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窦炤进来,见她滚在地上,吓了一跳:“你这是干什么?”
观沅赶紧挣扎着想跪下,可哪有力气,且又动到腿上的伤,一时疼得轻呼出声。
窦炤赶紧上前将她抱回榻上:“不好好躺着,为什么要起来?”
观沅红着一张脸,细细观察窦炤,见他仍是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心中放松了些,便道:“一觉醒来不知为何躺在这里,实在惶恐,想给二爷赔罪。”
窦炤微眯了眼睛:“不知为何在这里?”
观沅不敢看他:“是,是啊,我迷迷糊糊的,感觉在那个破院里快死了,再清醒过来就到了二爷这边,中间发生了什么都记不起来。”
窦炤轻笑一声,突然近前,抬起她的下巴,在她唇上蜻蜓点水般轻轻一触:“那这样呢,能记起来了吗?”
观沅瞪大眼睛,心脏像爆炸了一般,只觉得一阵阵的心悸和荡漾。
昨晚的亲吻只有模模糊糊的感觉,像做梦一般,如果没人提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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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会将其当成一个真正的梦。
可是,可是二爷他,他竟然……
窦炤很满意她的反应,放开她的下巴,居高临下看着她:“你昨晚勾引我呢,以为一句忘了就能蒙混过关吗?想得美!”
观沅一张脸红透了,张着嘴无法辩解。
窦炤便以一种十分悠然的姿态坐在一旁:“来说说吧,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我有了这样的心思?”
“什,什么心思?”她脑子在打结,已经无法正常思考。
窦炤微微冷下脸:“你确定还要装?”
观沅有些慌了:“我,我是真不知道,二爷,昨晚我不是故意的,想是烧糊涂了!我,我从没想过勾引二爷,真的。”
窦炤有些不耐烦,他如此郑重地过来,是想听听她的真心话,只有这样,他才能好好跟她谈谈,他昨晚一夜没睡做下的一个决定。
他想让观沅暂且留在身边,他会尽快找一个合适的高门女子多加接触,并且让观沅也能接触进来。如果此女子能善待观沅,那便娶了她,这样以后即便收了观沅,她们俩也能和睦相处,不会发生如母亲与陆姨娘那样的悲剧。
若是万一,她们有了隔阂,他也会第一时间将观沅转移出去,养在外面,叫两人这辈子见不上面,便也不可能发生那样妻妾相残的惨事。
之所以做出这样重大的转变,首先是观沅这次差点没命,让他明白了他对观沅的感情,绝不止一点点心动那么简单。当他得知观沅出事时,心中的紧张和恐惧,几乎与当年得知母亲生病时一样。
他心中,已经将她当做生命里极其重要的人。
大概就像她说的,毕竟陪伴十年,就是一只猫,一只狗,也有感情了。
他也一度后悔为什么要将她留在身边十年,让自己陷入这样被动的处境,可事已至此,后悔已没用,只能坦然接受并积极解决。
其次,他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又不得不承认的是,他确实很馋她的身子。自从第一次接吻后,那种想要将她吃掉的冲动便一日比一日强烈。不见到还好,只要看见她,他就会情不自禁想起她的甜美,继而想得到更多。
他有点等不及了。
最后,也是最关键的,昨晚观沅的一句话,让他想起他的生母——宋寒锦。
宋寒锦乃前朝宋太傅之嫡孙女,父亲为当朝国子监祭酒。
宋家世代书香,养出来的女儿也是才貌双全,秀外慧中,与窦氏门当户对,是时人无不称道的一对才子佳人。
可惜,嫁来窦家后,宋寒锦因
身体原因迟迟不能受孕,窦嘉山迫于家族压力,便一口气娶了甄氏与陆氏两位姨娘。
而这位甄氏,也就是如今的主母,与窦相国也一度被传为佳话。
甄氏母族是岭南有名的士林大家,祖父曾在京中任都察院副都御史,因得罪皇帝被贬了回去。父亲则凭着科举考中进士,一路升迁,最终回岭南做了一任地方大员。
