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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8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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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佩兰拿手理着头发,又整理衣服,焦急道:“皇上来了,你怎么不叫本宫,本宫睡前不是吩咐过你吗?!你是怎么做事的?!”

    锦绣有些犹豫地说:“娘娘,皇上皇上没来。”

    这一句话,像是摁到了李佩兰身上某个机关,她原先焦急的动作瞬间不见,忙着整理仪容的手也耷拉下来,垂在身子两侧。

    她呆呆地坐着,眼睛虚虚地望着门口的位置,看了许久,直至眼睛泛酸,几近要渗出眼泪了,才后知后觉地收回视线,有些僵硬地自言自语  :“啊,原来他没来,他没来”

    她瘦削的身子裹在寝衣里,近看是薄薄的一片,似乎风一刮就能将她吹走。

    锦绣看着看着,眼睛就红了一圈,嗓音也发哑:“娘娘,奴婢扶您继续躺下休息吧?”

    李佩兰似乎根本没有听见她说的话,还保持着原来一动不动的姿势,小声地嘟囔着什么。

    锦绣忍着眼泪,扶着她躺好,又替她盖好被子。

    李佩兰在这个时候,用力地抓住了她的手腕。

    锦绣一惊,问道:“娘娘,您又怎么了?”

    李佩兰说:“要是他来了,你记得喊本宫,一定要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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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绣侧身,看了眼外头黑沉的天色,已近子牌,这样的时辰,皇上定然是已在长春宫歇下,怎么也不会来娘娘这儿的了。

    但这话,她只能在心底想想,不敢当着李佩兰的面说出。

    她真正说的是:“好,娘娘,皇上只要来,奴婢一定立马喊您。”

    李佩兰听了,终于松开紧抓着她的手。

    锦绣替李佩兰掖好被子,就站在一边,等着她下一次睡醒。

    夜半的时候,外头下起了雨。

    天是越来越冷了,所以一下雨,水汽就裹挟着冷意,堂而皇之地往人骨头缝里钻。

    锦绣打了个寒战,一下子惊醒,惊醒后下意识看着床的位置,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李佩兰已经醒了过来,像棵笔直的树一样,矗立在床上,用她那双凹陷进去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某个方向。

    “娘娘您、您什么时候醒的,怎么也不喊奴婢一声”锦绣被她这副狰狞的模样吓着,声音不自知地颤着。

    李佩兰抬了抬头,将视线落到锦绣身上,问着她睡前问过的话:“他没来吗?”

    她的声音本就是温软的,因着体虚病笃,气息微弱几分,听上去就带着沙哑,带着可怜,也带着一个女人孤单的固执与渺茫的希冀。

    锦绣的眼泪,终究是忍不住了,大颗大颗地往下掉,到最后,她甚至坐到床上,无视了主仆之间犹如天堑的身份之隔,将那瘦弱至极的人,紧紧地抱在怀中,安慰着。

    “娘娘,以后会好的,只要等咱们把皇后拉下马,您就再也不用过这样苦等的日子了。”锦绣哽咽着说。

    李佩兰被抱着的时候,平静了许多,她感受着锦绣身上传来的体温,有些渴求地枕在对方不甚宽厚的肩膀上,就像在抓救命稻草那样,朝锦绣贴近点距离。

    锦绣还在安慰着她:“娘娘,所有的准备都做好了,就等祭祀的日子到了。”

    谈及祭祀,李佩兰那双枯泉般干涸的眼睛,才终于升出点光亮,她回抱住锦绣,喃喃道:“对,祭祀,祭祀”

    秦香絮在祭祀开始前,特地跑去了秦飞鸿的府邸,问他准备如何。

    即便他胸有成竹地给她保证,她也还是像个老妈子那样,又给他叮嘱了许多东西,然后才惴惴不安地离去,等着祭祀的那天到来。

    祭祀的地点,在天坛,秦景负责祭天神地祇,秦飞鸿则祭山川祖先,要用的祭品,太监宫女早就准备好,只待他们取用。

    开始的时间,是在破晓的黎明,第一缕曙光落下来的时候。

    秦香絮提前到了。

    她到的时候,天际大片昏黑,只余一线稀薄至极的浅青,万物都笼罩在氤氲的晨雾里,以至于瓦面上都凝着剔透的水珠,水珠倒映着粉墙灰瓦、回廊构架,还有玉殿琼阙,像是在居高临下地遍察人世。

    秦香絮仔细地看了看四周,正巧看到沈鹤知从东向过来。

    他穿着那合身的朝服,腰间配一根白玉腰带,整个人清瘦挺拔,抬步间便是衣玦翩跹,说不出的飘然出尘,墨发也束起,不似那夜她在沈府看到的披发模样。

    秦香絮看了一眼,便转开视线,但对方显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径直朝她在的位置走来。

    沈鹤知朝她行礼,开口道:“臣见过公主。”

    秦香絮心思不在他身上,连应声都显得敷衍极了,是懒音很重的一声“嗯”。

    沈鹤知直起身子,说话慢条斯理的:“公主不想见到臣吗?”

