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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8-3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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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笑声戛然而止,胤礽呛了一下,轻咳:“你猜出是谁干的了?”

    石静“嗯”了一声,打趣他:“是个好心人,怕二房疑到我身上,故意露出破绽。”

    见她果然猜了出来,胤礽索性也不装了:“你的胆子也真够大的,居然派了一个小丫鬟过去放火。”

    “那个丫鬟有点武技傍身,等闲拿她不住。”石静耐心给胤礽解释,“我们家那个冰窖里头不止有冰,还有原先管事藏下的一些绫罗绸缎,很容易点着。”

    她只想烧了冰窖,给二房点教训,没想把事闹大。毕竟水火无情,一旦火烧起来,很多事都不可控。

    万一扑救不力,烧到祖父的院子怎么办,烧到长房怎么办,烧到邻居家又怎么办。

    全是事。

    “咱们想到一块儿去了,这算不算心有灵犀?”胤礽那是半点不带怕的。

    说完他看看石静身上的衣裳,又看自己的,笑起来:“你穿了月白色,我也穿了月白色,算不算心有灵犀?”

    非要她给一个答复,石静又放了两盏河灯下水:“你可看仔细了,我的穿的是月白,你穿的是玉白,不是一个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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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礽闻言朝她走近几步,当真倾身过来看。石静放完河灯转过身差点跟他撞上,被他扶住才没摔到水里去。

    石静瞪人:“你离我那么近做什么?”

    胤礽倒打一耙:“还不是你让我仔细瞧瞧的,我不凑近了,怎么看得清楚。”

    石静抬眼问他:“那你刚才看清楚了吗?”

    胤礽拉着她的手不放,把石静都看毛了,才慢悠悠地道:“看清楚了,都是白色,我们心有灵犀。”

    石静:“……”

    石静给祖母、额娘和太皇太后都放了河灯,就觉得没意思了,加之有雨点落下,便催着胤礽去旁边的凉亭避雨。

    进到亭中,早有宫女备好热茶,石静呷了一口:“这茉莉花茶颜色漂亮,味道也甘醇,很好喝。”

    “这是福州那边的贡茶,你阿玛不是福州将军么,没给家里送过?”胤礽自己也尝了一口,确实好喝。

    石静放下茶碗,摇头:“我阿玛一心都在差事上,除了银子,很少往家里送东西。”

    怕她心里难过,胤礽笑道:“你阿玛是个好官,他没时间给家里送茶,你这不是也喝上了吗。”

    石静又喝了一口,半开玩笑:“是是是,多谢太子爷想着臣女。”

    谁知对面忽然变脸,好像被茶水烫到了似的:“谁、谁想你了。”

    玩笑都开不起了,这是有多不待见她。石静黯然了一瞬,并没计较这些,转而问起对原礼部尚书沙穆哈的调查。

    胤礽敛笑,表情严肃起来:“那个沙穆哈藏得可真深。他是德妃祖父最小的堂弟。我一直以为他被贬之后东山早起,是靠着乌雅家的人脉,沙穆哈对外也是这么说的。可你猜所谓乌雅家的人脉是谁?”

    石静心中已有猜测,还是追问:“谁?”

    胤礽冷笑:“明珠。”

    七拐八绕,终究有迹可循。

    那么沙穆哈当众顶撞皇上,逼着皇上立字据,就不是脑袋被门挤了,而是在给太子下套。

    明珠靠着撤藩简在帝心,一步一步走到今天,在朝堂上可以与索额图分庭抗礼,明党与索党的党争愈演愈烈。

    扶植明党,制衡索党,固然是康熙皇帝的驭下之术,可党争的背后何尝不是太子与大阿哥之间的角力。

    索额图是太子的叔外祖,明珠是大阿哥的叔外祖,全都是血亲,站队不可避免。

    太子是嫡子,大阿哥是长子,立嫡还是立长本来就是千古难题,再加上旗人还有立贤的传统,各种关

    系就变得错综复杂起来。

    如果沙穆哈是明党的人,他给太子下套就说得通了。只是他没想到皇上如此震怒,训斥完太子,居然把他削成了白板。

    所以这拨操作属于伤敌八百,自损一千,怎么看都有点不划算。

    “既然已经查清楚了,你打算怎么办?”石静问。

    胤礽朝她眨眨眼:“再打他一顿如何?”

