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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80(第1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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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1章 第71章我们如今是什么关系?……

    闻言,沈鹤知饶有兴致地抬了抬眉。

    他把秦香絮的紧张望进眼底,付之轻笑,面上丝毫未有惧意,只一字一句地答道——

    “臣,荣幸之至。”

    李成假模假样地带着人搜查完以后,打算去跟主子复命,但他没在沈鹤知的卧室找到他人,而是在书房。

    夜已经深了,他却提着笔,丝毫不觉疲倦地写着什么,眼神里满带兴味。

    李成凑上前,躬身禀报道:“主子,您交代的事儿都做完了。”

    沈鹤知轻轻地“嗯”了声,随后撂笔,将写好的纸条略折好,这才抬起那双清冽的眼,看向李成,问道:“没叫她察觉出什么吧。”

    “没有,”李成摇头道:“属下做事一向小心,主子您是知道的。”

    沈鹤知缓缓从书桌前离开,静默地站到窗棂前,外头的雨仍旧未停,漫长的黑夜浓得像泼墨,一眼望不到边。

    李成读不懂他的情绪,所以有问题只能直接地问出口:“主子今晚成事了吗?”

    “没有。”沈鹤知回答的声线毫无起伏。

    李成得了回应,反而更加像无头苍蝇,不知该往哪处转,只好怯怯地开口,不算安慰地安慰道:“以后还有的是机会,主子您会成事的。”

    沈鹤知的唇,扬起一个轻微的弧度,他的语气自信至极:“我当然会成事,本就是早晚的问题而已,但依今日来看,快了。”

    李成分辨清楚他话里的愉悦,悬着心往下降了降,吁了口气道:“那属下就在此提前恭贺主子了。”

    沈鹤知笑了笑。

    他鲜有这样情绪外漏的时候,真漏了,便说明是真高兴了。

    “哦,对了。”

    他突然出声,似乎想起了什么,吩咐道:“以后的菜不许上笋尖。”

    李成听到莫名其妙的一句话,一头的雾水,但主子的命令他哪里敢违背,所以纵然困惑,还是忙不迭地应声道:“是,属下明白了。”

    秦香絮从沈鹤知那里得到了想要的东西,她之后回到公主府又待了几日,等双儿将她嘱咐的东西绣出来,才带着它再次去了长春宫。

    姚文心如今对她的突然到访已经见怪不怪,拉着秦香絮的手,温和笑道:“你来啦。”

    “嗯。”秦香絮顺从地被她牵着,余光打量着长春宫来往的宫人,问道:“杜鹃跟蓝玉呢?”

    姚文心解释说:“前些日子不是下了雨吗,杜鹃的腿泛疼,就找太医看了看,太医给她开了药,如今蓝玉该是在给她抹药。”

    秦香絮哂笑了声,语气不算好:“母后您待宫人这般好,凡事都将她们放在心上,顾及着她们,就是不知她们有没有将您放在心上?”

    她不常用这样冷淡的语气讲话,饶是姚文心听了,也不由得一愣,询问道:“是哪个惹着你了?”

    “没有,她们哪儿能惹着我呢。”秦香絮紧紧地回握住姚文心的手,出声道:“儿臣想劳烦母后再装一次病。”

    姚文心轻叹口气,问道:“你上次查到了东西,是不是?”

    秦香絮知道瞒不住她,承认说:“是。”

    “是谁?”姚文心紧接着问。

    “没有确凿的证据,儿臣不敢胡乱断定,但母后您可尽管放心,有儿臣在,绝不会让您有事。”秦香絮笃定道。

    姚文心轻摇了摇头,眉眼间显出股疲态。

    她轻语:“本宫知道了。”

    姚文心虽然装病的次数不多,但她总归在生病一途上颇有造诣,人病时该是哪般模样,她简直就是信手拈来。

    除了能替她把脉瞧真章的太医,任谁来了也找不出任何破绽。

    宋城有了上次的经历,现下扯起谎,可谓是手拿把掐,那战战兢兢的神态,要不是秦香絮知道真相,都要以为母后是真的病重了。

    她照旧把长春宫的宫人都唤来,朝双儿看去一眼。

    双儿郑重地朝她点点头,随后跑了出去。

    姚文心倚在床头,“虚弱”地唉声叹气,杜鹃随侍在一旁,替她轻摁着太阳穴,以图纾解她的疼痛。

    秦香絮看着杜鹃,轻笑了下:“明知你腿痛,还喊你来服侍,真是委屈你了。”

