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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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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手接过来放在床边:“去买糕点了?”

    “您要尝尝吗?”

    “不要,我吃腻了。”

    妹宝淡淡地“哦”了声,一点点失落。

    梁鹤深又改口,全然是哄她:“过会儿要吃晚餐了,餐后再尝尝你买的糕点。”

    话落,凑近在她颊边印下一个吻。

    第53章 第53章“要不要?”

    “整个下午,取了书,买了饼,还去哪里逍遥快活了?我都以为你不回来吃晚餐了。”

    这么一句话,落在一个温情脉脉的吻后面,却有着明确的探查目的,但妹宝无所谓他查,直说:“取书之后,路过咖啡馆,就请师兄喝咖啡了,后来聊到糕点,便去了红谷巷,排队的人太多,大概站了有两小时。”

    “是吗?”

    和师兄喝咖啡……心里是稍有不悦,但眼下,他敢跟她计较什么?

    “怎么突然想喝咖啡,小心夜里睡不着。”

    妹宝不理他。

    梁鹤深语塞两秒,又笑起来,把她往上搂,抓着她的胳膊仔细检查,那琥珀般的眼眸里也带了笑,因为没检查到明显勒痕,笑意于是更浓稠:“下次想吃糕点,跟我说一声,我让人去买回来。”

    “您不懂,自己排队买来的才好吃。”妹宝说。

    “原来如此,受教了。”梁鹤深很温和地应了声。

    妹宝又说:“我既然没打电话说不回来吃饭,那肯定就要回来的,阮家的家教也很严格,我没那么不懂礼貌。”

    梁鹤深咽咽嗓,听出她语气中的不满:“抱歉,是我小心眼了。”

    “还在生气?”他手掌滑进衣摆,顺着线条往上蜿蜒。

    ——清晨说要哄她,结果转头就被琐碎事情填满,以至于整天都没腾出时间好好跟她说几句话。

    妹宝捉住他的手,挣开,规整被他拨乱的着装。

    她今日穿得简单,清爽的T恤和牛仔短裤,露出玉质霜清的一双腿,很洁净的装扮,让人恨不得从头到脚一毫不剩吃干净。

    然而从医院门口走回来,身上的汗水还没蒸干,现在黏腻得透不过气。

    梁鹤深是不会嫌弃,是妹宝自己嫌弃自己。

    “我还没洗澡。”她说。

    “那怎么了?”她抗拒触碰,梁鹤深不得不停下动作,但语气柔软,“我洗手了。”

    他眼尾带笑,七分宠溺,三分戏弄。

    门上适时响起一声,梁鹤深不得不松手,妹宝从温热怀里离开,看他眉目沉敛,低声说“进”。

    隔着一堵墙,这音量小得像是怕门外人听见,妹宝起身去开门。

    来人是乔舟,手里提着保温桶,举她眼前扬一扬,一脸逗笑“饿了没”——是来送餐的。

    这种事本来不必他做,所以妹宝稍愣了下,再邀他进来,这时才瞧见他背后还藏着一捧玫瑰,奶茶粉,很眼熟的颜色,叫什么名字来着?

    对,卡布奇诺!

    “梁总使唤我买的。”乔舟把玫瑰放进妹宝怀里,“这颜色在周边还不好找,第六家才找到,有些打焉了,将就看。”

    “没关系的,这颜色打焉了反而别有意趣。”妹宝又说声“谢谢”。

    梁鹤深远在病床上,怪声嗔他:“我托你买花,又花钱又欠人情,

    倒让你得了谢谢?”

    乔舟笑一笑。

    妹宝暗叹那老头子没眼力见,回头瞥他一眼:“那我也跟你说谢谢,你想听吗?”

    “不想。”梁鹤深立刻回答,却是心慵意懒的姿态,说着便翻起床上小桌板,“口头说着虚情假意,我们之间,用实际行动表示更好。”

    乔舟和妹宝同时一尬。

    乔舟把保温桶放茶几上,一碟一碟拿出来,妹宝把饼盒递过去,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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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吃,眼睛往桌上一扫,看到有几道辣口的菜,毫无疑问是单独为她准备的。

    梁鹤深的营养餐看着就寡淡,绿油油一片,颇有素食主义的既视感。

    “走时,带些糕点走,红谷那家老字号的,我记得乔嫣爱吃。”梁鹤深在乔舟过去摆餐盘时,随口那么一提。

    “难为您还记得这个。”

