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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8-3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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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在内室也听见了石静刚才的话,觉得这样解释很稳妥:“那还愣着做什么,快把太子扶回去啊。这都打了三更鼓了,明天还要上早朝呢。”

    毓庆宫的人得了话,见太子不闹了,就要上前搀扶,结果又被挥开。

    太子拉着太后的手,给石静告状:“皇玛姆,掌珠她骗我,她说她宁可跟琪琪格挤着睡,也不会睡在碧纱橱。”

    太后把皇上当亲儿子,自然把太子当成亲孙子,可太子从小沉稳,就是开蒙前也没像现在这样给谁告过状。

    太后一个头两个大,瞧见他身上的衣袍都被雨水淋透了,又是头大又是心疼,不由放缓了语气:“掌珠骗你,是她不对,我让她给你赔礼。”

    说完朝石静眨眨眼,示意她敷衍一下就好,不必当真。

    石静就朝着太子蹲了蹲:“对不住,我给你赔礼。”

    此时胤礽脸颊发白,眼尾泛红,扶着太后的手才勉强站稳。如果说他刚刚闯进来的时候,还是半清醒的,那么此时更像是彻底醉了。

    他喝醉,就是这个样子。

    从前他酒品很好,醉酒之后只是睡觉,今天却格外闹腾。

    “皇玛姆,我想和掌珠一起睡碧纱橱。”这一刻他仿佛回到了小时候,胡搅蛮缠得厉害,“我要盖那床月白色的被褥,掌珠还盖那床烟紫的,她喜欢烟紫色绣宝相花的被面。”

    烟紫绣宝相花,是她才进宫那年最喜欢的花色。

    她自己都快忘了,没想到他还记得。

    哪怕醉酒,也记得这样清楚。

    太后闻言哭笑不得地看向石静,向她求助。

    石静能怎么办,提前跟他睡在一起,还是在雨夜赶他出门,让他酒后胡言乱语,坏她闺誉?

    显然都不行。

    “太子喝醉了,净说胡话。”石静平铺直叙,开始清场,“太后回去歇着吧,我来照顾太子。”

    “掌珠啊,你不能什么都由着他的性子来,这样对你不好。”太后忧心忡忡。

    掌珠小时候就是个柔顺的性子,遇上保成那是一点脾气都没有。男女七岁不同席,掌珠都八岁了,让保成一闹,还许他中午偷溜进碧纱橱跟她一起睡呢。

    也不知太皇太后和皇上是怎样想的,早早就内定了掌珠做太子妃。依着太后的性子,肯定会给保成挑一个厉害的,能约束他的媳妇。

    石静从太后手中接过胤礽,交给旁边服侍的,向太后保证:“娘娘放心,我会照顾好太子的,不会让他胡来。”

    人已经被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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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了,太后将信将疑地回屋休息去了。

    安置好太后,石静对屋里伺候的人说:“太子要睡碧纱橱,就让他睡在这里。”

    之后吩咐几个人去烧水,几个人熬醒酒汤,几个人回毓庆宫给太子拿干净衣裳和明日上朝要穿的朝服冠冕,把屋里的人全都派遣出去。

    她自己则搀扶着胤礽走进碧纱橱,在对方打算继续跟她胡搅蛮缠的时候,利落劈出一个手刀,将人放倒。

    “睡吧。”石静小声嘀咕了一句,转身叫人进来伺候太子更衣梳洗。

    被叫进来的人都傻了。她们前脚才出去办事,以为太子还会闹上一段时间,结果人才走到院中,太子居然就……睡着了。

    而且睡得很沉,叫都叫不醒的那种。

    点安神香,或者喝安神药,都没见过起效这么快的。

    更没见过效果这样好的。

    石家大姑娘可真厉害!

