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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8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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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姚文心顿了顿,说:“把她逐出宫去,本宫不想再见到她。”

    秦香絮知道母后说一不二,她要放过杜鹃,便是打定主意要放过,谁说都不顶用。

    她在长春宫又陪了姚文心小半天,待宫门要落钥前一个时辰,才起身辞别。

    姚文心跟着她一起走出长春宫。

    秦香絮不解:“母后?”

    姚文心弯了弯唇角,抬头遥遥地望着远处,说道:“本宫要去见一个故人,一个交情很深的故人。”

    未央宫还是丹楹刻桷模样,只是曾门庭若市,宫人进出往来不绝的热闹地儿,转眼就凋零。

    残阳夕照,秋风凛冽,这座气势恢宏的宫殿便显出一股悲凉气,像是一座浑然天成的监狱,在空旷的皇城茕茕孑立,神色孤伤。

    姚文心迈步进去,低头便见满地的枯枝落叶。

    秋既至,落叶便如雪花簌簌而落,只是未央宫从前有宫人不停洒扫,而今没了,所以枯叶才会这样攒了一地。

    她抬脚,在落叶上踩过,有嘎吱的清脆声响。

    姚文心走到后殿的时候,李佩兰正质问着给她喂药的宫女,声音虚弱又嘶哑:“锦绣呢,锦绣去哪里了,你去替本宫把锦绣喊过来!”

    宫女的声音虽然小,但也还是能听出其中的颤抖:“锦绣被乱棍打死了,奴婢已经说了五遍了。”

    她说着拿起勺子,舀动两下早就冷了的汤药,劝说着:“李答应,你刚生完孩子身子亏损,经不起折腾的,还是赶紧把药喝了吧!”

    “本宫是贵妃,是皇上最宠爱的贵妃!”李佩兰用力地挥手,将那丫鬟推开。

    丫鬟一时不察,被她推倒在地,手中端着的药碗也就顺势飞远,滚到了来人的品月色缎绣凤头履边。

    李佩兰泛红的眸子微微上抬,待看清来人后,毫无血色的唇就勾起了讽刺的弧度。

    她恨恨地盯着姚文心,终于不再摆往日柔善温和的伪装,疯狂道:“都是你,全都是你!要不是你!我怎么会落到今天这个地

    步?!!”

    姚文心受她激烈指控,表情依旧是淡淡的,明艳的脸上平静得没有丝毫波澜,朝跌在地上的宫女说:“这里没你的事了,下去吧。”

    宫女听见这话,就跟得了大赦似的,连碗也想不起来捡,一溜烟儿地就跑走。

    李佩兰看着姚文心高高在上的姿态,越看越觉得刺眼,但还是强撑着,冷笑道:“你以为你拉下我,就能高枕无忧了?我告诉你,我还有孩子,我的孩子一定会替我报仇,他们不会放过你的,绝不会!”

    提到孩子,姚文心的表情总算是有了点起伏,她弯着眉眼,笑了笑,即便眼底没有任何温度,这笑容也是无懈可击,挑不出错处的完美:“婉秋,本宫会交由舒妃养育。”

    李佩兰生的公主,由礼部取名为秦婉秋。

    “舒妃?她那样粗放的性子,怎么可能照顾好一个年幼的孩子?!”李佩兰强睁大眼,不使眼泪落下,似乎这样,她就永远不会输给眼前人,“你把婉秋还给我,还给我!”

    姚文心轻叹口气,有些为难地说:“宫里嫔位以下的妃子,是没有资格抚育孩子的,李答应莫不是忘了?”

    李佩兰眼睛一眨,眼泪就遏制不住地从眼眶溢出,她抬头望着姚文心,恨不得咬下对方身上一块肉来,但她如今身子虚弱,喘气都费劲,这想法,只能是想法。

    她嘲弄对方道:“原先我以为我演戏演得好,能将皇上都骗过去,可今日见了你,我才明白,原来我这些年装的样子,比不上你十万之一。”

    李佩兰费力地扶揪住青色床帏,努力地支起疲软的身子,盯着姚文心道:“你装了这么多年的善良端庄,装得可真好啊,我从前算是瞎了眼,竟不曾看出你有这样深沉的心思。”

    她只是些微多说了几句话,就剧烈地咳嗽起来,直咳得脸皮都像煮熟的虾。

    李佩兰想忍住,不想在死敌面前狼狈失态,可咳嗽哪里是她能止住的东西,越忍,反倒咳得越猛,直咳得脊背都弯下来。

    姚文心反倒是笑了,问道:“装仁善不好吗,只要我仁善,只要我柔弱可欺,遭了磨难,就总有人看不过眼替我出头,不仅省我功夫,还能给我博个宽容的好名头。换成是你,你做不做?”