    杜鹃摁太阳穴的动作稍有滞涩,很快恢复如常,她弯着唇角,语气轻松道:“奴婢伴在娘娘身边这么些年,早就把娘娘看得比命还重要,区区腿痛算得了什么,就是要为娘娘死,奴婢也是在所不辞的。”

    秦香絮微笑道:“有你这么忠心的人待在母后身边,我很放心,不过我也不是那样蛮不讲理的人,你要是腿痛,千万不要强撑,

    去歇会儿没什么的,长春宫除了你还有不少宫人呢,他们能替你照顾好母后的。”

    杜鹃低头笑笑,有些不好意思:“公主这话真是叫奴婢受宠若惊,不过奴婢的腿,奴婢最清楚不过了,没什么事儿,很快就会好全了。”

    蓝玉适时开口道:“嗯嗯,有我看着杜鹃姐姐呢。我每日都帮她上药,姐姐的腿一定会没事的。”

    秦香絮有些稀奇地说:“杜鹃平日可不好接近得很,别宫的宫人都说她脾气暴,不好相与,你倒好,不仅不怕,还与她这样亲近,这便是所谓的初生牛犊不怕虎了?”

    蓝玉摸了摸后脖颈,她是个惯来藏不住心思的性格,有点想法全浮在脸上,这会儿也是,秦香絮就简单说了两句,她就腼腆得不成样,脑袋也低着。

    杜鹃看着她,无奈地叹口气,朝秦香絮说:“奴婢在宫里难得遇到同乡,不免就亲近了些,让公主见笑了。”

    秦香絮正想说什么,外头传来点动静,有人在问未央宫的门怎么关着,她听出了这尖细的声音是王勋的,既然王勋来了,那位估摸着也在。

    秦景让人开门后,径直走进来,看着满室的宫人,皱了皱眉:“这是何意?”

    未待有人与他解释,他就瞧见了床榻上的姚文心,以及站在一旁的宋城,步子就直直地朝着床的方向去。

    他边走,边说道:“都起来吧。”

    姚文心本也想下榻行礼,但因着还要装病,动作就不得快,杜鹃刚扶着她坐起,秦景就至床边,看着她虚弱的模样,叹口气道:“可是头风又犯了?”

    姚文心看了眼秦香絮,无奈地点点头。

    秦景朝杜鹃道:“扶着皇后躺下。”

    待姚文心躺好,他又道:“这些日子,朕忙于政务,疏忽了你,皇后可怪罪朕?”

    姚文心虚弱地笑笑:“皇上为政务繁忙,是天下臣民之幸,臣妾高兴尚嫌不够,哪里会怪罪您。”

    秦景看着她,沉默会儿,又问宋城:“皇后何时能痊愈?”

    宋城额头浮着虚汗,眼睛也躲闪着,不过幸而他头垂得足够低,没人能察觉他的颤巍。

    他犹豫着开口:“许是前几日下雨,娘娘吹了冷风,所以才病倒,不过这毕竟不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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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难治的病症,只要娘娘喝了药,把体内的寒气去了,自然就好了。”

    秦景:“那你便尽心为皇后医治吧。”

    宋城:“臣遵旨。”

    姚文心轻轻地咳嗽两声,问道:“贵妃的身子如何了?臣妾这些时日自顾不暇,未有什么空去看看她,也不知她好了没有。”

    提到李佩兰,秦景的眉头便紧皱着,“说来也是蹊跷,她的病仍旧是老样子,太医什么法子都用上了,还是怎么治都治不好。”

    姚文心稍稍有些惊讶:“如此严重?”

    秦景:“是。”

    闻言,姚文心出声道:“她有孕在身,病得又那样重,皇上不该在臣妾这里,该去她那儿才是。”

    “她的病是病,难道你的病便不是了吗?”秦景不愿走,“朕几日未曾来看过你,这才待了多久,你便急着赶朕走了?”

