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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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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呼吸急促得不行,又野蛮。

    给妹宝的感受总是,被什么野兽叼住了要害,利齿摩挲着,但不痛,反而痒,饥渴的烦躁中一点耐心的余温,明显是克制到极限。

    压迫感是满的,好像猎物胆敢挣扎一下,他下一秒就会叫她窒息。

    人在紧密相连时,某些情愫是互通的,比如那种在溺亡边缘挣扎着,掀眼就见天地炫彩,而脑中却是一片空白的感觉。

    但极乐世界是无法被构建的,有的只是这种难被拆解的感觉,叫人沉沦欲死。

    半推半就间,心意昭彰。

    隔着层布,无法尽兴,梁鹤深拨开她裤上纽扣时,妹宝恢复些理智:“还没洗澡,而且,没那个。”

    他动作一顿,抬眼,声音隐忍而沙哑:“生下来不行?”

    妹宝僵了下,脑子里立马想到的是至多一年半载后的项目,一时半会儿不知怎么婉拒,只好搬出年龄这座大山压过去:“世叔,我、我才十九岁啊,我还在上学呢!”

    梁鹤深“噗嗤”一笑,却是立马想到,她十八岁时,还问过他“不想要小宝宝吗”这种问题,时间像流水滑过,也不过数月时间。

    女人善变,可见一斑。

    “逗你的。”他拿指腹描画她的眉骨,很是自然地给自己一个台阶,“我准备了,去洗澡吧。”

    妹宝半信半疑,安慰似的在他唇上落下一个吻,“以后会有的”,撇下一个不知何时能兑现的承诺,然后小心翼翼离开他的腿。

    浴室,水声响起,白雾渐次溢出。

    窗外,日暮阑珊,霓虹零星点亮。

    梁鹤深静坐了会儿,挪回床上。

    ——轮椅上做那种事?无法酣畅不说,他也还不至于如此邪门。

    此刻,想的更多的其实是茶几上那摞书。

    这架势,一目了然,因为他也经历过——北城大学的学生在修满学分的前提下,可以跟随教授参与院系项目,他也曾因此,跟随建筑学院的顾院长得到了诸多历练。

    所以,她究竟瞒着他,在筹谋什么?

    不难查,一个电话就能真相大白。但能查吗?他已经抢过一次方向盘,再抢一次,彻底激出她的叛逆?怎么看都不是明智之举。

    这么一想,立时偃旗息鼓,眼神也凉了许多,和这盛夏矛盾。

    想着,活了这三十年从未如此害怕,怕自己再逢意外撒手人寰,怕她长大清醒后决然离开。

    孩子,对彼此而言,都是个羁绊。

    这顶天立地、不可一世的男人怕到底了,也是懦弱幼稚到可耻可恨的地步,竟想着拿这种荒唐的理由捆绑她。

    ——但她的确,才十九岁啊!一来梁鹤深实在是舍不得,二来他的教养不允许,再懦弱幼稚,也不至于真做那该死的禽兽。

    这截黄昏到后半段,过得有些促狭。

    天际那缕灰薄的橙光要灭不灭的,成透光的裂口,VIP病床还是很窄,躺一个人绰绰有余,躺两个人稍显拥挤,叠起来又好像刚刚好。

    不可避免地出许多汗,潮湿黏腻地缠在一起,缠出一种盛夏特有的腔调。

    更偏向世俗,一种平庸而热烈的美好。

    夜幕沉沉压下来,第几次结束后,是梁鹤深破天荒叫停了,拿绵长的吻回应怀里人,作为闭幕式。

    他心里压着石头,好像怎样索取都不够尽兴,妹宝今夜出奇乖巧,无条件配合他,也谨慎着他的伤口,温柔得像一捧水,本该让他无比动情和欢喜,但他被某种束手无策的挫败感裹挟。

    忽然想起周郁抽烟时的模样,沉沦在那番吞云吐雾的游戏中,是否能缓解一些焦虑?