如此家世显赫的千金小姐跑来给窦嘉山做妾,没人知道具体原因,只传言是窦嘉山在岭南求学时惹下的风流债。
甄氏作为贵妾与老太太看中的陆氏一起来到窦家,先后怀孕生下庶长子窦熠和庶二子窦衍。
原本这样也算子孙兴旺,家宅和睦。
可过了几年,在宋寒锦也生下儿子窦炤后,一切都变了。
窦炤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母亲白天经常被迫与陆氏发生争吵,好几次急怒之下还晕了过去。到晚上又得不到丈夫的安慰,因为窦嘉山那时候整颗心都在甄氏身上,两人蜜里调油一般,根本没将其他人放在眼里。
说什么贵妾,其实比正妻还尊贵还得宠。
宋寒锦在这样风刀霜剑的逼迫下,渐渐的身体便扛不住,不知怎么就感染了恶疾,被窦家安排在西苑,也就是观沅隔离的那个院子里单独养护。
窦炤那时才六岁,因见不到母亲每天都要哭着去爬墙,每次都被那些可恨的婆子拦下来。
只有唯一一次,他成功从狗洞爬进去,才见到自己日思夜想的亲娘。
那时,她也同观沅一般,静静躺在榻上。
院子十分整洁,桌椅都有人定时清洁打扫,但母亲的状态与观沅并无二致,一样的奄奄一息。只是她没有观沅那样自娱自乐的精神,她只是静静地躺着,静静地等待死亡降临。
看到小小窦炤,她这才艰难露出一丝笑容来,费力将他抱在怀里。
她安慰小窦炤,说她很快就好了,等她好了就出来陪他一起读书,一起下棋。
她又送给小窦炤一枚黑色棋子。
她说:“我从前总教你抢白棋先下,如今想来却错了,希望我的炤儿往后能多执黑棋,做人低调一些,韬光养晦方能保平安!”
只是如今看来,窦炤并没听她的话。
她还告诉他,以后遇见喜欢的女孩子,一定要保护好她,不要让她立于任何危墙之下,这样才不愧为堂堂男儿。
小窦炤哭着说不要别的女人,只要母亲。
她却笑着说:“为娘希望炤儿能找到喜欢的女孩子,也希望那个女孩一样喜欢你,愿意一辈子陪着你,爱你!”
正是这句话,叠加昨晚观沅说的那句,让窦炤觉得,冥冥之中也许这就是母亲的安排。
母亲不希望他孤单,所以派了观沅从小陪着他。
可惜,他无法娶个丫鬟为正妻。
唯一能做的,就是叫她不立于危墙之下。
他满心满意在为将来打算,可恨这个蠢丫头,她还在装傻。
窦炤静静看着她:“观沅,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你究竟是何时对我有这种心思的?”
观沅看着窦炤即将发火的脸,心中又急又乱。
他到底在说什么啊?什么叫对他有那种心思?她从来都没有什么心思,昨晚只是烧迷糊了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而已,他怎么就是不信呢?她唯一的心思就是想在这里混日子啊。
“一”
“二”
“哎呀!”在窦炤即将数到三的时候,观沅故技重施,捂着自己的腿作痛苦状,“二爷,我,我好痛!”
窦炤撇见她裤腿上果然有血水溢出,不禁也慌了慌,赶紧拿起旁边的药膏,将她的腿放直:“别动,我给你擦药。”
这又是什么意思?
观沅愣住。
二爷竟然要亲自给她擦药?
直到窦炤笨手笨脚卷起她的裤腿,观沅才反应过来,将腿一缩,紧张道:“我自己来吧二爷,别弄脏你的手。”
窦炤沉着脸,将她的腿拉过来,根本不看她:“别动,再动将你丢回破院去。”
观沅当然不敢再动了,只能眼睁睁看着,窦炤他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将药膏轻轻涂在她腿上。
他的手有些凉,触在发烫的溃面上很舒服……那样温柔体贴的二爷,她梦里都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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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细涂完,将她裤腿放下,窦炤正要说话,外面传来窦熠的声音:“有人在吗?”
