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窦炤在这里,窦熠也不好太过,便掏出一盒膏子给她:“这是上好的祛疤膏,记得每日都要用起来,好好的女孩子,千万别留疤了知道吗?
观沅接过膏子,轻轻点头。
“你好好养着,过几日我再来看你。”窦熠起身要走的时候,忍不住问窦炤,“这丫头反正是要给我的,不如就去我那边养着,我那里……”
“大哥不要得寸进尺,说好了生辰之后就是生辰之后,其他一概勿提。”窦炤几乎是咬着牙吐出这句话。
“行吧,我知道你逛青楼被父亲责罚不高兴呢,暂且不与你计较。我好好的人,你回头好好交给我便是。”窦熠甩袖而去。
……
逛青楼?!
观沅一下子便提取到关键信息。
二爷他,他居然去逛青楼了?他不是从来对美人不感兴趣吗?
“二爷……”
“住口!你能跟大爷在我面前亲亲我我,我就不能逛青楼了吗?”
……
观沅呆滞。
窦炤立刻意识到这句话有些莫名其妙,又冷道:“我逛不逛青楼,与你何干?”
观沅这才磕磕巴巴道:“不,不是,二爷,我是想问,如今我烧快退了,不好一直待在这儿,不如还是回下人房里吧?”
主子逛不逛青楼的,她不过惊奇一下,哪儿还敢认真问?
窦炤只觉得一阵一阵脑袋发晕。
好半天,将一直篡在手里的药膏往她怀中一扔:“等什么时候将你勾引我的账算清,再滚回去不迟!”
窦炤说是这么说,可接下来小半个月,他再也没找观沅算什么帐,甚至连话都不再跟她说一句,每日进出只把她当空气。
观沅倒是提心吊胆好长一段时间,生怕他又来旧事重提,她是真不知道要怎么应付了。后来见他好像是忘了,便也渐渐放下心来。
半月下来,观沅身子已经大愈,人也养得圆润许多。只是腿上的伤因感染面积大,恢复得一直很慢。而大爷给的祛疤膏,每次用的时候都疼得厉害,她不敢再用,只能慢慢等创口恢复一些再说。
眼看着窦炤的生辰就要到了,观沅不日就要去大爷那边。她想着这些年在长直院的日子,以及二爷这次对她的帮助,心中总是酸酸胀胀说不出的难受。
想来想去,觉得自己不能就这么走了,起码让二爷喜欢上她调配的果味茶再说。
如今也不是赚那三百两银子的事,而是真心想要治好他的惊梦症,以报答他这一次的救命之恩。
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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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长直院养病的这些日子,观沅受到特别关照,窦炤每日的水果会分出一点来给她,但数量着实不算多,还不足以做出好喝的果味茶来。
这天下午,窦炤从东宫回来,香杏照例给他端上一盘个大饱满的紫葡萄。
给观沅的则是洗葡萄时从上面掉下来的几颗。
观沅现在已经可以下榻走走,太医嘱咐她只能在屋内活动,且不能有大动作,怕不小心磕碰了或沾染到什么脏东西会再次感染。
所以她偶尔起来的时候,也会帮着做点力所能及的活计。
见香杏送来葡萄,她先道了谢,然后将这几日做好的针线交给她,又问:“还有什么活儿我能帮上忙吗?”
香杏每日给她送水果已经很是不满,虽然上次为了偿还人情帮了她,却不代表她从此就看她顺眼了,顿时冷哼道:“你如今明着给了大爷,也算是半个主子,我哪儿真敢给你派活儿?这点子针线若不是急着用,也不敢劳烦你。”
观沅已经从木蕙那里得知香杏帮她说话一事,心中对她只有感激,是以并不在乎她言语上的挤兑,笑道:“这阵子确实麻烦你们,要不待会儿伺候二爷吃葡萄就让我去吧?”
