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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70(第1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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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1章 第61章醉酒

    两杯被伪装成果汁的烈酒下肚,妹宝体会到了人生中的第一场醉。

    醉后的脑子晕晕沉沉的,整个人像被拧了下的手帕,有种紧皱的情绪,等酒劲彻底散至五脏六腑、脑袋四肢,这情绪被掸开了,却又袭来一种水分未及蒸发的潮湿和沉重,甚至连半梦半醒的临界点都不清楚,就忽然断片睡了过去。

    醒来时,寂无人声。

    妹宝揉揉眼皮,往身边看,一眼便望到了窗外的皎月。

    硕大一轮,白出了雾蒙蒙的光晕。

    她伸手摸摸梁鹤深的位置,凉凉的,覆盖其上的被子很整洁,像是没有被动过。

    去哪儿了?妹宝困得不行,侧脸,又往浴室方向看。

    该不是她发酒疯,把梁鹤深吓跑了吧?这个想法让她清醒几分,勉强撑起上半身,摁亮床头灯的一刹,惺忪眼眸被闪了下,她又揉了揉,勉强向着黑黢黢的地方看去,轻唤了声世叔。

    无人应。

    妹宝又倒下,重新缩回被窝里,眼皮挂了千斤坠,睫毛涂了辣椒油,睁眼的动作坚持不了几秒,她闭上眼。

    怪让人在意的。妹宝眼睛睁不开,但脑子却活起来,她不是浅眠的那类人,一觉睡到大天亮是常态,但偶尔也会醒来,每次醒来,都在梁鹤深的怀里,从未有过例外。

    脑子里开始回放醉前的细节——没有任何有效信息,但妹宝一个激灵,眼睛瞪圆坐起来,侧了脸往梁鹤深那边的床头柜看。

    ——赫然立着一高一矮两条假肢。

    这下瞌睡彻底没了。

    妹宝利落掀被下床,一盏一盏摁亮灯光,一声一声呼唤“世叔?”,她先在主卧找,然后沿路一个房间一个房间找过去,整个三楼都找了个遍,又去二楼找,等找到一楼时,一颗心已经悬在了嗓子眼。

    怎么回事?晚宴没有陪着他身边,难道有人为难他了?

    妹宝的担忧持续了不过几分钟,转念就想起他那些自傲的台词,在她看来,梁鹤深性情温润,为人谦和,她的确没见过他狂怒暴躁的模样,但他绝非任人宰割的软弱之辈,他为难别人还差不多吧?

    但整个别墅主屋都找遍了,妹宝也没找到梁鹤深。

    杨雯为了避嫌,并不夜宿梁宅,南苑小榭有全天候的巡逻服务,从未出过安全事故,甚至当初梁鹤深趁夜在泳池自杀,也是保安巡逻发现了端倪,这才捡回了一条命。

    宅里内外的安保系统也是顶级,所以自从萧晓洋离开后,梁宅除了梁鹤深和妹宝,夜里就没有别人了。

    但是,他不至于把她一个人扔在这偌大的别墅里吧?

    妹宝盯着别墅那道大门,脚步有些踟蹰。

    不知上一位屋主出于什么考虑,把主屋通往地下室的路封上了,梁鹤深接过来后,也没改动这一点,所以主屋并不连接地下室,要么从车库进,要么从佣人那栋楼下去。

    妹宝纠结犹豫了会儿,还是回卧室揣上手机,披了件羽绒服,再去狗别墅把阿黄叫醒,牵着它一起走了出去。

    北方的冬季有种与世隔绝的冷冽,风刮着脸颊,又钻进颈窝。

    妹宝微一瑟缩,加快了脚步。

    路过车库,妹宝不太敢往车里细看——李银泽带她看过不少恐怖片,她又想起之前停电时,自己那些僵尸阿飘的糊涂话,此时此刻怕得不行。

    万幸有阿黄在!狗壮怂人胆。

    地下室除了车库,就只有杂物间和酒窖,两个地方都很大,杂物间还特别乱,堆的物件八百年用不上一次,梁鹤深从前规定过一个月至少整理一次,但他规定了又从来不检查,所以规定就只是规定而已,眼下看

    着,像是很久没有认真打理过了。

    甚至还坏了一盏灯,忽闪忽闪的,闪得这地方异常恐怖,妹宝壮着胆子走进去半步,手握着门把都在颤抖,轻轻叫了声,回应她的,是令人毛骨悚然的回音和厚重的尘灰味道,她赶紧合门撤退。

