令秦飞白在府中日夜为李贵妃抄写血经,不得他命令,便不许出府邸一步。

    秦飞白失魂落魄地从皇城出来,正对上迎面而来的沈鹤知,他先前因慌乱不得细想,如今看到眼前人,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

    当即就咬着牙,上前狠揪着沈鹤知的衣襟,恶声恶气道:“是你,原来,一直都是你。”

    李成扼住了秦飞白的手腕,迫使他松手。

    沈鹤知伸出骨节分明的手,轻轻地理了理衣襟,然后含笑看着他,从容淡定地反问:“才知道?”

    他的语气里带着点些微的可惜,像是在感慨对面人的愚蠢一般。

    秦飞白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盯了很久,才道:“我不会放过你的,咱们等着瞧。”

    李成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转身问:“主子,您没事儿吧?”

    沈鹤知淡淡道:“能有什么事。”

    秦飞白只是紧抓了他的衣襟而已,若这样的举动都能叫他受伤,那他也未免太脆弱。

    李成知道他有些担心过度,但这担心并不是没有缘由,那位毕竟是皇子,不似他们从前遇到的人,不是轻易可除去的。

    相比他的担忧,沈鹤知没有多余的情绪,只觉得无趣。

    他当然清楚,秦飞白不会就这样颓丧下去,也知道皇帝不是傻子,只是碍于秦飞白损了皇家颜面,不得不严命惩处而已。

    世上哪有父亲不了解他的儿子,秦景当然清楚秦飞白是冤枉的,他比谁都清楚,所以给秦飞白的惩处,也只是小小的禁足。

    按沈鹤知的计划,他本不会如此偏激,不会这样早的在秦飞白面前暴露他的真面目。

    他该是细水长流的,一步步找到秦飞白的死穴,而后一击致命。

    但他没办法,真的没办法。

    不管什么事,只要涉及央央,他的情绪就总是会战胜理智,令他做出许多他也无法理解的事来。

    等回过神来,什么都晚了。

    但要问他后不后悔,其实一点都没有。

    因为他喜欢看央央笑。

    央央一笑,他就什么也顾不得了。

    未央宫,李佩兰得知秦飞白遭禁足的消息时,心神震动,一个没站稳,险些跌倒在地。

    锦绣紧张地扶着她,提醒道:“娘娘,您要注意身子啊。”

    李佩兰的手紧紧地抓着锦绣的手臂,锐长的指甲似乎下一秒就要刺破锦绣的肌肤。

    锦绣因痛皱眉,但还是忍着,什么都没说。

    李佩兰大口地喘着气,试图借此平息不安的心绪,过了好一阵,她才开口,眼神阴翳:“到底是谁,究竟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三番五次地陷害飞白。”

    锦绣顿了顿,猜测道:“莫不是二殿下?”

    “他?”李佩兰皱眉,语气中满是不屑:“就他那个软弱的性子,他能成什么事,这样明目张胆的陷害,他根本做不出来!”

    锦绣却与她的想法不同,启齿道:“娘娘,凡事不能只看表面,您得看背后得利之人是谁,咱们大殿下连番受挫,便宜的可不就是二殿下吗?”

    “皇上都要让二殿下主持祭祀了,咱们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她紧接着道:“您说您不信二殿下能做出这样的事,其实奴婢也不信,可有时候,反过来想,一切就都想得通了。”

    “二殿下是性子软弱,可他若反其道而行之,故意做些偏激的事,皇上反倒怀疑不到他头上去了,”锦绣说,“您看,您如今不就是这般想的吗?”

    李佩兰久久地沉默,然后像是突然惊醒般道:“对,你说得对,本宫怎么没想到这一层去,他秦飞鸿做不出这样的事,可他手底下的人却未必,他们就是怀揣着这样的心思,想来蒙蔽皇上。”

    锦绣开口道:“娘娘,那咱们”

    李佩兰飞速地想着法子,吩咐道:“本宫身子不适,去把李天石给本宫喊来。”

    李天石到后,李佩兰当即问道:“本宫问你,那药本宫最多能吃多少?”

    “娘娘,这——”李天石一听,吓得话都说不出利索,“药物本就凶险,您本就一直在用了,若再贸然加量,怕是”

    “本宫顾不得那么多了!”李佩兰说:“现在不用,难道等秦飞鸿登基,等姚文心坐上太后之位才用吗!”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自我安慰般说道:“本宫相信本宫的孩儿,不会那么没用,他们这个时候来,就是为了帮本宫度过这劫难的。”

    李佩兰冷冷地朝李天石道:“给本宫多配几服药来,听见了吗?”

    李天石已是一头冷汗,撩起长袖举在额头就是一阵乱揩,可揩来揩去,汗还是擦不净。

    李佩兰猛拍几案,厉声喝道:“本宫问你话,你听见没有?!”

    “臣、臣听见了,只是”李天石的声音愈来愈小。

    李佩兰见他怔忡不语,接着脸一沉,问道:“天塌下来有本宫给你担着,你在怕什么?”