    李佩兰被提醒了,目光深望她:“是我小瞧你了。”

    姚文心没有立刻接言,默了默才问:“你以为皇后是那样好做的?你以为只要有家世、外貌、跟皇帝的宠爱,就能身居高台,永不败落了?”

    她说着张开双臂,朝四周虚指了一下:“这后宫中的女人,谁不是容颜姣好,谁不是家世显赫,可她们还不是一个个困囿于围墙下头,死得悄无声息。”

    姚文心脸上的笑容淡去,继续问着李佩兰:“你知道这后宫里头死过多少人吗?”

    问完,她未等及回复,自顾自地说下去:“你大抵不知吧,毕竟死在你手下的人,就有不少,你数过吗?你夜半起身会怕吗?你问心有愧吗?”

    姚文心挑起话头时,眼睛已有些湿润,待说完,嗓音便有些哽咽,她再不看李佩兰,转身欲走出后殿。

    李佩兰却在此时猛地叫喊:“你不能把婉秋给交给舒妃!婉秋还那样小,她怎么能离开生身母亲?!”

    姚文心步履未停。

    李佩兰急了,她真是急了,迫切地伸手想要下床去拦住人,可她产后空虚,双腿无力,脚方落地,人就倒在地上,只能朝着姚文心的背影大喊:“皇后!”

    她的眼睛通红,眼泪决堤,声音也嘶哑得不像话:“你怎么能如此狠毒,残忍地夺走我的婉秋,你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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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吗?你知道母子分离的痛吗?!你这个毒妇!你真是蛇蝎心——”

    李佩兰余下的话没有说出,因为姚文心已转身回来,用手狠狠地捏住她的腮帮。

    “本宫不懂?你觉得本宫不懂吗?!”姚文心双目圆睁,嘴角都因为生气抽搐,她的眼神甚至变得有些疯狂,往日的端庄,此刻全然不见。

    李佩兰第一次见这样的皇后,怔愣得都不知该做如何反应。

    姚文心的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濡湿衣领,瞬间有暗色蔓延。

    她用力地掐着李佩兰的脸颊,说话的声音也发着狠:“当年我难产,险些生不下香絮,这事你最清楚了吧?”

    李佩兰眼睛睁大,满脸的不可置信。

    姚文心见她这反应,恨恨地笑了:“香絮与我走失,不也是拜你所赐,而你竟敢说我不懂分离之痛,你说这话时,难道不会脸热吗?”

    李佩兰支支吾吾的,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姚文心用力地掐着她的嘴,根本不容许她开口。

    “你的心是肉长的,你的孩子是孩子,你最懂母子亲情了,那旁人呢,旁人的孩子就不是孩子,旁人就不配做母亲了?!”姚文心激烈地说完,便用力地甩手,一把将李佩兰推远,“这世上谁都能说我狠毒,唯独你最没资格!”

    姚文心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沉着脸看着满身颓丧的李佩兰,随后收回视线,头也不回地朝外头走。

    李佩兰的眼睛麻木呆滞地看着她离去的身影,待姚文心就要走出大门时,才终于伸着枯槁的手,尖声道:“你不能把婉秋夺走,你把我的婉秋还回来!”

    大门被人从外头重重关上,咔嗒一声落了锁。

    李佩兰绝望的哭喊隔着厚厚的朱门,被晚风揉碎,再没人能听见。

    秦香絮从皇宫离开后,却没有回公主府,而是去了沈鹤知府上。

    她到的时候,沈鹤知正在院子里陪沈玲珑。

    院落的青砖地上,落了一地的凌乱的叶,风一吹,就翻飞成浪地逶迤远去。

    柔和明亮的光,自短垣假山上落下,落在一大一小两人的身上,给他们披了层浅金色暖芒。

    沈玲珑看到她就眼睛一亮,迈着小腿就哒哒哒地跑过来,惊喜道:“哇,公主来看我啦,嘿嘿,好开心,好开心!”

