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胤礽的太子群(清穿)》 70-78(第1/25页)
第71章 局中局太子妃可是出了什么事?
“我长这么大,都没见过黄河,你想不想去看看?”七阿哥问十阿哥。
十阿哥丧母之后一直蔫蔫的,又因为冰场的事与大阿哥闹掰了,心情郁郁。
他闻言诧异抬头:“啊?七哥,我还在读书呢。”
七阿哥伸手比划了一下自己和十阿哥之间的身高差,朝胤礽笑道:“老十生得人高马大,我竟忘了他还在念书。”
胤礽也笑:“不如你先带着他,等他上朝站班也好办差。”
随驾亲征之后,三阿哥从刑部被调到户部行走,五阿哥在兵部,七阿哥先在工部,后被调去河道总督府给胤礽帮忙。
原来在兵部行走的大阿哥被挤到刑部,与老九作伴。四阿哥留在户部,给三阿哥打下手。八阿哥则被调出户部,改去礼部观政。
得知老八的去向时,胤礽很是不解,问皇上:“国库那边催债的差事已了,老四和老八做事都算勤勉,为何老四留在户部,老八却去了礼部?”
六部之中,以吏部为首,通常不安排皇子观政。吏部之下,最好的衙门便是户部,号称朝廷的钱袋子。
户部之下是兵部,其后工部和刑部并列,礼部吊车尾。
其实胤礽想问的是,大阿哥要军功没军功,要政绩没政绩,凭什么他能去刑部,却将办差勤勉的老八安排到礼部去了。
很不公平。
八阿哥从前一直跟在大阿哥身边,与太子不是很对付,太子能不计前嫌,十分中肯地在他面前替八阿哥鸣不平,康熙还是很高兴的。
储君就该有这份肚量,凡事以大局为重,而不是以个人好恶作前提。
但康熙这样安排,自然有他的一番道理:“老八差事办得不错,可把人也给得罪了。”
说着扔了几份奏折给胤礽:“你自己看看吧。”
胤礽看过,心中冷笑,都是大阿哥办差时埋的雷,老四不肯踩,全推给老八。
老八到底年轻,又是第一次办差,他不踩谁踩。
四阿哥和八阿哥是怎么过关的,没人比胤礽更清楚。
皇上想看诸皇子兄友弟恭,胤礽当然不会当着皇上的面,拆穿四阿哥的小心思。
况且八阿哥自愿给大阿哥垫背,与他什么相干。
倒是七阿哥回京之后,主动靠向他这边,让胤礽有些惊讶。但七阿哥靠过来,显然不止因为他,更多的是七阿哥对治理河道感兴趣,想为朝廷做点实事。
奈何身体不允许,只能守在河道总督府,没办法长期出公差,在坑洼不平的河堤上奔波。
就像七阿哥所说,十阿哥生得人高马大,倒是可以出些力气。
七阿哥觉得太子这个提议好,转头问十阿哥的意思,差点把十阿哥的眼泪问出来。
贵妃活着的时候,十阿哥是贵妃的娇宝贝,可贵妃一死,他好像什么都不是了。
汗阿玛忙着处理国事,没时间管他。他就跟着九阿哥混,九阿哥与八阿哥更熟,只把他当成小跟班。
那天,九阿哥跑来找他,告诉他太子和三阿哥在他额娘的孝期去什刹海走冰玩乐。他气坏了,立刻跟着九阿哥找过去。
走到一半,遇上如今的太子妃,大阿哥不去找太子和三阿哥的麻烦,反而跟着太子妃去庆云楼定席面。
他额娘的百日孝期没过,太子和三阿哥到什刹海走冰不对,难道大阿哥陪着未来的太子妃随便进酒楼就对吗?