窦炤眉头一跳,迅速站起来,匆忙将那小罐药膏篡在袖中不叫人看见。
院里丫鬟们都被窦炤打发出去,没人回应窦熠,他便自己掀了帘子进来。
一眼看到坐在榻上的观沅,不由得满脸心疼地走过去:“哎呀,怎么瘦了如此之多?我才听说你受伤了,快让我看看,伤在哪里?”
他说话就要掀观沅的裙子。
观沅还没反应,窦炤先咳一声:“大哥,这是在我房里,还请注意分寸。”
窦熠早看见了他,很不耐烦:“再过不久她就是我的人了,有什么好注意的?反倒是你,该回避才是。”
窦炤终于冷了脸:“说起这个,观沅去你那边的事,还得从长计议。”
窦熠完全没料到这一出,腾地站起来:“你什么意思?”
观沅也一脸意外地看着他。
窦炤淡淡瞟他一眼:“观沅是我最得力的丫头,既然送给大哥,自然希望大哥好好待她。可近日我发现,大哥似乎对房里这些人都不大好,不是新鲜两日放一边,便要动辄打骂卖出去,如此我怎么敢将她给你?”
这是他让观海查来的消息。
窦熠一听是这个,很无所谓地笑道:“那些丫头如何与她相比?放心吧,等观沅去了我立刻就给她开脸,但凡她能给我生个一儿半女,我就提她做姨娘,绝不会有你说的那些情况。” :
窦炤道:“我如何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窦熠也沉下脸来:“二弟这是不信任我吗?”
窦炤针锋相对:“大哥又有什么值得我信任的呢?”
空气顿时凝固起来,两兄弟就这么直直瞪着对方,仿佛有滋滋的电流在他们双目之间来回。
观沅尴尬得脚趾都蜷了起来,想着是不是该开口说点什么,缓和一下气氛。
还好,窦熠先撤回目光,冷笑道:“二弟若实在信不过我,届时可时刻找个人盯着,若见我待她不好,你再将她要回来,我绝无二话,如何?还是说……”
他脸上现出一点阴险:“二弟根本就是说话不算数,不想将人给我了?”
窦炤的脸微白了白,他一向是说话算数的,本想借窦熠不检点这个事反悔,没想到他能豁出去做出这样的承诺。
如此,只得借尊重观沅的选择来推脱了。
他浅笑了笑:“大哥说得过了,一个丫鬟而已,有什么舍得舍不得?好歹服侍一场,也要听听她的意思,是不是?”
眸光投向观沅,声音透着傲慢:“你说,去还是不去?”
窦炤此刻是胸有成竹的,按观沅对他的心思,她必定果断选择不去,这样他便又有了反悔的理由。
“我去!”
观沅脱口而出。
这次在鬼门关走一遭,观沅终于明白,她根本没资格谈什么喜欢不喜欢,愿意不愿意,命如草芥的人,能活着就是幸运。更何况大爷看起来也确实很关心他,还给了她从前想都不敢想的承诺,这难道不是她一个丫鬟能选择的最好归宿吗?
况且,她昨晚还迷迷糊糊中勾引了二爷,如今正在被他审问,若再不离了这里,天知道会发生什么?
虽然她确实,在被二爷亲了之后,心里对他有了那么一些些感觉。
可她一向都是一个为了活着,可以退而求其次的人啊。
窦炤脸一下子绿了:“你去?”
观沅心虚点头:“是啊,大爷,大爷对我还算看重。”
窦炤咬牙道:“你再说一遍?”
观沅这才觉出窦炤情绪不对,可,这明明是早就说好的事情,难道他又不愿意了?那他为什么今天又这样凶巴巴的审问她?
观沅十分委屈,也想不明白,只得吞吞吐吐道:“我,我……去?”
窦熠一拍手:“对嘛,还是我的观沅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疼你的。”
他说着又凑过去:“来,让我看看的你伤,成什么样儿了,会不会留疤?”
不知怎么的,这个大爷不靠近还好,他一旦离得近一点,观沅便浑身刺挠般感觉难受。
她往后缩了缩,躲开窦熠:“大爷,我,我没事,还是别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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