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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窦炤浑身僵硬,一动不敢动。
他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她在发烧,她神志不清,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可他能控制的只有自己,观沅却一边蹭着他的颈窝,一边觉得挂在他身上好舒服,忍不住想要挨得更近些,想借他身上的凉意给自己降降温。
软香在坏,贴得那样紧密,虽然知道她是个病人,可从未体验过的亲密接触,仍然让窦炤浑身血液加速。
刚刚还冰凉的颈窝好像变烫了,观沅不开心,将手挂上他的脖子,身体起来一点,又蹭上了他的下巴。
窦炤屏住呼吸,想将她推开,可观沅哪里肯,好不容易寻到一点清凉,又是这么舒服的一个怀抱,怎么舍得放手?
“别走,抱抱我,好不好,就一小会儿。”观沅声音带着软软的乞求,像是要糖吃的小孩儿,又像是犯错后低低的撒娇。
窦炤果然不动了,本来要推开她的手,不由自主环上她的腰。她瘦了好多,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单薄得似乎稍微用力就能掐断。不由得想,等她好了,一定将她
养回原来的样子,饱满,圆润,浑身哪哪儿捏起来都是软的。
观沅在他下巴处,脸颊边蹭着,怎么也变烫了呢?不满意,还要换个地方蹭。
眼见她的脸已经碰到唇边,窦炤没法再任由她放肆,强忍着身体里奔腾的血气,将她紧紧按住。
“别动观沅,你在发烧,不要乱动,好好休息。”他的声音沙哑而克制,明明是在安抚病人,却带着强烈的情欲气息。
观沅果然安静了一会儿,乖乖的,像只小猫咪被他抱在怀里,他如此真切感受到她的温软和虚弱,还有她身上传来的,淡淡的馨香。
真好闻,像是茶香夹杂一点花和草药的香气。加上热力蒸腾,这暧昧的味道便蔓延在空气中,在他鼻端静静流转,让他发晕,发热,发烫。
贴着她腰肢和后背的手不由得用力,将她搂得更紧了些。
“阿沅,为什么你只是个丫鬟?”
这无奈而忍痛的声音触动了观沅,她模模糊糊也觉得难过起来。为什么呢,为什么他听起来那么痛苦?是自己又做错了什么?都是她不好,为什么总是惹人伤心?
她有点想哭,又想安慰这个人,不管他是谁,她不希望身边任何人痛苦。
大概是生理性驱使,观沅很自然地抬头在他脸颊处浅浅一啄:“别难过啊,阿沅陪着你,一直陪着你,不会叫你一个人孤单害怕,好不好?”
窦炤心中一直有根弦,就此“啪”一声断开,一滴泪毫无征兆地淌下。他心中酸涩得难受,松开观沅,俯首抵上她的额头:“真的吗,观沅会一直陪着我?”
观沅抽着鼻子,像哭,又没有哭,伸手轻轻抚摸他的脸:“陪着,一直陪着你。”
话音刚落,那么理所当然地,他微微侧头,小心翼翼,吻了她。
这是他们第二次亲吻,与第一次的生涩与赌气不同,这一次,他是那么全心全意想要吻她。温柔,缱绻,像是要藉由这个吻,叫她知晓他的喜欢与难过。
观沅朦朦胧胧的,却也很喜欢这个吻,舒服地,温柔地回应他。
唇舌相触,一个滚烫,一个冰凉,交融着,索求着,缠绵婉转。终于滚烫赢了冰凉,像火苗烧融的冰雪,一起,化为软溶溶,暖融融的溪流蔓延全身。
灯光暧昧,将两人深吻的影子投在深色地面;暖香氤氲,蒸腾出两人额角细细的汗珠。
窦炤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只一个吻而已,他便沉醉其中不可自拔,昏暗的灯光让他感觉自己在梦中,像是自己,又不是自己。
这时,观沅轻轻唤了一声:“二爷……”
窦炤怔了怔,轻轻从她唇上离开:“你清醒了?”
观沅朦胧笑着看她,不像是清醒的样子,他们彼此凝望对方,灯光下,她的眼神迷糊而动人,然后他又吻了下去。
亲不够,怎么都亲不够。
若不是听见外面匆匆而来的脚步声,窦炤真想就这么亲一辈子。
他迅速将观沅扶着躺下,自己站了起来。
恰好木蕙掀帘子进来,看到窦炤在这里有些惊讶:“二爷怎么起来了,有什么需要吗?”
窦炤转身不让木蕙看见他脸上的红晕,一边往里走一边敷衍道:“渴了,起来喝口茶。”
木蕙很是过意不去:“对不起二爷,刚刚出去给观沅重新煎药,没听见爷叫。”
“没关系,先照顾好她吧!”
