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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78(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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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省心,三福晋在心里叹气。

    大福晋是长嫂,三福晋不好跟她对线,四福晋是弟妹,总能教训一下了吧。

    三福晋才要开口,七福晋已然笑道:“四嫂怀着孩子,实在不宜见送子观音,恐怕冲撞胎神。”

    七福晋永远是这么熨帖,很像七阿哥本人。除非不得已,三福晋并不想平白得罪人。

    孩子满月那天乱糟糟的,三福晋还在做双月子没有出门,可能不知道太子妃如何回怼惠妃的挑衅。

    当时太子妃提到大福晋,七福晋还觉得妯娌之间这样说有些不厚道,今日见大福晋对上太子妃时是这样一副嘴脸,又觉得是自作孽了。

    大福晋挑衅的话被三福晋揭过之后,四福晋居然挺着肚子加入战局,实在是她没想到的。

    来的时候,七阿哥交代过她,说太子看重太子妃,怕太子妃在宴席上独木难支,让她凡事站在太子妃这边。

    七阿哥如今在河道总督府测算水文,算是与太子在一个锅里捞饭吃,七福晋今日格外关注太子妃,见有人挑衅不用太子妃出面,直接将挑衅扼杀在摇篮里。

    在七福晋看来,孕妇就该以腹中胎儿为重,多吃多睡好好养胎,有事没事跑出来刷存在感,真的很危险,于胎儿不利。

    孕妇拜送子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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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音有没有忌讳,七福晋不知道,她只是单纯听七阿哥的话,维护太子妃。

    打蛇打七寸,四福晋听完七福晋的话果然变了脸色,再没说话。

    石静承了三福晋和七福晋的情,可她看大福晋的表情就知道这事没完。

    今天是三阿哥和三福晋的好日子,石静不想在阿哥所与大福晋打嘴仗,也好奇大福晋在惠妃和宝珠勾连这件事上扮演了怎样的角色。

    “好啊,既然大福晋想看,等这边的宴席结束随我回去看好了。”石静顺水推舟,发出邀请。

    来之前,惠妃派人给她送信,告诉她今日宴席之后可能发生的事,让她看戏便好,什么都不要管,更不要轻易招惹太子妃。

    可皇长孙满月礼时,太子妃拿她作伐,这口气大福晋无论如何都咽不下。

    明知太子今日会在酒后出丑,她怎能不去毓庆宫看热闹,顺便帮着宣扬一下呢?

    大福晋哂笑:“谢过太子妃。”

    宴席快结束的时候,芳芷神色古怪地回来,低声与石静耳语,石静的神色很快也变得古怪起来。

    大福晋以为这么快东窗事发了,扬声问石静:“太子妃可是出了什么事?”

    石静看她一眼,含笑说没事。

    今日必然有事,怎么可能没事,大福晋旧事重提,坚持跟石静回毓庆宫看白玉观音。

    三福晋和七福晋对视一样,都看出太子妃明显有事。

    但凡是个识趣的,看别人有事,都不会再缠着人家。奈何大福晋与太子妃有梁子,怎么解都解不开了。

    不管三福晋和七福晋怎样打岔怎样劝说,大福晋铁了心要去毓庆宫看那尊白玉观音。

    而且三福晋和七福晋越拦着,大福晋越觉得这里边有事。

    宴席散后,四福晋推说累了,先行离开,大福晋则跟太子妃回了毓庆宫。

    三福晋放心不下孩子,没有跟去,七福晋得了七阿哥的叮嘱,硬着头皮陪大福晋一起去了毓庆宫。

    此时毓庆宫果然有事,却不是大福晋想看到的。

    “你说什么,十阿哥一个人把大阿哥、八阿哥、九阿哥全都喝趴下了?”

    大福晋听完毓庆宫前殿当值宫女的禀报,不可置信地问出了声:“那太子呢,太子喝醉了没有啊?”