    妹宝拿脸贴着他起伏无序的胸膛,险些直接睡过去,几轮高。潮后,她疲惫得像脱了水的鱼,摆一下尾巴都不愿意了,但这夜不一样。

    现实一点说,她绝对不愿意看到梁鹤深爬去清理残局,有心疼,但无可否认的,还有一些可堪人之常情的虚荣心。然而好不容易才挣扎起身,却被大掌紧紧握住腰肢。

    “我去收拾一下。”她抬眼看他。

    梁鹤深揉揉她的头发:“我晓得去收拾。”

    他的声音还掺杂着情。欲未散的哑,低沉得像蛊惑人心的音律,摄人心魄的好听。

    那截喉结就在眼前,抬指可碰。

    妹宝这样想,就这样做,指腹轻轻挨上去,感受到起伏,又微微一震,他无不沉闷地“嗯?”了声,眼尾一挑,一个曙光熹微的笑,有种独属深夜或是清晨的祥和静谧——不单纯是色欲熏心,她蹭过去亲吻。

    喉结在唇上一滚,他搂着她往上移了下,温柔字句贴咬耳边:“你再撩拨我,我就要废了。”

    这话说得半真半假,但妹宝仍是体贴地停下,悠长地“哦”了声。

    两人紧紧相拥,有种都睡过去的静。

    “妹宝。”梁鹤深忽然唤她的一声。

    这一声荡在寂夜里,比窗顶那轮毛绒绒的月亮,更有朦胧而柔软的质感,好像伸手就能抓下来,当个抱枕拥入怀。

    妹宝没有回应他,她在要睡不睡的边缘,有种脚踩沙滩,无法自控的下沉感。

    “我们玩个游戏好吗?”他自顾自地说,心跳已经趋于平缓,声色也是清宁的,“年轻人管它叫真心话大冒险,游戏规则是,你问我一个问题,无论什么问题,我都如实回答,对应的,我也会问你一个问题,玩吗?”

    妹宝揉了揉眼睛,硬从梦游先生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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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嘉意》 50-60(第9/27页)

    里抢回些现世:“……好啊,您要先问吗?”

    她声音懒懒的,又在他怀里轻轻动了下,像只小猫,即使困极了,也要伸伸懒腰,再蹭过来给他一个不扫兴的回应,这么个温顺乖巧的姿态,勾得他无限心软。

    “当然是女士优先。”梁鹤深低下头,亲吻她的头发。

    心里想的是,她会问一个很复杂的问题,比如车祸的调查结果,亦或他之前那句稍显冷薄的话,“弄掉几个人”,什么人,弄掉是什么意思,危险意味十足,不可能不叫她担心。

    然而下一秒即闯进耳里的,是她一句软糯糯的话:“乔嫣又是谁啊?”

    一个微妙的“又”,一个不耐烦的“啊”,带着昏昏欲睡的无奈,和浓重的醋味,却听得梁鹤深愣了下,懵逼地眨眼之后,顿生心旷神怡。

    他笑了声,揉揉她的头发,甚至想立刻再压她一轮,转念断定自己真是老畜生没跑了,什么情况都能往情/色方向发展,到底摁耐住,认真回答:“不明显吗?乔舟乔嫣,他妹妹,孪生妹妹。”

    “你们很熟哦?”

    “这是第二个问题了。”梁鹤深提醒她。

    “……老贼。”

    她吐槽得极小声,但就在耳边,除非聋了才听不见,梁鹤深又是一愣:“你说什么?”

    “说你老贼!”妹宝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这是第一个问题哦!”

    梁鹤深:“……”

    第54章 第54章软肋

    “好了,您可以回答我的第二个问题了。”她悠哉地说。

    梁鹤深吃亏是福,很宽容的态度:“不算很熟,年龄差太大,她只有六七岁的样子。”

    妹宝

    瞌睡醒一半,她不是心思机敏的那类人,但也不至于前后两句话都听不连贯。

    “所以,这就是之前您不肯说下去的,乔舟的故事?”

    “你确定要把机会浪费在这个问题上?”

    妹宝犹豫一下,说:“您是不是有话要跟我说?”

    梁鹤深低缓地“嗯”了声,手臂拥紧了她,但声音平和,给人一种理所应当的安全感:“乔舟可信,为何可信就不必追根究底了,至于他的妹妹,来日方长,相信你也会喜欢和善待她。”

    “我要对付两位姐夫,不止为你,也为我那俩不省心的后辈,老爷子年事已高,这件事不敢惊动他,撕破脸皮后免不了狗急跳墙,原本没想那么复杂,这次车祸是一声警钟,你是我的软肋,绝不能为人拿捏,所以……我想安排人跟着你。”

    “不会影响你的生活,只是在我看不见你的时候,保证你的安全。”

    沉默良久。

    妹宝觉得自己听到这么一番话,还没有立刻生气,无非是因为“软肋”那两个字。

    她咽咽嗓,反应慢了很多拍:“您就是想问我这个问题?是否同意您派人跟踪我?”

