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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一篇狗血失忆文》 80-90(第1/30页)

    第81章 第81章她主动抱住了他

    养心殿,秦景猛地将一本奏折拍到秦飞白脸上,愤愤道:“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好事!”

    那日在大街上,普通的草民老百姓是没认出秦飞白,没奈何酒肆茶楼的雅座里坐着高官子弟,他们扒开窗户,身子都不用探,只略微打眼儿,就认出来动手的是何许人了。

    回家再你一言,我一语的,事儿自然就长了翅膀飞出高墙,没多时,弹劾的奏折就摆到了秦景桌案上。

    秦景年底解了秦飞白禁足,就是指望他能在新年开个好头,谁料他被放出还没几日,不光没给自个儿开个好头,连带着牵累皇室颜面扫地。

    秦景生了大气,言语都要化作利剑,王勋光是听,都觉能把大殿下骂得皮开肉绽。

    当然,那是在秦飞白神志清醒的情形下。

    秦景的诏令是突然有的,秦飞白收到消息时,人还搁青楼待着,所以被带到养心殿时还精神怏怏,眼睛眯瞪着,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酒味儿,说话也含糊不清:“儿臣儿臣”

    他支支吾吾半天,别说是争辩,连句完整的话都冒不出来。

    秦景听得火气上涌,顺手拿起个瓷器,发狠掼到地上。

    噼里啪啦的碎裂声,总算是让秦飞白清醒点,他连忙出声道:“儿臣错了,儿臣知罪!”

    “光是知罪有什么用?你知不知言官在奏折里是如何参你的?说你不光刚愎自用,饰非拒谏,还出尔反尔,自食其言!”

    秦景脸色铁青道:“从前为小倌儿,今日为女妓,后日、大后日又要为谁丧志,你倒是给朕说说!”

    这时,有小太监说:“皇上,李国公来了。”

    秦景沉着脸看着走进来的李启源,意味不明地说:“你消息倒是灵通啊。”

    一句话说得李启源是惊悸十分,忙跪下解释:“臣只是有事要禀告皇上,恰遇上大殿下在罢了,实非闻讯而来,请皇上明察!”

    他掏出奏折,很快将所为之事阐述清楚。

    秦景听着听着怒容稍敛,可等眸光一凝,看见秦飞白的堕落脏污相,刚下去的怒火就顷刻燎原。

    原先只秦飞白一人跪在下头时,他尚且还能忍耐,等衣冠整洁的李启源一来,两相对比,秦飞白就被衬得越发不像样。

    堂堂皇子,竟连大臣的十分之一都不如,天下哪儿有这样的道理。

    秦景用力地拍案,怒不可遏道:“你真是把朕的脸面给丢尽了!”

    秦飞白知道他该开口,可力气使不上,嘴皮子就张不开,再想说话,也跟个哑炮似的。

    李启源见秦

    景眼神越来越沉,也顾不上别的,心一横就开始替秦飞白求情:“皇上,殿下会改的,您——”

    “他从前也说会改,可当真改了吗?!”秦景吼道:“朕看就不该解他的禁足,合该把这个混账东西一辈子关下去才是!”

    李启源脸色一变:“皇上还请三思啊!”

    虽然他清楚皇帝的这句多半是气话,可这次是气话,不代表下次仍然是,一个成年的皇子被永久禁足意味着什么,李启源不用想都清楚。

    因而他略有思量,就拉着秦飞白一同磕头起来,替秦飞白出声道:“殿下一定会改正的,臣也会从旁敦促,若殿下依旧执迷不悟,再有下次,臣就提着项上人头来见皇上您!”

    这是拿性命在立军令状了。

    秦景一听,默了好半晌,在李启源心都要跳出嗓子儿之际,才情绪不明地开口道:“那就依你所言。”

    他说着从秦飞白身上收回视线,不悦道:“都给朕滚下去!”

    李启源忙不迭地拉着秦飞白告退,脚下步履如飞,等离着养心殿远了,他才一把放下拉着秦飞白的手,压着声音问道:“我让凝艳跟你说的那些话,你全没有放在心上吗?”

    秦飞白原先几乎是被连拖带拽着走的,这会儿李启源突然撤手,他没停住,还往前又冲了两下,身子摇晃个不停,显然是站稳都难。

    他扶着墙,堪堪站稳,打了个酒嗝儿,才结结巴巴道:“什、什么话?”