    酒窖门打开,浓烈的酒香立刻铺面而来。

    阮家也有酒窖,味道没有这般浓烈。

    妹宝忽然更加害怕,但这次不是怕僵尸阿飘了,怕什么?说不清楚,这是最后一个她没有找过的地方,如果梁鹤深不在?又如果他在?她甚至说不清楚自己到底希望他在还是不在。

    阿黄嗅着这刺鼻味道,吼了一声,妹宝勒令它在门口坐好,然后摁亮一盏灯,顺着酒味走进去。

    ——满目狼藉。

    一路,红酒架是歪的,高处的酒瓶是倒的,低处的藏酒被胡乱打开,就像是遭了劫匪般,令人骇然。

    走过这片狼藉之地,妹宝先看到的是一地深色碎玻璃,铺洒在浸一地的红酒中,雪白的地砖被染成了复古红,边缘似透明,呈现优雅的淡紫调。

    视线尽头,靠墙坐着一个人,穿睡袍,胸口微敞,低垂着头,似醉非醉。

    他盘曲左腿,只剩了半截的右腿边,横七竖八倒了一地酒,有流泻而出的,乱七八糟洒了一地,他放任裸露的残肢泡进酒里,睡袍没将残端遮挡严实,那条狰狞蜈蚣疤明晃晃地敞在眼前。

    妹宝承认,那一刻她怕极了。

    狗吠震耳,冷白灯光挥洒而下,又有脚步声缓缓而至,这醉鬼似乎从黑暗中惊醒,他缓缓抬起头,望向她,眼神熏醉而迷离。

    半晌,梁鹤深扯了下唇,轻唤:“妹宝啊。”

    这温柔的一声,就像一根头发丝儿,飘过、落下,却尖锐地扎进了心,疼得妹宝怔愣了几秒,等回神,才小心绕开碎玻璃,走去他身边。

    地下室泛着阴森森的冷,凌乱的醉意、无情的白光,更加剧了这种砭骨寒意,妹宝摘下羽绒服披去他身上,他皱眉闹别扭,又摘下来还给她,两人拉扯起来,梁鹤深手劲大,妹宝告败,她拽着羽绒服哽咽开口:“世叔,您怎么了?”

    “我没事啊。”他回答。

    一开口,又是一阵浓郁的酒味扑过来,妹宝不由得皱眉。

    低头再看他腿边:红酒、白酒、伏特加、威士忌、白兰地、朗姆酒……看得她心惊胆寒,他就像一时兴起,要把这窖里的藏酒全部喝一遍。

    “这么晚了怎么不睡觉,您怎么来的这里啊?”问完,妹宝就后悔了。

    他能怎么过来?他是能飞过来,还是能走过来?

    梁鹤深莞尔抬起手,揉揉她的头:“我走、啊不!我爬、我爬过来的。”

    他抬起他漂亮的手指,一节一节的,修长、洁白,食指中指一上一下动起来,笑盈盈地给她演示:“我一阶、一阶一阶……往下爬,爬下来的。”

    “我没有搭电梯哦!”

    妹宝呼吸都僵住,心疼得受不了。

    梁鹤深笑着说着,眼眶就湿透了,无声地滑下一行泪,委屈地开口:“妹宝,我没有……”

    妹宝捧起他的脸,打断他的话:“我知道你没有搭电梯,你想去哪里都可以,你做什么都很厉害的,没关系的阿深,没关系的。可你怎么突然喝那么多酒?还混着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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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喝,会胃疼的。”

    梁鹤深一把捉住她的手,露出麻木茫然的一个笑:“胃不疼。”

    他捉着她的手贴去心脏,慢吞吞地说:“只心疼。”

    梁鹤深喝酒不上脸,除了眼神醉醺醺,整张脸都瞧不出异常,他说话还特别清晰,一字一句咬得那样温柔、平静,妹宝甚至不知道他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到底是糊涂,还是清醒。

    “为什么会心疼?”妹宝忍住疯涌而上的泪意,顺着他的话去问,“有人欺负你了吗?”

    可梁鹤深却松开手,又倚回墙上,不说话了。

    他视线低垂,呼吸平稳,只有眼泪慢慢往下淌,没有任何声音。

    妹宝因此确定,他是醉了的。

    两人静静待了会儿,妹宝忍不住眼泪,可这样待下去,除了闷痛的窒息感,还冷,她伸手去拽他:“回去吧世叔,地下室多凉啊,这么待下去会感冒的。”