    梁鹤深说:“上次见面还答应过她,要给她带,没想到这一耽误,竟然过去一年半载。”

    乔舟说:“我偶尔也给她买,就是排队的游客太多,匀不出时间。”

    “那你要好好谢谢妹宝了。”梁鹤深拾起筷子,笑说。

    乔舟处理好梁鹤深那边,就坐去茶几和妹宝一起吃饭。

    三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不是说起排队的人了吗?就聊了聊红谷那片古巷商业区,聊到后面有些不着边际了,妹宝提了句,梁家老宅也在红谷巷,怎么那片没被划进商业区。

    梁鹤深抬起眸,语气中掺杂几分傲慢:“因为红谷巷姓梁,主人坐镇那边,再正常不过。”

    妹宝都没反应过来,就被乔舟插科打诨过去,眼指茶几边上那摞书:“现在大一就那么夸张?这都能赶上旁人四年的课程了。”

    妹宝咽了下嗓,笑着搪塞:“笨鸟先飞嘛!”

    梁鹤深瞄过来一眼,神色微敛。

    饭罢,等乔舟收拾餐具离开,妹宝看了眼窗外。

    黄昏时候,天际线处压着一片彩云,往上的天空,介于灰黑和雾蓝之间,那片彩云因此黯淡不少,有种卸了力的艳丽,充斥着淡薄,以及敷衍。

    “要不要出去走走?”说完她就觉得不对劲,立马改口,“……出去散散心。”

    梁鹤深没在意,把自己挪去轮椅上,这个过程他婉拒妹宝助力,再移到窗边:“这风景也不怎么样,就在这里坐坐就行!”

    妹宝没劝他什么。

    智能假肢不是今天下订,明天就能到货的,梁鹤深少说要在轮椅上呆一两个月,现在伤口没愈合,连寻常假肢也穿戴不了,杵着拐站起来撒尿都费劲,走路是想都别想。

    他现在这个模样,出门就是平白招惹目光,他看似无波无澜,可午饭晚饭都没吃两口,胃口那么差,不知道是伤口难受,还是情绪低落。

    医院的墙砌得高,窗口也开得窄,谨防有人重病想不开似的。

    一点稀薄的风灌进来,带着盛夏余热,妹宝趴在窗沿,还能看见楼下往来的人潮,梁鹤深那个角度,抬起头,只能看到半截高楼和半截天。

    两人静静待着,妹宝站得累了,无意识地换了个姿势,抻了下腿。

    “膝盖怎么了?”梁鹤深忽然打破寂静,大掌捉着她的手腕,带着她翻了个身,指腹再挪去膝盖处——很轻微的一点破皮,粉白的毛边正巧落在那截骨骼上,不仔细看,就看不出。

    “下午出去摔伤了?”他语气慌乱,“还有没有别的伤?疼不疼?怎么不说?”

    妹宝承认那一刻,再次猝不及防地沉沦于他的温柔,甚至隐隐开始自责,为她隐瞒他的事:“没有,这种程度不是摔出来的啦!”

    梁鹤深思索一下,也觉得是这样,理所应当问下去:“那怎么弄出来的?”

    妹宝想起那幅画,挪挪脚步本想去取过来给他看,转念又想起了“猴子捞月”,以及秦淮远的那些话——忽然兴致索然,他是不可能与她产生共鸣的。

    有的,只是对她的包容和宠溺,甚至这两个词的来历也要打个大问号,究竟是爱多一点,还是责任多一点。

    妹宝从前是毫不在意这一点的,完全是他那个“天经地义”在她心里扎下个洞,漏风了,人一下就焉巴了。

    ——再想一想,对他这样的天之骄子,谈爱,好像太庸俗,折煞了。

    她作状思考了下,才说:“想了半天,我也没想到怎么弄出来的,大概是在出租车上,被前排座椅刮擦到一点。”

    梁鹤深沉吟一声,眼里几分探索,最终收敛,但捉着她手腕的骨节没松开,还把人往近带了些,垂眸看自己空荡荡的右边裤管。

    从前坦诚相见,要么是在光线昏沉的地带,要么是把她撩拨到迷醉,心思都在那上面,不在这上面,两人都沉沦欲念,早就**,自然顾不上别的。

    细想,清醒而敞亮地以这个模样面对她的次数,屈指可数。

    “我这个样子,你怕不怕?”他忽然这么一说。

    妹宝思绪陡然大乱,她完全明白他这话的指向。

    她前一秒还在为他的“天经地义”而怄气,因他伟大的责任感而气愤,为自己这只“猴子”永远捞不着天上月亮而伤心,后一秒却听他以自傲的口吻,说出自卑的话。

    盯着他的眼睛很快浮出水光,梁鹤深瞬间傻眼,抬指来拂过她的眼尾,笑说:“真是怕你了,这种扫兴的事,我以后再不问了。”

