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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0-9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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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他尚是孩子的时候,明明那样渴望母妃的爱,假想,妄想,梦里想,执念般地想。

    可他始终不曾得到。

    久而久之,童年开始变得不幸,母妃也成了他爱过的,也怨过的人。

    秦飞白以为一生都等不到的东西,骤然来了。

    他不知道是高兴,还是该悲伤。

    他只是鬼使神差地转身,生疏地动作。

    然后隔着很远的距离,隔着他二十多年的人生,第一次,抓住了母妃的手。

    即使,那只是个映在门上的倒影。

    “你只管休息便是,这些事需得着你来过问吗?”姚文心轻轻地捏住秦香絮的手腕,把她的手从册子上移开。

    “哎哎哎,我没说过问,我就是想看两眼,”秦香絮不满道:“女儿心中好奇,看看又怎么了呢,母后小气。”

    “本宫小气?”姚文心笑了笑,指着册子道“那这上头的东西,便不给你了。”

    “这可不成,”秦香絮立马道:“母后是说一不二的人物,东西既然决心要送,就不能反悔!”

    “你还替本宫做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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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来了?”姚文心轻哼一声,“你还是先紧着自己吧,马上就要当母亲了,还这么大呼小叫的,像什么话。”

    她为了使秦香絮安分,说这话的时候还特地板着张脸。

    秦香絮见好就收,知道母后是存了心让她当不问世事的米虫,就妥协道:“好——我都听您的。”

    婚事虽然来得仓促,但该准备的东西姚文心一样没少,还额外添了许多。

    她对秦香絮的婚事上心,所以就是连清点这样的活计,都不放心交予旁人,亲自来。

    花烛、香球、妆盒、照台、裙箱、衣匣

    各式各样会用着的东西,姚文心是有空就数一回。

    秦香絮见她辛苦,不忍她日夜操劳,所以想着分点忧,可姚文心哪里让呢,她点数用的册子几乎是随身携带,根本不肯秦香絮碰。

    秦香絮也就是今天才逮着机会,摸上一把,可刚摸上,册子还没捂热乎,就被姚文心逮着了。

    “令狐先生还没来吗?”姚文心问道。

    其实还没到请平安脉的时辰,只是她盼着从令狐率口中得知女儿一切都好的消息,就老是催。

    蓝玉憨笑两下,顺着她的话往下说:“在路上了。”

    话起了点安慰作用,姚文心不再追着问。

    秦香絮小口地嚼着点心,随意搭话道:“母后,女儿结婚,那些藩王会来吗?”

    “这不是理所应当?”姚文心说:“便是你不成婚,年初他们也要来京上供的。”

    “啊是是是,”秦香絮拍了拍脑袋,“我怎么把这茬忘了。”

    “民间不总有传言,一孕傻三年吗,你记性变差不算什么稀罕事儿,”姚文心说着投来不赞同的目光,“下手没个轻重,你就不能轻些拍你的脑袋?”

    秦香絮笑笑,从这话题上揭过,继续说:“儿臣只盼怀山王别再像去年一样,跟定平王起争执。”

    姚文心叹了口气:“若可以,真不想叫这个刘温来。”

    刘温人虽然名字里带个温,但为人处事是跟温字半点不沾,性子是要多暴烈有多暴烈,一个不乐意,就会跟人吵起来。

    不过这不是姚文心不想让他来的主要原因,真正的原因,是刘温好色成性。

    他是正儿八经地贯彻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句话,便是行军布阵,也要带着好几个美妾乘舆陪从。