    梁鹤深纹丝不动,只是死气沉沉地眨了眨眼。

    妹宝在想,要怎么把他弄回去,抱?可能抱不动,那么背呢?她转过身去,抓着他的胳膊往自己肩上放。

    梁鹤深又似梦中惊醒,猛地挣开她的手,手臂揽过来,强硬拥她入怀。

    脊背紧贴胸膛,滚烫呼吸抚在后肩,湿湿热热的,一寸一寸浸透,逐渐蔓延出火烧的辛辣滋味,往上一点的肩头,很快湿了一片。

    浓烈酒味升腾着,几乎是闻一闻,就会让人醉。

    她或许是真的醉了。

    这个角度,看不到梁鹤深的脸,只能看到他紧紧绕在腰腹处的两条手臂,青色脉络蜿蜒在洁净白皙的皮肤上,清瘦,但格外有劲。

    妹宝在腰间,找到他握在上面的两只手,掌心覆盖手背,摩挲着那一节节凸起的冰凉骨骼,聊做安慰。

    “我没有……”梁鹤深终于再次开口,声音沙哑而潮湿,“我没有把你、把你当宠物。”

    妹宝被他箍在怀里动弹不得,闻言,一头雾水。

    他忽就哭出声来,让妹宝心下一惊,更慌张无措。

    “我也不会拴住你。”梁鹤深咬咬牙,赌咒发誓的口吻,却像是在威逼自己,“我怎么会拴住你?你想飞多高多远,我就会帮你飞多高多远……我一直都是这样想的啊,我一直都在默默等你啊!”

    妹宝转过头,试图挣扎:“世叔,您到底在说什么?”

    梁鹤深目光沉沉地凝视着她,距离太近,彼此都有些虚化,他却没有后退,也没有把她推开,只是腾出一条手臂来,抬掌,虎口托着她的下巴,两指自然而然捏住她的脸颊,力度稍重,捏得妹宝嘟起嘴巴来。

    他看她这个样子,萌萌的,又傻乎乎的,恼火挣扎不开就只能蹙着两条秀气的眉,一只手猫爪一样,软软扒在他的手背上,指尖完全收起了锋芒。

    她怎么会那么乖?梁鹤深不由得笑了下。

    于是,此情此景,说不出的怪异。

    那双漂亮眼里裹着泪光,因此好像更加明亮,他温温柔柔地撒娇:“老婆,我想抱抱你。”

    第62章 第62章吻很深的那种

    妹宝立刻在他怀里转过身,也顾不上许多,直接跨到他腿上,摊开双臂抱住他:“给你抱,你想怎么抱就怎么抱,想抱多久就抱多久。”

    梁鹤深紧紧抱住她,两人这么奇怪相拥,分开后,他又得寸进尺地说:“我还想吻你。”

    “吻!”妹宝毫不犹豫。

    “吻很深的那种哦,吻得你喘不过气的那种哦!”梁鹤深友好地提醒她,眼尾勾出薄弧,泛着一层淡而温暖的红。

    “当然!”妹宝摩挲着他的唇瓣,眼泪不受控,潺潺往下,“我是你的,你想抱就抱,想吻就吻,想要就要。”

    “不是你说的吗?我从出生那刻起,就是你的了。”

    梁鹤深眼眶又红了一片,他低头吻下来,由浅入深,舌尖冲破齿关后,忽然就失控了,他捧着她的后脑勺往下,呼吸越来越粗重、急促,妹宝也的确被他这个发泄般的吻逼得喘不过气,甚至有点痛。

    冬日的冷寂被这个深吻彻底拨乱了节奏,疾风卷着热浪而来,与此同时,大颗大颗的眼泪不停滚去妹宝的脸颊上,是一场暴雨啊。

    无声,却在妹宝心里,炸响一片震天撼地的滚滚惊雷。

    护在腰上的大掌绷起青筋,试图冲破衣衫往里,却一而再再而三地被阻挡,他好烦好暴躁,从未如此过,妹宝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只想配合他,上身支起来刚想把裙摆扯上去脱掉,却被梁鹤深一手束住。

    刺啦一声——

    这条真丝睡裙从连接线处被扯烂,一直烂到根部,坦荡白皙的皮肤刺激五感,刺激肾上腺素,大掌紧绷着,妹宝吃痛,颤抖一下,他却

    更加兴奋,变态一样,还弯起眸,下流又可耻地笑。

    妹宝是想配合他,但醉鬼失去分寸,她真是忍无可忍,于是搡他的肩膀:“疼!世叔。”

    动作停住,梁鹤深很短暂地醒了下,然后拉耸嘴巴,可怜巴巴地问:“不喜欢吗?”

    妹宝苦着脸摇摇头。

    他于是咬住嘴唇,很快浸出鲜血。

    “别!”妹宝指腹摁到他的唇上,用力阻止他这种自残的动作。

    梁鹤深顺势带着她倒在地上,拽来羽绒服,垫在底下。

    然而,他都醉成这幅神经兮兮的鬼样子了,有些事情是有心无力的,他急得发抖,嘴唇往下撇,就像马上要嚎啕大哭出来。

    妹宝连忙安慰他:“没事的,没事的,我知道你有多厉害。”

    梁鹤深急赤白脸地努力好久,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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