    姚文心摇摇头,说:“纵然都是病,但也有轻重缓急之分,贵妃如今最离不开的就是皇上您,您该待在她身边。”

    秦香絮跟着说道:“是啊,若是贵妃娘娘知道父皇您来了母后这儿,嘴上虽不说,但她心里肯定是要难过的,母后这儿有儿臣呢,父皇您无须担忧,尽管去陪着贵妃娘娘吧。”

    “你们母女两个,今日是铁了心要赶朕走?”秦景问。

    姚文心:“不是臣妾不留您,实在是贵妃的身子——”

    “好了,”秦景沉声打断她的话,“朕今日难得来你这儿,你就不要再说这些扫兴的话了。”

    姚文心听他如此语气,只能将那些还未来得及说的话咽下,转而换成了:“是。”

    秦景坐在她床边,出声道:“贵妃那边,你不用太担心,朕是皇上,你是皇后,你身子抱恙,朕来陪你,本就在情理之中,佩兰只是被李国公宠坏了性子,心却是不坏的,她不会在这些小事上计较。”

    姚文心扯着唇,脸上始终挂着得体的笑,只是比起往日,笑容浅淡了些。

    但这细枝末节,谁都没发觉,秦景也不例外,他朝宋城冷声命令道:“还不赶紧去太医院拿药?”

    宋城连忙告退。

    秦香絮余光中看到双儿的身影,就起身道:“父皇,儿臣突然想起还有事务要处理,就不在这儿扰着您跟母后了。”

    秦景没觉得哪里不对,点头道:“你走吧。”

    秦香絮朝着床上的姚文心道:“母后记得顾好身体,别再病倒了。”

    姚文心听懂了她的话外之音,回应道:“你放心,母后都知道的。”

    秦香絮起身,离开了长春宫。

    等到了寂静而无人的长道上,她才问着从刚才起就一直默不作声的双儿:“换好了?”

    双儿心有余悸地道:“是,奴婢都办妥了。”

    秦香絮呼了口气,突然觉得眼前肃然压抑的皇城,竟也变得顺眼起来。

    她笑了笑,眉眼间俱是柔和,但眼神却威势十足:“那咱们就等着看鹿死谁手了。”

    未央宫。

    李佩兰听了锦绣的话,恶声恶气地问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锦绣虽然害怕,但却不能不答,只能强撑着胆子,小声说:“皇上从养心殿出来后,去了去了长春宫。”

    李佩兰用力一推,便将桌面上的茶盏全都推至地面,噼里啪啦地碎了一地,她的胸膛因为生气而剧烈波动,面色也泛着不正常的红。

    她正欲开口说些什么,但浑身气血上涌,遽然冲至头脑,竟让她眼前一黑,支起的身子瞬间变得无力,瘫软下去,若不是锦绣及时地将她扶住,只怕李佩兰已然跌倒在地。

    锦绣摸着她瘦骨嶙峋的身体,不忍道:“娘娘,那药,咱们是不是该停了,李太医说——”

    这段时日,李佩兰的肚子虽是逐渐大了起来,但整个人却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彻底干瘪下去,瘦得面颊凹陷,骨头突出,看上去比吃不起饭的难民还要瘦弱,简直跟活骷髅没什么两样。

    听了锦绣的劝解,李佩兰却用力地把手抽出,喘着气,尽量大声地道:“本宫好不容易挨到这个时候,怎么能半途而废,怎么能?!!”

    “可是娘娘,您用药已然过量了,再这样下去可就”剩下的话,锦绣不敢说。

    “本宫的身体,哪里轮得到你来管!”

    李佩兰伸出枯槁的手,轻抚两下隆起的小腹,用力地收紧手,稳住心神后道:“李太医不是给本宫把过平安脉,说本宫无碍的吗,他说无碍,就是无碍,所以你若再说这些空穴来风、毫无根据的话,就休要怪本宫不客气了。”

    锦绣嗫嚅着嘴唇,识相地没有再开口:“是,娘娘,奴婢、奴婢知道了。”

    李佩兰身子乏力得厉害,只是稍微加重语气说了两句话,她就已然累得满头大汗,连喘气都快要喘不上。

    她皱着眉,朝锦绣道:“扶着本宫去床上休息,快。”

    锦绣听话地照做。

    直至躺到床上,李佩兰的精气神才稍微恢复些,但比起正常人,还是差远了。

    她费力地睁着眼睫,努力想要看清什么,但最后还是因为疲惫,不受控制地陷入昏睡,只是彻底昏迷之前,她还是虚着声音道:“若皇上来了,及时叫醒本宫,知道吗?”

    她没有等得及锦绣的回答,就眼睛一闭,昏睡了过去,但即使是睡着了,她的面容还是怀揣着紧张与不安,苍白的唇瓣也不时抖动两下,暴露了主人地动山摇的内心。

    一觉不知睡了多久,李佩兰再次醒来时,看着昏黑的室内,却突然一个激灵,猛地坐起,就准备下地。

    随侍在一旁的锦绣,赶紧上来搀扶她,说道:“娘娘,您怎么了,您有事儿就吩咐奴婢,何必亲自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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