窦炤吃葡萄讲究得很,要新鲜冰镇过的葡萄完整去皮,再挑出里面的籽儿,用象牙签子签了吃。而且这皮必须在他要吃的时候现剥,不然不新鲜。
刚开始香杏不知道规矩,给他提前剥好端上来,当时那一盘葡萄就全砸她身上,闹得她如今看见葡萄就犯怵。
香杏正不想干这个,毕竟当着窦炤面剥葡萄也是件危险的事,一不小心手指碰上果肉,或者剥下来不那么完整,仍是要挨一顿骂。
特别是近段时间,他简直像一只暴躁的狮子,碰一下就要咬人。
既然观沅主动揽事儿,又不必像从前一般担心她引诱了爷,香杏也乐得让她去,翻个白眼道:“随便你,挨骂了可别怨我。”
观沅笑眯眯:“放心放心,都包在我身上。”
香杏横她一眼走了。
果然不过一炷香功夫,听见窦炤唤:“来人,剥葡萄。”
观沅赶紧瘸着一条腿,屁颠屁颠凑到他跟前,声音清甜软糯,十足的谄媚:“二爷我来吧!”
自从窦熠来过之后,窦炤便一直把她当空气,她更加不敢主动招惹,两人你无视我,我躲着你,已经小半月没说过话。
窦炤气了这么久,如今见她突然上前献殷勤,自然没好脸色给她。
“谁叫你了?香杏呢?”
观沅这次的目标是葡萄,窦炤每次尝几个就不吃了,剩下的她都能拿走,所以打定主意,今日无论他怎么为难,她一律好好受着。
便笑吟吟道:“香杏刚好要忙别的事,我替她做是一样的,也省得我闲得慌。”
说着已经麻利地剥出一颗完整葡萄果肉来,绿莹莹地放在琉璃盘中,叉上一只小小象牙签,双手奉上:“二爷尝尝。”
窦炤瞟一眼那颗晶莹饱满十分诱人的葡萄,再瞟一眼她那甜美娇俏十分勾人的脸,不禁疑惑地眯了眼睛:“你又想干什么?”
没等她回答,又加上一句:“不会怀恨在心要给我下毒吧?”
观沅笑容僵在脸上。
这,这个二爷会不会想象力太丰富了点?
只好尬笑道:“怎么会呢,二爷对我有两次救命之恩,我哪里会给二爷下毒?反倒是二爷这么想我,让我……挺难过的。”
窦炤冷哼一声:“难过?你还知道难过?过几日就要去你心心念念的大爷那里,是高兴得睡不着吧?”
观沅的笑容再次僵住,想要跟二爷好好说话,是真难啊。
但这个事儿,她觉得很有必要解释一下。
放下碟子,她认真道:“其实那日,我知道二爷是担心我去了大爷那边受委屈,才特意征求我的意见。我心中着实感激二爷,只是想来想去,作为一个丫鬟,我最好的归宿也只有大爷了,若这次拒了大爷,往后还不知道流落去哪里。所以二爷一片为观沅考虑的好意,观沅心领了,没能像二爷读的书里说的那样‘不为两碗饭断了腰’,是奴婢无能,还请二爷原谅。”
“是为两斗米……算了,你说他是你最好的归宿,那我……”窦炤本想说难道我这里就不是好的归宿吗?可想了想觉得自己好像不知不觉被她拖入某种陷阱。
不由得眯了眼睛,以一种审视的目光打量她:“你是在套我的话吗?”
这丫头长本事了啊,是想故意借这件事,让他给
一个承诺吧?所以今日这么殷勤,是终于忍不住,要露出狐狸尾巴了?
观沅十分不解:“套话,套什么话?”
她要套的是葡萄。
窦炤仍是不动声色看着她。
上天了,敢跟他玩欲擒故纵,就看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观沅只得努力保持笑脸,声音放得更软,表情收得十足的诚恳:“二爷真的误会我了,二爷在奴婢心中,是顶顶厉害,顶顶有学问的大才子,我这么笨,哪儿敢套二爷的话呢?只是见二爷这么久不理我,心中难过,又担心二爷气坏了身子,才不得不解释一番。”
赌气了小半月的窦炤听见这些话,心情瞬间明朗起来,只仍有些闷气没能完全发泄,便出言讽刺道:“终于知道嘴甜了?晚了!告诉你,如今你爱跟谁跟谁,与我无关,也用不着解释。”
观沅还能说什么呢,只得继续挤出笑脸,递过葡萄:“奴婢知道了,二爷还是吃葡萄吧,吃完我再给爷剥。”
窦炤心中郁气尽消,心想这几天就看她的表现了,倘若仍肯谨守本份,他也不是不能退一步——继续收了她!