    光是美妾还不够,沿路遇着喜欢的,也要收入囊中,抢人妻女更是再寻常不过。

    他也因此出名过不少回。

    最出名的一次,是奇袭边关小国,突入皇城时,那昏庸的老皇帝还溺在美人乡里,猝然得知皇城失守,抛下后妃就仓皇而逃。

    刘温率兵追击,正遇上宫中后妃作鸟兽散,他见美人桃花粉面,珠泪盈盈,拖着人就往床上走,欺身而上,竟是连乘胜追击都忘了。

    叫老皇帝有了反击的余地,借着地形优势,坑杀了好多士兵,虽最后还是打了胜仗,但军中因之元气大伤。

    这样的事儿发生过无数次,为了安抚军士遗属,国库就是拨抚恤金,都拨了近千万两,但耐不住刘温能打胜仗,秦景便令他将功折罪,一直没重惩过他什么。

    姚文心不喜刘温,还因他曾一度对秦香絮狂热,向秦景求娶,她闻讯拼了命地阻拦,幸而秦景也知道刘温的秉性,叫他打消念头。

    久而久之,他才歇了心思。

    可姚文心还是担忧,怕秦香絮婚仪之日精心打扮的模样,要叫刘温看直了眼。

    沈鹤知是个文臣,于她看来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要刘温真生出不轨的心思,他哪里有反抗的余地。

    所以姚文心这段时日,不光是为准备婚事烦忧,也在为刘温烦忧,眼下秦香絮一提,真是越想越觉得头疼。

    秦香絮倒了杯热茶,推至姚文心手边,宽慰道:“我听说刘温前些日子不是娶了个王妃吗,那王妃性子泼辣得很,都把刘温驯得服服帖帖了。”

    姚文心拧眉道:“本性终究难移,刘温当惯了混角儿,哪儿是那么容易

    改邪归正的。”

    她说着紧握住秦香絮的手,担忧道:“总归你提防着他点,莫要与他独处。”

    秦香絮感受着她手上传来的温度,笑说:“女儿怎么可能会跟他独处,母后杞人忧天了。”

    “但愿是本宫多想。”姚文心说着看一眼外头,开口道:“原是令狐先生来了。”

    又是一旬的出宫日,秦香絮去沈鹤知府上时,他正陪着沈玲珑练字,低眉敛目,神色既认真,又温和。

    秦香絮摆摆手,示意他继续,就走到沈玲珑身边,说:“许久不曾见你练字了,我来瞧瞧,看长进没有。”

    沈玲珑骄傲地昂着小脑袋,白皙的脸蛋上沾着墨痕,活像只小花猫,“我可是一天都不曾懈怠过的!肯定进步了!”

    秦香絮低头看了眼,不免赞叹起来。

    沈玲珑在写字上,真是得了某人真传,小小年纪,笔墨就奇崛无比。

    秦香絮很给面子地点评道:“不错,写得是越来越好了。”

    “那是当然咯!”沈玲珑得了夸奖,摇头晃脑的,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

    秦香絮捏着她练字的纸,看了会儿,说:“你抄的诗范围还挺广,塞内塞外都涉猎到了。”

    “是啊,我天天抄,日日写的,可不就都抄上了。”沈玲珑不以为意。

    “听说塞外风光好。”秦香絮叹了口气,“只可惜不能亲眼去看看。”

    她望向沈鹤知,“大人看过吗?”

    “不曾。”他淡声说道。

    “那有机会,我与大人同去看看如何?”

    秦香絮说着皱起眉,又纠结道:“不过塞外人说话,我当是听不懂的,大人该是也不懂,我们若要去,得找个懂那边语言的,大人识得这样的人吗?”

    沈鹤知明白什么,叹息道:“不会,亦可为公主学。”

    “啊,那我要是想看得紧,大人可就得学得勤快些了。”秦香絮说。

    沈鹤知抬眼,忽然笑道:“定不负公主期许。”

    秦香絮将沈玲珑练字的纸放下,跟着眉眼弯弯:“那本公主便拭目以待。”

    她说完,又装模作样地陪着沈玲珑练了会儿字,才开口说要离去。

    沈鹤知一如既往,送她至府门。

    只是这次,秦香絮到了门口,却没有急着走,她静静地打量着眼前人。

    沈鹤知一言不发地看着她,眉眼精致昳丽,睫毛深深,白皙的肤色在日光下更显剔透。

    纵然没有表情,纵然冷清十分,也不得不承认这张脸是超脱世俗的好看。

    秦香絮想,跟这样的人假装恩爱,其实她也算不得委屈。

    打定主意,她便回忆着后妃们的动作,慢慢向前。

    在沈鹤知平静又纵容的目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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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香絮大胆地伸出双手,环住他劲瘦的腰,然后,小心地将头枕在他胸膛的位置。

    她主动抱住了他。

    沈鹤知身子瞬间一僵。

    第82章 第82章唤我声夫君如何?