    石静把人丢给了毓庆宫服侍的,便以避嫌为由,避去了九格格的西厢房。

    多亏守孝这几年没放松锻炼,手劲儿渐渐上来了。石静揉着微疼的手掌,在西厢房外间临窗的大炕上重新歇下。

    胤礽是习武之人,骑射身手都很好,若不是他当真醉了,并且对她完全没有设防,石静不可能一下把人劈晕。

    人是劈晕了,可第二天醒来不难猜出自己是怎么睡着的。翌日,石静起了一个大早,赶着开宫门第一拨溜了出去。

    石静这边才坐上马车,那边胤礽在慈仁宫的碧纱橱里睁开了眼。他努力回忆昨夜发生的一切,认真感受来自后颈的疼痛,轻轻磨了磨牙。

    第29章 中秋节石静相信了胤礽的话,自然愿意……

    石家公中的冰窖烧了,今年的秋老虎却没被昨日那场秋雨送走,仍旧霸道地统治着京城。

    长房这边早买到了物美价廉的好冰,二房就没那么幸运了,怎么也找不到一直合作的那个卖冰人,不得不花高价买冰。

    买来的冰价高不说,还不耐用,堪堪用上一个时辰就化成了水。

    屋漏偏逢连夜雨,二房的后罩房全被烧了,正房烧了两间半,需要修缮没办法住人。全家只得搬去另一处小院挤着住,就更热了。

    “夫人,奴婢问过长房的管事,他说那卖冰人十分神秘,是找上门来推销的,卖完冰就走了,他也不知道人在何处。”一个媳妇子小心翼翼走进来禀报。

    不等二夫人说什么,宝珠已然道:“长房就是故意的,养不熟的白眼狼!”

    二夫人让她少说两句,宝珠嘟嘴:“明日我要去外祖家的别院参加诗会,马车里用这种冰山可不行,还没走到地方,妆容就得花了。”

    二夫人想了想交待下去:“明儿把老太爷院子里的冰挪过来,给二姑娘用。”

    冬天买的冰是够数的,可谁也没想到冰窖能被人一把火给烧了。眼下只有老太爷正院的小冰室里还有好冰,从外头买来的都是样子货。

    想起冰窖被烧,宝珠气不过:“额娘,明显有人故意放火,把咱们家正房都给烧了,阿玛为何不报官?”

    报官?报什么官?整个天下都是爱新觉罗家的。

    可二老爷和二夫人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到底得罪了宫里的哪位贵人,整日捧着腰牌战战兢兢,比被人烧了家还糟心。

    转过天,宝珠参加诗会去了,二夫人却被老太爷叫到正院训斥。

    “你把我院子里的冰换走了?”巴掌没落在身上,谁也不觉得疼,这会儿自己院子的里冰被调换,老太爷热得心浮气躁,这才动了真怒。

    二夫人本来有些心虚想要甩锅给底下的人,看了一眼放在墙角的冰山,立刻认出这是之前的存货,瞬间改了主意:“初秋不好买冰,高价买回来也不禁用。宝珠今儿要出门参加诗会,我也是没法子,这才挪了几块过去。”

    心里却道,明明还有存货,做祖父的也好意思跟孙辈计较。

    老太爷冷笑:“挪了几块过去,我的冰室里就那几块好冰了。”

    连个冰窖都看不住,让人半夜一把火给烧了,到现在也不知道得罪了谁。

    烧了就花银子买啊,结果大把的银子扔出去,买回来一堆破烂货。

    还说什么初秋不好买冰,那长房是怎么买到的?

    老太爷不得不质疑二媳妇的管家能力,然后怀念起老妻在时,或者老大媳妇管家时的光景。

    后院的事从来不用他操心。

    等中馈交到二房手里,他不但要操心后院的事,还要操心屋子里用冰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

    想想都累。

    累也就罢了,老二和老二媳妇嘴上说着孝顺,却第一个跑来挖他的墙角,把他院子里仅有的几块好冰全都换走了,给宝珠出

    门用。

    掌珠自小有热症,她出门没冰,宁可花银子买,也不肯来找他借。

    掌珠那天可是应邀进宫,不比宝珠那个什么劳什子的诗会重要!

    而二房呢,擅自挪用他院子里的冰,都没来知会他一声。

    等他晨练回来,发现屋里的冰山化成了水,才知道好冰被人换走了。

    正好掌珠带着两个小的过来请安,听说了他这边的情况,二话没有就让人搬了长房的冰来。

    什么是孝顺,这才是孝顺!

    孝顺不能只用嘴说,关键时候得看行动。

    原本老太爷还觉得,老妻把一半嫁妆都给了掌珠,另一半留在公中,对二房有些不公平。今日再看,老妻何等英明。

    她大约早看出了老二和老二媳妇的本性,这才有了临终前的一意孤行。

    二夫人闻言还不信:“都搬走了,怎么可能,这屋里用的不就是从前的好冰吗?”

