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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0-9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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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不必,那以后就还这样。”秦香絮说。

    她想起之前沈鹤知进了正堂便要管家添炭火的吩咐,她那会儿便觉着他怕冷,今日流泪之事,更是印证了她的猜测。

    都这么怕冷了,还非要跟她犟什么,若她是沈鹤知,估摸着早就乐呵呵地应下提议,悠哉悠哉地待在房里了。

    他非要拒绝,难不成是为了那点男人

    的自尊?

    秦香絮在心底小小地嘁了声。

    京城还没到最冷的时候,沈鹤知忍得了一时,忍不了一世,她倒要看看,他能硬撑到什么时候去。

    “走了。”她说罢迈步离开。

    徒留沈鹤知站在原地。

    原本还热闹的府门口,随着秦香絮的离去,霎时幽静无比。

    沈鹤知垂眼,看着早已空落的双手,良久,才涩然开口:“演得好吗”

    他牵着唇角,笑得有些勉强。

    “是啊,演得真好。”

    夕阳虽是西沉,却有虹霓铺遍晚云天。

    暮霭重重似画,烟渚曲曲如屏,本来萧索清肃的冬日,因之明丽动人。

    只是渐渐的,似覆红锦的天就开始发起沉来,乌黑的阴云盘旋,犹如烈火将一切燎得焦黑,原本鲜亮明艳的红,也显出点残破的浑浊。

    那厚重浑浊的沉红色,随着寂寂的风,开始在苍冥之上荡漾,远远望去,像天在流血。

    这景致光是看一眼,便叫人生出点山雨欲来的不安。

    当夜果然是出了事。

    柳同怀从容遣将地打了胜仗,消息传回来,本该举国欢庆,秦景亦是这么想,下令从国库取银,打算好好犒赏军士一番。

    可问题也是出在这上头。

    户部尚书魏方海得了皇帝旨意,打开国库大门,吩咐人进去取银子,可取银子的属下还没进去多久,就苍白着一张脸回来。

    原是他们搬动用于存放白银的箱子时,觉得箱子轻得离奇,一掂,里头竟是空的。

    魏方海闻讯急匆匆进去清点,这不清点还好,一点,竟发现国库里有千万的银子不翼而飞了。

    他顿时吓得心肝乱颤。

    一个小小的户部尚书,哪里见识过这样的大场面,当即就仓仓皇皇地入宫,将此事禀告了秦景。

    今日的养心殿,比起街市都要热闹,那些居功自傲、不可一世的大官员,如今跟萝卜似的排排跪着,个个缩着肩膀,垂着脑袋,大气不敢出一声。

    养心殿内的气氛压抑无比,明明炭火用得够,却还是有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寒气,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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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丝缕缕地渗透人骨髓。

    魏方海揩了揩额头上的汗,从未发觉开口说话是如此难的事儿,战战兢兢地出声道:“臣后来又派手下仔细查了,国库附近,不曾发现什么可疑之人。”

    “这话还用得着你说?”秦景冷冷地看他一眼。

    魏方海连声说:“是是是,皇上说得对。”

    民间百姓若有财物失窃,官府的捕快定然是会先排查附近形迹可疑,或有过前科的人,可这法子用于找国库失窃的银子却不顶用。

    因为国库在建造之初,为防有人生出不轨心思,里三层外三层地严设了无数关卡,别说各类机关险境,就是大门,都足足有三道。

    三把钥匙,由外至里,依次在户部尚书魏方海、千机营都统孔亮,还有秦景手中。

    若想从国库取银子,非得同时从这三人手上拿到钥匙不可。

    难度可想而知。

    因而国库自先祖建造伊始,就从未发生过什么失窃的事,秦景在位遇上的这一遭,还是开天辟地的头回。

    既往那么多先祖,崇进德业的明君有,乾纲独断的昏君也有,可谁也没被人从国库里偷过千万两雪花银。

    不管贼人是谁,都无疑在秦景的脸上打了个响亮的耳光,他自然是气,只是气虽气,头脑却出乎预料的冷静。

    “千万两的白银不是小数目,就算贼人真偷了,闹出来的动静也必不可能小,国库附近那么多卫军巡逻,怎么可能无一人察觉。”

    魏方海跟孔亮对觑一眼。

    最后是孔亮先开口,他长得人高马大,声音也响亮,跟洪钟似的:“皇上说得对!”