    秦香絮把她牢牢地搂住,摸了下她柔软的发顶,才抬头看向沈鹤知的位置。

    他在朝这里看,唇边似乎蕴了抹笑意,眉目间有种温和的味道,见到她来,启唇道:“你来了。”

    秦香絮点点头,道:“我有话要与你说。”

    第74章 第74章你我生死相依

    沈玲珑昂了昂脑袋,好奇道:“什么话呀,我也想听。”

    秦香絮尚没开口,那头的沈鹤知已然命令着张禀山:“把小姐带下去。”

    沈玲珑闻言,就知道接下来的话不是她能听的,再不情愿也只得拉着张禀山的手,无奈地抬了抬肩膀,然后叹口气,下去了。

    她走后,院中就更显寂静,耳边只间或夹杂几许风声罢了。

    秦香絮站在原地,看着沈鹤知逐渐走近,然后开口道:“此处风大,臣恐公主着凉,还是进书——”

    “不了,就在这儿,我很快问完,很快就走。”秦香絮飞快地拒绝。

    她不想去书房,觉得还是在这儿更自在些。

    沈鹤知后知后觉意识到什么,默了默,才朝李成道:“去给公主拿件披风。”

    “是。”

    李成带着件水色的披风回来,递到了沈鹤知手上。

    沈鹤知接过,就抬起骨节分明的手,将披风披到了秦香絮肩头,等细细地系好结,才松

    手,退至两步外。

    秦香絮低头看了眼披风,水色滚银边,上头绣着几枝盛绽的小苍兰,清雅出尘,是沈鹤知一贯的风格。

    披上披风后,她鼻尖就有股浅淡的香味,这香味与沈鹤知身上的相同,披着这样的披风,给人的感觉,就像是落到了他怀里。

    沈鹤知见她这动作,许是误会什么,薄唇轻启解释道:“新的,臣未穿过,公主可放心。”

    秦香絮经他提醒,轻轻咳嗽一声,把脑海中与正事无关的心思抛却,抬头眼神清明,语气笃定地问道:“李天石的事,是你做的对不对?”

    沈鹤知笑了笑,狭长的眸子弯出个漂亮的弧度,大方承认说:“是。”

    “他与李佩兰休戚相关,又忠心为她卖了那么多年的命,你是怎么让他做出揭发的行径的?”秦香絮不明所以地问。

    “很简单。”沈鹤知说:“是人皆有软肋,只要找到,然后——”

    他伸出莹润修长的手,轻轻虚握住。

    “他们就会听话了。”

    沈鹤知的嗓音带着清冷的淡漠。

    “李天石的软肋?”秦香絮皱了皱眉,问道:“你做了什么?”

    沈鹤知收回手,波澜不惊道:“臣做法卑劣,公主听了估计会不喜,所以臣还是不说为好。”

    秦香絮有些错愕:“你为什么要做到这般地步?”

    沈鹤知凝睛看她:“公主在可怜李天石?”

    他问:“一个加害于你母后的人,值得你可怜吗?”

    秦香絮很快摇头,神色蔼然地说:“不,我单单只是想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而已。”

    沈鹤知反应了片时,终有些了然地开口:“公主在怀疑臣的用心吗?”

    纵然秦香絮心中如此想过,但真被他直接地摆在台面上说,人还是稍微有些不自在。

    沈鹤知见她这情状,轻笑了声,说:“公主可真是无情。”

    秦香絮当即反驳:“我哪里无情?”

    沈鹤知朝她迈去一步,微偏了偏头道:“臣可是连欺君犯上的事,都为您做过了,可公主不光不体念臣之辛苦,还反过来怀疑臣,真是——”

    他的语气虽是漫不经心的,但话落到秦香絮耳中,跟平地一声惊雷还是没什么分别了。

    她当即脸色一变,往前迅冲,抬起白皙的手,就紧紧地覆在沈鹤知的薄唇上,虚着声音警告道:“这里虽是你的府邸,但你难道不清楚隔墙有耳这四个字的意思吗?”

    可能是感受到她目光中的凶意,沈鹤知难得听话一回,很识相地没再开口。

    秦香絮抬头看他,正对上双乌沉幽深的眸子,她意识到她的手还贴着他唇,心尖一颤,立马将手撤离。

    只是手能撤离,对方温热的余息却没那么容易消失,还残存在手掌,一丝一缕地牵连成线,紧紧地缠附上心脏所在。

    秦香絮将手背到身后,没让内心的动摇,影响到她的表情,还是如刚才一般的肃冷模样。

    沈鹤知凝视着她,忽而一笑:“臣如今与公主可是生死相依的关系了,您在臣眼中也是再重要不过的存在,若您还动不动对臣有所怀疑,臣是会伤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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