    梁鹤深笑说:“别说那么难听,不是‘跟踪’,是‘保护’。”

    妹宝哑然。

    车祸的确让人心有余悸,但一想到会有人“保护”她……这跟装了个监控在她身上有区别吗?保不齐底裤都能让他扒干净,那项目的事情也无法隐瞒,虽然她也是想借着今夜这场“真心话大冒险”,跟他坦白的。

    妹宝脑筋急转弯,实在拿不准要不要同意。

    不对!她蹙眉,恍然大悟状:“如果我不同意,您就不派人了吗?”

    “……也派。”梁鹤深诚实地回答。

    ——但那就真是跟踪了,他一辈子在她面前抬不起头。

    妹宝无语,瞪他一眼:“所以您本来想问的问题是?”

    “如果你同意了,那个问题也就没有必要问了。”他像说谜语,扑朔迷离的。

    ——无非是那摞书的意义。但都要把小猫完全圈进自己的领域了,那就无所谓她跳不跳墙,因为墙外依然是墙。

    妹宝叹声气,翻个身,睡意完全被茫然吞噬,干脆起床去整理地面狼藉。

    梁鹤深本想拦她,还没反应过来人就挣脱出怀抱了,那利落果决的动作里带着怨气,他不敢说什么,也不敢做什么。

    小猫惹炸毛了,最后挨挠的还得是他。

    梁鹤深目光追随她的身影,做无意义的解释:“并不是要一直跟着你,只等尘埃落定。”

    妹宝把衣服从地上捡起来,再去收那白色的乳胶套——往日都是梁鹤深收拾这些,她只管享受。

    现下,一只一只收拾过去,从重量上判断,他说他要废了的话,似乎不完全是开玩笑。

    必然是要害羞的。

    床上某人却无所谓的态度,还抽出纸巾扬了扬:“用这个裹一下。”

    聊做遮羞之用,妹宝垂眸一想,觉得合理,走过去,一个一个像包饺子一样包仔细了,扔进床尾垃圾桶。

    走时再看一眼,多少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

    夫妻之间很合理,但这是在病房。离谱。

    这么离谱的情况,她还觉得温情、心软,甚至对他刚才的提议,也没有太多厌恶,她沉进了这样一片深海里,早就身不由己,无退路了吧?

    余光瞄过病床,梁鹤深全程旁观,心安理得当大爷,眉眼带笑,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你不用担心我会监视你,说是保护,就是保护,半分不会逾距。”

    “在人选方面,你可以自己定夺,我的手机电脑所有你能想到的通讯方式,随时可以给你查,保镖不敢干涉你,我……”他软了声音,半哄半劝,“我当然也不敢了,妹宝?”

    “老婆?”

    妹宝置若罔闻,收拾好地面后,又进浴室做清洁,最后直接回了陪护床。

    梁鹤深挪去轮椅,移到床边,俯身,温柔温热的气息荡去她耳边:“生气啦?”

    妹宝翻身看他。

    视线里一张清俊脸庞,被医院冷光打得格外沉敛,那眸中始终盈着笑,好像无论她做什么,他都会无条件妥协的纵容。

    “你可以据理力争,试着说服我。”他给出建议,绝不强硬的口吻。

    妹宝于是跪在床边,视线平行,彼此凝视着。

    她说:“首先,我不愿意有人跟踪保护我,这会让我很不自在很有压力,但我明白您的顾虑,换位思考,我同样不能放心您,所以对您的提议,我不反感,也不生气;其次,暑假之后我就去学校了,在学校时,我会和师兄师姐还有同学们在一起,这样的行为会不会侵犯他人隐私?被他们知道了,我又该如何自处?而不在学校时,我会在家里在您的视线范围内,这样的保护是否真的有必要;最后……”

    她顿了下,缓缓靠近,又小心避开他腿上的伤,挪进他的怀里:“世叔,能成为您的软肋,我很开心,但我觉得自己不是那么软弱无能的人,就算不足以成为您的盔甲,我也想和您并肩而行,所以您的安排,只会让我觉得自己被蔑视和被监控,没有任何积极意义。”

    “您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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