    魏方海滚圆的鱼泡眼猛地睁大。

    他紧攥着补服,恨不得冲过去打孔亮两巴掌,他原先见孔亮眼中精光乍现,还以为对方是想出了什么绝世妙计,哪儿承想他眼里冒出的不是精光,而是傻气。

    秦景扫了孔亮一眼,没跟他这个直肠子的武夫计较什么,只问着魏方海:“魏大人有何高见?”

    魏方海猝不及防被点名,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绝妙的抓贼方法,只能支吾地说着他的猜测:“银箱入库之前,都会有专人查检,待查检无误,便会在上贴好写有年月日的封条,只要封条无损,就说明银子没被人动过。”

    “但下官在清点国库银两时,发现那些空了的箱子上,封条亦是完好无损,这便说明银子不是在国库里不见,是原先送来时就没有了。”

    秦景皱眉,点着他的疏漏:“你的下属是抬箱时见箱子过轻,才发觉银两不见,若你口中推测属实,箱子在进库时便早已作空,那当时抬的人缘何没有发觉?”

    魏方海叹了口气,说:“这皇上便有所不知了,银箱入库前入库后都是几个码好,一齐放在推车上的,一来推推车节省人力,二来好在梅雨时节,不叫水汽透箱在银表生出青苔。”

    “有心之人若想窃银,只需在每辆推车分开偷便是,推车上那么多银箱叠着,空那么一两个箱子,负责押送的人根本无法察觉啊。”

    秦景这厢沉思,似是觉得他的话不无道理,问道:“你的意思,是说问题出在查检的人身上?”

    魏方海回答得斩钉截铁:“若非查检之人监守自盗,银子如何能消失得悄无声息!”

    秦景拧眉,语气显得肃冷:“负责查检银箱的人是谁?”

    魏方海方才还滔滔不绝地述说论断,这会儿被问起嫌凶,却像放羊的去圈马,乱起套来了。

    秦景猛地一拍案,厉声喝道:“你这副模样,莫不是想要包庇真凶吗!”

    “臣不敢,臣不敢呐!”

    皇帝突然变脸,把魏方海吓得够呛,他也清楚事到如今无法再隐瞒,只能硬着头皮把未说的话说出。

    “查检之人,是是二殿下。”

    秦飞鸿当然听闻了国库失窃一事,所以被喊来后,一行完礼,就忙不迭地问起案子进展如何。

    秦景不开口,用冷若冰霜的眼神望着他。

    秦飞鸿为父皇从未展露过的陌生眼神感到心惊,一时间七上八下,不知该说什么好。

    还是秦景打破了寂静,他缓缓地踱着步子,慢至秦飞鸿跟前,开口道:“国库银两不翼而飞,魏大人说是有人在查检时动了手脚。”

    他将手放到了秦飞鸿肩上,稍有用力,嗓音也跟着发低,像是在按捺怒火:“当年查检这批银箱的人,难道不是你吗?”

    秦景眯着眼,两道寒光射向秦飞鸿,似乎是想从他温润无害的皮表下,看出什么污鄙不堪的心肠。

    秦飞鸿心神一震,犟着颈子,抬起头急忙问道:“在父皇眼中,儿臣难道是那等贪墨小人吗?!”

    他情绪太过激动,白皙的面皮上顿时通红一片,像是在滴血。

    秦景把秦飞鸿的受伤与愤愤看在眼里,心中竟是生出点疑惑来了,嫌凶除了秦飞鸿,再没其他人选,可他这副亢声为自己辩驳的样子,又不似作假。

    银两悄然不见,只有两种可能。

    要么是秦飞鸿伪装演戏太过精湛,将所有人欺骗后监守自盗。

    要么就是银箱的银子自己长了翅膀飞走,不然那样庞大数额的银两骤然消失,怎么能没一双眼睛发现问题。

    秦景会相信哪种可能,呆子都清楚。

    秦飞鸿显然也是想到了这点,又大声道:“儿臣当真没有偷,儿臣没有!”

    秦景将手从他肩上撤回,背到身后,他低头看着一脸不平的秦飞鸿,默了默,才道:“你口口声声说你无辜,难不成是想到了真凶是谁?”