    秦香絮紧紧地贴着沈鹤知温暖坚实的胸膛,嗅着他身上那股清新的冷香。

    香味并不浓,也不至于叫人头晕,但她从未有跟男人如此亲密接触的时候,所以便是再清淡不过的味道,于她而言也带有浓烈的侵略感。

    就好像从来泾渭分明的界线,开始被这股香味涂抹得模糊不清一样,令人想要退却。

    秦香絮想着时间差不多够了。

    装给外人看而已,何至于跟生死离别似的抱得那样久呢,正欲松手退开。

    但原本被她安分抱着的人,此刻却是突然伸出双臂,将她重又用力地抱了回去。

    明明他俩的距离已经近得不能再近,他却犹嫌不够似的,不停地收紧手臂。

    秦香絮乌黑的缎发,被他纤白如玉的手带起圈圈縠纹,涟漪逶迤,大有不停之势。

    最后还是她被他抱得喘不过气来,忍不住出声提醒道:“好了吗?”

    沈鹤知没回话,只是沉默一阵,才缓缓松开了抱着她的手。

    他静静地垂着眼,长身玉立,晴山色的衣裳被北风轻轻带动,像是幽渺的流云。

    秦香絮本是想跟他道别,可是无意中一扫,却瞥见沈鹤知眼睫一点晶莹的湿润。

    她瞬间呆愣,有些不敢相信,迟疑地问道:“你你是哭了吗?”

    沈鹤知的气质无疑是清冷疏离的,带着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出尘,凡人轻易不敢肖想。

    可是现在,那个从来都冷漠淡然的人,眼角却洇着出点菡萏轻粉,暮霭似的在他冠玉般的脸上弥散。

    托这点粉的缘故,沈鹤知显露出难言的柔弱之态,本就精致秾艳的脸,越发招蜂引蝶起来。

    任谁对着这张脸,恐都要生出些怜爱的心思来,女人尤甚。

    秦香絮也不例外。

    她是真觉着,沈鹤知哭起来好看。

    沈鹤知抿了抿唇,神态自若地解释说:“只是冷风吹着眼睛,致使眼睛酸涩,不由落泪罢了。”

    他轻轻地阖眼,再睁开时,眼底只剩一片如洗的清明,哪里有半点跟伤情沾边的情绪。

    刚刚那个神色脆弱的人,仿佛从未出现过,只是秦香絮的幻觉。

    她盯着他看了小半会儿,随后收回视线,顺着对方的话往下说:“冬日的风确实大。”

    秦香絮暗自肺腑:她真是疯了才会认为沈鹤知在哭,像他这样内度庙堂、外观宇内的宰辅重臣,怎么可能会为了她一个生疏至极的抱,就情绪起伏,乃至于落泪。

    这事设若说出去,便是五岁小儿都会当笑话听。

    秦香絮信了他的说辞,很是贴心地提议道:“要不以后还是别在门口装样了吧。”

    沈鹤知轻轻地蹙眉,语速不急不缓,却含着分抗拒:“公主方才说了什么,臣好似未听清,还请公主再说一遍。”

    秦香絮只以为他是误会了她的意思,忙出声挽回道:“我非是觉得你演得不像,其实你演得很好,我都差点信了。”

    她先是将他好好夸了一通,然后才继续道:“但天冷,我也不好由着你这样受冻不是?”

    他都被冻得流泪了,这样的情形下,秦香絮若还硬是拉着他在府门口演些恩爱的戏码,她自己都觉得她不是个人。

    他们好歹同盟一场,她多多少少也该展现点人文关怀。

    秦香絮自认她的提议合情合理,沈鹤知却是一口回绝,冷然道:“不必。”

    “啊?可是”她想不通他拒绝的理由,下意识地看向李成,想让他开口规劝两下他不领情的主子。

    李成扯着嘴角,勉强跟她笑了笑,随后就低头装瞎,一言不发。

    秦香絮好不容易关心回人,结果主仆俩都是没眼力见儿的,硬是把她的好意当驴肝肺。

    见状,她也就不再在这事儿上纠结什么。

    左右挨冻流泪的人又不是她,她作为公主,话能说到这份上,已是仁至义尽,沈鹤知还不领情,他就冻着吧。

    “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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