    不问大阿哥情况如何,反而问起太子来,石静几乎可以肯定,大福晋知道惠妃与宝珠的筹谋。

    春屏看了石静一眼,见石静朝她点头,才回道:“太子爷的酒全被十阿哥给挡了,滴酒未沾。”

    十阿哥素来与九阿哥交好,九阿哥与八阿哥交好,八阿哥是大阿哥的小跟班,所以在大福晋看来,八阿哥、九阿哥和十阿哥都是大阿哥这边的。

    从前给太子添堵的事,十阿哥也没少干,今天抽了什么邪风,居然想起来给太子挡酒,将大阿哥、八阿哥和九阿哥全给喝趴下了。

    听说在三阿哥的地盘,太子滴酒未沾,大阿哥却被自己人灌醉了,大福晋哪里还坐得住,听完春屏的禀报就想走。

    石静刚听到芳芷带回来的话,反应跟大福晋差不多,不是很能理解十阿哥的反常举动。

    回到毓庆宫,听说十阿哥被李德福亲自扶回来,在偏殿醒酒,而太子没在,石静猜测有事情要发生了。

    这会儿见大福晋急着要走,石静怎么可能放她离开:“大福晋住在宫外,进宫一趟不容易,来都来了,不如看了白玉观音再走。”

    以为毓庆宫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当初要来看观音像的是她,这会儿听说大阿哥醉酒,八阿哥和九阿哥都喝醉,着急要离开的也是她。

    大福晋怕太子妃看出什么来,坏了惠妃安排好的事,只得沉着气坐下。

    “听乾清宫的人说,这尊白玉观音像并非人工雕琢,乃是天成,”石静没领大福晋去看,而是慢悠悠地给她介绍起白玉观音的来历。

    大福晋听了半天,也没见太子妃挪地方,越发心焦:“这些来历我也听说了,太子妃还是带我过去看看吧。”

    她有点不放心大阿哥那边。

    石静闻言笑道:“正因为白玉观音来历不凡,想要参拜需沐浴更衣。”

    见大福晋蹙眉,石静宽慰她:“大福晋好不容易来一趟,又是诚心参拜,倒也不必如此大费周章,净手便好。”

    不等大福晋反应,石静已然吩咐人去端水。等三人净手完毕,用布巾擦干,这才带着大福晋和七福晋出了花厅,朝后院佛堂走去。

    才推开佛堂的门,还没走进去,便有前院的小宫女慌慌张张过来禀报:“太子妃,不好了,菊韵……菊韵出事了,太子爷请您去阿哥所一趟!”

    “菊韵是谁?”七福晋不知内情,忍不住问。

    话音未落,却见大福晋急急转身,甩开宫女搀扶的手朝外走去。

    按照惠妃的谋划,事情应该发生在毓庆宫。太子醉酒,且酒里被下了药,回到毓庆宫见到的第一个女人便是菊韵,然后天雷勾地火做下丑事,被太子妃捉奸在床。

    太子与太子妃婚后琴瑟和鸣,蜜里调油,太子独宠太子妃,再未踏足撷芳殿半步。

    而撷芳殿众人安静如鸡,谁也不敢生事。

    可见太子妃是一个醋妒不肯容人,且很有手腕的女人。

    “越是这种女人,眼睛里越容不得沙子。”惠妃老神在在问她,“太子婚前婚后判若两人,你来说说是因为什么?”

    答案明摆着,大福晋回答:“因为太子妃?”

    之前都说太子不待见太子妃,迫于压力才娶她,即便婚后和谐,大福晋也不相信太子妃能对太子产生如此大的影响。

    堪比大变活人。

    最开始惠妃也不相信,但与太子妃打了几次擂台,就由不得她不信:“你别忘了,太子妃是谁亲手带大的。”

    太皇太后不但是太宗时代的宫斗冠军,还曾将如日中天的睿亲王多尔衮和肃亲王豪格玩弄于股掌之间,托举先帝上位。

    等到先帝亲政,独宠董鄂皇贵妃,太皇太后又领着当今打赢了继承人保卫战,成功扶当今坐上龙椅。

    哪怕退居二线,在慈宁宫养花,太皇太后都能帮着当今出谋划策,左右朝局。

    被这样一个战力惊人的老太太养在身边九年,手把手地教导,最后还得到认可,不难想见太子妃有多厉害。

    “额娘,那我们该怎么办?”难道要放弃不成,大福晋有些着急。

    从前皇上不太管皇子之间的明争暗斗,太子身边只有三阿哥,大阿哥身边却有八阿哥、九阿哥和十阿哥,在宫里还有惠妃、宜妃等人的策应,都很难占到上风。

    如今太子身边又

    多了一个手腕了得的太子妃,他们可还有胜算?