    妹宝闷声说:“比起怕您这个样子,我其实更怕您伤口会疼。”

    梁鹤深愣一下,心里被甜味塞满,笑说:“疼,那你给我揉揉吗?”

    “我真心的!”妹宝微微蹙眉,嘴巴翘了翘,很烦他这样漫不经心地拿自己的伤处开玩笑,“您午饭晚饭都没怎么吃,居然还有精神关心我会不会怕您这个样子。”

    梁鹤深轻轻“嗯”了声,仰望的视线里,撒娇意味很重:“因为疼,所以胃口不好,菜色又寡淡,一点开胃菜都没有,自然吃不下,却没料到会叫你担心。”

    妹宝眨下眼,水光被荡开,好像还洒了点潮湿和幽凉在底下的那双眼中。

    “那您想吃什么?我去买来?”

    梁鹤深意味深长地扯了下唇,拉着她的手,放在腹部:“让我想想。”

    “?”莫名其妙的,妹宝迟钝地望着他。

    下一秒,他带着她的手往下移去。

    胃是空荡的,腹是平直的,但那里却是鼓鼓囊囊的,比他哪里都有精神劲儿。

    ——敢情是给她一个缓冲时间。

    “坐下来。”他另一只手拍了拍自己的腿。

    开什么玩笑?妹宝身体完全僵硬,他那只手拽着她往下,她就往后,两人像表演拔河,他手劲是大,但妹宝好歹有个支点,两人竟然呈现一种势均力敌的状态:“您别闹了,碰着伤口不疼吗?”

    “缝了三针,送医晚一点,都该愈合了!”梁鹤深不满她的抗拒,“疼什么疼?坐下来!”

    妹宝眼神怀疑。

    “我是因为在想问题,所以顾不得口腹之欲。这阵仗太大,吓到你了?”梁鹤深又说,“抱歉,是我没说清楚,之所以要这么演一场,是因为我要弄掉几个人。”

    弄掉?

    妹宝因他的措辞生骇,再抬眼看他,矜贵面容上,依旧盛着风轻云淡的笑。

    这么一走神,就不慎被他拽去了腿上。

    耳边,他轻轻“嘶”了声,应该还是碰到了伤口。

    碰到了伤口,也碰到了那里,一旦碰到,就跟鱼进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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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样,天然有种触电般的畅快感觉,想要索取,但这个时候?妹宝觉得自己不至于如此饥渴,想逃,却被他揽着腰肢压实了。

    “想你了。”他凑来耳边说,“说要好好罚你,结果遇上这么一档子事儿。”

    “不急。”妹宝撇开脸,咕咚咽嗓,似乎空咽一口气也能缓解一下忽然裹挟一身的闷燥,玩笑地说,“急也没用,等您拆了线,我生理期也该到了。”

    说完,她薄情寡义笑一声。

    梁鹤深憋闷一下,有点emo的神情,好几秒后,咬出两个烫耳朵的字——“讨厌”  。

    若非这张清正脸庞近在咫尺,而这句话就飘在耳边,妹宝势必不能信,这张嘴里能吐出这样一个词,还说得如此肉麻。

    “我没关系的,要不要?”他语气蛊惑,拉着妹宝的手停在上面,“因为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所以每次去过卫生间,我就顺带把自己仔仔细细洗一遍,等你随时来收货。”

    妹宝脸臊红,上下瞥他,懒洋洋的口吻:“您还真不怕把自己洗秃噜皮了。”

    梁鹤深笑一笑,撞她一下。

    她没想再逃,往里挤挤,柔软视线落在他微扬的下颌上,清润又利落的一弧,再往下,玉白长颈上,伏着雪山般的喉结,微微一震就分外性感,于是低头吻下去。

    这一吻,情动得势不可挡。

    梁鹤深辗转一个地震,在那点气息和温度撤离的瞬间,虎口钳着她的下巴,摆正那张小脸,吻进唇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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