    李启源闻着他身上传来的酒气,偏过头,有些焦急道:“还能是什么?”

    他又问:“难道凝艳不曾与你说过吗?!”

    秦飞白摸着下巴,像是沉思,又像是在糊弄地道:“我不记得她说过没有了。”

    “殿下,你!”李凝艳回去会不会说,李启源心里还能没数吗,他见他放在心尖尖儿上的事,到秦飞白耳朵里跟屁似的,当下脸色青白交加,说不出是着急多,还是气愤多。

    他抬起那双精光隐现的眼,认认真真地端详秦飞白好一阵,才皱着眉,不愿相信地自言自语道:“难道我真是看错你了么”

    秦飞白不理会他复杂的目光,只愣愣地说:“若无事,我便先走了,舅舅自便。”

    他虚虚地摆手,算是打了招呼。

    李启源如今头是长在秦飞白脖子上的,哪儿能准他瞎跑,立马两步跟上,抓住他袖口,冷声质问道:“你又要去青楼楚馆喝酒,我方才与皇上说了什么,你不曾听见吗,那种地方以后不许再去,不然,下次便是大罗金仙来了,也救不回你的前程!”

    他半是威胁半是规劝地说。

    秦飞白点点头,因酒气昏蒙的头脑,似乎清醒些,说话也成句了:“我不是去那儿,我是去见我母妃。”

    李启源看了眼他迈步的方向,果然不是宫门位置,只是悬着的心还没来得及掉下,等听清楚他要去哪儿后,就又紧张起来,面色凝重道:“你去那里做什么!她如今被废,你不该再与她扯上关系了!”

    他说着就要拉秦飞白离开:“你跟我走,不许去那里。”

    刚才还跟滩烂泥似的人,这会儿突然的来了力气,秦飞白用力地挣开李启源的手,语气里带着点无理取闹的意思:“我就是要去,舅舅不必管我。”

    他说着,便踉踉跄跄地朝未央宫的方向跑,着急的模样,仿佛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

    李启源是前朝的大臣,按着规矩,半步都不能踏进后宫。

    他见秦飞白跑走,只是稍微跟了几步,就不得不停下。

    李启源恨铁不成钢地站在原地,看着秦飞白远去的背影,眉头紧蹙,泄愤似的将拳头握紧。

    李佩兰虽被废为了答应,但她整日被关着,身边除了个送饭送药的宫女,再没有旁人,所以真论起待遇来,甚至都比不上刚入宫的秀女。

    可是被关了,她也不肯闲下来,总爱打量四周。

    这个她看了无数年,也住了无数年的地方,从热闹走向寂静,再加上无人打扫,早就翠钗蒙尘了。

    从前那椒香映朱墙,清玉照碧云的繁华景致,如今想来,竟是跟梦一样虚无缥缈的东西。

    李佩兰想得出神,手就放错了地方,等尖锐的痛传来,她才发觉刺绣用的针,已经刺破了她的手指。

    从前荣宠加身,赏赐无数的人,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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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个最普通的护膝,都要亲自绣才能有了。