    惠妃不慌不忙朝她摆手:“太子妃的行事做派都像太皇太后,但有一点不及。”

    大福晋福至心灵:“眼睛里容不得沙子。”

    惠妃欣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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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向大福晋:“太皇太后当年是太宗皇帝五宫大福晋之一,能容得下太宗皇帝专宠自己的亲姐姐海兰珠,太子妃绝难做到。她太霸道,也太干净,这就是她的弱点。”

    连撷芳殿那几个侍妾都容不下,如何能接受太子与自己堂妹有染。

    不管太子是否中意宝珠,只要两人睡过,在太子妃心中太子就脏了。

    惠妃也是从年轻时候过来的,与太子妃一样干净得眼睛里容不下沙子,进宫之后用了好长时间才过了心里那一关,开始承宠。

    都说荣妃进宫最早,其实惠妃没比荣妃晚进宫两年,却比荣妃少生了好几个孩子,便是因为她进宫之后有意避宠。

    她可太知道那种同流合污的痛苦了,所以生下大阿哥之后,她便无心争宠,心里眼里只有权力,没有男人。

    惠妃相信再过几年,等太子腻了,身边有了新人,太子妃痛苦一段时间,也能过了自己这一关。

    但绝不是现在。

    太子并不像宝珠所以为的那样中意她,不然也不会只让她洗脚。可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宝珠陪太子睡过之后,就能在太子和太子妃亲密的关系里扎上一根刺。

    这根刺存在一天,太子和太子妃之间就存在罅隙,毓庆宫就不会如现在这样铁板一块。

    到时候做什么都容易些。

    可眼下的情况远远超出了惠妃的预期,大福晋怎能不着急,是以告辞的话都没来得及说,非常失礼地转身离开。

    毓庆宫在乾清宫东南方向,而阿哥所在西北方向,正好是一个大对角。大福晋只是平头阿哥的福晋,没有资格传软轿,只能腿儿着过去。

    等她踩着花盆底气喘吁吁赶到三阿哥的住处,什么都晚了。

    第72章 闹丑事殊不知蠢人抖机灵才最致命。……

    大福晋永远记得那一刻,她被人带到茶房,看见大阿哥衣衫不整地被侍卫抱住腰,仍旧满脸通红想要扑向蜷缩在墙角同样衣不蔽体的宫女。

    看大阿哥这情形明显是中了药,大福晋心中着急,却不敢嚷出来。因为今日酒中的情。药,很可能是惠妃安排人下的,意在让太子出丑,不知为何反而害了大阿哥。

    若她此时嚷出来,回头查到延禧宫,那才是把人丢到家了。

    大福晋叫了人来,匆忙给大阿哥穿戴整齐。又向三福晋借了屋子暂时安置还未清醒的大阿哥,这才深深吸气,重新走进那间茶房。

    此时她终于看清楚了,那个蜷缩在墙角,衣衫不整的宫女不是别人,正是毓庆宫出了事的菊韵,也是惠妃用来离间太子和太子妃的棋子,宝珠。

    这招妙棋是如何变臭的,大福晋不知道,但她知道下了臭棋要及时止损。

    宝珠这颗臭子不能要了。

    思及此,大福晋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扬手朝着宝珠的脸就是狠狠一巴掌,抽得宝珠唇角当场见血。

    “哪里来的小贱蹄子,居然敢趁着爷们儿醉酒行那勾引之事!”不管宝珠是什么反应,她都必须把脏水泼到太子妃身上。

    宝珠被大福晋抽了一巴掌,嘴角冒血,才从惊慌失措中回过神来。

    按照惠妃的计划,宝珠今日哪儿都没去,一直盯着毓庆宫的大门,只等太子醉酒回来跟去服侍。

    惠妃说她用的情。药与别的不同,别的情。药服下是乱发。情,她用的情。药是有针对性的。

    所以这种情。药一吃便是两副,男一副,女一副,彼此吸引,难舍难分。

    想着太子谁也不要,疯了似的只想宠爱自己的情形,宝珠摸了摸袖袋里的药粉包,心中火热。

    谁知阿哥所那边的宴席还没散,忽然有个面生的小宫女过来给春屏带信,说太子醉酒在阿哥所闹起来了,带去的人忙不过来,李公公让春屏再安排几个人过去伺候。

    春屏本来要自己过去,奈何手边有事,便点了兰溪带人去。

    宝珠就是这样被兰溪带去了阿哥所,又被安排到后罩房边上的一个小茶房熬醒酒汤。

    太子醉酒,需要人熬醒酒汤很正常,宝珠也没多想。

    醒酒汤快熬好的时候,有人过来催,却没人取。宝珠灵机一动,将袖袋里的情。药拿出来吃下,端起醒酒汤便要出门给太子送去。

    谁知才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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