    “儿臣”秦飞鸿垂了垂脑袋,声音愈发小:“儿臣没有。”

    这回答不出秦景所料,他冷哼了一声。

    秦飞鸿顿时像斗败的公鸡,眼神一片灰暗。

    秦景看着他看了好半晌,才沉声道:“限你三日内捉拿真凶。”

    秦飞鸿抬起头,有些不可置信地望向秦景。

    秦景别过眼,选择不看,只冷声继续道:“若三日之内找不到真凶,你便拿你的性命,来抵你的失职之罪。”

    闻言,秦飞鸿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但他很快回神,下颌线紧绷,朝秦景磕了个头。

    “儿臣遵旨。”

    这消息传到姚文心耳中时,她如遭雷击,手中的茶盅落在地面就摔得粉碎,犹如她的心。

    “飞鸿怎么会做偷盗之事,不可能的,他不是这种人!”姚文心说着起身,就想往养心殿去,“事情一定还有转圜的余地,本宫去求皇上,求他网开一面。”

    她只才走了两步,膝盖就发软,险些跌倒在地,蓝玉迅疾地将她

    扶好,担忧道:“娘娘,您要注意身子啊!”

    姚文心却是听不进她的话,满心满眼只想着为儿子求情,一把甩脱蓝玉的手,就要再朝养心殿去。

    秦香絮张开双臂,拦在她的去路上。

    姚文心睁着通红的眼,泪水含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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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眶中,将掉未掉:“香絮,连你也不许我去吗?飞鸿可是你的亲皇兄啊!你要母后见他死而无所动吗?!”

    “你让开!”她说话的瞬间声音拔高,语气毅然决然。

    “正是因为我想救皇兄,才不能让您去!”秦香絮也大声回道。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姚文心不解。

    “我知道皇兄不是贪墨之人,可我相信,母后相信,并不代表群臣相信,世人相信,”秦香絮冷静道:“国库失窃,事关重大,岂是母后您求个情便能解决的?”

    她说:“您去求情,不光不能为皇兄带来任何助力,还会叫父皇觉得您妇人之仁。父皇如今正在气头上,您这般做,只会火上浇油,如何能让父皇软下心来宽恕皇兄?!”

    “那难道就干坐,什么都不管了吗?”姚文心悲痛欲绝,甚至都有些丧失理智。

    蓝玉不忍见自家娘娘难过,开口道:“那能想办法,将国库的空缺补上吗?”

    “不能,”姚文心脱力地说:“千万两的白银,谁能说拿就拿,而且就算本宫有,也不能将其用于填补空缺。”

    蓝玉困惑:“为何不能?皇上不就是为银子没了生气吗,只要殿下能将银子补上,皇上不就不怪罪他了。”

    秦香絮摇摇头,解释说:“补上,就等于承认窃银的罪过。”

    这天衣无缝的陷害,幕后之人是打定主意要将秦飞鸿置于死地,不管是补上银子,还是不补,对秦飞鸿而言,都是大错特错。

    除非找到真凶,不然这根本就是个无法破解的死局,可找真凶,亦是艰难无比。

    千万两雪花银能够在众多人的耳目下,不翼而飞,除了神仙,谁能有这样的本事。

    姚文心方才冲动,这会儿已经冷静很多,被蓝玉扶着重又坐下,默默泪流。

    秦香絮皱眉想了阵,抬头朝她道:“母后,我要暂且出宫一段时日。”

    “不行!”姚文心立马拒绝:“你皇兄已然至此般地步,本宫如何能叫你再去涉险!”

    她见秦香絮眼神坚定,心下慌张,又搬出个救兵道:“你有孕在身,怎么替你皇兄四处奔波?”

    姚文心拉住秦香絮的手,像是在恳求:“你就待在这里,哪都不要去,好不好?”

    但秦香絮却将手抽出,态度丝毫未有动摇:“母后出不了后宫,帮不到皇兄是情有可原,但我若也不出宫,皇兄就真要落着个孤立无援的处境了,这是母后愿见到的吗?”

    姚文心被问住,红唇张了又张,哑然许久,才有些痛苦地问道:“你这是在逼母后吗?”

    她只独独两个孩子,两个都是她的心头肉,她怎么能为救一个,让另一个陷进去。

    秦香絮明白母后的担忧,安抚性地朝她笑了笑,说:“怎么会呢,女儿不过是出宫看皇兄两眼罢了,很快就回来。”

    姚文心想到什么,露出个苦涩的笑,“是啊他只给了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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