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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8-3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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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会装。

    “大姐姐,太子要了你的嫁妆去,总得因为点什么吧?”宝珠见二夫人败下阵来,提着脑袋就上了。

    “大约是这段时间手头儿紧吧。”石静敷衍道。

    有本事自己去问。

    太子可是储君,谁缺钱他也不会缺钱,感觉自己被人糊弄了,却找不到证据,宝珠气红了脸。

    这时有个小丫鬟匆匆忙忙跑进来禀报:“老太爷,二老爷,二夫人,大姑娘,太子……太子爷来了!”

    小丫鬟才禀报完,胤礽已然到了,石静:“……”

    中秋佳节,不在宫里陪皇上和太后,跑她家来做什么?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赶在这个当口过来。

    想起那天太子醉酒,被她打晕在慈仁宫的碧纱橱,石静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不要被他发现才好。

    人长大了,心眼儿却变小了。

    石静垂着头,尽量降低存在感。

    从太子进门的那一瞬,宝珠就激动起来,身体前倾。石静坐在宝珠旁边,正好躲在她身后,避风头。

    全家愣怔过后,赶紧站起身,祖父更是走上前去,带领全家给太子行礼。

    胤礽的目光在人群中一扫,立刻看见了被挤在后头的石静。他勾起唇角,和气地说:“往后都是一家人,不必多礼。”

    好在男女有别,祖父很快将胤礽请去了屏风的另一边,二叔更是殷勤地问:“太子用过晚膳了没有啊?”

    胤礽对膳食挑剔得很,这个不吃那个也不吃。而且他作为储君,喜好都是保密的,不会轻易在宫外用膳。

    通常这种情况下,即便饿着肚子,也会说用过了,然后被人请去正堂喝茶。

    石静忽然很感谢古代的繁文缛节,让她今日有可能逃脱。

    太子来了,家宴就结束了。等他被人请走,自己就可以溜回后院,谎称病了,闭门不出。

    胤礽再霸道,还能跑到石家后院砸门不成。

    就在石静计划好一切,随时准备开溜的时候,听胤礽说:“还未。”

    厅堂里又出现了尴尬的沉默。

    宫里规矩多,贵人们的规矩更多,二老爷刚才有此一问,不过是出于礼貌。

    毕竟太子是踩着饭点儿来的,又赶上了家宴,不问一句有些失礼。

    此时所有人心中的想法,都与石静如出一辙,谁也没想到太子会这样回答。

    还是老太爷第一个反应过来,吩咐人:“把残席撤下,在正堂另摆一桌。”

    又觉得自家厨子水平有限,恐怕怠慢了太子,改口:“去醉仙楼买最好的席面回来。”

    姜还是老的辣,石静感觉这样安排也好,并不妨碍她溜之大吉。

    结果听胤礽笑道:“不必麻烦,这一桌就很好。”

    死活不肯离开。

    所幸有屏风挡着,他总不能冲过来还给自己一手刀吧,石静很快把自己哄好了。

    从太子进门,石静就低着头,见

    礼的时候更是避瘟神似的,躲得远远的,看在二夫人眼中,就是心虚。

    前脚才扯了谎,说太子最近手头紧昧了她的嫁妆,后脚太子就到了,真是老天开眼。

    震惊之余,二夫人也没忘了自己的初衷,要回老太太那半副嫁妆。

    隔壁寒暄过后,开始推杯换盏,所说全是政事。二老爷几次插话,想把话题往老太太的嫁妆上引,都被老太爷巧妙截断。

    就知道老太太偏心长房,老太爷也是一样。二夫人赌气,扬声对石静道:“掌珠啊,正好太子来了,你过去问问嫁妆的事。”

    宝珠更是绿茶,火上浇油:“大姐姐刚才说太子最近手头紧,昧下了你的嫁妆,可我觉得太子不像是个贪财的人。”

    二老爷想钱想疯了,竟然在隔壁呼应:“是啊,到底是怎么回事,掌珠你过来说清楚。”

    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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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石静还能怎么办,缓缓起身走到屏风那边,正好对上胤礽戏谑的眼。