“是,奴婢替观沅谢过二爷。”
木蕙满心纳罕,按以往二爷的脾气,若是喊茶没人应,当值的一晚上都别想睡,要在外面站上一夜以示惩戒。这次他不仅救回观沅,还突然变得这么体贴,是要转性了么?
无论如何,既然主子这么好说话,那木蕙也不客气,开始专心照顾观沅。
第二天一早,窦相国终于抽空来了一趟长直院。
昨天窦炤违背禁令跑出去,他当时就知道了,可那时他正在接待一位老朋友,实在没空理他。
这个老朋友名叫齐遇棠,是萧国公的上门女婿,也是兵部侍郎萧弧的父亲。
窦相国全名窦嘉山,年轻时曾隐瞒身份在岭南白鹤书院游学,与书院学生齐遇棠相识,两人一见如故结为异姓兄弟。后因实在志趣相投,觉得拜把子还不够,又相约以后若有了好前程,还要结为儿女姻亲。
窦嘉山作为窦氏嫡室子孙,自然凭着自身条件与窦氏影响力,一路平步青云扶摇直上,成为大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相国大人。
而齐遇棠运气却没那么好,原本他学问并不比窦嘉山差,只要正常科考,中个进士犹如探囊取物。可惜那年准备万全进京赴考,却在考试前两天惊闻噩耗,他家作为岭南巨富,竟然被贼寇盯上洗劫一空,齐家老老小小几十口人没了一半,齐父也没能幸免于难。
齐遇棠一下子没了依仗,又要回乡守孝三年,这一去他便要成为家中顶梁柱,所有老弱病贫家庭重担都要他抗在肩上,恐怕这辈子再无出头之日。
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因他在当年那批赴考举子中才华出众,仪表堂堂,被当时萧国公独女萧明玉看上,一心想要嫁给他。萧国公苦劝无果,便退而求其次想招他做上门女婿。
齐遇棠权衡再三,实在没勇气回乡面对那千斤重担,最终还是选择留在上京当赘婿,连父亲后事都没能回去料理,只托人带了些银钱给家人,以保他们衣食无忧。
入赘萧家后,他本打算借萧国公的影响力,加上自身才华,可以一举成名,然后像窦嘉山一般混出点名头来。却万万没想到,萧明玉跋扈善妒,觉得他有一天出息了肯定要找别的女人,便一直压着他不让他读书应考,且断绝他与一切读书应试相关人等的接触。
虽也有过争吵与反抗,但他一个毫无尊严的赘婿,哪能硬得过金尊玉贵的国公千金?如此一来二往,漫长撕扯中,竟将一生蹉跎而过。
好在这些年他自己碌碌无为,生的儿子萧弧还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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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息,在他的教导和萧国公助力下,年纪轻轻便当上兵部左侍郎,也算弥补了一些他年轻时的遗憾。
当初,他刚来上京便知道了窦嘉山乃窦氏子孙,当时想着要先中了进士才有脸面去见这个好兄弟,没想到后来出了那些事。
成了赘婿又毫无建树的他更加自卑,便一直没主动找过窦嘉山。反倒窦嘉山知道他在齐家,曾主动拜访过几次,他却一直推托不见。
窦嘉山大概也知他所虑,不好强人所难,便也不再打扰。
那之后两人再没交集,一晃已是三十多年,没想到齐遇棠居然主动找来,窦嘉山自然喜出望外,以为他终于想通,打算放下身份之见,与他重拾当年兄弟之谊。
两人甫一见面,齐遇棠撩袍便拜,若不是窦嘉山拦得快,他已经跪了下去。
“贤弟这是何故,叫为兄如何敢当?”窦嘉山实在不解。
齐遇棠长叹一声:“遇棠实是为犬子萧弧向令郎道歉而来,并非有意唐突窦兄,还请兄长莫怪!”
这话听得窦嘉山难受不已:“这又从何说起?”
齐遇棠便将窦炤与萧弧在醉烟楼发生的冲突明明白白道出,然后诚心诚意道:“这件事乃犬子受到祁王蛊惑在先,冒犯了窦公子与太子殿下,他自己绝对没有如此熊心豹子胆,敢与太子作对。”
窦嘉山这才明白,窦炤逛青楼竟是为了给太子打掩护,看来还真错怪了他。但此事萧弧也只是受人指使,罪不在他,窦炤如此嚣张叫人下跪也实为不该。
于是赶紧也道歉:“对不住对不住,贤弟是当真不知,我那逆子连我都降服不住,这几日正为这事罚禁足。回头我再寻个能治他的人将他狠狠教训一顿,贤弟莫要生气。”
齐遇棠连忙道:“窦兄若还要罚他,那真是误会遇棠了,犬子犯错受到教训是应当的,如今我担心的是太子对他的想法,还请窦兄看在往日
同窗情分上,请令郎替犬子在太子面前美言几句,莫要叫殿下对他寒了心。”
原来是这个意思,窦嘉山放下心来,出言安慰道:“贤弟放心,我那逆子虽为人傲慢,但一向说话算数,只要太子名声无损,他绝不会再刻意针对萧侍郎的。”
齐遇棠这才点点头,不禁老泪纵横:“遇棠多年不曾拜见兄长,如今竟是为了这等事相烦,实在是无颜面对窦兄啊!”