    李天石一脸愁容地道:“不是微臣不给娘娘,实是那药方里头的药材珍贵,每逢取用,太医院都有记档,突然加量,势必会叫人起疑。”

    李佩兰恨恨地道:“就没有旁的法子了?!”

    难道她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姚文心快意?

    不行,绝对不行!

    李天石对上她快要吃人的目光,脸色白煞地道“其实也有法子。”

    李佩兰急忙问:“什么法子?”

    “只要有人从宫外给娘娘带就是了,这样就算查,也无从下手。”

    李天石说完,李佩兰的气急败坏就淡去很多,她轻皱眉头,沉思着。

    锦绣适时在一旁开口:“娘娘,要不咱们让大皇妃——”

    李佩兰抬手打断她的话:“不,飞白遭构陷,皇上如今正在气头上,这个时候若他瞧见凝艳,无异于火上浇油,不可,不可选她。”

    “那咱们选谁呢?”锦绣说:“那人得是身份贵重,又能出入后宫的。”

    她补充道:“还得管住嘴,专心为娘娘办事。”

    李佩兰长吁一口气,神色轻松很多,“凝娆不是还闲在家中吗,本宫病笃,她这个做侄女的,怎么也该来看望两眼。”

    秦香絮垂眼看着面前这个再次不请自来的小人,问道:“你爹爹最近都不管你了吗?你几番来我这儿,他都没意见?”

    沈玲珑嚼着点心,猝不及防被问,被呛得咳嗽。

    秦香絮无奈,给她递去杯甜茶,待她顺好气,才再次开口:“我就是随口一问,不是不让你来的意思。”

    沈玲珑边小口地吃点心,边睁着葡萄似的眼睛,打量着秦香絮。

    “你有话就直说,”秦香絮被她看得心里发毛,开口道:“你这点倒是跟你爹不像,小心思全摆在脸上,让人一眼就瞧出来了。”

    沈玲珑顿了顿,大声道:“好啦好啦,我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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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香絮用手支着下巴,一副很耐心听讲的模样。

    沈玲珑说:“我能来这儿,是因为爹爹太忙,日夜不休

    地处理事务,无暇顾及我。”

    秦香絮却不信:“只有这些?真的?”

    沈玲珑对着手指,又开始纠结。

    本来按理说,爹爹做错事,合该他亲自来道歉才是,但公主不愿见爹爹,爹爹也不主动来找公主,两人成日见不着面,爹爹怎么道歉,公主又怎么原谅他呢。

    眼下,爹爹跟公主唯一的联系,只有她。

    沈玲珑在心中撕扯半天,终于是做了决定,开口道:“其实,我是想帮爹爹认个错。”

    她眨着透亮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瞧着秦香絮:“虽然我不知道爹爹跟公主之间发生了什么,但爹爹真的是诚心认错的,公主你就原谅他吧。”

    沈玲珑本来想拉着公主的手臂撒娇,但是想起公主腕子上还有伤,就只好退而求其次,捏着她一缕头发,轻轻晃了晃。

    然后用尽毕生力气,摆出最甜腻的嗓音道:“好不好嘛——”

    秦香絮沉默了。

    对于沈玲珑口中,沈鹤知诚心认错这件事,她难得地产生了点迷茫。

    这些天来,秦飞白又是禁足又是替她抄血经的,司徒璋也入了狱,本不该接连发生的、巧合至极的事情,偏偏同时发生,很难不让秦香絮联想到她自己身上。

    一切的一切,就像是有什么人,在暗中给她出气似的,把欺负她的人全都给加倍欺负回去了。

    秦香絮一开始没想到是谁,如今玲珑突然开口,她才觉得这个人可能是沈鹤知。

    沈鹤知可以是幕后之人,他确有这样的本事。

    她相信。

    但与此同时,秦香絮也很不解。

    沈鹤知既然知道博她原谅难,那天他为何要对她做尽下流事,若他安分守己,如今不就不用这样费尽心思吗。

    还是说,他觉得这样好玩?

    秦香絮越想越不明白。

    正这会儿,有人来接沈玲珑,她本以为还跟之前一样是李成,但出现在她面前的,却是她脑中方才所想的那个人。

    沈鹤知一袭青衫曳地,身姿挺拔,气质优雅,脸依旧是令人惊艳的漂亮,整个人如玉般美好。

    只是神情间带了点恹,眼下也有浅淡的乌青,看上去,似乎有那么点可怜。

    他垂着眼睑,朝秦香絮问安,然后沉静地拉住沈玲珑的手,未置一言,转身欲走。

    秦香絮叫住他:“你没有话要同我说吗?”

    沈鹤知似乎在犹豫,但他最终只是扯出个有些虚弱的笑,“臣所犯过错实在太大,不敢奢望公主原谅。”

    他紧紧地揪住沈玲珑的手:“爹爹跟你讲过,不要与公主说那些烦人心的话,你怎么不肯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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