    嫁妆的事,是她求了他帮忙。他痛快地帮了忙,她却在背后蛐蛐他贪财,强占未婚妻的嫁妆。

    虽然没有明说,也会让人往那方面想。

    明知道家里人胆子小,不敢往外说,石静还是觉得有些对不住胤礽。

    回给他一个歉意的眼神,石静垂眸,朝胤礽福了福。再站起身时,听他道:“掌珠说得没错,我最近花销多,经常缺银子使。”

    见石家人一脸震惊,包括掌珠都朝他看过来,胤礽不紧不慢地解释:“皇上派了制药的差事给我,却没有拨银子过来,我只能自己掏钱办事。”

    去年皇上得了疟疾,病情危重,药石无医,幸得西洋传教士拿来的金鸡纳霜,方才药到病除。

    他当时并不信任西洋人,拿到药迟迟没送到皇上面前,而是扔给了明珠和索额图,让他们试服。

    就这样耽误了几天,让皇上多遭了几天的罪,身体甚是虚弱。

    明珠因此在皇上面前搬弄是非,对他明褒实贬,暗示皇上他这个太子有不臣之心,妄图取而代之。

    他以为皇上不会在意,谁知皇上几日不肯见他,免去了他监国的差事,把他丢给西洋传教士,让他跟着洋人一起研制金鸡纳霜。

    还让西洋传教士带话,说他既然热衷此道,就遂了他的意。

    给了差事,却不肯拨银子。

    太子每年有两万两例银,维持毓庆宫、詹事府和他本人的日常开销不成问题,若再加上一个费钱的差事,就有些捉襟见肘了。

    “那是一种可以治愈疟病的西洋药,洋人管它叫金鸡勒。炮制方法倒是不难,成本也不高,费钱的地方在于这种药的原料大清没有,周边的邻国也没有,只能派人漂洋过海去南亚美利加州去买。”

    运费比炮制的花销还高。

    再加上那个西洋传教士也是个半吊子,连着炮制几次都没成功,就快把他的家底掏空了。

    偏那传教士天生一张巧嘴,颇得皇上看中,整天在皇上面前编排他,让皇上以为金鸡勒炮制不出来,都是他的问题。

    皇上尽信,问也不问就停了他在南书房听政,理由是给他腾出更多的时间炮制新药。

    若在年底之前,拿不出成果,皇上还可能免了他上朝站班。

    可他又不会制药,太医院的人压根儿没见过这种药,想帮忙都插不上手,而那个西洋传教士完全就是纸上谈兵。

    胤礽心里着急,也没办法,只能一次又一次派人出海,花重金购买金鸡纳树,给西洋传教士练手,希望他们多试几次能成功。

    吐了半天苦水,胤礽心里终于好受了一些。

    太子把缺钱的原因说得如此细致,由不得众人不信。

    二夫人听完一阵心绞痛,敢情他们家的银子让太子拿去给西洋传教士练手了。

    多少钱也禁不住这么造啊!

    如今不知还剩下多少,能拿回一点也是好的。

    “刚刚掌珠说太子手头紧,我等都不敢信。”给二房打过圆场,不等老太爷和二老爷说话,二夫人急急道,“可是掌珠还没出嫁,就算她出嫁了,她的嫁妆也是她自己的。”

    话说得含蓄,可不是蠢人都能听懂,没有哪个体面的人家会用媳妇的陪嫁填家里的窟窿。

    见太子沉了脸,老太爷立刻训斥二夫人:“爷们儿还没说话,怎么就轮到妇道人家插嘴了!”

    说着朝太子慈和一笑,继续道:“宫里又不缺银子,手头紧也是暂时的,太子总不会亏了掌珠的陪嫁,你们一个个的不必用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委婉的不行,改用激将法,胤礽见得多了,难免被激出反骨。

    “那可不一定,这药一日做不出来,就得一日烧银子。我手头不宽裕,掌珠作为太子妃理应为我分忧。”他说。

    脸皮堪比城墙拐弯,话也说得直接,把老太爷脸都气白了。

    二老爷这时候出来打圆场,策略又是一变:“太子手头不宽裕,掌珠理应为太子分忧,可石家这些年坐吃山空,家里也快揭不开锅了。”

    卖惨可还行,胤礽压根儿不吃这一套:“石家坐吃山空,那是男人没本事,与掌珠什么相干。二老爷若想有一番作为,我可以举荐你去军中任职,挣军功封妻荫子。”