    秦香絮被问得一头雾水,不解道:“何以见得?”

    她既没有摆出厌恶的表情,也没有像躲洪水猛兽一样地躲他,只是站在原地,什么也未做而已,他这疑问,属实是来得没有由头。

    “不是吗?”沈鹤知反问。

    他垂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白玉似的脸庞上落下清影,俨然是乖顺至极的表情。

    宫灯的光亮透过轻薄的纸皮,映在那张白璧无瑕的脸上,真是要多漂亮有多漂亮,但沈鹤知身上那股清冷淡漠的气质,却又不会让人将他误以为女子。

    任是谁,看见这张能蛊惑人心的脸,怕是都冷不下心肠说狠话。

    偏偏秦香絮能,偏偏她最懂不解风情。

    面对质疑,她甚至还皱了皱眉,很没耐心地把问题抛回去:“是吗?”

    沈鹤知抬起眼,总算是看向了秦香絮,他蓦地蹙眉:“臣还以为,以我二人如今的关系,公主会主动与臣说些话。”

    秦香絮听得眉头跳了两下,问道:“我们如今是什么关系?”

    沈鹤知学着她,把问题问回去,轻笑声问道:“公主觉得呢?”

    第72章 第72章你想要她吗?

    “无非是君臣的关系。”秦香絮很快答道。

    “原是这样,”沈鹤知以手轻抵下颌,“看来臣要与公主见解不同了。”

    他说完,秦香絮还想接着问清楚,但此刻天际已经泛起鱼肚白,马上会天亮,祭祀就要开始,不是他们继续说闲话的时候,就没开口,而是朝着她该去的地方迈步。

    沈鹤知与她背道而驰,他得去仕宦的群伍中。

    祭祀有规矩,不许喧哗,不许走动,不许紊乱次序,无论何人,一旦犯错,一律严惩。

    献官行完四拜礼,执事焚香迎神于阳。

    秦景在礼部尚书的指挥下,缓缓走到祭坛的最正中,姚文心站在他身旁,替他拿着捧帛。

    正这时,杜鹃突然的一声惊呼,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给引了过去,她大喊道:“天啊,蓝玉,你身上掉下来的那是什么东西?!!”

    祭祀的氛围无疑端肃正式的,怎么可能容许一个宫女扯着嗓子叫唤,这是在亵渎神灵,藐视先祖。

    秦景听到她的呼喊声,即便心中清楚杜鹃是姚文心的大宫女,也没有留任何情面,冷着声音朝身侧的王勋命令道:“还不赶紧把她拖下去?”

    王勋得了吩咐,恭恭敬敬地应声,指挥着两个小太监,就要把吵嚷的杜鹃给拖走。

    可当他绿豆眼一扫,瞥见地砖上躺着的小玩意儿时,就再也维持不住镇定,顿时脸色大变,小跑回秦景身边,颤巍道:“皇、皇上”

    秦景看重祭祀,有人扰乱秩序已是不悦,见王勋不中用的模样,耐心更是到了耗尽的时候,当即怫然大喝:“叫你做事,你跑回来作甚!一个宫女而已,你拿不住吗?!”

    王迅咽了咽口水,说话都要带上哭腔了:“不是奴才”

    他支支吾吾说不出话的时候,离秦景不远的李启源,匆略地看一眼地上,就掀起衣袍,飞速跪好,大声道:“难怪臣妹的病症总不见好,原来是有人在背后煞费苦心的缘故!”