那时候十阿哥忽然明白过来,大阿哥、八阿哥和九阿哥根本没把他当兄弟。
自己在他们眼中,不过是对付太子和三阿哥的工具而已。
从那天开始,他再也没去找过九阿哥,九阿哥来找他,他也不爱搭理了。
可他今年十三岁了,再过两年便要上朝站班。八阿哥十三岁的时候,有惠妃为他谋划打点。九阿哥十三岁的时候,宜妃直接求到汗阿玛面前,给他求恩典。
等到他十三岁的时候,身后空无一人。
“二哥、七哥不嫌弃我,我愿意去河道总督府办差。”相比大阿哥他们对他的利用,太子和七阿哥明显在为他着想。
十阿哥平时想得少,却不是没脑子。从前河道总督府
是怎样的衙门,他不知道,可太子接手之后,河道总督府治好了无定河的水患。
身处皇宫,他厌倦了无休无止的争斗倾轧,只想脚踏实地做点事。
河道总督府一直在做实事,政绩可查,有七阿哥带他,他为什么不愿意去。
七阿哥说他没去过黄河,十阿哥也没去过。治理河道还有一样好,就是能走出皇宫,看外面的世界。
太子去河道总督府之前,情况没比他现在好到哪里去,身边总跟着一群乌合之众。
如今再看太子,那些乌合之众早不见了踪影,身边全是他不认识的人。可他见过那些人的眼睛,眼神清正,眸子明亮。
眼看宾客都到齐了,三阿哥也腻歪大阿哥的做派,吩咐开席,不打算再等下去了。
素来厚道的五阿哥闻言,也只是看了三阿哥一眼,继续低头哄孩子,没说什么。
恰在此时,大阿哥带着八阿哥和九阿哥姗姗来迟,仍旧是从前大千岁的做派,架子摆得十足。
八阿哥跟在大阿哥身后,始终垂着眼,脸上没有一点笑模样,看上去很丧。
九阿哥与往常一样,跟着大阿哥大摇大摆地走进来,眼风扫到十阿哥的时候顿了顿,飞快挪开。
“恭喜三哥,喜得麟儿!”九阿哥最先笑着与三阿哥寒暄。
大阿哥朝三阿哥笑笑,象征性地拱了拱手。
八阿哥似乎此时才回过神来,也说了应景的吉祥话。
眼看到了饭点儿,三阿哥无意与他们周旋,含笑还礼之后又要吩咐开席。
不等三阿哥的话说出口,九阿哥抢先道:“皇长孙如此得皇上看重,三哥在咱们兄弟当中算是拔得头筹了。”
这话说得没错,但众人早已有了默契,当着太子的面不提皇长孙的事。
这种默契在孩子满月礼时便有了,当时九阿哥也在场,不可能不知道。
九阿哥这时候说出来,明显带着挑拨的意思。
三阿哥闻言忍不住看了太子一眼,见太子好像没听见,仍旧与七阿哥在交谈。
不过此时太子和七阿哥身边多了一个十阿哥。
十阿哥自小与九阿哥交好,九阿哥说什么他就做什么,跟没脑子似的。今日十阿哥怎么转了性情,没跟大阿哥他们在一起,反而扎到太子身边说话了?
刚刚随驾回京那会儿,太子问他想不想调去河道总督府,三阿哥对治理河道不感兴趣,婉拒了,说他想从刑部调到户部行走。
太子点头,私下说动皇上,遂了他的心意。
七阿哥腿脚不利索,但心灵手巧,战前给欧罗巴最新武器佛郎机炮设计了一个便携支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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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场上发挥了重要作用。
皇上欣赏七阿哥的才华,将他从礼部调去工部,七阿哥却说想去河道总督府。
皇上着意培养诸皇子,不过是给太子挑帮手,见七阿哥主动要去河道总督府给太子帮忙,自然乐见其成。
如今太子与七阿哥见面总有说不完的话,就连十阿哥都凑过去旁听,且听得认真,三阿哥忽然有些犹豫,不知道自己当初的选择是对是错。
九阿哥说完拿眼去看太子,却见太子正在与七阿哥说话,压根儿没注意到他们这边。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九阿哥喊了十阿哥一声,喊他过来看皇长孙。
十阿哥听太子和七阿哥说话,虽然听不懂,却觉得很有意思,也很喜欢这种交谈的氛围。
有什么说什么,没有他不擅长的勾心斗角,更没有所谓的弦外之音,务实而坦白。
听不懂都觉得非常专业,非常厉害。
这种令人忘我的氛围忽然被九阿哥的声音打断,十阿哥不耐烦抬头望过去:“你自己看吧,我这边有正事。”
九阿哥不在意地嘲讽:“你一个闲人,能有什么正事。”