    石静:“……”

    与此同时,康熙收到了御史弹劾原礼部尚书沙穆哈贪墨的折子。将奏折放在一边,他揉着眉心问梁九功:“太子在做什么,跟谁在一起啊?”

    梁九功弯腰回话:“毓庆宫的人说,太子后晌去了西苑的太液池,说是去放河灯,连晚膳都没用。之后进宫参加河灯会的石家大姑娘也去了西苑的太液池。”

    又强调:“就她一个人去了。”

    “保成不是不待见人家吗,最近怎么总是约石家大姑娘见面?”为了约人家,无所不用其极,把太后她老人家都给惊动了,康熙有些不悦。

    太子这风一阵雨一阵的,连皇上都猜不透,更别提梁九功了。

    可皇上问起,梁九功也不能说自己不知道啊,就猜:“太子小时候多喜欢那小姑娘,后来不知为何生疏了。许是看了一圈下来,还是觉得太皇太后和皇上给他挑的媳妇好。”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想到太子这些年的离经叛道,康熙也猜不出别的原因来了,只是有点可怜石家的姑娘:“但愿婚后他能安分点。”

    话说回来,离经叛道也有离经叛道的好处,至少不会两只眼睛总盯着皇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

    又问梁九功:“沙穆哈被革职之后可老实?”

    梁九功额上冒汗:“挺老实的。”

    康熙瞥他一眼,扬声问:“怎么个老实法?”

    梁九功知道瞒不住,赶紧跪下说:“沙穆哈又被太子给打了一顿,已然下不来床,彻底、彻底老实了!”

    “除了会打人,还会干什么!”康熙看了一眼手边的弹劾奏折,蘸墨披红,写了一个字,准。

    可怜沙穆哈为了报答明珠的提携之恩,拐弯抹角摆了太子一道,没成想竟惹来皇上的雷霆震怒,当场被罢官。

    背靠明珠,沙穆哈自认倒霉,却并不慌。谁知罢官之后又遭弹劾,落得一个全家流放,差点丢了性命。

    而他的大靠山明珠,眼睁睁看着他被罢官、被弹劾、被流放,连个屁都没放一个。沙穆哈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公然向明珠求援,亮出了自己的明党身份。

    此时恰好查出沙穆哈贪墨银两的去向,有很大一部分用于行贿,主要的行贿对象正是明珠。

    把明珠挖出来,关于太子的奉先殿拜褥事件终于水落石出。康熙解开心结,私下安抚了太子几句,在朝会上公开敲打明珠和大阿哥,给了两人好大的没脸。

    索党趁机倾轧,借着沙穆哈的贪墨案,牵连出不少重要的明党成员。该贬谪的贬谪,该罢官的罢官,该砍头的砍头,掀起腥风血雨。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打人能解决什么问题,你得让皇上知道沙穆哈是哪边的人。”西苑的雨越下越大,石静的声音也不自觉拔高了几分。

    胤礽则翘着嘴角看她:“打人当然能解决问题,你耐心等着好了。”

    见对方心中有数,石静这才平静下来,看了一眼天色:“不早了,该回去了。”

    胤礽口头同意,却并未起身,掏出怀表看了看,对她说:“就快宵禁了,雨天不好走,你随我回宫暂住吧。”

    借宿的事早与太后说好了,石静点头:“我住慈仁宫。”

    胤礽这才站起身,漫不经心问:“还是住碧纱橱吗,那里除了你,没人住过。”

    石静看他,胤礽别开眼,好像不想承认自己也住过:“慈仁宫地方小,屋子也小,那么小的碧纱橱住着憋闷,也就你愿意睡在那里。”

    他不承认,她也可以不承认:“你嫌憋闷,我也嫌憋闷。我宁愿跟九格格挤一挤,也不想住在那里面了。”

    胤礽看也不看石静,提步往外走。凉亭外有小内侍撑了伞追上去,被他挥手打落。

    石静则由着太后指给她的嬷嬷撑伞,缓缓走进雨中。

    回头看了一眼太液池的水面,如星河般璀璨的灯光渐次熄灭,仿佛一声又一声的叹息。

    “姑娘等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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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在哪儿?若是去九格格的屋里睡,奴婢也好提前叫人过去收拾。”撑伞的嬷嬷问。