    秦景注意力终于不再只放在祭祀事上,他缓缓

    转身,看向了蓝玉。

    从刚才杜鹃的那一声惊呼开始,蓝玉就抖得有若筛糠,面色惨白又泛青,嘴唇也微微张着,她盯着地上的东西,满眼的骇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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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景顺着她的视线,自然也看到了那落在地上的两个小人。

    准确来说,是一男一女两个布偶小人,他们身上跟刺猬似的,被人扎了密密麻麻的针,最长的那根针刺破写着生辰八字的白纸,贯穿了小人的整个胸腔。

    任谁看了,都知道是用于诅咒用的巫蛊娃娃。

    巫蛊娃娃这样不吉利的东西,一遭发现,主人的罪责定是小不了,要是再在祭祀的中途掉出来,那就更加是滔天的罪过。

    祭坛是为保洪图社稷,巩国祚延绵的重要场合,秦景怎么能容许有人做出施展邪术、祝告鬼神,以撼神器的不逆之事。

    而且还是在列祖列宗、群臣百官面前。

    秦景的脸色霎时沉下来,他看着蓝玉,怒喝道:“你好大的胆子!”

    蓝玉因为惊惧,心神早就成了一根紧绷到极致的弦,旁人稍稍用力就能折断,更何况是面对秦景的雷霆之怒,她浑身的骨头像是瞬间被人折断似的,整个一下子瘫坐在地。

    秦景眼神冰冷地望着她,随后朝王勋道:“着即传旨赐死。”

    这一声,总算是把蓝玉游离在外的神智给唤了回来,她焦急地从地上爬起,开始跪在地上磕头,不住地跟秦景求饶道:“这不是奴婢的东西,奴婢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求皇上饶命,求皇上饶命——”

    她凄厉的叫喊声在肃冷的祭坛回旋,盘绕在每个人耳边,压得人心头一沉。

    秦景却无视她的眼泪与恐惧,继续对王勋说:“还不把她拖下去?!”

    王勋“诶”了声,就要往前。

    李启源却是突然出声:“皇上,依臣看,此宫女言行举止畏缩如鼠,这般胆量,怎么能做出下蛊毒害贵妃一事?”

    “哦?”秦景鹰隼般锐利的视线落在他身上,“那爱卿对此事有何见解?”

    李启源呼了口气,连鬓长须就跟草似的抖动两下,迟疑地说道:“她必然是受了某人的指使。”

    秦景眯了眯眼:“瞧爱卿的意思,想来心中是早有人选了?”

    “是”李启源因为情绪激动,已是一头热汗,不过他也顾不上揩,抬起头,双眸迥然有光地盯着秦景:“苍天在上,臣卑请皇上严惩皇后,以示威德!”

    他说着胡子一颤,义正词严地朝秦景道:“皇上,皇后德行有亏在后宫行巫蛊之术,您不可放过啊!!”

    李佩兰被锦绣搀扶着,走近姚文心,温柔的杏眼中既有受伤,也有不可置信,“皇后娘娘,您就这样恨臣妾?恨到要做到如此地步吗?”

    她用手抚着隆起的小腹,一行清泪已顺着粉腮流下,说不出的楚楚动人:“就算您恨臣妾,但看在臣妾腹中皇子的份上,您也不能下如此毒手啊!”

    李启源的话甫一出口,身后群臣的行列里,就陆续走出几人,纷纷跪在地上,朝秦景说些语义相同的话。

    “如今证据确凿,皇后之罪已是辩无可辩,皇上若徇私宽容,不严惩皇后,以后如何在天下万民前立足!”

    “还请皇上俯顺舆情,治她罪过!”

    “臣请皇上,降罪于皇后!”

    一言激起千层浪,原先还只是寥寥几人,后来那势头就跟火被浇了热油似的愈演愈烈,最后声嚣喧天,快要把人的耳膜给震碎。

    秦景的眼睛从那些出列的官员身上一一扫过,他接了声冷笑,问着李启源:“既然皇后罪责如此重,引得群臣激愤,看来朕不处置她是不行了,李国公素来声名显耀,颇得人心,依你看,朕如何处置皇后是好?”

    李启源的胡子又抖了两下,他小心地觑着秦景的脸色,咽了咽口水,伸手举到脖子边,杀气腾腾地比了个“砍”的动作。

    他不傻,深知便是他比了此般动作,皇帝也不会动杀皇后的心思,但他要的就是这个。

    只要皇帝不同意他此提议,他就好退而求其次,将原本想好的处罚说出,然后加诸皇后。

    皇帝可以否决他一次,但第二次,可就没那么好否了。

    果不其然,秦景听了李启源的提议,脸色当即一变。

    “不可!”

    出声的是秦飞鸿。

    他跪了下来,替姚文心陈情:“母后心地仁善,断然做不出诅咒之事,还请父皇严查,还母后一个清白!”

    李启源冷哼声,咄咄逼人道:“人心是隔着肚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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