从前听九阿哥这样说,十阿哥只觉得亲切,认为九阿哥没把自己当外人,如今听来却格外刺耳。
原来他在九阿哥心里是这样不堪的形象,十阿哥冷笑:“我不过是个闲人,你喊我做什么,谁有用你喊谁去。”
此言一出,室内忽然安静下来,齐齐看向九阿哥。
九阿哥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他瞧不起的十阿哥打了脸,顿时火冒三丈。
可当他准备发作的时候,听见太子不咸不淡地问三阿哥:“还不开席吗?我都饿了。”
三阿哥连忙高声宣布开席,并热情地招呼众兄弟入座。
九阿哥阴郁地看了十阿哥一眼,又看太子,冷冷勾唇。
三阿哥不知道九阿哥和十阿哥闹掰了,叫人安排座位的时候照例把二人安排在了一起。
九阿哥气呼呼坐下,拿眼看十阿哥,一副十阿哥不给他赔礼就没完的架势。
十阿哥也不惯着,自己搬了椅子,挤到七阿哥身边去了。
都知道七阿哥最近与太子走得近,十阿哥搬到七阿哥身边,就等于投靠太子。
九阿哥想要拍桌子,抬起的手却被八阿哥抓住,听八阿哥小声提醒:“让他闹去,别误了正事。”
想起还有正事,九阿哥抬起的手攥成拳,等太子在人前出了丑,看十阿哥后不后悔。
大阿哥全程冷眼旁观,面无表情。瞧见九阿哥和十阿哥差点起冲突,眼皮都没抬一下,却在十阿哥搬离他身边的时候,看了过去。
十阿哥脑子不聪明,却很仗义。他知道自己之前没少跟在大阿哥身后与太子作对,如今想要投靠太子,必须得交上一份像样的投名状。
他没本事为太子筹谋什么,却可以在酒桌上给太子挡酒,就像从前他为大阿哥所做的那样。
令人心寒的是,他给大阿哥挡酒喝到吐,大阿哥也没有真的把他当兄弟。反倒是太子,他什么都没做,太子却肯为他的将来筹谋。
“去问问前院的情况如何?”搭上延禧宫之后,宝珠很不老实,胤礽没当回事,石静却不放心,一直派人暗中盯着前院的动静。
芳芷点头,悄然退下。
后院的酒席已然过半,石静被三福晋和七福晋陪着说话,大福晋与四福晋时不时凑趣儿两句,并不曾加入进来。
与石静有交集的,都是长辈,比如四妃,平辈倒是很少来往。
三福晋董鄂氏生完孩子身量依然苗条,人长得漂亮,话也说得漂亮,任谁都挑不出毛病。
七福晋是去年嫁进宫的,容貌平常,气质温婉,一看就很好相处的样子。
不知是生育太多被拖垮了身体,还是丧子之后一直没走出来,大福晋眼下的青黑连脂粉都遮不住,反而因为粉扑多了,显得假面老气。
整个人看起来十分沉郁,仿佛头顶笼着一片阴云,随时能下起雨来。
相比大福晋的沉郁,三福晋的玲珑,和七福晋的温婉,四福晋平平无奇。
非要找出一个特点的话,恐怕只有严肃了。
四福晋的规矩最好,但年纪轻轻眉心便有了浅浅的川字纹,不笑的时候看起来严肃板正。
妯娌之间不交心,平日来往少,交际起来实在无趣。
石静有一搭没一搭地夸着三福晋和她的儿子,听七福晋附和,四福晋凑趣儿,眼睛却时不时瞄着大福晋。
好奇惠妃和宝珠频繁走动,大福晋是否知情,是否参与其中,又扮演了怎样的角色。
“皇长孙满月的时候我没来,听说皇上赏了太子妃一尊天然的
白玉观音像,不知我等可有幸一观?“大福晋眼神沉郁,唇角却高高翘起,怎么看怎么别扭。
皇上盼嫡长孙盼得眼蓝,宫里无人不知,在孩子满月礼上送太子妃送子观音,既是恩典,也是鞭策。
尽管大福晋那天称病没来,三福晋不信大福晋想不到这一层。明知道这样说会给太子妃没脸,还一口一个皇长孙,非追着要看白玉观音是几个意思?
“果酒没了,快端酒上来。”三福晋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故意扬声吩咐,之后拉着七福晋说起今日果酒的来历。
七福晋善解人意地接上了三福晋的话,不想关键时刻四福晋却跑来拆台:“皇长孙满月那天,我还在孕吐,身上难受便没来,没见过那尊白玉观音,也很想看看。”
自皇上放开诸皇子的生育,继三福晋之后,四福晋也遇喜了,但怀相不好,过了三个月仍旧孕吐。
这一个个的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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