    李佩兰生下女儿,还在月子里的时候,吹着冷风,因而便留下这许多病症,说来都不严重,可看不好,也没人与她看。

    皇帝只是留她一命,不至于叫她死了,别的东西,再不肯施舍,所以便是一点小病小痛,也能折磨得李佩兰在无数个幽冷漆黑的夜里,翻来又覆去。

    有时醒过来,她还会下意识喊锦绣的名字,可锦绣不会应答,等着她的,只是自己徜徉在空荡宫室的回声。

    李佩兰偶尔也会想秦景,想到他的时候,往日那些恩爱的画面,便会潮水似的涌上来,甜到发苦、发涩。

    她还是学着从前的样子,看着宫门的方向,盼望着有朝一日,他会在晨光熹微里,笑着朝她走来,抱住她瘦削至极的身躯。

    可她没能等到那样的场面。

    只是由一个天黑,等到下一个天黑,而那道厚重的朱门,像是死了多年,永远毫无声息,静得人心里发慌。

    李佩兰掉了眼泪。

    其实自打她被废,掉眼泪便是少有的事。

    因为眼泪,只有在心疼她的人面前才有用,但她的未央宫里,有谁呢。

    不过一个畏畏缩缩的宫女,还有一个失去一切的女人。

    所以李佩兰不落泪了。

    今日哭,只是个意外,她想,手指被刺破实在太疼,哭是没办法的事。

    李佩兰纤细的指尖还停留在布面,洁白之上有点点血色蔓延,像无数朵盛绽的彼岸花拥簇着,开得既壮烈,又凄美。

    她看得出神,傻傻地笑了一下。

    在李佩兰目不转睛的时候,门口突然闪出一道身影,她以为又是那个送饭的宫女来了,赶紧把手头的东西放下,想要等宫女开门。

    这样清幽寂寞的生活里,送饭宫女,是她唯一能说上话的人。

    只有躲进人声的喧嚣里,李佩兰才能感受到活着的滋味。

    所以纵然每顿吃的饭菜不好,没有油水,她也无比期待送饭的时辰到来。

    但今天,那个宫女似乎有点不一样,他站在门前,不说话,不开锁,就只是站着而已。

    李佩兰盯着他落在门上的影子,分辨了好一阵儿,等确认是谁后,眼泪就不受控制,断珠似的顺着脸颊落下。

    她伸出瘦弱到皮包骨的手,轻轻地覆在门上,就像在抚谁的脸一般,力道轻柔至极。

    她既高兴,又有些不敢相信:“你你怎么会来这里,皇上解了你的禁足吗?”

    李佩兰没等到回应,就自己点了点头,笑着流泪道:“我就知道他不会如此狠心,他不会的”

    她眼中倒映着秦飞白的身影,连眨眼都不舍得,像是生怕一眨的瞬间,他就消失不见。

    李佩兰把眼睛睁大到极致,努力想把他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看进来。

    “你瘦

    了吗,是吃苦了还是怎么,母妃看看,你让母妃看看”

    李佩兰的两只手放在门上,她用力地推,想要将门推开,可门纹丝不动。

    她只好转而用力地拍起门,流着泪,有些疯狂,有些歇斯底里地道:“门怎么打不开呢,快打开啊,我要看看我的儿子,我要看看我的儿子!”

    她将门拍得哐哐作响,像是骤雨倾盆般连绵不停。

    李佩兰拍到手都痛到麻木,可她却无所察觉,只机械地重复这个动作。

    最后还是秦飞白沙哑的声线,暂时止住了她的动作。

    他哽咽地喊了她一声:“母妃。”

    小小的两个字,好似有千斤重,砸得李佩兰头脑轰鸣,她停下了拍打门的动作,双手无力地垂下,眼泪瞬间决堤。

    她干燥的唇瓣翕动着,想要说话,却不知从何说起,也怕说错,伤着门外人的心。

    李佩兰有些痛苦地皱眉,绝望的眼泪顺着发尖的下巴滴落。

    她哑声说:“都是我不好,是我连累了,是我的错,都是我”

    秦飞白没说她的不是,沉默好一会儿,开口道:“母妃,且再等等吧,您很快就能从这里出来。”

    李佩兰有些失神,问道:“飞白,你在说什么?”

    秦飞白避而不谈,只说了句“母妃,您等着儿子来接您”,就转身离去。

    这动作不知是刺激到李佩兰哪里,她重新猛打起门框来,大喊道:“你要做什么,你回来,你告诉母妃,你告诉我!秦飞白,你回来!你快回来啊!”

    她大声叫喊着,语气里盈满了焦急、不安,还有名为担忧的情绪。

    但门前早已空无一人,连风声都没剩下。

    李佩兰两手撑在门板上,神情显得张慌而又无措,她睁着通红的眼,视线逡巡,无助地在窓纸上寻找某个人的身影。

    可入目唯有虚无。

    室内室外,突然都寂静下来。

    李佩兰有些脱力地将头倚在门上。

    院内的枯树,被萧瑟的北风断了头,有细碎的小枝掉下来,慢慢的,悄无声息的。

    伴着树枝一同落下的,还有一个女人压抑、悔恨的哭声。

    哭声透过窗棂,逐渐地弥散,幽幽地揉进冷风。

    李佩兰边流泪,边小声地喊着:“我的儿子,我的儿子”

    秦飞白走到了未央宫的大门口,却迟迟没有迈步,他站在原地待了会儿,才缓缓转身,看着那道映在门上、瘦到极致的人影。

    他在未央宫的大门口,她在后殿。

    两人之间的距离,明明不算远,但看上去还是跟鸿沟一样难以跨越。

    秦飞白听着她的哭喊,有些发怔,心中生出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让他感到无所适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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