窦嘉山拍着他肩,也是万分感慨:“你今日能来见我,做兄弟的已是心满意足,其余诸事不必多言,你我心中明了便好。”
曾经意气风发的青春少年郎,三十多年过去,都成了如今暮年模样,两人不由得唏嘘感叹,竟也就此放下心结,当晚两人一起把酒言欢,畅谈往昔。
既然忆起过往,不免就要提起结亲之事。
只是如今萧弧已经成婚,齐遇棠倒还有个女儿萧红锦,刚好十八岁年纪,与窦炤正相配。可窦炤这个逆子连窦老太太催婚都无用,更别提叫窦嘉山做主。
本来这件事就作罢了,齐遇棠突然提起他那女儿跟窦婳关系不错,窦婳时常还想邀她来府里玩,只是迫于他不想让窦嘉山记起他这个人,便一直没让她来。如今两人既然恢复来往,以后便可让萧红锦经常找窦婳联络感情。
窦嘉山听见这话心中一动,想出一个好主意来。
他决心叫窦婳以心情烦闷需要朋友陪伴为由,接萧小姐来窦府小住一阵,这样就能给窦炤与萧红锦制造许多相处机会。毕竟是年轻男女,只要接触多了总能生出些情愫来,如此之后再跟两个小年轻提结亲之事,想必会顺利许多。
齐遇棠对此当然没有异议,他那女儿自视甚高,给她介绍的人不是这个不喜欢就是那个看不上,拖到如今十八岁都还没下定。如今若是窦炤肯松口,两人倒是极般配的一对。
在窦嘉山看来,萧红锦作为萧国公唯一嫡孙女,据说是温柔知礼,才貌双全,深得国公夫妇喜欢,从小也是养在跟前的,如此家世品貌倒也不算辱没了窦炤。
况且这桩婚事若能成,不仅能了结他这些年对齐遇棠的亏欠之意,也能安抚窦老太太一片爱重窦炤,想要尽快抱个重孙的心情。
如此商议既定,齐遇棠回去准备,只等窦炤生辰那天便让窦婳邀请萧红锦住进来,正好借着生日之名,好好相处一番。
所以窦嘉山这一次来到长直院,倒是破天荒没有发脾气,反而和颜悦色与窦炤说了萧弧被人蒙蔽一事,叫窦炤替萧弧在太子面前美言几句。
窦炤只是冷笑了笑,道:“让我美言几句也没什么,只是太子并不知道当晚打扰他雅兴的人是谁,我这冷不丁说出来,他可不就知道了么?”
窦嘉山被噎了个结实,脾气上来又想将他痛骂一顿,可突然想起还有萧氏女一事,只得强压怒火,深吸一口气,缓缓道:“萧家还有一女萧红锦,不日将会来家中小住,你注意一些。”
窦炤本想说这不关他的事,却听窦嘉山继续道:“我知你一向抗拒给你说亲,只是你也整整二十了,再不考虑考虑,叫老太太如何安心?如今我也不逼你,只叫这个萧小姐提前来与你接触接触,若不喜欢以礼相待即可,切不可像上次婳儿宴会上一般,将人都得罪完。毕竟是女孩子,也没有求着嫁给你,你喜欢就考虑,不喜欢我会叫她回去,明白了吗?”
这样的事,放在从前窦炤一定是一口回绝,可这次不一样,他昨晚已经做出一个重大决定,这个萧氏女来得正合适。
只略顿了顿,便点头顺从:“好,都听父亲安排。”
窦嘉山根本没想到他能答应得如此干脆,一时心情大好,立刻解了他的禁足,临走前还将皇上新赐的一对桐烟徽墨给了他。
窦炤看着那一对金光暗闪的徽墨,深吸一口气,转身进入房内。
此时,观沅终于从混乱中醒来,烧虽然没退,人却精神许多,然后发现自己已经不在那破院里,看着像是在二爷外间。
接着又记起昨晚迷迷糊糊的,好像把二爷当做降温的冰雕,抱了又抱,蹭了又蹭,好像还……啃了又啃?
一时间惊得冷汗直冒,想爬起来身上却不稳,便直愣愣滚了下去。
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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