他欲伸手接碟子,想了想又收回手,眼睛看向书案上正在写的一幅字,重新拿起笔:“没见我在写字吗?手脏,不方便。”
观沅愣了愣。
思虑半晌,小心翼翼问:“那我去打水给二爷净手?”
窦炤头都不抬:“没空!”
观沅咬咬唇:“那,二爷是不吃葡萄了么?”
窦炤这才抬头,满脸无语看着她:“不吃叫你来干什么?”
观沅再也挤不出笑容来,她想哭。
太久没在跟前伺候,她已经忘了这个二爷是神经病了。
“那,那,爷想怎么吃?”
窦炤见她笑不出来的样子,觉得差不多了,瞟一眼她染着指甲花,纤嫩如葱根的手:“你不是有手吗?”
观沅看一眼自己的手,不明白:“我,我是有手呀!”
刚消下的气又腾了起来:“所以呢?”
所以呢……观沅不敢答话,眼巴巴看着他,那种面临神经病主子的压迫感再次强势回归,又慌又怕,紧张得胃痛,她有点扛不住了。
作死啊,观沅,让你作死!
窦炤相当满意她这次的反应,放下毛笔,身体前倾凑到她耳边:“你,喂我!”
声音极为暧昧,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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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观沅汗毛都竖了起来。
他说完还恶作剧般在她耳边轻吹一口气:“勾引我的那笔账还没算呢,你好好表现,我若心情好,那件事就算了,若不好……哼哼!”
观沅踉跄着后退一步,心里面猫抓一般,毛毛的,又痒,又麻。
她满脸通红看着窦炤:“二爷,就,就不能忘了那件事吗?”
“不能!”窦炤微微挑眉,“你若不能让我满意了,这辈子都没完!快点,葡萄呢?”
观沅满心的委屈,又不敢不听,只得拈起签子,红着脸,将葡萄送到他嘴边:“二爷请。”
窦炤这才志得意满瞟她一眼,轻咬着葡萄吃下。
观沅此刻已经完全不想给他治病了,反正治好了惊梦病还有神经病呢,虱子多了不痒,治不治的真无所谓。
她放下签子要走:“二爷既然吃过,我就先回去啦。”
“谁说我吃完了?”窦炤不打算放过她,“继续剥!”
观沅嘴角抽搐,心里已经将这个变态骂了一万遍,脸上却还得维持着得体微笑,继续给他剥葡萄喂给他吃。
就这么吃了有十来颗,窦炤终于吃够:“行了,表现还不错,剩下的你拿去吃吧!”
观沅终于松一口气,笑着福身:“谢谢二爷。”
端了盘子要走,手却突然被抓住。等她惊讶回转身,窦炤已经伸手托住她后颈,将她往前一带,就这么明目张胆隔着书案亲了下去。
观沅瞪大眼睛,手一松,盘子掉落,滚了满书案的紫葡萄。
……
这一吻,慌张又沉寂,温柔而雀跃。
嘴里是淡淡的葡萄香甜,心中却有如葡萄般青涩的甜蜜尖啸着想要破体而出。
就那么突然,观沅狠狠地,狠狠地动心了。
……
幸而这里是外厅,虽然没其他丫鬟在,但保不住她们随时会进来,窦炤只浅吻了一会儿便将她放开。
他一脸得意笑看她:“葡萄甜吗?”
观沅捂着嘴唇,有些晃了神。
这是她的二爷,刀切的眉,含笑带嘲的桃花眼,高而直的鼻梁,微微勾起略显淡薄的唇,丰神俊朗,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真的,很好看啊!
窦炤见她一直呆呆盯着自己,不禁笑道:“怎么,还想再尝尝?”
观沅这才慌张回神,快速收回目光,开始捡书案上的葡萄。
紫色的汁水溅在他刚刚写的字帖上,已经泥泞成一片紫黑墨团,窦炤道:“不必管这些,我叫她们来打扫。”
观沅不敢抬头,小声道:“我,我想要这些葡萄。”
不知怎的,她又愿意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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