    朝廷与噶尔丹已然打过一仗,只是削弱,并未全歼,肯定还有第二仗要打。

    石家靠军功起家,也算将门。大老爷石文炳在福建很有作为,打得倭寇不敢上岸。如果二老爷也有这份血性,他倒是真可以代为举荐,再给石家一条出路,省得他们一家人整天盯着掌珠的嫁妆。

    谁知二老爷未战先怯,干巴巴道:“圣人有云,父母在,不远游。臣的兄长人在福建,兄长的三个儿子也都外放了,家中尚有高堂,总要留人尽孝。”

    不敢就说不敢,跟他玩什么文字游戏。背着他欺负他未过门的妻子,胤礽可不想惯着:“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端看有没有胆量和魄力。”

    二老爷胡须抖了抖,白净的一长脸顿时涨成猪肝色。

    把石家人怼了一个遍,胤礽才抬眼看石静:“掌珠,你信我吗,愿意把你的嫁妆给我吗?”

    石静想都没想就点了头:“京城每到夏天总要闹一阵疟病,南边水多,瘴气也多,虐病只会更多。若我的嫁妆能助太子一臂之力,炮制出可以治愈虐病的新药,也算是功德一件了,为何不愿意?”

    历史与现实的轨迹再次重合,石静相信了胤礽的话,自然愿意支持他。

    在大是大非面前,掌珠总是这样通情达理,与他心有灵犀。可当她面对他这个人的时候,却又是那么地冷酷无情。

    中元节那日见面,因为一个住处与她不欢而散,回到毓庆宫他就后悔了。

    在婚前见她一面要大费周章,好容易把人请来,他为何不能忍让一下,非要同她置气?

    她本无意于他,之所以迁就他,迎合他,愿意嫁给他,不过是为了报答太皇太后的养育之恩,和皇上的看重。

    他用了六七年时间才强迫自己接受了这个残忍的事实,又在她除服之后,忍不住想要见到她。

    他连苦果都能独自吞下,甘之如饴,为何忍受不了她对慈仁宫碧纱橱的一点点嫌弃?

    她无意于他又怎样,只他喜欢她,放不下她,想要宠着她就够了。

    人这一辈子短短几十年,要什么郎情妾意,要什么琴瑟和鸣。

    想通这一切,却迈不动脚再去找她。

    都说喝酒壮胆,他便让人端了酒来,想要试试。结果事与愿违,越喝越清醒,越喝从前的记忆越清晰。

    脑中全都是小时候缠着她躺在碧纱橱里的情景。她比他大三个月,就像大姐姐似的拍着他,给他讲故事,哄他睡觉。

    他对她说:“掌珠,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她立刻说好,连半息的犹豫也无,仿佛发自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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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候,她应该有点喜欢他吧。

    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喜欢他了呢?

    往事一幕一幕在脑中掠过,清晰如昨,他却没有捕捉到任何蛛丝马迹。

    他很早就喜欢上她了,毫不掩饰,她也很自然地接受了他的喜欢,并且加倍回报。

    一切都是那么美好,那么真实,直到太皇太后病重,全都变了味道。

    第30章 扯平了她第一次主动约他,连丫鬟都没……

    思绪如潮水般涌来,将胤礽淹没。

    那晚他闯进她的房间,伤害了她,她依然是那么顺从。

    没有尖叫,没有喊人,只是红着眼,流着泪,求他不要这样,把落红留到大婚那一日。

    清晰的进入感,穿透感,他忽然有点把持不住,过程短到……令人汗颜。

    她可能被弄疼了,这才张嘴咬了他的肩膀。他并不觉得疼,只感到无地自容,提上裤子跑了。

    不行,酒不够烈,怎么又想起那件丢人的事来,他让人上了烧刀子。

    烈酒就是烈酒,很快有了感觉,头晕乎乎的时候,仿佛看见她来找自己了。

    走近,把人抱在怀里,嗅着她脖颈间的味道,虽然很熟悉,却不对劲儿。

    扯开轻薄的袍卦,露出雪白肩头,锁骨处果然没有他留下的痕迹。

    他将人推开,眯着眼睛才认出来人是李氏。

    自己找来的赝品,差点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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