    来之前太后吩咐过了,不让她们跟得太近,怕打扰太子和未来太子妃说话。

    到了地方,见太子身边的随从都远远地避在另外一处凉亭,她们也找了个差不多距离的亭子候着。瞧见太子起身,才撑着伞匆匆赶过来,无意间听见了石家姑娘说的最后一句话。

    虽然听不见太子和石家姑娘的对话,却看得出来两人相谈甚欢。谁知离开的时候,太子忽然翻脸,拂袖而去,弄得所有服侍的心中都是一突。

    好在生气的只有太子一个人,石家姑娘还是老样子,只是比刚来时的神情要淡漠几分。

    石静刚才的话是说给太子听的,她怎么可能大晚上的改主意去麻烦九格格。太后年纪大了,睡得早,五阿哥小时候的作息都是跟着太后娘娘的,以此推测,九格格此时恐怕已经睡下了。

    “不用麻烦,我就睡碧纱橱。”石静淡淡道。

    跟来的两个嬷嬷面面相觑,深觉贵人们的心思太难猜,她们还是听命行事吧。

    回到慈仁宫,石静简单梳洗一番,便在太后寝屋外间的碧纱橱睡下了。

    在回来的马车上,她感觉累极了,身心俱疲,可躺在床上居然没有任何睡意。

    大约是白天睡多了,晚上才会失眠吧。

    睁着眼睛数帐顶百花图上的花朵,一直数到定更天,才有些困了。

    刚睡下便被西厢房的动静吵醒,好像有人在撒酒疯。

    石静坐起来,揉了揉眼睛,看一眼窗外,仍旧黑沉沉的。谁这么大胆子,半夜跑到太后的寝宫撒酒疯。

    迷迷糊糊地辨认了一下方向,没错,动静是从西厢房那边传来的。如果她没记错,九格格好像住在西厢房。

    这个念头把石静彻底吓醒了。难道有人趁夜潜入皇宫,摸进了九格格的屋子,欲行不轨?

    不能吧,禁军也不是吃素的。

    内室灯烛次第亮起,从里面传出了太后明显不悦的声音:“谁在外头喧哗?”

    很快有宫女走进来禀报:“太后娘娘,是……是太子爷来了,好像喝醉了酒。来了就往九格格屋里闯,说要找人,谁拦打谁。”

    “把人给我拦住喽,等琪琪格穿戴整齐再放他进屋。”太后急声吩咐,紧接着内室响起了衣料摩擦的声音,“把琪琪格送到我屋里来。”

    最后想起什么,又改口:“不行,掌珠还在我屋里,把琪琪格送去东厢房。”

    太后提到石静的时候,她已经飞快穿戴整齐了,应声:“太后莫急,我收拾好了,这就出去看看,把琪琪格接过来。”

    太后听见石静起来了,心中稍安,又听说她要出去,忙道:“你别动,让奴才们去。”

    虽说太子和掌珠明年就要成亲了,可深更半夜,孤男寡女,传出去好说不好听。

    宫外见面已然不合规矩,在宫里还是注意点好。

    石静知道太后在维护她,便没动弹。谁知下一秒,门帘被人猛地撩起,走进来的人不是九格格,而是太子本人。

    “掌珠,你骗人,你不是说要去和琪琪格挤着住吗,怎么又睡在碧纱橱里了?你不闷得慌吗?”

    胤礽浑身酒气,摇摇晃晃走进来,却精准地挥开了某个嬷嬷试图阻拦的手臂,直奔石静所在的碧纱橱。

    看似势不可挡,走到隔断门前忽然站定:“掌珠,骗我好玩吗?把我当猴耍,好玩吗?你出来,把话说清楚!”

    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更叫不醒装醉的,石静不想理他。

    胤礽不想要名声,她还想要呢。石静听太后的话,坐着没动,等太后出面处置。

    可太后还没出来,她先听见了胤礽哽咽的声音:“你不想要我,我还不想要你呢,谁要你谁是小狗,谁要你谁是王……”

    没

    等他说出“八蛋”两个字,平白给皇上扣帽子,石静已经跑出去,捂了他的嘴。

    四目相对,胤礽闭了闭眼,再睁开通红一片,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石静别开眼,心却软下来。她抽回手,温声吩咐左右:“太子醉酒,认错了门,扶太子回毓庆宫休息。”

    万一明日皇上问起,也好有个交代。

    此时太后终于从内室出来了,问太子身边服侍的出了什么事,谁也说不清楚,只得顺着石静刚才说的理由往下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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