    万事顺遂的时候,二夫人自然愿意顺着老太爷话说,搏一个孝顺的贤名。

    眼下房子被烧,冰窖被毁,她忙都要忙死了,哪里有闲心在这儿听人训斥。

    说话也就没那么中听了。

    老太爷气得不想说话,心累地朝着二夫人摆摆手。二夫人也没客气,也没追问,也没告辞,站起脚走了。

    对她不满意又如何,大老爷坚贞不肯另娶,掌珠明年就要嫁人,石家的中馈除了她,还能交给谁来管。

    老太爷望着二儿媳远去的背影,缓缓起身去了书房,给长子写了一封长长的家书。

    转眼到中秋,石静没有收到任何请帖,心下稍安。

    时间过去这么久,胤礽心里的气也该消了。再说他压根儿就不是一个心眼儿小爱记仇的。

    石静安慰好自己,转身去给两个妹妹挑衣裳,今晚有家宴。

    自从她把嫁妆转移走,二房一家子都没个好脸色,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转移的不是自己的嫁妆,而是他们的银子。

    石静自己不在乎,可两个妹妹还小,她不想她们生活在后宅的勾心斗角之中,并不会主动挑事。

    像家宴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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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会主动派人去帮忙,用不用的都是心意。

    其实她转移嫁妆,祖父也颇有微词,对她们姐妹三人虽然不至于像二房那样明显,也总是不咸不淡的。

    可送过几回冰之后,祖父对长房的态度有了很大转变,请安的时候看见她们,终于有了笑模样。

    稳住二房,讨好祖父,除了能给两个妹妹提供良好的成长环境,石静也在布局。

    布一个抢班夺权,彻底改变长房弱势处境的局。

    中秋家宴,男女分桌,中间隔了一道山水屏风。

    男桌那边是祖与孙、父与子,言笑晏晏,其乐融融。女桌这边则是两个房头的暗中较量,勾心斗角,机关算尽。

    “掌珠啊,不是二婶要跟你哭穷。”菜才上齐,二夫人就开始了她的表演,“咱们家的情况你是知道的,出多进少,空有一个花架子,内囊早已空了。”

    “早些年光求医问药,不知花了多少银子。”

    暗示她和她额娘花钱最多,然后话锋一转,“可老太太走的时候,只留了半副嫁妆给公中。若家里有钱,或者没有大的花销,二婶绝不会跟你张这个嘴。”

    老生常谈说起祖母偏心长房,哭穷也是日常,至于大的花销……应该是指房子被烧的事。

    对方说什么,石静都听着,不做回应。

    最后二夫人图穷匕见:“你额娘留给你的,是她自己的嫁妆,她愿意给谁就给谁,任谁也说不出什么。可你祖母给你的那副嫁妆,能不能挪借一些出来,给家里应应急。”

    这种挪借的事,之前还少吗,哪一回不是肉包子打狗。

    别说嫁妆被她转移了,想要拿回来费劲儿,便是在她手上,石静也不会再往外掏。

    脸都撕破了,布局已然开始,没什么好顾忌的。

    但两桌之间只隔了一道屏风,这边说的话那边能听见。此时隔壁桌的谈笑声忽然弱了下来,似乎两边都在等她的回复。

    既然他们都想听,那她就回复一下好了:“二婶,不是我不肯把祖母留下的嫁妆拿出来,而是那笔嫁妆不在我手上,想拿也拿不回来。”

    就知道她会搬出太子,二夫人淡笑:“你还没成亲呢,你的嫁妆还是你的,不是太子的吧?”

    屏风那边传来二老爷的声音:“就算成亲了,你的嫁妆也是你的!”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太子不是平常人啊,石静点头:“二叔二婶说得很是,不如您二位递了帖子进宫,把这番道理当面告诉太子,将祖母的嫁妆拿回来。若是能行,我愿意把那些嫁妆都让出来。”

    有本事找太子理论去。

    尴尬的沉默过后,石静拿起帕子按了按并不存在泪水的眼角,颤声说:“家里的难处我知道,可我的难处家里应该也知道。”

    太子不喜欢她,满京城都知道。

    比惨谁不会,想要回嫁妆,门儿都没有。

    明知石静的话半真半假,二夫人却挑不出一点毛病,从前怎么不知道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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